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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芹说:“为什么发生在你身上的事都是怪怪的,开始是郑丽娟,现在又是齐梦露,两个人都是莫名其妙地和你分了手。郑丽娟呢,是喜欢了别人,不对,是她一直都喜欢的是别人,所以,你们就根本不可能在一起。而齐梦露呢,我看她也不是喜欢了别人,这种怪事,也许和发现郑丽娟为什么不喜欢你一样,很长时间以后才能明白真相。”
吴承宇说:“这也不一定,我还是想到了一些。也许我分手并不是偶然,齐梦露有个缺点。不懂得善解人意。你有没有发现,凡是和我走得很近的女生,她好像都有些厌烦,比如你,还有我们班的思莹。”
艾芹说:“这一点可以理解,女孩吗,都有一点小气,爱吃醋,下午说明她很打达乎你呀。”
吴承宇说:“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她碰到了芝麻大一点小事就提出和我分手,而且什么理由也不跟我说,你说这样的爱情,能持续下去吗?”
艾芹说:“这一点,我就说不准了,也许是她真的不喜欢你了。”
吴承宇说:“我发现我们虽然相爱了,但不是知心爱人,她遇到了什么事都不跟我说,其实很多误会都是可以化角的,然而,很多矛盾却越积越深了。”
艾芹说:“是啊,两个人相处,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缺乏了这一点,就很难长久相处下去。你还会继续喜欢她吗?”
吴承宇说:“她很好,对我也特别好。但恐怕我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现在,她连谁的话不进去。”
共艾芹说:“唉,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提升间,你干脆就放弃吧。有时候,放弃是最好的选择,也许,你们两并不是最完美的组合。”
吴承宇冷冷一笑,说:“艾芹,当初我记得你好像不是这么说的,你一个劲地催我去喜欢齐梦露,现在呢,我真的喜欢她了,你又说我们不能在一起,真有意思呀。”
艾芹也笑了笑,说:“任何事情都是变化发展的,她的心会变,我的话也会变。也许这一切,是我犯下的错误。那个时候,我知道她特别喜欢你,我以为你也特别喜欢她。所以,我希望你主动一些。哪知道,竟会有今天的结果。”
吴承宇的眼神没有和他的心一样,他的眼珠是静止的,很灰暗,从这双灰暗眼睛下的嘴里说出的话,也是灰暗的:
“人间之事,事事难料啊。为什么我爱的人,在我最需要的时候都会离我而去,难道我活在这个世上就是来承受痛苦煎熬的吗?”
艾芹说:“你也不要坟伤心了,这事要怪就怪我,如果不是当初我硬要你和齐梦露在一起,你也不会有今天的痛苦。”
吴承宇说:“这不能怪你,你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感谢的人就是你和王雪梅,你们算是对我最真诚的朋友了,对了,还有思莹,她和你们一样,是处处为别人着想的。”
“思莹,就是那个常我罗文俊在一起,很胖的那个女生?”
“是的。”吴承宇答道。
艾芹问:“罗文俊是不是追过你们班的一个女生?”
吴承宇道:“没错,你怎么认识罗文俊?”
“嗯,他是我初中的同学,学习很刻苦,就是英语太差了。”艾芹说。
吴承宇说:“罗文俊曾经失恋了,若不是思莹,你恐怕看到的就不是从前的罗文俊了。”
艾芹问:“那你会不会和他一样,因为失恋了而伤心?”
“伤心有什么用,也许我不会吧。”吴承宇回答的很勉强。
艾芹说:“你骗人的,你不伤心才怪呢,听王雪梅说,郑丽娟和你分手时,你好几个月都没精神了。”
吴承宇说:“人会快乐,也会伤心,这是人的天性。我恨苍天,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艾芹说:“命运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聪明的人,会选择怎样生活。喔,对了,你说你以前喜欢的那个人是谁呀?”
“这……”吴承宇犹豫了一下,说:“现在没有必要再提了,我只能和这个人成为朋友了,提了反而会有很多麻烦。”
“好,你不说算了,我也不勉强你。”
“你现在和李松怎么样了?”吴承宇换开了话题。
”能怎么样呢,差不多有几个星期没说话了,顶多也是写写纸条,还有一个麻烦,他二年级的时候不想学理科。”
“那你呢?”
“我也想读文科,但我爸硬逼着我读理科,我也没办法。”
吴承宇说:“你文章写得限,说不定读文科前途会更大。”
艾芹说:“可我爸不这么想,他说学限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我又有什么办法。父夺女志,非要我学理科不可。他说读了文章将来不好找工作,你呢,你准备读什么?”
吴承宇说:“我还没想好呢,我恨不得什么都不读了。”
艾芹说:“你别说这么多泄气的话,王雪梅她选的是理科,干脆你也是读理科吧,说不定我们还可能分到一个班呢。”
吴承宇说:“这个嘛,我得考虑考虑,你知道哪里有卖酒的吗?”
“你要酒干什么?”
“人们常说‘一醉解千愁’,我真想忘掉所有的烦恼。”
“你以为这些可以忘掉吗,烦恼就是人生。”
吴承宇喜欢写诗,但钟情于古体诗词。哪怕是用最浅显地文字去写诗填词,他也会追求那种形式美。对于现代诗,他没有太多的热情,甚至是讨厌的。他曾这样写道:“现代诗,于非是诗人把一本字典撕成X块,X至少是五位数,然后胡乱地拼起来,就成了一首首现代诗。现代诗常常是把想象空间留给观众的,这又说明诗人其实是肤浅的,他只生了肉体,而灵魂是别人的。也有出散文诗集的,厚厚的一本,一张纸上往往只有十来句话,又因为现代诗常常是以行数来论稿酬的,于是有的诗人让一个字都能自成一行,完完整整的一句话,往往会被肢解,写上数行后,还会在最后一行加上一个感叹词。这样的诗集,不会书名的人还以为是在卖白纸。不过,这类书还有其实用价值,既然看完了有半点收获,也可以用这样的书打草稿。小说就不一样了,看完了只哭哭或笑笑而已,书页最多也只能够发火用。
然而,在这个属于泪的季节里,他找到了现代诗的内涵。一向借古体以自用追求形式美的吴承宇,在痛苦之余,也写下了一首他曾大侃淡而无味的现代诗:
笼中鸟
笼中的鸟儿,
你的歌声如此完美,
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房,
你能告诉我你唱的什么,
这样深深地让我陶醉。
哦,
你不是在唱歌,
你的痛苦,
没有人会明白。
人们听到的,
只是你的歌声,
其实你的心,
早已被这每一根铁丝戳碎。
这歌声是你的愤怒,
你失去了曾经拥有的蓝天,
你失去了曾经拥有的密林,
你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伙伴,
你失去了
……
你失去的太多了。
你悲伤,
你痛苦,
然而更多的…
还是无奈。
你后悔那天贪了一时之快,
是那带了药的米酒,
让你落得今天如此悲哀。
其实你早该知道…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不要钱的酒菜。
现在我才明白,
这世上有太多无情的人,
面对他们,
你只能忘记忧伤的存在。
是这歌声,
让你不再悲哀。
这个时候,吴承宇喜欢一个人唱一些抒情歌曲,他想用歌声埋没他心中的不快。这首诗,也是他和齐梦露的爱情的一段总结。
吃晚饭的时候,吴承宇一个人坐在餐厅里,手里拿着一瓶啤酒正在喝,旁边还放着一个空酒瓶。亿的心情一直不好,这几天,不仅齐梦露见了他会皱着眉头,白伊婷和孟依玲见了他也会瞪他几眼。
王雪梅知道吴承宇失恋了,她明白吴承宇是一个重感情的人,感情的失落,会让他整个人都失落。所以这几天,王雪梅一直在注意着吴承宇。
“吴承宇,你认为你真的可以一醉解千愁吗,现实并不是梦,酒醉了也有醒的时候。”
吴承宇听到了王雪梅的声音,也没有理她,继续喝酒。王雪梅夺过他的酒瓶,什么话也不说,也跟着喝起来。
“你为什么要喝酒?”吴承宇冷冷地问。
“没事就不能喝酒吗,我还想养身体呢。”
“可笑!”
“有什么可笑的……”王雪梅放下酒,刚要说下一句话,酒瓶没放稳,掉到了地上,“砰”的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这酒瓶可没惹你呀。”吴承宇没好气地说。
“是的。”王雪梅看了看地上的碎玻璃渣,说:“你的样子太让我伤心了,我的心现在就跟这酒瓶一样。”
“彼此彼此。”
“你少插嘴,我现在想好好跟你谈谈。”
“我不插嘴怎么谈。”
“你是不是存心要把我气死呀。”王雪梅太激动了,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很快,又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王雪梅一直很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