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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女友是女兵-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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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里提干了。虽然一个团每年破格进提干的名额极为有限,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我当第三年兵的时候师里下来一条件,凡在省、军区以上上稿六十篇,立过三等功的可列为提干对象,这是师里为鼓励基层报道员写稿积极性采取的措施。张大黑当时也想给我跑跑,但说跑跑说了大半年也没动静,最后才知道人家没得到你东西谁给你跑呀?我回过味来给他家里扛一箱子军用罐头,人家不吃但人家要给上面打点呀。张股长愣是把我骂了一顿,说你这是准备赈灾去呢?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弄这玩艺儿?最后一箱子军用罐头换成了一箱“五粮香”,但已经来不及了,一个天天找我改稿的小子往师宣传科长家跑了八趟、又给人家浇花又给人家拖地连干爹都认了。结果可想而知,这小子提了。提了你就提了吧,往陆校培训走时还给我道别呢:“赵班长,多谢你以往给我的指导,没你,哪有我今天呀?”我当面还客气呢:“你过奖了,主要是你自己的努力嘛。”他走后我这窝火,直想搂自己两耳刮子:谁给谁指导呀?

    想着想着,我的心热了,赶忙往外走,想出去给“二把菜刀”打个电话问问师里面的情况。临走谢怀意在那儿喊呢:“喂,老赵,你又要不假外出了?”我说就算给你请个假吧。谢怀意在后面说你给我请假算怎么回事呀?

    我找到了宋得福,宋得福已洗了脚准备睡觉,很奇怪我这么晚了找他有什么事。我问他跟医院总机上熟不熟?宋得福说还可以,有几个小女兵经常过来吃我们炸的丸子,不知道是不是她们值班,我央求他去试着找找,我想给“二把菜刀”打个电话。“原来给他打呀?走吧。”宋得福穿上袜子带我到了总机。总机房里坐了个长得挺胖的小女兵,脸圆乎乎的,透着可爱。宋得福认识,肯定是经常吃他丸子的一位。我看门上写着“闲人免进”,就没先敢往里迈步,宋得福说你进来你进来,都是朋友。小女兵盯着我问宋得福:“他谁呀?”宋得福说我们一个近老乡。小女兵就很客气地让一把椅子给我。要说部队的通讯比地方可差远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搞什么人工转接。小女兵先拔通了师部,跟对方的一个女兵套磁:喂,八师吗?我是总医院总机,我是谁?我是小红呀?你是——呦,刘姐呀,今晚上吃得什么呀?吃得抓饭?熟不熟?要说你们灶上比我们灶上可强多了,我们灶上这帮王八蛋,弄不弄就给整一锅夹生饭……小红先聊了半小时,才想起我们在后面等着呢,抱歉地说:哟,光闲聊了,还有正事儿呢,你给接八师医院总机吧。我这个气呀。接通了八师医院总机,小红又聊十分钟,因为是一男兵,男兵在话头上老想沾她便宜,让她扫兴的很,才用很短的时间让男兵去叫“二把菜刀”。

    “二把菜刀”在电话时懒洋洋的,可能在那边已经睡了,被叫起来的。他打着呵欠问:“逑鸡巴谁?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我说我是你哥儿。“二把菜刀”愣没听出来,气昂昂的:“你给逑鸡巴谁当哥儿?你是谁呀?”我说我是你赵哥儿。我声音一大,他听出来了。“噢,哲子呀?嘛事?”我话入正题,问他今年师里提干、转志愿兵的消息下来没有?“二把菜刀”说可能下来了,只是名额少,提干的全师听说才一个,转志愿兵一个团可能才四五个。我一听有点晕,转志愿兵肯定不是我的最终选择,但提干的名额这样少,无疑给我增加了难度。“二把菜刀”那边又说些什么我就有些心不在蔫的,“二把菜刀”听跟我谈话对不上话口,直骂:你松的有没有其他话,没其他话我就挂了。我说挂了就挂了吧,把电话放下,也没向小红说个谢谢,闷着头就往外走,走出好远才想起这事,却见宋得福也不在跟前,就连忙往回折找他,却见总机室里他正忘我地跟小红谈得火热。我真的瞎多心。
第八章
    心里乱糟糟的,怎么上的十三楼都忘了。凡正一下电梯一拐弯就看到杜小娟在我们病房门口站着呢,那模样,象是刚听到什么不幸消息似的。她的两个胳膊抱到胸前,但那胸瘪瘪的,顶上一平板了。我心想你神奇什么呀,你看你那胸。可杜小娟不这么认为,声音高一句低一句的:“赵哲呀赵哲,我们部里的规定你学了吗?”我说学了。“你学了你也知道了可你怎么还这样?我们部里的规定还叫规定吗?”我说叫,不叫你们辛辛苦苦地订它干吗呀?“赵哲你别给我瞎贫,”杜小娟突然抬高了嗓门:“你是愿意写检查还是愿意回你们部队?看你这到处瞎跑的劲儿,你哪儿有病呀?你比没病的人还精神呢。”我通过杜小娟的胸看到了她身后的滕彬,怪不得杜小娟这么晚了还不睡盯着我,是这小子在做怪呀。他明明知道我到范云那儿去了,这是敲山震虎呀。但我得以毒攻毒,我又通过杜小娟的胸指指她后面的滕彬,对她说:“杜护士,你们的规定我没违反呀?我出去是滕主任知道的。”杜小娟侧转身,装作才看到滕彬,用目光证询他的意见。滕彬听到我说这句话是想后退一步走,但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吱吱唔唔的:“鹅(我)——鹅(我)是看到咧(了),可,小赵,鹅(你)可是给捏(你)说咧(了)嗲(的),你应该早回来一些嗲(的)嘛?”我知道这小子想起腻又想做好人,正好可以利用,便说:“哟,我还真是忘了这事了,你是说让我在她哪儿忙活个差不多就可以回来了,我这记性,对不起了滕主任,你的谆谆教导我记一半落一半,可这也不能算违反规定呀?要不,让范云过来说说明白?”一听要叫范云,滕彬脸都变色了:“算咧算咧,下次注意就是咧,下次请假你直接找小杜。”我望一眼杜小娟,说:“杜护士,请你原谅,还还真的不知道请假要找你呢,我还以为滕主任一个人儿说了就算的。下次一定改正。”说完,我双脚并拢,给她敬一礼。这礼不标准,杜小娟从鼻子冒一股气出来哼着说:“象个国民党兵。”我说:“呦,你怎么这么门儿清?谁告诉你的?我爷当过还乡团的副小队长。”

    晚上我做一梦,梦见我把师里有一提干名额的事告诉范云,范云一点也不犯愁,笑盈盈的:“就这么点事呀,我给干部处处长他老婆打一电话不就结了?”然后她就拨电话,对方接了:“呦,X大姐呀,我范云,就上次您住军区总医院时给您服务的小范护士,我有一事……。”放下电话,她高兴地对我说:“瞧,都多大事似的,这不成了?”我一高兴,上前和她热烈拥抱,我说我得怎么感谢你呀?范云努努嘴,我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的是跟这么漂亮的心里人干那个。然后,我学了滕彬的样子,张开嘴……就听一声大叫:“赵哲,你他妈把手给我放下,你咬死我了。”我醒了,朦朦胧胧的,谢怀意正在使劲搓他的手,我问怎么回事?谢怀意说:“我想给你开个玩笑,也象上次你给我脸上那样给你题个字,你真他妈会装,也真他妈下得去嘴。”

    我这乐。

    早上去吃饭,我们病人仍然是要欣赏一会儿医生护士们跟着滕彬拍子的小合唱,我发现范云的精神已经好多了,她正好也回头看到了我,用手往下指指,示意待会儿留下来有话跟我讲。唱完歌,滕彬又讲了些他们部里的几个事,就让大家陆续开始往食堂里进了。范云明显地放慢了脚步,让其他人先进去,留下来等我。我悄声问:有何重要指示弄得跟地下工作者似的?范云顾不上笑,说:“今天晚上冯莉过生日,你也来吧。”我说:“冯莉过生日你叫上我算怎么回事?我又不是她男朋友?”“说什么呢,”范云怨怪地说:“要是我不请你是他男朋友也没你的份儿。”

    “哪,领导去吗?”

    “哪个领导?冯莉过生日叫领导干吗?”

    “我说的是滕领导,他去吗?”

    她眉头一锁,说:“你这人,提他干吗?”

    我说:“不是提不提他的,他要去我就不能去了,他不让我跟他当面请假。”

    范云终于明白了我提滕彬的意思,问:“他是不是批你了,你出来前说个瞎话不就结了?”

    “好,你鼓励我说瞎话,下次我再请假就说我到你那儿开会去了。”

    范云一跺脚:“赵哲,你成心呀,瞎话你都不会编吗?你就说到总机跟部队领导汇报病情去了。”

    我看时间来不及了,这玩笑已经不能再开下去了,问她:“几点?”

    “七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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