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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真是一种联想力超级强大的动物。
麦子扬沉默了三秒钟,恨得牙齿痒痒地:“小萝卜,你要是想省电话费,你就跟我说你的座机号码,不想省拉倒!”话刚说完,小萝卜报上了自家的座机号码。在电话中,麦子扬问起了唐唐的事情。小萝卜淡淡地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唐唐的男朋友和他分手了,闹得还挺厉害的,唐唐跑到他那里求,要和他继续在一起,那个贱人就是不同意,好像是有新的朋友了,就把唐唐踹了。”
“那为什么唐唐要去做MB?”
“那个叮当酒吧是唐唐男朋友经常去的地方,他就跑那里勾引男人去了,可能要刺激那个贱人。”
“你怎么知道的?听谁说的啊?是真的吗?”
“子扬,我刚刚失恋,你知道吗?我表白的那个哥哥,是同性恋。”电话那头的小萝卜终于哭了起来。
等到小萝卜平静下来之后,麦子扬看了一下通话时间,一个小时零三十五分钟,其中一个小时零二十五分钟是小萝卜在羞辱和辱骂男人,另外五分钟表达了她对同性恋的强烈不满和愤怒,剩下的五分钟,麦子扬把叮当酒吧的地址和乘车路线要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麦子扬觉得很难过,他一定要去看看唐唐。
放下电话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回到卧室,却发现手机上一堆短信和十三个未接电话,张扬发的。
“你现在干吗呢,我好无聊啊,过来陪我说话吧。”
“干吗不理我?去洗澡了?”
“你在哪里?”
“你在干吗?”
……
难道,张扬就不能走出她的房间走过来看看吗?麦子扬也有点愤怒,大家不过距离这么几步,还要发短信打电话来询问,她以为手机话费免费啊!压抑了一下怒气,还是回了一个短信:“抱歉,刚才在
客厅打电话,手机没带在身边,很晚了,宝贝晚安。”
五分钟,十分钟……没有收到张扬回的短信。麦子扬很焦躁,张扬睡了?或者生气了?或者上厕所了?突然他明白了一个感受,那就是刚才张扬没收到回信的焦躁和不安。于是麦子扬又给张扬发了一个短信:“宝贝,对不起,忽略你的感受,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这次,张扬回了一个笑脸。麦子扬舒服了很多,女人啊还是要哄的。
躺在床上,刹那之间决定,明晚去一趟叮当酒吧,至少要确认一下唐唐的状态。他相信,唐唐绝对不会是为了钱而去卖,或许他只是在自暴自弃。
第二天,张扬和麦子扬又和好如初,张扬又开始黏在了他的身旁。临近夜晚的时候,麦子扬婉转地提出要去一趟某个女生完全不方便进入的酒吧,让张扬呆在家里上网或者看电视都好,张扬乖巧地点了头。
按照小萝卜断断续续的记忆,麦子扬坎坷地找到了叮当酒吧。问路时,所有的人都用一种暧昧的眼光看着麦子扬,目光中是赤裸裸的好奇和色情。叮当酒吧门口挂着一个大铃铛,风一吹就叮叮当当作响,不知道为什么,麦子扬感觉那个大铃铛有性暗示……
进门去,发现自己来早了,没有小萝卜传说中的那么吵闹和喧哗,灯很昏暗,只有一些人坐在阴影中,似乎有人在接吻。麦子扬一眼就发现了唐唐。唐唐穿着一件黑色的无袖紧身上衣,线条却很柔和,冷冷的小脸,染成黄不啦叽的头发,靠着吧台在发呆。吧台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越发显得他冷漠。麦子扬穿越各种眼光来到了唐唐身边,“嗨,好久不见。”
唐唐眼睛一抬,脸上竟不惊诧:“子扬?回来了?呦,小萝卜告诉你的吧,咱班也就她知道,女人真他妈的八卦。”说完随手取了一支烟,却用很粗犷的姿势抽了起来——印象中麦子扬觉得抽烟都应该是食指和中指夹着,而唐唐却用大拇指和食指夹着,显得抽烟很有力量的样子。麦子扬有点心疼。
唐唐指着角落中的一个男人说:“看到了吗?那个男人,跟我上过床,结果小萝卜暗恋他好久了,早知道小萝卜跟他认识,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他碰一下。他妈的,现在都什么跟什么啊。”麦子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过了很久才说:“唐唐,你何苦!”唐唐哼了一下:“别用这种同情的眼神看我,我受不了。我现在挺高兴的,别以为我穷得卖身了。”说到这里,他打趣地加了一句:“客官请自重,小的卖身不卖艺。”突然视线定在了一个地方,呼吸有点急促,眼睛直直看着一个正走过来的高大男人。
难道,那就是唐唐的曾经
同居的哥哥?那个男人很有味道,麦子扬心里赞叹了一下。只是,他走过来,眼睛却一直盯着麦子扬,而唐唐却立即赌气似地把头扭过去,看着昏暗中的人群。那个男人打量了一会麦子扬,对着唐唐用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说:“你不要以为用这种方式就可以打动我,我不吃你这一套。说什么离开我就不能活,我看你活得还挺滋润的,听说你现在红了?不错嘛。”
麦子扬的怒气马上就冲到脑壳上:“我操你大爷!”随着这句多年都没说过的话,麦子扬一个拳头就抡了上去,那个男人被哐地打倒在地上,唐唐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去,不等那个男人站起来,马上就有几个酒吧的服务人员过来调解。高大男人站起来冷笑着说:“还挺会护嘛,唐唐,咱俩之间一笔勾销,从此谁也不欠谁的。”说完扭头就走。麦子扬仍气冲冲的,对着他的背影大喊:“你个傻×,谁他妈的跟你有关系!”骂完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却发现唐唐满脸是泪。唐唐终于哭了,肆无忌惮地流着泪:“他竟然这么说我……”麦子扬于是把唐唐轻轻搂在怀里,这个可怜的孩子。为情所伤的时候,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分别?
麦子扬在回校之前,他和唐唐聊了好几次,劝他再找一个好男人,做MB实在不太好,毕竟这也是青春饭。唐唐后来再也没去叮当酒吧,或许他真的伤透了心,或许他去了别的酒吧,希望日后能遇到一个对他很好很好的男人。
麦子扬忍不住把这些事情讲给张扬听,张扬听后惊悚了好几次。等到结尾的时候,张扬好奇地问:“那,唐唐现在干什么去了呢?”麦子扬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在某个地方呆着吧。”张扬有点失望,叹了一口气。女人和男人的思维就是不一样,女人往往想拥有一个大团圆的结局,对于过程却不怎么上心,而男人重视的是这个挣扎的过程,却不在乎结局到底如何。
回到美国,又是一种波澜不惊的状态,攻读博士学位。
想到自己变成了博士,麦子扬觉得很滑稽。其实他并不是做学问的人,只是想到博士学位还是很哄人很有用,至少回国之后可以说自己是海龟,自己在美国呆了五年,就觉得听上去还挺有面子的。
读博士也没什么复杂的事情,主要就是博士论文和研究,还有做实习发表文章等,听上去虽然简单,却几乎占据了麦子扬所有时间。此外,他内心还在考虑和张扬的婚事,这主要来源于莫迪危的刺激。
莫迪危比麦子扬要稍长一点,按照台湾人的习俗,二十五岁也不小了,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嘛,于是莫迪危在暑假间竟然就订了婚。
新娘是一个台湾人,订婚之后就跟着莫迪危来到了美国,一心一意做家庭主妇。于是莫迪危就跟麦子扬分居了,过起了正大光明的家庭生活。
麦子扬见过那个新娘,还不错,长得蛮顺眼,就是每次拿起电话的时候会突然出来几句台湾的土语,让麦子扬觉得很土。至于那个女生的台湾腔,跟电视上演的一样,软软嗲嗲,听上去好不销魂。麦子扬非常羡慕地问了一下莫迪危从哪里找来的,莫迪危偷偷地说:“相亲啊!老大!痛苦啊!”麦子扬想到自己和王如焱的见面,不禁深有同感点了头,莫迪危哭丧着脸说:“你知道我现在叫做什么吗?没地位!千万别结婚啊,女人啊!”莫迪危虽然这样说着话,动作却没少,一边叫嚣着自己的痛苦一边雷打不动地夜夜笙歌。三个月后,麦子扬就注意到新娘即将变成新妈。
要和张扬结婚吗?张扬并没有特别强烈的归国欲望,而麦子扬已经下定决心回到祖国的怀抱。两个人如果就这样结婚了,然后过着名存实亡的婚姻生活,张扬会不会终于耐不住寂寞,就顺便给他戴顶绿帽子呢?希望事情能够水到渠成。
据说老丁坚持不懈苦苦探索,连续两年以每月四百元的价格蜗居在一个储藏室里面,戒掉游戏戒了女人戒了烟酒终于考上了公费研究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麦子扬很震撼,由衷感到高兴,可是老丁自从考上了研究生,人就更加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