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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佑赫……”胜皓已经完全忘记了压在身上正侵犯自己的滕尔载,他只知道,佑赫在为他妥协,而这妥协的后果,将是无法预料的残忍和凄惨……他疯狂的叫喊出声,
“不要!佑赫!!我……我来就好了!不用管我,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是真的!是真的!他以前也是这样被压被上……身子早就不干净了……
这种事情,还是他来就好!!
不要沾染上佑赫!
他知道,这对尊贵高傲的他来说,比死还不如……
不值得……佑赫!不值得!
他怎么能让他,为他这个低贱的男宠受到这样的羞辱……
“佑赫!”他嘶声的喊著,拼命想将滕尔载拉到自己身边,他丢弃尊严的搂住他,主动的缠上他的腰。
就这样……就这样……只要能保住他,他做什么都无所谓。
“呵呵,真是伟大啊!”滕尔载揪著胜皓的前襟轻挑的吻了吻他的唇,之后,在他绝望的目光中,他将他推倒在地……
“宝贝儿,别急,等我忙完正事……就来陪你。”
“我现在……只对他感兴趣。”他欺上几步,揪住佑赫的衣领,将他抵在最近的树干上。
“你会后悔的,滕尔载。”低沉的声音阴冷的从佑赫紧咬的唇间吐出来,眯起的眼中,全是暴戾的杀气。
没有一点弱势的感觉。这让滕尔载有些恼羞成怒,他本以为,会在这男人眼中,看到怨恨,以及事出控制的慌乱。
不过,他不是一般的对手,这点他早知道。所以,这样的结果,也不足为怪了。滕尔载笑著舔了舔唇:“我从不做后悔的事!”
“哼!”磁性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带著挑衅讨打的傲慢,“我的手下败将……还说得上什么后悔!”
“彰佑赫,你还是先顾虑顾虑你自己吧!”
滕尔载的眼中闪过戾气,一瞬间,手起刀落,血溅而出……
佑赫只觉得手上一阵剧痛,巨大的冲力已经在瞬间,将他的右手狠狠钉入身后的树干,他被滕尔载用身体压在树干和他之间,动弹不得。
“……”他咬著住牙忍著由手上扩散而开的、令人战栗的疼痛,却没有将目光移开一丝半毫。
“彰佑赫,我看你倔到什么时候!”那目光让滕尔载怒火更加的上涌,他报复性的把手伸到佑赫的裤腰,探了进去。
“你就……这么点儿能耐?”绝美的薄唇仍然毫不留情的扯开嘲讽的冷笑,佑赫却在下一刻猛的闭上了眼,咬住下唇,脸色也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我的能耐……马上就让你慢慢体会……”滕尔载眯起狡猾的眼眸,以指甲划著手下触及的光滑的肌肤,在佑赫结实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流血了!”他感觉潮湿的热意,慢慢的将手指沿著他的肌肤滑上来,带出了一道鲜红的血线。
“佑赫……”胜皓在看清这一切之后彻底的崩溃,他死命的撕打著靳尘的肩膀,想不顾一切的冲过去。
“靳尘,带他走!”佑赫冷冰冰的吐出一句,丝毫也不将他的挣扎看在眼里。
“不!不……佑赫!!”
不要赶我走!
不要这样对我!!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明白!
我愿意为你死啊……
“靳尘,听见没有?!带他……”佑赫接下来的话,被突然的硬生生的截住,他狠狠瞪著不甘被冷落而狠下毒手的滕尔载,说不出一句话来。
“呵呵,这个时候你还在想著他?真是太不给我面子了。”滕尔载的手一紧,薄薄的指甲立刻尽数陷入佑赫被钳制住的要害。
啊……
“……”他一口痛呼险些冲口而出。佑赫像失去知觉一样低低的垂著头,额前长长的浏海凌乱的遮住了大半张脸,冷汗从他的脸上滑下来,沿著他削尖的下颔,不断的滴到地上……
“佑赫……佑赫……”
“别过去……胜皓。”靳尘拦腰压制著怀里嘶哑著嗓子挣脱的人儿,心里,却恨不能立刻扑上前去,将滕尔载碎尸万段……
他黎靳尘是懦夫,是他妈混蛋!!
他不但眼睁睁的看著好友被敌人凌虐折磨,无法出手相救,还像滕尔载的走狗一样,压制著胜皓,不让他上前……
靳尘觉得自己不是人,然而却仍然痛著心拉扯著已经无力反抗的胜皓。
“别过去,听佑的话……”
“不……不,靳尘,放开我……求你!!我求求你了!佑赫在那里……放开我吧!”胜皓抱著靳尘的肩,疯了一样哀哀的反覆乞求。
“胜皓……”
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低沉的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靳尘……走。”佑赫低著头,沙哑的命令。
“佑……”
“带他走!”
“不!我不!佑赫,我……”
“你以为你是谁?!”佑赫猛的抬起头,透过散乱的发丝的空隙,他一眨不眨的直视著那双倔强的泪眼冷笑,“哼,不过是和我做过一夜的男娼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这样的话!”
“佑赫……”
“滚!你给我滚!”他咬著牙吼了出来,“你就……只配在床上,脱光了衣服讨男人欢心……没用的东西,滚回你的窑子里去!”
走!
不要看他!
不要看他这副难看的样子!
他可以代替他,接受滕尔载的摆布和污辱。
他可以在滕尔载的面前,剥光的衣服,随他肆意凌虐……
但是他没勇气将这一切,暴露在他的眼下……
他仅剩的自尊和傲气,不允许他在他的注视下,被这样屈辱的对待……
“佑赫……”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过分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一丝伤痛欲绝的情绪,平静得,让佑赫心慌,“谎话说第二遍……已经没用了,佑赫。”
“你……”他刹时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有无可奈何的转向靳尘,因为过度的疼痛晕了晕,佑赫咬破了下唇换回了一时片刻的清醒,“靳尘,带他走……”
“……”
“靳尘……算我求你……带他走……”
高傲的佑赫,从来不曾求过什么人,从来不曾这般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如今,他求他,求他带他走……
靳尘只觉得鼻子一酸,差一点落下泪来。
他从没违背过他的命令,而现在,他更是背付著贪生怕死的罪名,也要保全他用尊严和身体换得的宝贝。
他二话不说扛起犹自挣扎的胜皓,头也不回的向林子外面走去。
“呵呵,真无情啊,彰佑赫。”滕尔载用著带血的双手解著腰带,“你想让他走,我就偏偏要他留下,好好的看著。”
“你就变态到在别人的注视下才抬的起来?……”
男人最忌讳的话,被漫不经心的嘲讽语气轻描淡写的吐出,连靳尘,都是一阵心惊肉跳,冷汗直流,仿佛已经看见佑赫被暴怒的滕尔载折磨至死的结果。
“……”滕尔载的眉,迅速的抽搐了一下,仍然维持著良好的修养,但戾气的火焰已经毫无掩饰的散发出来,“彰佑赫,趁著你现在还能说出话就说吧,我看看一会儿到底是谁在谁的身下求饶!”
“……”
佑赫没说话,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喊叫出声。
虽然他一点也没后悔说过的话,但是……这样的折磨,还真不是人能忍受的……
胜皓,也曾经是这样,忍受著他的吗……
在几个月前,成亲的那天晚上……
以及之后接连一个多月的折腾……
他都是这么咬牙撑过来的吗……
他不知道……
但是他现在却清楚的体验到,刻入骨髓的痛苦……
而这……仅仅是开始而已……
滕尔载……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
不知道……能不能忍得下去……
胜皓……
胜皓好像哭了……
可是……
他还没弄清那双眼里闪动的情绪,就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扯断了意识。
佑赫下意识的想握紧拳,但手上传来的疼痛却令他几乎昏厥,右臂早被鲜血染红,被刺中的右手痛到麻木,过度的失血也让他抽不出一丝力气,来抵抗滕尔载的侵犯……
“怎么样啊,彰佑赫?被人上的滋味……”滕尔载狠狠的提腰,让自己完全没入,快意的看见佑赫骤然抽紧的下颔,有汗水不断的滴落下来,这让他先前的难堪,多多少少得到些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