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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了半天,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双蓝眸死盯着身上只围了一块掩饰不住曲线白布的钱凝风。
没有理会完全石化的隆禧,钱凝风三步并作两步的往一旁挂着衣服的屏风走去,可离屏风还有数步之遥时她被人整个人从背后提起,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对上了一双震惊的眸子。
“你是凝风?”声音中有着一丝颤抖。
“不!我是钱家的大小姐!快放开我!”大概是忘了自己的头早已被刮成满人男子的半月头,还敢死撑着不认自己是钱凝风。
“不,你是凝风!”隆禧坏坏的笑了笑,手摸上了她半光的头顶。
“!!”这时她才记得自己早已留着满人男子的半月头无论怎么也低赖不掉。“是又如何?还不放开我!”
“如果你是凝风那我就更不可能放开你。”他的话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在说,手更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仿佛是要再一次确定她的性别般。
“给我放手!男女授授不亲!”
“你我早就同睡一张床,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还那来男女授受不亲?”
“你!”被圈禁在隆禧怀中的她使劲的要挣脱他的怀抱。
“让我如何惩罚你才好?害我以为我是……”说到一半他自己倒是忍不住笑出声“还好、还好……”
用力瞪了傻笑不已的他一眼,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半秃的头。
“头发的事你就别记恨了,不知者不罪嘛。”笑容把整个娃娃都给照亮了,那双蓝眼几乎眯成一条线,语气中尽是耍赖。
“给我滚出去,我要穿衣服。”凤眸一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别生气,气坏了我会心痛,为夫这就出去。”隆禧边笑边往外走,临走前还不忘在口头上占她便宜。
“去你的!给我滚!”顺手抄起漂水的木瓢用力的就往他扔,隆禧身形飘逸的躲过飞来的“暗器”,脸上尽是猫偷吃成功的笑意。
乓!的一声在深夜的钱府实在很难令人忽略,一直守在门外的勒布占泰和乌拉贝几乎是在声响过后立刻作出反应,可刚一打开门便被隆禧迎面而来的一掌打飞了出去。
两人在花园里数丈外稳住飞出去的身子,定神一看原来是隆禧把他们一掌打飞,两人莫名其妙的互看一眼,双双跪下“奴才该死!”
“起来。”
“是,爷。”
“今天把人看丢的事如果再发生便不是小惩便可以了事,你们准备提着头来见我吧,还有以后严禁凝风去有小倌的妓院,至于她喜欢上其他的红楼也就由着她吧。”隆禧的话还没说完,刚从地上站起来的两人早已气血翻腾,一丝鲜血便在嘴角渗出。
“谢王爷不杀之恩。”两人满脑子问号,但还是听令,反正他们的主子是从来不做无谓的事情。
“就为了我下药把他们迷昏,所以他们才把我跟丢的事情就把他们打伤?”衣着整齐的钱凝风打开门便看到勒布占泰和乌拉贝都半掩胸口,嘴角渗着血丝,一丝复杂的笑意爬上了她的嘴角。
“做错事便要罚,而且这次我也网开一面,没有要他们的命。”眨着那双蓝色的大眼,眼中闪着夸张的无辜。
“还要人命?”钱凝风不知觉的眯了眯凤眼,左手一伸便掐住隆禧的耳朵往自己身前拖。“才多大的年纪就学会如此残暴,以后还得了?”
当着隆禧的属下面前,钱凝风的举动无疑是让他尊严扫地,一个如此心思细腻的人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轻点~~!好痛啊!”配合的由她扯着耳朵走,双手乱挥就是不敢反抗,嘴巴还配合着咿咿呀呀的喊痛,泪水更是在那双大眼儿里晃啊晃,一副被虐待的可怜相。
“少爷,你就别为难王爷了,我们做错事的确该罚……”勒布占泰看着一向意气风发的纯靖亲王被钱凝风当猴子耍,便为他求情,可话还没说完便看到原本一副可怜相的隆禧那双蓝眸里闪过一丝不悦,并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一旁的乌拉贝跟在这个出名是笑面虎的纯靖亲王身边多年,明白他虽然常笑,可笑意却从不达眼底,大家觉得他为人和和气气的好欺负,事实却不是这样,犯了过错绝不轻饶,而且行事喜欢阴着来,绝对不让肮脏的事情和自己扯上关系,外加上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娃娃脸,这也难怪一向待人仁厚的康熙会特别喜欢他,因为交给他的事都总能办得干干净净、妥妥贴贴。
如果不是隆禧愿意给钱凝风揪着耳朵当猴耍,以他那身堪称绝世高手的修为,一个普通的公子哥儿又怎么能轻易的揪住他的耳朵?更何况他还有一个纯靖亲王的封号,这回勒布占泰可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属下告退。”乌拉贝拉着勒布占泰跪在地上,没等隆禧应允便一股烟似的给跑了。
也没理会那两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属下,隆禧只是自顾自的在咿呀鬼叫。
“给我小声点,别把家府里的人给吵醒。”放过隆禧的耳朵,钱凝风的嘴角扯起一抹难懂的笑意,没有理会眼泪还在眼眶里溜转的他,自顾自的走回房间,落了门锁上床睡觉。
隆禧的眼泪也像水龙头般收放自如,耸了耸肩便从窗户进了才吹灭灯烛的房间。
“你在干嘛?”从床上半坐起来,钱凝风看着正在脱外衣的隆禧
“上床睡觉。”
“钱府这么多客房,任你挑,滚出我的房间。”
“才不要~!”边说还边摸上床。
钱凝风脚一伸,接着“哎哟”的一声,堂堂的纯靖亲王便被一脚便踢下床,两泡眼泪又在眼睛里打转,可怜兮兮的瞅着床上的她。
“我还没成亲,你少来败坏我的清誉,快给我滚出去!”撇过脸,立定主意不看他演戏,以他的身手要躲过刚才的那一脚有多难?竟然能让她给踹中,那不是在装算是什么?
“要我滚,行!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赖皮的笑容又爬上了他的脸。
“说!我答完你就给我滚。”
“是、为夫一定听娘子的。”
“谁是你娘子!”凤眼一眯,狠狠的瞪了一下一面无辜的他
“你啊!”眨着无辜的大眼,怎么看都让人有扁他的冲动
“有什么就快问,少碍着我睡觉。”
“是、是,呃……我刚才打算问什么呢?”抓了抓头,装模作样的在思考,可被钱凝风一瞪立刻便道“啊~!想起来了,你倒底有没有姐姐?”
“没有,那又如何?”斜了他一眼,没有作正面的回答。
“我怕退了你姐姐的亲又娶了你,外面会传得很难听。”
“……”去你妈的!这句话钱凝风几乎冲口而出,可看着他那张无故的笑脸便硬是把那句话给吞回肚子,克制的揉了揉额角“谁要嫁你?”
“你骗了我这么久,嫁给我就当是赔偿精神损失费”表情无赖得令人想揍他。
“如果这样算来,那我得先嫁给柳行云才行。”
“那可不行!你是我的。”嘟起嘴,像小孩子一样紧紧抓住钱凝风的手,仿佛害怕心爱的玩具被抢走般。
接下来,两人没有不说话,钱凝风拼命的想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可无论怎么使劲就是无法从他看似随手轻抓的手上把手抽回来。
“放手!”
“不要!”
“那给我滚出去!”
“才不要!”
逐渐的,钱凝风眼中有了怒意,隆禧也觉察到了,于是就找了个台阶给自己下“回答了我为什么要女扮男装,我就放手。”
“……”把小时候,钱夫人难产生下她的事和为了钱家的产业等等的往事说了一遍,等到她说完,也累得受不了,在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一脸奸诈的隆禧便从地上爬上床抱着她一觉到天亮。
在一具温暖的怀抱中醒来,钱凝风一抬头便对上了隆禧嚅着笑意的睡容。本身就长着一张清秀的娃娃脸,白皙的皮肤、红艳艳的小嘴,被她惹怒时还会股气腮帮子瞪大那双漂亮的蓝眼,但有时候又会闪过高深莫测的神情,到底他有多少个不为人知的面貌。
从第一次见到隆禧到现在,钱凝风觉得他改变了很多,那时候在妓院里被拍卖时倔强的神情,被她刚救回来时防备的表情,以及后来死缠着她的耍赖,都令她心动……
心动?这个词让钱凝风的心不期然的抖了抖,从她没有选择的穿起男装的第一天起,便担起了钱家的这个担子,同时也放弃了作为女人心动的资格。
短短的时间里,身边的这个怀抱竟然变得令她安心起来,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这个问题恐怕钱凝风自己也不会回答,也许是第一次看到他那双倔强蓝眸的时候,也许是他在府中养伤时小鹿般的眼神,又或许是他为了保护她而妄动武功导致引发还没痊愈的内伤时,谁知道呢?谁又会在意呢?
再说堂堂的一个爱新觉罗家族的王爷又有多少真心呢?听说他的母亲在他还没足月时便随先帝而去,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