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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奉恩突然觉得,她比昨日初见时更加美上三分。
她那专注而恬静的笑容,让他原本平稳的心跳逐渐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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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
容囡囡一脸的不耐烦。
这人从早跟到晚,从大街跟到小巷。每次她回头就会看见他笑咪咪的跟在自己身后。
平常她是理都不会理这种跟踪狂,可是这个左奉恩却老让她莫名其妙的频频回头,想确定他到底还在不在。
“我也不知道。”
左奉恩肩一耸,两手一摊,“或许跟到你肯答应我为止吧。”
什么?
那她要是一辈子都不答应去帮他彩衣娱亲。他岂不是要跟上一辈子?
“我不答应!”
她站在洋房商行的玻璃门外,没好气的说:“望远镜拿了就快滚,不许再跟着我了。”
早上他说要买望远镜。虽然店里的生意都是姐姐在招呼的,不过她不介意为他破一回例。只要他别再跟着她就好。
“不行。”
他一口拒绝。正经八百的说:“我阿玛虽然常常被家法伺候,不过我可从来没尝过那滋味。”
人家他从小就是乖巧的孩子,从来都不用家法伺候。
容囡囡一呆,怎么他的回答这么奇怪,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跟着她和他阿玛、家法有什么关系?
她圆圆的黑眼睛闪过一丝诧异,“那又怎么样?”
“我阿玛交代我奶奶的六十大寿一定要办得地老人家开心满意。”
他轻叹一口气,“否则我是难逃家法伺候。”
她一甩头,“就算你被打死了也不关我的事。”
“你心肠真硬!”
他一脸受伤的样子,“这样都不心软?”
“对,我就是铁石心肠。”
尤其是对无聊男子。
“不能商量的?”他讨好的问着。
“不行!”
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演布偶戏是我自己高兴、喜欢的兴趣,我不需用这个赚钱。”
“这个你放心。”他马上给她保证,“我绝对不会付钱给你的。”
还真是个清风亮节的小姑娘,那他当然也舍不得用银子侮辱她。
“你……”
她瞪他,“无聊!正经一点会怎么样?”
一点都不好笑,她最讨厌人家油嘴滑舌了。
“正经不好。只有让你耍着玩的份。”
他再叹一口气,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昨天我要是聪明一点,也不会上了你的大当。”
“笨蛋。”连要找碴都会弄错人,真不知道他能办什么大事。
她伸手要去推门,左奉恩闪身往她身前一拦,脸色非常诚恳的说:“容姑娘。”
这下子不使出绝招不行了。
凡是女人必定同情心充沛,他就不相信哀兵之计没用。
“我奶奶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只怕没几年可以活了。”他神色有些哀伤的说:“如果不是很为难你的话,我真的、真的很希望你的布偶戏能够在她寿诞时让她大大的欢喜一天。
“这不是为了我。如果我之前有得罪你的地方,真的非常抱歉,如果有方法可以表达我的歉意。我真的很愿意去做。”
“希望你能重新考虑这件事,不为什么。就为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
这么说可真是对不起精神健旺、身强体壮的奶奶,依他看来她活到一百二十岁也绝对不是大问题。
容囡囡看着他,他眼光是那么样的真挚而诚恳,她一向心肠软,就算有时候嘴巴不肯示弱,但心里早就软下来了。
严格说起来,这个左公子其实也没有对她不礼貌过。
反倒是昨天因为说错了几句话。让她心里不痛快。所以才扮老人戏弄他。
而她扮成老人时,另外一个少年对她多不客气呀,可他对她还是客客气气的,平常他应该也真的是很尊敬老人家的。
更奇怪的是他对她纠缠不休的理由虽然令她感到很可笑。但并不会觉得厌烦。
他觉得她的布偶搬得上抬面,老实说她有一种被认同的快感。虽然她永远都不会亲口承认的。
“我会考虑、考虑。”
左奉恩一听她要考虑。高兴的笑了,“好,那我明天来听你的回答。”再加把劲。来一句感性的,“我奶奶知道了,一定高兴得睡不着觉,我马上回去跟她说。”
她总不忍心叫一个老太婆失望吧?那多残忍呀!他早看出来她是嘴巴硬、心肠软。
“我还没说好。”
她平常都只演给小孩子看,每个故事后面都有一个意义。
她用这种方法教导那些与读书识字无缘的孩子们。
容囡囡嘴里虽然说要考虑,但心里已经开始计划了。
左奉恩开心的冲着她一笑,那模样还真像个第一次吃糖的小孩,“明天见了。”
她本来打算进去了。又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不是要买望远镜?”
“是呀。”
他倒退着走,向她挥手。神情是雀跃的。“明天我再来拿,顺便帮你拿东西过去。”
“想得美,我又不打算去!”说得那么笃定做什么,她可是什么都没有答应过。
容囡囡走进店里,才将箱子放好容爱爱就迎了出来,“谢天谢地。”
“怎么了?”
干嘛一看到她就说谢天谢地?
“谢天谢地你一早就出门了。”
容爱爱一脸轻蔑的说:“真是好福气呀,没遇到那个‘脏’贝勒。”
她噗哧一笑,“我就知道。”
还好她闪得快,只是可怜了要做生意所以留在店里的姐姐了。
“你不知道。”
容爱爱笑着摇头,“贺臧贝勒是走了,不过钱媒婆可是还在里面坐着,连日子都帮你看好了。”
那个钱媒婆可是出了名的难缠,是个不要脸又无耻的泼妇,她不像以前那些媒婆那么好吓唬,也没那么容易被请出门去。
容爱爱把早上的事笑着说了一遍。
贺臧贝勒对囡囡有意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上次还欺负她们是弱女子,居然派了凶狠的家丁来绑人。被她一状告到顺天府去,他才不得不快快的放人。
她熟识的达官显贵不少,也不怕一个蛮横的贝勒。
或许他知道了旁门左道动不了姐妹俩,因此就老老实实的来求亲。只是已不知道被拒绝了多少次了。
今天他来时还挺客气的。只不过没见到囡囡。又让她讽刺了几句就发了脾气,硬把聘礼和媒婆留下,说了下个月初三要来抬人。
蛮横到了极点。
容囡囡一听。登时柳眉倒竖,气呼呼的说:“他以为他是谁呀!凭什么说娶就娶!姐姐,怎么你不把他的臭媒婆和脏东西都丢出去?!”
免得脏了自己的屋子,真是倒霉透顶才会招惹到那种人,早知道就不要到京里做生意了。留在家乡多好。
“我早知道你会发脾气,所以留给你出气呀。”容爱爱好脾气的笑着。
容囡囡气呼呼的走进内室,胖呼呼的钱媒婆本来已经无聊到要打盹了,一听脚步声立刻惊觉的站起来,堆满了一脸的职业笑容。
“唉唷,囡囡姑娘终于回来啦。”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凡事先笑准没错。
前几个媒婆被扔出去,一定是不懂这个中缘由,所以才会锣羽而归,没赚到贝勒爷的超级大红包。
“才几天没瞧见,姑娘益发标致,连我看了都要着迷呢。”
她没口的称赞着,笑得眼睛都只剩下一条缝了。
“难怪贝勒爷爱姑娘爱得发狂。拼命求我给他说这门亲,救救他的性命,要是娶不到囡囡姑娘,那贝勒爷非得害死相思病不可。”
说着,她亲热的去拉容囡囡的手。
容囡囡避开了她殷勤假亲热、想攀关系的手,冷冷的问:“狗屁放完了没?””呃……”
钱媒婆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失色几分。不知该如何回答,不管回答说完或是还有,都像是承认自己说的是狗屁。
“放完了就赶紧滚。识相的就自己滚出去,如果要我用扫帚来扫的话那就难看了。”
看着那堆红得刺眼的聘礼,她心中的火气烧得更盛了。
“囡囡姑娘。”
钱媒婆强笑着。“我是上门来给你送姻缘。又不是来讨债的,你干嘛给我摆脸色呢?”
还瞪人呢。这么凶做什么。她才不吃这一套。她的后台可硬得很。她是贝勒爷请来的。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