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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已经步入高三,学生们便放弃了这一爱好,并将所有的心思都扑在了学习上。不过这种单调的生活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得了的。我和骜骅等众多活跃分子,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中生活了不足两个月就已经感到生不如死,仿佛生活于末世之中。为了在紧张的学习生活中寻求一丝慰籍,“扬沙子”运动便悄然兴起了。
当时由于身处各种压力之中,逃课上网的可能性已经变得微乎其微,为了对付枯燥乏味的数学课,红极一时的经典掌机游戏“俄罗斯方块”甚至又一度重现生机。高三的课程比较轻松,该讲的老师都讲过了,有的同学甚至向学校申请了回家复习。从而很多同学一来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图书馆去占个坐位以便复习之用;而我们来到学校的第一件事情则是跑到宿舍楼找间低年纪同学的宿舍以便开展我们的“扬沙子”运动。
由于我和骜骅在学校里调皮捣蛋是出了名的,所以低年纪同学对我们总有一种敬畏之情,当然也就对我们恶意霸占宿舍的发指行径无可奈何。
每天早上八点一过,牌友们便齐聚一堂。那时身上没什么钱,赌资一般也就是香烟、方便面等零食。有一次我还用老娘早上给我煮的一个鸡蛋赢来了两包方便面和一盒香烟。用来玩牌的宿舍也会被我们搞得乌烟瘴气,经常是玩到后期,总得用手去扇开环绕在自己眼前的浓浓烟雾后,才能看清自己拿得究竟是什么牌。
当然这种恶劣的行径最后被学校取缔了,原因是混球输了半箱方便面,而这半箱方便面是某位住在此宿舍的学弟的,那学弟充分发扬了见义勇为的优良品格,不加保留地将此事告发于学校。不得已,我和混球又一次去校保卫科写检查。
保卫科的老师一见我俩像见了老朋友似的,笑眯眯地说:“好久不见,你们这又是犯啥事了,来,先坐下再说。”说罢从柜子中取出一叠厚厚的保证书和检查放在桌子上,语义深长地取笑到:“我看你两一毕业就先出本书,书名就叫《保证书?检查经典例文大全》,我保证你俩一炮而红!”
这次事件后我写了两份保证书,一份交到学校,另一份则交给了妍雨。
这天夜里,我正在与牌友们混战,忽然听到阿四的惨叫声回荡在走廊里:“潇……阳……,电话……,你老爸……,打来的……的……的……”
我一听是我老爸打来的,恋恋不舍地扔下手中一副绝世好牌,向宿舍狂奔而去。
“喂~~,老爸吗?我刚在隔壁宿舍研究数学题呢,这会儿打来电话啥事?”我连忙解释说。
许久,听到骜骅故作深沉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
“恩~~,研究得怎么样了,我的乖儿子!”
我一听是混球的声音,笑着大声说:“研究你老母啊!”
此语一出,只见阿四呆坐在床前,瞪着自己的小缝缝眼惊奇地望着我说:“不是吧,你怎么这么跟自己老爸说话!”
我转头望着阿四一楞,冲着他说:“不是你老母啊!把你的觉睡!”
“睡你老母啊!我打个电话过来啥都还没说呢,你就老母长,老母短的,有病啊!”骜骅扯开嗓子大声说。
“得了,你又跟着起什么哄啊!说,打电话来又有啥事要交代的?”
“没事儿就不能打电话吗?问问你是活着还是死了,不行吗?!吃得不多管得多!也不知道问一下兄弟我的近况,你这个兄弟怎么当的?你咋不去死呢!?…………”骜骅语速惊人,叽叽歪歪说了一堆。
“啊呦!是骜骅啊,哎呀呀,这么久没联系了,你最近还好吧,美国那边住得惯吗?你在那边人生地不熟的,可得小心点喽!还有啊,洋鬼子们没欺负过你吧?反正这边一切都好,就不劳您老人家操心啦!”我语气一转,阴阳怪气地问了半天。
“这还差不多,以后就得对我恭敬点,小心我一当上美国总统,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家抄了。哎?说实话,最近咋样?”
“反正好赖活着呢呗,还能怎么样!你呢?活得很滋润吧?”我无奈地说。
“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对谁也别说!否则你就不是我兄弟!”骜骅说得神神秘秘地。
“行!绝对替你保密,我要是说出去,我儿子就长得像你,这总行了吧!”
“好,信你一次,我在这边又交了个女朋友!”
“啥!?你又交了个女朋友?男的女的?哎~~~我说混球,你怎么跑到美国好的不学,学人家玩GAY?小心会的AIDS的!”我吓了一跳,没想到混球还有这嗜好。
“你这不是屁话嘛!我跑到美国没事干,找一大老爷们玩儿,我有病啊……”
“废话!没病你会找一大老爷们玩儿,再说了,你跟别的男人跑了,淑碧怎么办?”我打断了混球的话。
“谁告诉你是男的?!我在美国又找了一丫头,丫头!女的!Areyou明白?你真他妈够笨的。对了,猜猜看,那女孩儿是哪的?”骜骅都急了,大呼小叫地。
“原来是女的啊,嗨~~~吓我一跳,Iam了解,你刚说啥,让我猜她是哪的?这不明摆的嘛!美国的呗!”
“我是让你猜她原籍哪的!”
“不是美国人?难道是西班牙人?”(以前听混球说过,美国那边西班牙人不少)
“不是,再猜。”
“法国、希腊、墨西哥?”
“你笨啊,再猜!”
“小日本?难不成是刚果人?“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猜对的话我就寄一本《PLAYBOY》过来让你开开眼。”
“外星人,这次肯定没错!”
“去你妈的,又是小日本,又是外星人的,告诉你吧,我找了个中国人!”骜骅语气中透露出几许对我智商的鄙夷。
“你大老远跑到美国找了个中国人,头吃大了吗?!”我惊奇地说。
“她也是一留学生,特儿beautiful,长得都快敢上你了!我俩是在语言班上认识的,刚来的时候人生地不熟的,我俩就老是相互照应,谁知道时间一长就有感情了,你说我该咋办?”骜骅无助地说。
“淑碧还不知道吧?”我问。
“我哪敢跟她说啊!”骜骅无奈地说。
“我劝你还是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啊!我说你跟淑碧好了也快有两年了,再加上妍雨、雪婷她们又都是这么好的朋友。要是一分手,岂不太伤和气。当初还是你让我看着点淑碧的,怎么你先变心了?”我一时也很困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我没有办法呀!我……我……我已经不是处男了!”骜骅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一口气说了出来。
我一听头就大了,对着电话良久,愣生生挤出三个字:“恭喜你!”
……
这个越洋长途我和骜骅侃了近一个小时,反正从国外打过来也不算太贵,而且不用我掏钱。不过这一个小时里,我虽然头大了好几回,但也没有商量出一个可以解决此事的具体办法。唯一让人遗憾的是,混球竟然先我一步正式跨入了成年人的行列。
骜骅的移情别恋和失身事件让我触动很大,也许这正应了妍雨的那句话:“看来两个人分开久了,总会出现问题的。”也不知道这种事情是否会发生在我和妍雨身上,但我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担心,就像那天站在水冰场时,我会突然担心她会凭空消失一样。不过我已经想好了,要是哪天我也晚节不保了,那能让我失去处男之身的人,也只能是妍雨莫属。
为了能让淑碧知道骜骅变心的事后不至于过分伤心,我决定先探探底,看看淑碧的心理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强。
为了不让淑碧知道是我打来的电话,我刻意找了一家公话超市。刚一拨通电话,我就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不得了了,你家着火了!能烧得都烧光了……”谁知淑碧一听就知是我打来的,莫名其妙地说:“潇阳,瞅你那小样儿,又没吃药到处乱跑了吧,你家才着火了呢,我这会儿正在家呆着呢!”我一听穿帮了,随机应变道:“开个玩笑,吓唬吓唬你,完了再联系。”便“嗵”的一声挂了电话。
上次一起滑冰时发现子博与淑碧的关系甚是暧昧,于是我就又拨通了子博的电话,希望通过他了解一些淑碧的近况。
“喂,子博,我潇阳,你这会儿干吗呢?”
“玩电脑呢,你呢?这两天过得咋样?”电话那边传来了熟悉的一声“Thefireint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