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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便被投入狱中,那咱们哪里还有赢的道理。原来……原来属下的这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
贝清琪淡淡地一笑,“咱们自己的人都这么想了,你想西羌还会不上当吗?急行这么久,士兵们也都累了,你也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待明早我们五更就起程,不发兵前线,而是折兵潼关,守住太华山道。”
“这是为何?”杨兰舟再次提问。
贝清琪卖个关子,“本将军自有妙计。”
杨兰舟也是员猛将,只要有敌人,就直接一头栽进去冲锋陷阵,很少思考为什么要这么打,可是看将军自信满满的模样,他想这次也许真能打个大胜仗!
想他们见素国已经连战连败了十几场战役之多,而且边关如没有廖铁将军的死守,恐怕也早已溃不成军。真希望他们的公主将军能够打破这个注定惨败的局面,力挽狂澜,重新振奋军情,保护见素的大好山川!
第七章
西羌国与见素国的交界地带,西羌虎方大本营,
西羌大将张伯英眯著眼靠在虎皮坐椅上,边听著探子的汇报,边不时满意地点点头,手指在案上有节奏地“叩叩”敲著。
“贝清琪的手下,损伤了多少?”他稍微睁开了眼睛,看著探子问道。
“回将军,保守估计有两千重伤,一千轻伤,他们的药物都不够用了,属下还窥测到不少士兵瘸腿瘸胳膊地亲自找寻草药。其余的士兵也是怨声载道,还有一些人试图偷偷逃跑而被抓住捆绑了起来,一万人的兵马散如流沙,不堪一击。”
张伯英大笑,“哈哈哈!见素国是真的没人了,居然连女人都上了战场,简直是笑话!女人?除了会抱孩子喂奶,还会什么?”
“将军说的是!咱们只用脚指头也能把他们打得溃不成军。”副将王敏谄媚地奉承著。
“哈哈哈哈……不把她在半途杀死,是想要和她好好玩玩,毕竟是一国公主嘛!等把她俘虏了,赏给兄弟们好好享乐一番。”张伯英的狭窄三角眼闪烁著淫猥的光芒。
贝清琪?她算老几?西羌国随便派个小喽罗都能把她给解决!
王敏亲自给张伯英献酒,“将军,见素那边杜允文派人传信来,他担心贝清琪来了对他不利,想趁早降顺我国,将军的意思呢?”
张伯英冷哼一声,“那个叛徒,以为我真会给他荣华富贵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别理他,让他乖乖待在那边,或许还会有利用的价值。”
张伯英志得意满地慢慢品著美酒,心思早就飘摇到了日后回国封官加爵的美梦之中。
就在他们陶醉不已时,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
张伯英慢慢地睁开眼,“发生了什么事?”
“属下出去瞧瞧。”王敏马上跑了出去,却与闯入营帐的校尉撞个满怀。
“将军!将军!大事不好,有人突袭虎方,对方来势凶猛,大家都被杀个措手不及,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将军,快逃吧!”
“怎么回事?”张伯英这才猛然清醒过来,看到满身鲜血的校尉大惊问道。
“不知从哪里冒出一队人马,勇猛无比,我等皆不是对手;将军,快逃吧!否则性命不保啊!”校尉说著,自己已抢先逃了出去。
张伯英急忙穿上盔甲,王敏已吓得浑身哆嗦,紧紧跟在张伯英的身后朝外突围。
张伯英出了帐子才发现外面早已是火光冲天,一些熟睡的士兵被活活烧死,还有许多正吓得鬼哭狼号,个个衣衫不整,与敌人的俐落打扮正好完全相反。
张伯英也不敢继续恋战,直接找到自己的战马,便跃上马朝外奔去,而王敏紧随其后。
“不是说贝清琪的兵马还在抱朴国内休息吗?廖铁的人马也是疲惫不堪,死守战壕,来的这些人马到底是谁?”张伯英惊慌地问。
“属下也不知晓,廖铁的人马原地未动没错,贝清琪的人马也应该是损失惨重才对,可……”王敏也胆战心惊,连话都带著抖音。
“蠢货!”张伯英心头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或许贝清琪没有他想的那么无用……
“将军!现在不是追根究柢的时候,逃命比较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从虎方退守到井方,哪条路最近?”
“潼关的太华山道。”
“好!带上五百精锐卫兵,我们走潼关太华山道。”
“是!”王敏回首聚拢跟随著逃出来的士兵,将张伯英的五百名亲信招来到身边,吩咐其他人改走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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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策马狂奔,到达太华山道时,都已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究竟是什么人偷袭我军?他们绝非见素兵马,瞧他们像拼命三郎似的,个个都是死士啊!战场上最怕这样的人了。”张伯英终于松了一口气。
“属下也不知。”王敏摇摇头。
“回去一定要好好查查。”
“是。”
就在他们刚松了一口气时,山道两旁的山林里突然鼓声震天,杀声撼地,活捉张伯英的声音震得林中鸟儿不住乱飞。
张伯英顿时手脚冰冷,“给我顶住!王敏,快跑!”
“是!”王敏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他以为这是最安全最快捷的一条路,怎料到会有人埋伏于此?
只见随著黑压压的士兵滚滚而来,前面领军的正是一位红衣似火,骑著汗血宝马的俊朗女将,手中一支龙凤枪使得出神入化,张伯英的卫兵刹那间被杀得溃不成军。
“张伯英!下马投降吧!归顺我朝还可留你一条小命,否则别怪本将军的枪不长眼!”骑在马背上的贝清琪英姿勃勃地喊著。
五百人被杀的被杀,投降的投降,张伯英被困在阵式当中,宛如羊入虎穴,四面楚歌。
张伯英长叹一声,“天亡我矣。奈何哉!奈何哉!”
他下马双膝跪地,“我投降,只是本将有一事不明,贝将军埋伏于此,是早已料到我会从此路逃跑?”
“不错。”贝清琪朗声回答。
“那么,偷袭我本部的兵马是来自何方?难不成将军的部下可插翅而飞?”
“呵!偷袭虎方大营的只有五千人,乃本国军师亲自率领,他们可是我朝选拔的死士,见识到他们的厉害了吧?五千人就能将西羌驻扎的大营杀得落花流水。”
张伯英双腿发软,“敢问将军说的军师可是卓云帆?”
“不错。”
“他不是被将军丢入了大牢?”
“这你也相信?”贝清琪哈哈大笑,心中对卓云帆的料事如神越发敬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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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新婚的次日清晨发生了一件大事。
还未到五更,守候在外厅的剪瞳就听到新房内劈哩啪啦一阵乱响,伴随著一阵阵哀鸣。
剪瞳听得胆战心惊,虽说公主是武将,可是这样也太惊天动地了吧?
过了一会儿,她听著那声音实在很恐怖,便试著去敲门,“公主?驸马?”
“小剪子,快救我啊!”里面传来卓云帆凄惨无比的呐喊。
剪瞳听得手一抖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她急忙跑出来,喊著侍卫——
“快前去救驸马爷,他要被公主打死了!”
常武、常忠兄弟率先破门而入,宝宝和剪瞳也跟著进去看热闹。
只见卓云帆凄惨无比地蜷缩在墙角,鼻青脸肿,浑身颤抖不已,而他们那位火爆的公主大人则是擦腰拧眉,一副母夜叉的恐怖架式。
她指著卓云帆的鼻子大吼:“你竟然敢逼婚!也不瞧瞧自己有几两重,连我的一根手指头都打不过,还妄想动我一根寒毛?等下辈子吧!”
剪瞳畏缩著凑到公主的身边,轻轻扯她的衣襟,“公主,怎么了吗?听宝宝说你们不是郎有情妹有意吗?”
“我呸!谁跟他郎有情妹有意了?我跟他是郎有情我有气!本公主说一辈子不嫁人就是不嫁!这个病猫似的家伙还想要癞虾蟆吃天鹅肉?别作梦了!居然敢趁著我醉酒时企图轻薄我,不让他见识一下本公主的厉害还以为我好欺负呢!来人哪!把他给我关到天牢里去!”
“公主!”剪瞳一听咚一声跪了下来,“这可万万使不得啊,好歹他也是驸马爷,公主马上就要起程赶赴边关了,驸马爷身为军师也能助你一臂之力啊!”
“他帮我?他不给我帮倒忙我就谢天谢地了。”贝清琪冷笑连连,“把他关入天牢!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出来!剪瞳,为我更衣,我要立刻准备出发。”
剪瞳不敢再规劝,此时玉丝凝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不能找她来想办法。
费了好大劲请来的军师,却在出发之际丢进天牢里,这不是开玩笑吗?
唉!他们见素国还真是危险啊!有这样一位脾气暴躁如雷的将军,再加上一个无用的军师,呜……
于是,五更天出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