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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不管你能讲出来多少理由,那戒指我都不要了,回去我马上还你。”
“你说过你会戴着它。”
“我不戴那种意义不明的东西。”
“行,那今天就干脆点儿把话都挑明说了,”谢清江上前一步堵住往门口走的路,“我不相信你不懂我送戒指的意思,从小到大我怎么对你的,我不信你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你心里想什么我怎么知道,再说我也不想知道,用不着,用不着你告诉我。”面对呼之欲出的答案,田苗慌乱地推开谢清江,只想马上逃离这个地方。
谢清江看着她的背影,眸色带着明明灭灭的晦暗。这个女人近在眼前,可他就是抓不住。
在国外的日日夜夜,在跟心理隐疾做抗争的疗程中,他就是靠着对她一刻不停的思念,才能熬过那些最难的时候。自闭症好了,他却不敢跟她讲电话,怕自己一听到她的声音就会控制不了内心立刻飞回国找她的冲动。
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在看似无声无息的外表下,他对她的执着和占有欲深到什么程度……
不知道为什么,谢清江忽然有种预感:如果今天放她走,自己就永远没有机会再抓牢她了。
田苗才刚拉开房门,忽然从身后伸来一只手臂将门“砰”地一声重新推上。然后肩膀被人用力扳转过去,唇被一种烫人的热度狠狠覆盖住。
作者有话要说:要留言,想要多多的留言,最近留言好少,我总安慰自己是JJ太抽┭┮﹏┭┮好心酸~
感谢123亲和傅小傅亲指出bug,另外忍不住说一句小谢的心思你别猜别猜~哈哈
20
20、表白遭拒 。。。
突如其来的吻令田苗的大脑出现了片刻空白,等到带着酒味儿的气息吹拂在脸上,她终于反应过来谢清江正在对自己做什么。
深知道对着醉酒的人,尤其还是像这种醉得不轻的人来说,跟他讲什么道理都没用,所以田苗选择了直接动手。但她没想到,自己才刚把手臂抽回半截,谢清江就像已经猜到她的下一步动作似的,重新将她更紧的扣到怀里。
田苗气得要命,手脚都开始有些不受控制的轻微发抖。她努力告诉自己保持镇定,随即屈起膝盖朝对方用力顶了过去。
谢清江很快察觉并侧身躲过这一下,但同时也不得松手将她放开。
田苗重获自由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在大口大口喘气的空隙里愤怒地瞪视着面前的男人。
谢清江迎上她的目光,面不改色地开口:“近身搏斗你绝对打不过我,但我不会跟你动手。”
田苗刚想说点什么,谢清江猛地弯下腰环住她双腿,将她强行抱起来扛在肩上,接下来不顾她的拳打脚踢大步走到床边,将她扔到床上,跟着自己也压了上去。
床很柔软,摔在上面并不疼,但是谢清江身体的重量和热度却让她胆颤心惊,甚至连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喝多了,谢清江。”尽管田苗想要装成镇定的样子,僵硬的声音却还是出卖了她惧怕不安的内心。
“故意的,不喝多怎么酒后乱性。”谢清江腾出一手扯松衣领,口吻出奇的冷静,甚至还带些调侃,田苗却半点也笑不出来。
身体被死死压住,四肢因为恐惧而使不上力气,眼前这种状态让她绷紧了全部的神经,连气儿都快喘不均匀了。
田苗不确定这一刻谢清江的神智到底是醒是醉,更不确定他会在下一刻做出些什么。她只清楚一点,自己如果挣扎起来只会激起对方的征服欲,相反,现在最聪明的做法就是身体不动维持现状。
两个人在最近的距离里展开了沉默的对峙。
几分钟后……
谢清江眼神一沉,将脸缓缓埋进田苗脖颈之间。
“别怕,我不会强迫你,除非到你亲口说愿意的那天。”
“……”田苗没说话,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谢清江垂下眼,自嘲地笑笑。自己现在哪还有个男人的样儿?刚才她流露出一点脆弱无措的表情,作为男人的强势和霸道就都统统缴械投降了,可他能有什么办法?舍不得欺负她,一星半点儿都舍不得。好像到了她面前自己就从来只有认栽的份儿。
“你看我都这么喜欢你了,别这么小气,咱就打个商量,你也试试喜欢我成不?”声音从密不透风的枕头里传出来,闷闷地,带着些鼻音,竟显得有些孩子气,好像这会儿的他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个孤单寡言的少年。
田苗感觉眼角有些酸涩的液体就快要涌出来,从没有一次让她像此刻这样憎恨自己的软弱。
她抹了把眼角,摇摇头,艰难的开口:“谢清江,是不是今天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以后你就不会来再来纠缠我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谢清江一怔,“倏”地抬起脸望向她。
田苗没有回答,忽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生涩的亲吻。
紧紧相贴的身体在酒精的催化下热度惊人,但谢清江的心却一寸寸冷下来。他抓住田苗的肩膀慢慢扳离自己,紧紧逼视着她的双眼,说:“我告诉你田苗,你给我清楚听好了,我要找女人上床不用非得找你,你好好想想你说的这话到底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你自己?”
田苗避开他的目光,僵硬地别过头去,咬紧下唇不说话。
“是不是妈跟你说过什么?”谢清江强压着心头的怒气问她。
“跟妈没关系,别扯她进来。”
“那你自己说原因,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
“因为庄严?你还喜欢他?”
“别猜了,跟谁都没关,完全是我自个儿的事儿。实话跟你说,我早就想过了,爸妈养我这么大,在这个家里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就算你想要我的身体我也愿意给,多少次都随你,就是求求你别再说什么喜欢我的话了,也别再对我这么好了行不行,你做得再多我这颗心也给不了你,你越是这样只会叫我心里越难受……”
“砰”的一声,重重一拳砸在漆粉的金属床头上,打断了田苗的话。
她先是被谢清江毫无预兆的举动吓了一跳,在看清他右手顺着指缝向下滴血的情形,忍不住惊呼一声,下意识就要去拉他的手臂。
谢清江却没理会,径自翻身下床,一边往后退一边点着头说:“我懂了,你今天说得我都懂了……”
退到门边,他伸手去拧门把,拧了好几次居然都没拧开,自己反而笑了起来,转身走回床边,指着田苗的手在半空抖个不停:“最高明的医生能治好我的心病,能治好它爱犯贱的毛病么?除了你,除了你田苗,这世界上谁都不能,可我把心捧到你面前的时候,你丫根本就连看一眼不稀罕!……要是可以自己选,我他妈真希望搭在你身上的是这条命,而不是我的心!”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走出房间。
……
魏晋把一伙人尽数送走之后头脑也清醒了不少,赶紧跟过来看情况。来到走廊另一端时,打远儿就看见谢清江比锅底还黑的脸,心里登时敞亮了七八分,走过来搓着手不知道该安慰点什么好,老半天才开口:“哥们儿对不起你,说到底今天都怨我,把好好的局给搅了。”
谢清江认命地笑笑,说:“早晚的事儿,还得谢谢你帮我提前看清了一个事实。”
“什么事实?她刚才都跟你说什么了?”魏晋错愕不已。
谢清江摇摇头,说:“都过去了,你就别管了。帮我个忙,等会儿你开车把她送回去,看见我妈记得跟她解释一声,就说我喝太多走不了在酒店房间先住下了,明儿一早就回去,要不到时候妈问起来我怕她没法儿交待。”
“没问题,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魏晋一口答应下来,又说,“外面天儿都这么晚了,你自个儿心里有打算没?”
谢清江抿着嘴没说话。
魏晋又说:“我看你刚才酒也没少喝,要不还是上我那将就一晚上保准点儿,你嫂子反正不在家,正好方便咱哥俩挤一条大棉被里头促膝长谈。”
谢清江一乐,说:“也成,那就这么定了。我到大桥那边儿去吹吹风,你把人送到家后过去找我就行。”
两人说定以后就道别分了手,魏晋沿着走廊往前找到谢清江指的房间,进去以后发现田苗还坐在床上发呆。
他走到床边,拍拍田苗肩膀,说:“走吧,哥们儿送你回家。”
田苗神经恍惚地抬头,看见是魏晋,下意识就问:“他呢?”
魏晋说:“出去溜儿风去了,晚点儿才能回去。”
田苗点点头,刚要下床,脚落地时传来一阵麻痛,差点摔跤。
魏晋赶紧走过来扶她,田苗摆摆手:“我自己能行。”结果走到床尾时,重心不稳的往边上崴了一下,整个人都顺势跌坐到了地板上。
田苗没有马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