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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刚才奋力挤过来的男子,那男子满头大汗,一看地上的钱袋,立刻就拔出腰上的佩剑,“小贼,还不快同我去见官府?”
我指了指魏淮,“全部都是他偷的!”
可那男子哪里肯听我说话,立刻就扭着我的手要走,魏淮上前沉声道,“大人,这人便是小偷,方才我废了好大的气力才逮到他,没想到他居然诬陷于我,还请大人一定要还我一个清白。”
那男子道,“那是自然。”
我冷笑,结果那男子直接一巴掌挥在我脸上,我立刻哇的一声就哭了,不停的挣扎,从小到大都没人打过我脸,就算不是如花似玉,也不能让他们这般糟践!
我立刻对准那男子的手腕一口咬下去,立刻就见了血,他赶紧用另一只手来掐我的下颚,掐得我的脸颊生疼,无奈的松了口,一口的血沫,不咬掉他一口肉算他好运!
那男子用帕子捆了捆伤口,对着魏淮道了谢,就领着我去衙门,我哪里能跟着他去衙门,到那里可不就是死路一条吗?
这里离衙门不远,很快便到了,一路上全部都是围观的人群,好奇的张望着,我愤怒得不行,那个混蛋魏淮!
总有一天我要亲手剁了他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更新~(≧▽≦)/~啦啦啦
☆、有种勾当叫拐卖男童
第十九章
“大哥,真的不是我啊!就刚刚那小子,他偷了钱都往我口袋里塞,真不是我干的。”我简直要纠结死了,碰上这么个倒霉玩意,真是太不幸了。
那揪着我后颈的大哥根本不听我的辩解,黑沉着脸领着我要进衙门,眼看着衙门的大门就在面前了,我心里一阵惊慌,要是被揪进了衙门,那免不了是一顿好打。
那大哥揪着我走过卖糖葫芦的旁边,我赶紧抓住那跟插满了糖葫芦的棍子,结果那卖糖葫芦的大叔直接把我的手指给一根根撬开,我眼巴巴的看着那糖葫芦,瘪了瘪嘴。
那大哥故意虎着脸道,“再看就把你眼珠挖了去。”
我哇的一声就开哭,瞬间就一股子悲怆之情油然而生,小时候父母双亡,然后便是不断受欺压的十几年,最后是来到江湖不到几天的失意,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给我扔了一个大白菜砸在我的头顶,我立刻止住了哭,恶狠狠的把那大白菜揪下来,向着人群怒吼了一声,“是谁?给我站出来!”
“嚷嚷什么!闭嘴!”那大哥不耐烦道,又补上一句话,“什么玩意儿!”
我气的牙痒痒,偏偏又不能发作,恼怒得只想骂人!
走了才这么会儿,衙门已经到了,外面都在张灯结彩,我居然就要进衙门挨打,别提多凄惨了!
那大哥也不审讯,就直接把我带到了牢房,我眼瞅着他关上门就要走,一把扑到门口,死死的抓住他的衣服,“大哥,我明天能被放出来吗?是不是我交代了就不用挨板子了?”
那大哥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袖子一甩,“等到明日再说吧。”
他一走,我就沮丧的一屁股瘫在地上了,这地牢真脏!
黑,潮,脏,臭!这样的地方进来关上两月,保准活蹦乱跳的人出去以后恐怖得发疯,还时不时得经历衙役们的特殊招待。
“喂!小兄弟!你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对面牢房关着的一个汉子对着我叫唤了一声,我懒得理他,直接扭身躺到床上去。
他又自顾自的说了几句以后才作罢。
好像这个牢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居然没人再说话了,一时之间只能听到他翻身的声音。
我躺在冷硬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义父真的不要我了吗?为什么还不来找我?舞舞有没有想我?还有大花,义父有没有每天喂它?
我想,等找着了机会,我还是得回清风寨,江湖果然还是太险恶了,我这样的小人物成不了侠客,也成不了英雄,现在混成这幅样子,狗熊都不如。如果舞舞要嘲笑我,就让她嘲笑吧,我再也不乱跑了!
“咚咚咚”
我立刻屏住呼吸,有人来了,不止一个。
“这次这个我看了一下,姿色不错。”
“行。”
“这小子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嗯。”
“大人以后有需要,尽管吩咐。”
“可。”
就这么几句短短的对话,却是听得我一身的冷汗,只是因为我听到了魏淮的声音,他原来是在设计陷害我!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的心狂跳不止,人贩子想要把我卖了!
我悄悄的睁开一小条缝,牢房的锁一阵晃动,有两个人离得远了一些,另外三个人都挡在门口,人高马大。
胜算近乎于无。
黑暗中穿出清脆的咔嚓一声,然后便是牢房被推开的吱呀一声,在那三个大汉还没近身之前,我陡然暴起,拔腿就冲,很快后颈被揪住了,“臭小子,跑什么跑!”
我心说你这不废话吗?我不跑难道还等着你卖了我不成?
这三人明显的比之前的小丐帮段数高明多了,直接一块帕子就捂住了我的口鼻,我努力不去吸那帕子里的迷香,终究还是耐不住,脑袋越来越晕,终于扛不住了,晕了过去。
**
头好晕……
我扶着额头,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下死四周的环境,立刻瞪大了眼睛。
这里是何处?
为何会是这副模样?
荒地!
到处都是贫瘠的土地,光秃秃的露出地表,稀稀拉拉的农作物看着都寒碜,还有那高低不平的房子,说好听点叫一个错落有致,难听点便是杂乱无章,显然此地很贫穷!
我睁着眼睛看着刺目的太阳,想着我该不会真的被人给卖了吧?
一个粗壮的男子扯着胳膊把我给提了起来,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妈的,走快点!”
我斜睨了一眼他结实的肌肉,想要还嘴还是作罢,这种粗人,我可真打不过。
他把我直接扔到另外一堆年轻的少年中间去了,那些少年一个个都睁着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生怕他突然发难。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之后,有一个女子过来了,让我们排成一横列,一个个的从左往右看了看,便看便吩咐,“大壮,这个不错。”
那唤作大壮的男子皱着眉很是不耐烦的道,“不许乱叫!你看着不错就行了。”
那被女子挑中的少年全部都站到了另外一边,其他的继续等待她的视察,我突然觉得这样的场景有点像市场上买猪肉,挑肥拣瘦,而现在很不幸的是,被挑的是我,我才是那口倒霉的猪!
轮到我时,那女子细细的看了一遍之后,也没说什么,结果等到一圈看完了下来,我还站在原地和一小群少年一起,那女子又过来看了我一番,叫我把头抬起来一点,我依言做了,她又擦了擦我脸上的污渍,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让我站到那一边去。
然后我们这队人上了车,那队少年也不知道最后怎样了,马车是铁笼制成的,一个巨大的铁笼里装满了几乎二十多个少年,挤在一团,感觉很是不舒服。
在清风寨生活久了,对于这种逼仄的小笼子我是一点都不爱,大山,大海,才是适合我的地方。
等到真正动身的时候,马车上面已经罩上了一层黑布,这下连仅有的一点风景都看不见了。
“阿呆,你说我们到底能不能回家?”一个嫩声嫩气的少年突然问道,但是却没人能够回答他这个问题,因为阿呆也不知道。
前路迷茫而未知,一切仅能够等待命运的安排。
我看着这些小兔崽子们,忍不住大声道,“当然能!”
那少年应该是惊呆了,愣了半晌才小声的道,“你知道我们是去干什么的吗?”
干什么?这么一铁笼子的少年能干什么,还不是去当那些大人们的玩物。
“娈童呗。”
不过我不可不怕,因为我是女子呀!女子怎么可能会成为娈童呢?
我都要被我的聪明绝顶给打败了,可是我没想到的一个问题是,大人物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眼神不太好!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眼一闭,心一横,还不都一样吗?
那小屁孩立刻就哇的一声哭了,我在心里闷闷的想,哭什么哭呀,姐姐我被赶出家门,被骗钱,被诬陷下狱,被拐卖都没哭呢!太没骨气了!是个男人就该坚强起来,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
我懒得去安慰他,瘪了瘪嘴,过了一会儿,那小屁孩也停歇下来了,轻声问道,“阿呆,娈童是做什么的?”
我:“……”
我本来很想给他普及一下娈童的含义,但是有一个人已经提前了,阿呆抢在了我前面开口道,“娈童就是少爷的意思,什么都不用干,少爷不需要担心。”
是什么都不需要干,只需要躺床上腿一张就完事了。
那阿呆还真是忠心耿耿,听声音似乎比那个少年要大上一些,略微沙哑,谈不上多动听,却也不难听。
那小少爷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没过一会儿,马车就停了下来,黑布直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