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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四瓶啤酒,一瓶半斤的白酒啦!”我转头对着她说:“大婶你不知道,这年头年轻人心烦的事可不少哇!”那“大婶”一听,很不
高兴的说:“那是你们无聊自找的!我们这些农村的孩子做梦都想,要是能上个大学该有多好啊!你们可好,父母好不容易把你们供出来,你们没事喝点酒就在这儿说自己心烦空虚,我看你们都是吃饱了撑的。”那“大婶”说的很激动,我看到她收拾酒瓶时,被冻裂的的红厚的大手在不停的颤抖。
“再来一斤够不够喝!”“大婶”不客气的说。
“别,您还真看得起我俩,麻烦再来个四良装的吧!”我哭笑不得的说。
服务员走了,我和子博却都静默不语。其实她说的对,我们的确是吃饱了撑的,所以我们才是大学生。
“大婶”很快提酒回来了,和气的说:“刚才不好意思,说话操了点,别在意啊!”子博一听,接茬说;“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其实您骂的对,不过也不是所有大学生都是我们这副熊样,谁让您今天走霉运碰到我们这俩混蛋呢?不过您放心,喝完这顿,我俩立马回去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绝拖不了祖国四个现代化的后退,我可以以他的人格担保!”子博指着我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大婶”无言,放下酒默默的走了。
说实话我都不相信这些话居然会出自子博之口,要是锤子或者是骜骅说的我倒不惊奇,可一向斯文的子博竟一反常态,着实让我吃惊不少。
“愣啥呢?来,喝!”子博端着酒杯摇头晃脑的说。
“你小子是不是喝大了,头回见你这么说话的!”我好奇的问。
“我能喝大吗?主要是因为淑碧是我的初恋啊!我俩叨叨几句,她个服务员跟着说啥啊!说起话来还跟个家长似的。吓唬谁啊你!”子博目光呆滞,说话时还会流下几丝口水,已经表现出些许醉酒之态。
“是你的初恋!怪不得,那你想好了没,到底怎么办?”我看他快高了,想尽快问完好送他回去。
子博用力的揉着自己麻木的脸,口吃不清的说:“老子我想好了,这次豁出去了,淑碧我是要定了,大不了和骜骅干一仗。这年头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我就是那个不要命的!!”说完,“嗵”的一声栽倒在地,顿时成了一堆烂泥。
本来以为是子博请我,可我翻遍了他全身才找到十三块钱,想起此饭馆里刚才那位手提菜刀满脸凶相的大叔,我不得不垫上三十几块钱才算完事。
我提着那半瓶弃之可惜的白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子博送回去。心里有事的人喝起酒来醉的快,子博一路上连裤子都提不起来了,却还一直都喊着淑碧的名字,那样子只能用“悲凉”这两个字来形容。
未完待续^
第十六节
锤子兴高采烈地就着花生米喝光了那半瓶白酒,还说我够意思,出去吃饭都不忘给他带点回来。可我怎么都乐不起来。心想,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年代啊!
眼瞅着期末考试一天天的临近了,这对我来说无非是一个天大的噩耗,正当我准备奋发图强迎头赶上时,学院里却通知要求各班积极准备元旦晚会节目,而且每班最少出三个以上的节目参加选拔。我却很不幸的被告之得参加班级的舞蹈排练,原因是像我这样反正不学的学生,倒也不用担心会耽误复习时间!
我极不情愿去参加排舞,在我看来一个大老爷们儿做着高难度的舞蹈动作,还得面带微笑地站在舞台上供人欣赏,是一件极其丢人的事情。可听我们班的文艺委员说,参加学院的各项活动会有所加分,为了自己的前途和未来,我决定加一分是一分。
这两天我总是徘徊在复习与否的矛盾中,每当我信心十足的翻开课本准备学习之时,我的大脑便会处于暂时性的休眠状态,好像计算机死机一样,而当我合上课本后,我的大脑便又会重新启动,比“奔四”还“奔四”。
几天的排舞和对于复习的恐惧过后,终于又到了周二,这天是我去探望妍雨的日子。我坐在公交车上不停地颠簸着,冬日午后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暖暖的。车窗外的天空灰蒙蒙得一片,这是重工业城市的典型特征。
灰色的天气犹如我此时的心情,灰蒙蒙的。
看到妍雨后心情好了很多,她还是一见我就笑嘻嘻的,只是看得出她瘦了不少,眼角处还会偶尔闪过几丝不安。我不能去她们宿舍,所以我们只能又一次钻进酒吧。
因为是下午,酒吧里只有我们这一桌人,服务生打着哈欠,萎靡不振地招呼着我们,看他那熊猫般的黑眼圈,就知道昨晚肯定遇到了一伙喝死不走的酒徒。
酒吧里灯光昏暗,微弱的台蜡乏力地跳跃着,空气中飘着一首披头士的经典老歌《Yesterday》。
“你怎么不说话?”我望着正在发呆的妍雨说。
“有吗?没有啊,你说吧,我听着呢。”妍雨转过头来冲着我轻轻一笑,但那笑容似乎离我很远。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不是啦,我在听这首歌呢!”妍雨凑过来用力挽着我的胳膊,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很安静。
“你也不知道照顾自己的,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胸围肯定也少了不少吧!”我逗她说。
“瘦是瘦了,胸围可一点没少,不信你摸!”妍雨靠着我撒着娇。
“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这两天怎么样,又在忙你那个学生会的工作啊?”
“是啊,这两天最忙了,刚忙完辩论会,又得组织元旦晚会的工作,还要写年终工作总结报告,忙是忙,不过相当充实。”妍雨一说起学生会的工作就眉飞色舞的。
“那就连饭都不吃了,看你饿得只剩筋骨肉了,自己也不注意点儿。”我摸着妍雨尖细的下巴心痛得说。
“没事,就当减肥了,你摸我腰上的肥肉都掉光了!”妍雨很兴奋,非让我摸摸她那引以为豪的腰。
“你再和淑碧联系过吗?”我不知道妍雨是否已经知道了淑碧与子博的事,于是先探探底。
“没有啊,发生什么事了吗?”妍雨一脸茫然地望着我。
我一想妍雨又不是外人,便将子博与淑碧的事和骜骅失身一事,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她。妍雨听完睁大眼睛呆若木鸡,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问:“你怎么想?”
我顿了一下,随后说:“我觉得骜骅还是应当和淑碧在一起,再说了……”
“我说得不是这事,我是说关于骜骅失身那件事,你怎么看?”妍雨打断了我的话一本正经地问。
“恭喜他喽!”我木木地说。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也……,你会怎么办?”妍雨问得很坚决,不容我回避。
“作为一个发育成熟且血气方刚的正常男青年,我当然有想过,只是……,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是怎么样嘛,快说啊!”妍雨摇着我的胳膊追问道。
“只是我觉得,现在我还没有能力对自己的那种行为负责,所以我也只限于幻想的阶段。如果是只要有需要就去做,而丝毫不去考虑后果和责任的话,那和动物有什么区别!”我不知道自己的回答妍雨是否满意,傻呆呆地望着她。
“哼~~!算我没看错人,但你想的对象也仅限于我,要是让我知道你敢把第一次给了别人,我就把你给废了!”妍雨说罢在我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生疼生疼得。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妍雨高兴得讲了很多关于她们学生会的趣事,害得我抽了半盒烟。因为回程路途遥远,我不得不早些回去。不过妍雨答应会在她生日那天来看我,一想再过几天就是她生日,乐得我坐在公车上傻笑了半天,吓得我旁边那位女孩都不敢正眼瞧我。只是我坐在公车上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将来的儿子究竟是像骜骅还是会像子博。
三天后,终于盼来了妍雨二十岁的生日。锤子这天也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说害怕见到妍雨后会给我丢人。为了给妍雨买生日礼物,我可没少下功夫。
犹记得当年,我为妍雨过得第一个生日,可所谓是绞尽脑汁打破头,思前想后不着调。光为一个生日礼物,就害得我失眠多梦,心虚气短,不知道折了多少阳寿。那天,我为妍雨定了一桌饭,准备了一个生日蛋糕。最让我满意的便是那份生日礼物。我以一个纯木小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