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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是鸡蛋壳 !”傅飞柏被我一提醒马上就回过神来。
“哦。”娃娃一脸了然,居然又挑了一勺往嘴里送。
“什么!你连鸡蛋壳也一起炒进去了?”我立刻从位置上站起来,拿掉娃娃手上的勺子:“娃娃不要吃了。”
“我哪会故意放鸡蛋壳进去炒啊,那是意外。”傅飞柏看起来很是有点不服气。
唉!这家伙,平时在家里八成跟凌殊一那帮家伙一样,之前打扫卫生时的热情根本是一时冲动的新鲜感作祟嘛!我实在不该对他抱太多期望。看来,我还是得靠自己啊!
正纠结的起身,准备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没被糟塌的材料时,却听电话铃突兀响起。
“我帮你接!”见有我些生气,傅飞柏连忙殷勤起身想帮我接电话,却被我一个眼神吓得坐回了原位。
开什么玩笑,他帮我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电话肯定是那三个无聊的家伙打来的。要是让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听到傅飞柏的声音,那还不得掀翻天啊?
只要想到可能发生的事就直冒冷汗……实在太危险了。
我保证自己与傅飞柏一定距离,才轻声道:“喂?”
“嗨,小爱爱,在忙什么呢?想我们智慧与美貌并重三个大帅哥没?”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这么欠扁的声音,除了凌殊一还能是谁?
还智慧与美貌,兄弟,你有智慧这种东西吗?
“废话少说,姑奶奶饿着肚子没力气跟你瞎扯。”
“啊?对喔,你手受伤了,做饭不方便喔。要不,我帮你叫份披萨送过去吧……”
“不要!”我连忙打断,可惜太快抢白,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开什么玩笑?他帮我送披萨来?那傅飞柏住我这的事情,不就穿帮了?那我以后还怎么混哪?
电话彼端忽然静了下来,紧接着,便是凌殊一刻意压低的声音:“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给你送吃的你都不要?……啊……我知道了,该不会是……”
“不是不是;什么都不是!”呜呜,这家伙什么时候变聪明了?最要命的是,我居然很没出息的开始做贼心虚了。
“这样……”凌殊一故意把样字的尾音拖得老长,故意害我紧张得要死之后,才贼笑道:“那好吧,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们有空再去看你。”
“好啦好啦,拜拜!”我迅速挂上电话,生怕那家伙再提出什么会害我心脏病发作的要求来。然后顶着娃娃和傅飞柏狐疑的眼神,飘回到厨房。
“刚刚,好像是男生打来的?”傅飞柏冷不丁的从厨房门口探了个脑袋进来,明明好奇得要死,却还要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来,反而颇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了。
“嗯!”我回过头,刻意转移话题:“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过来帮我把这颗菠萝洗了。我做红烧菠萝肉给你们吃。”
“红烧菠萝肉?”傅飞柏果然上当,连娃娃都听得眼睛发亮了。两个家伙连忙屁颠屁颠的围了过来:“怎么菠萝还可以烧菜啊?”
“洗干净了再说吧!”我懒得介绍,用没受伤的右手抓了几把米重新做饭。
然后眼睁睁看着傅飞柏笨手笨脚,惊险万分的将我那只大菠萝削成一块四方形的小墩子。要不是我一只手没办法的话,我宁愿辛苦一点也不要这家伙帮忙。
可怜我的菠萝,被杀死也就算了,还要弄得这么尸横遍野,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了。
好容易把食材都准备好了,却听大门忽然被人敲得嘭嘭直响:“姬天爱!”
呃呃?这个声音……
“小爱,你开门吧,你让我见你一面好不好?你请假也不告诉我一声,我整整一个上午都在想你耶,拜托你开门,让我见你一面以慰相思之苦啊!”
“……”也不知道昨天是谁臭屁烘烘的说自己有多细心,居然连替我请假这种小事都办得妥妥当当的。难不成他老年痴呆了?昨天才做的事,自己就忘记了?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咿咿咿~~,一双迷人的眼睛~~英英英~~。在我脑海里~~咿咿咿~~,你的身影~~英英英~~……”
黑线,如果现在有人给我一面镜子的话,我一定能数出我脸上有多少条黑线。
就算不开门,我也能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个在我楼下唱情歌的白痴,正是凌殊一那个天下无敌大白痴。
而且根据门外的动静,我还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我的门外现在一定有了不少围观群众。
“小爱,你好歹开门看我一眼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爱你入骨的超级帅哥呢?”
“哇,姐姐,这个帅哥在向你告白耶!”娃娃一脸惊叹号的冲出客厅想去开门,我连忙一把将他拉出。
“告白?他刚刚说告白耶!你听见没有?一个未满五岁的孩子居然会懂告白这个词?”我转头想跟傅飞柏讲讲关于“侄不教,叔之过”的道理。
不过这家伙好像完全没有听我在说什么,而是沉着脸看着我:“这不重要吧!人家在像你告白呢!”
“切!谁知道那家伙是哪根筋不对啊,他会喜欢我?打死我也不相信。我还不了解他?他这种人博爱又滥交……”我头都懒得抬一下,开始往锅里放油。
傅飞柏忽然伸手抢过我手里的油壶:“那你呢?你喜欢他吗?”
“我喜欢他?”我哑然失笑的声音却被门外凌殊一那个神经病的声音盖住。
“小爱,小爱,你老实说,你该不会背着我脚踏三条船了吧?还是你喜欢上明乐琰那个金毛狐狸了?他有什么好的?眼睛太小,笑容又假,还有点娘娘腔,你还是早点醒悟,回到我的怀抱吧!”门外的人显然已经演得走火入魔了。
看来,明乐琰和余骏音并没有跟他一起来,要不然肯定把他拖出午门鞭尸去了。
天晓得再不开门的话,这家伙会说出什么话来。
我忍无可忍,只好将门拉开一条缝,冲他吼道:“凌殊一,你这个王八蛋,快滚,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这浪费我们家的空气。”
“小爱,别这样嘛!人家这么有心,怕你手受伤饿着,还特意开着宝马给你送披萨呢……”凌殊一嘴里带着哭腔说出恶心的话,人却像是见缝就钻的臭虫一样往我家里钻了。
我挡!我再挡!坚决不让步,死也不让这家伙进我的家门!
身后那活蹦乱跳的小跳豆却首先倒戈:“披萨?我要披萨,我要披萨!姐姐,我喜欢吃披萨!”
关键时刻,娃娃这孩子居然拉我的后腿!呜呜!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平时白疼你了!
“哇,娃娃真乖,哥哥爱死你了,来来来,大的小的,一人香一个~~”凌殊一眼睛分明轻瞟过傅飞柏站的地方了,却还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一只手便将娃娃抱了起来,另一只手则再自然不过的搭在了我的肩上。
也不想想自己有多重,还把自己的肥蹄子搭人家身上,我翻了个白眼,到现在为止,还完全搞不懂这家伙到底是脑袋里的哪根线出现短路了。
好端端的,忽然唱这么一出告白戏,还是这么恶俗的告白……
“吃什么披萨?娃娃乖,回头小叔叔买给你吃,咱不吃别人的。”傅飞柏说着,从凌殊一怀里一把抢过娃娃,然后看了我一眼,留下一个别具深意的眼神,就领着娃娃去了他的房间。走到厨房门口了,还是回头加了一句:“你不用管我们的,要不要接受,你自己决定吧!”
什么叫要不要接受啊?只是块披萨而已,怎么这家伙搞得跟我是在挑老公似的?难道他不知道他臭着脸的样子很不可爱吗?
“喂,你……唔……”我刚想开口问清楚傅飞柏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却被凌殊一一把捂住了嘴,气得我火冒三丈,一抬脚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脚上。
“嗷!”凌殊一连忙撒了手,抱着脚连跳带叫,一脸哀怨的看着我:“哇,你有没有良心啊?下手这么重,想害我变成一级残废,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啊!”
“我没良心?我还想问你是不是缺心眼呢!你这葫芦里到底又在卖什么药……”
“嘘!”凌殊一一脸鬼鬼祟祟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又转头看了看,确定傅飞柏没有在偷听或偷看后,才冲我得意的眨了眨眼:“怎么样?我演技还不错吧?刚刚有没有那么一下下,觉得自己很幸福?”
“真是抱歉,我只觉得我的人生很不幸,要不然怎么会遇上你这种神经病。”我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将头歪在一边。
“别这样嘛!我这也是为你好。我本来是想找到傅飞柏告诉他你受伤了,依他上次在桃花祭上对你的态度,肯定会跑来英雄救美的。可是没想到,我们派出去的探子,居然说他不在家,而且一大早就跑来你这了。对了,说起我们这探子,你一定想不过,傅飞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