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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叶凡放下了酒杯,转身走了进去。
“叶大哥好。我去把三姐叫来。”一个服务生惊喜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红晕。
“不用了小如我坐坐就走。”叶凡叫住了欲转身上楼的小如。
小如停了下来,双手指着角落里的沙发清脆地说道:“好,那我带叶大哥过去。”
叶凡再次拦住欲走的小如,心不在焉地阻止道:“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己过去。”
小如眼中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不舍地道:“那好吧那叶大哥自己去吧我去忙了。”
叶凡点了点头,一个人朝角落里走了过去。
“凡哥好。”一路行去,所有的人都纷纷向叶凡问好。
安小惠坐在叶凡的正对面,叶凡的一举一动都清晰地落入了他敏锐的眼睛,她奇怪了。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呢?这里的人似乎对他极为尊敬。要知道这些人中可有一大部分是地皮流氓啊!他是怎样赢得这些人的尊重的呢?一连串的疑问从她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安小惠好奇地观察着叶凡。平凡的面孔,175左右的海拔,蓬乱的长发显得有点不修边服,但却使他平凡的面孔有了点特色,天蓝色的T恤加上一条蓝紫色的牛仔裤显得合体而自然。他是个很有品位的男人。安小惠给了叶凡一个很高的评价。但她要是知道叶凡这一身装扮是胡乱穿上的,而头发是因为懒得去理发店理发不得已才留的,不知她将作何感想。
虽然这样,但安小惠还是失望了。无论从那一方面来看,叶凡也只能算得上是个平凡的男子。但这更勾起了安小惠的好奇心。她努力的寻找着,希望能够得到让她信服的答案。
叶凡坐了下来,这个位置很好,在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舞池里的每一个角落。这个位置是这家迪厅老板三姐特意留给叶凡的,叶凡没有来时这个位置总是空着,人们好像都有这样一个认识似的——这个位子是叶凡的。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就是叶凡他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帅哥来陪小女子跳个舞好吗?”一个娇媚的声音在叶凡前边传了过来,一股刺鼻的劣质香水味钻进了叶凡的鼻子。
“啊楸。”叶凡打了个喷嚏,舒展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抬起低垂着的头,一个妖艳的女人映入了他的眼帘,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很帅吗我怎么不知道。”说完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怪物。”妖艳女人留下了这两个字,灰溜溜地走回了舞池。
“怎么叫你别去你偏不听这下碰壁了吧。”妖艳女人的朋友幸灾乐祸地道。
这一幕清晰的落在了安小惠的眼里,她心中的好奇已经达到了最高点。她不由地站了起来,朝叶凡走了过去。
“小凡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听到叶凡来了的店老板三姐匆匆来到了叶凡的旁边,关心地问道。
叶凡睁开了眼睛,嘴角扯动了一下,勉强地一笑道:“没事,让三姐担心了。”
三姐摇了摇头,喃喃道:“你原来不是这样的啊小凡……唉……”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口气中透着浓重的无奈与忧愁。“小如拿一瓶XO来。”
刚走不远的安小惠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心中有点失望,好像什么快要到手的东西又突然间飞走了似的。她摇了摇头,想驱走这种感觉。
“来陪三姐喝一杯。”三姐把一杯酒递给叶凡。
“谢谢三姐。”叶凡知道三姐并不喜欢喝酒,她是为了陪他才这样的。一丝愧疚涌上他的心头。
安小惠拦住过来送酒的小如,小声地指着叶凡问道:“那人是你们这里的长客吗?”
小如不解其意,但他还是高兴地回答道:“是啊他经常来我们这儿。”声音中透着自豪。
安小惠迷惑了。她终于忍耐不住问出了她心中的疑问。“你们这儿的人好像对他十分的尊敬,这是为什么呢?”安小惠竖起耳朵,她的心竟然砰砰地剧烈跳动了起来。安小惠自己也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她不应该有这样的反应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吗?她不安的摇着头。
“是啊。”小如深深地陷入了回忆中,嘴角带起一丝幸福的微笑。“我们怎么能不尊敬他呢?……”
“……两年前我和三姐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家里又穷,复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我便和三姐来到了这里打工,当时我和三姐身上的钱总共加起来也不足一百元,为了省钱,我们一天只吃一碗面条,晚上不敢住旅社,我和三姐就蹲天桥下面,你应该想象的到我们当时的难堪境界吧。”小如苦涩地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们白天找工作,晚上就到天桥下面过夜,还好我们当时运气不错,我们并没有遇到坏人。就这样我们过了一个星期,可工作还是毫无头绪,而身上已经无分文,我想到了回家,可三姐死活不回,三姐是个要强的人,她不信那个邪,三姐说就算是饿死在这里她也不回去,除非干出点名堂来。三姐就是这样的人。”小如再次苦笑。
“但没有钱又没有工作我们寸步难行啊。那天是我们断炊的第三天,我饿得头晕眼花,只差没有倒下了。而三姐也没有比我好得了多少。而恶运才刚刚开始。那晚我们睡得似醒未醒之时来了三个男人,你知道那时我们怕遇到坏人,我们从不敢睡得太死。那三人看起来到也面善,但人面兽心的人往往就出在这里面。那三人问我们想不想要工作。我们当然毫不犹豫地说要了。那三人说那跟我们走吧。我们感激的泪流满面,直呼老天带我们不薄。但你知道那些畜生们带我们是去干什么吗?”小如的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卖淫啊。那三人带着我和三姐到了一家舞厅,他们逼着我们去陪客人,我们当然不愿意,他们就打我和三姐,三姐为了保护我,爬在我的身上,任凭他们拳打脚踢,我当时被吓得只知道哭,而三姐则咬着牙,一句话也不哼。直到他们打累了那三人才停止下来,而这时三姐早已经被打的昏死过去了。血顺着光姐的身上流了出来,染红了我的衣服染红了一地,我的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哭我已经不知道干什么了。到了晚上三点中三姐才幽幽醒了过来。或许是他们认为不能把我们逼得太紧,也或许是他们良心发现吧,接着一个星期那批人渣也没有来逼我们,那时三姐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但浑身上下的疤痕让人触目心惊。除了脸部,三姐身上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
小如脸上已经泪花满面。安小惠张大着嘴,泪在她的眼里打转。小如愤怒地继续说道:“那晚,那三个人渣又来到我们面前,还带来了一个老流氓,说是如果我不答应就把三姐送给那老流氓,那老流氓眼中尽是淫猥之色。我看得不由地打起寒战起来。为了保护三姐我答应了他们。但三姐死活不答应,三姐当时抓起来身旁的一把水果刀顺着就给那个老流氓一刀,那老流氓当场就倒了下去。我们当时都以为他死了,那三个人渣也认为是这样。于是我们被他们无情地送进了公安局,我们当时都绝望了,都认为我们这辈子要在监狱中度过了。在公安局三姐把什么都一个人承担了下来,十五天后我被放了出来,三姐的案子已经上报了法院,就等着法院的判决了。而那时我和三姐的父母也从乡下赶了上来,但他们都是一辈子在土里刨食的老实巴交的农民,除了哭和下跪求爹爹告奶奶他们也干不了什么?而除了遭受白眼,那对三姐的案子没有丝毫实质性的帮助。而也就在那时我知道了那老流氓并没有死的消息,只受了点轻伤。三姐的案子出现了希望,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一丝希望,但举目无亲,我能怎么办呢?最后我想出了一个办法,我把我们的遭遇写在了一张纸上,然后整天坐在人流量最多的地方,等待着有心人的帮助,我也知道我的办法很蠢,但我实在没有其它的办法,当时我还只时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小女孩啊。我的行为引来了很多人的关注,有很多有心人询问了我们的具体情况,纷纷为我出主意,还有的掏钱帮助我,但这些都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救出三姐,我也知道我的要求很无理,别人帮助我我应该感谢才对,但……就在我将要失去信心时我遇到了叶大哥。”说到叶凡时,小如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眼中闪着异彩。
不知何时喧闹的迪厅里已经静了下来,震耳欲聋的重音乐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清幽舒缓的轻音乐。迪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