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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他问。
「怎么回事?这是我要问的,那天交给你们的东西,根本不是你们的吧!」
雷哲挑眉,望向奥提斯。
「他们是失主,更有可能的,是失主的跑腿。」奥提斯微笑,简单的解释。
贝芙莉则劈哩啪啦的将事情从头解说一遍。
「所以他们一直在跟踪你,打算伺机拿回失物。」雷哲恍然大悟。
「对,看我被你们害的……」
「等一等,贝芙莉小姐,你说错了吧!」雷哲打断她。
「我哪里说错了?」贝芙莉瞪他。
「东西是你捡到的,对吧!」
「对。」
「这些人也是冲着你来的,是吧?」
「是没错……」
「所以奥提斯才是受连累的人,不是吗?」
「哦!」这……这么说也没错啦,可是好象有点奇怪……「看在你有惊无险化解了危机的份上,我就不责怪你了。」雷哲下车,开了车门等在一旁,「如果没其它事,我们要离开了,我们会顺便送这两个人到警察局去。」他所知道的「地下警察局」。
「喔……谢谢……」贝芙莉呆呆的被赶下车。
雷哲直接将奥提斯「搬」到前座,然后上车发动车子,而她只能楞楞的目送银白休旅车离开。
「雷哲,你真坏。」奥提斯轻笑。
「谢谢。」他面无表情的说。
「雷哲,我们不能连累无辜。」奥提斯突然说。
「我知道,我会派几个人暗中保护她,不过她的身手连子弹都不怕,我看派人保护也是多馀。」
奥提斯暗地吐了吐舌,他可不敢告诉雷哲,那是因为他骗她枪是假的的缘故,要是让雷哲知道,他的耳朵又要接受疲劳轰炸了。
抬手摸上自己的唇,那里还残留着她脸颊粉嫩的触感,鼻间还留着她发间的清香……「奥提斯,怎么了?」
「不,没什么。」他回过神来,放下唇上的手。「对了,礼服呢?」
雷哲一顿,也是到现在才想起「专程」来拿的礼服。
「我回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车子里传来枪声,于是就把礼服顺手一抛……丢在路上了。」
「算了,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喜欢全白的礼服。」他不在意的耸肩。「对了,雷哲,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
「帮我把衬衫口袋里的手帕拿出来处理掉。」
***凤鸣轩独家制作*** bbs。xxsy。cn***她……真是个热力四射的女孩。
奥提斯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瞪着大萤幕的液晶电视,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一碰到她,那沉寂多年的各种情绪便全都苏醒过来,她可以无畏的面对持枪歹徒,却会因为他一句自贬的言语而心酸落泪。
看见她哭,他就慌了手脚,他曾几何时有这种感觉了?
「雷哲……」他突然出声低唤。
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正在看膝上一些文件的雷哲抬头。
「什么事?」
「如果有一个女人在我面前哭,我会怎样?」
「你会视而不见的走过去。」雷哲瞄了他一眼。「如果她哭倒在地上,你会直接跨过她离开,如果她哭着抱住你的腿,你会直接踢开她然后离开,如果……」
「好了,我了解了,谢谢你详细的解说。」奥提斯轻笑。
「不客气。」雷哲也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只是……」话还没说完,大门突然被打开,两人同时望过去……「奥提斯——」一声娇呼,紧接着一阵香风袭来,然后直接扑上坐在沙发上的奥提斯。「我好想你喔,奥提斯。」
「辛蒂?」奥提斯有些惊讶。「你不是在法国吗?」
「我偷跑回来的。」她娇俏的皱了皱鼻子,赖在奥提斯身上,无视于一旁的雷哲,尽情的在他身上抚摸挑逗。
雷哲重新坐回沙发,对这种景象已经学会视而不见,不过……是该把辛蒂小姐手上的钥匙芯片卡收回来了,让她这样自由出入,对将来可能有妨碍。
「祖父知道吗?」奥提斯虽然知道答案,不过他还是问。
「当然不知道,臭老头好过分喔,想要拆散我们。」她动了动,改成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也开始在他身上爱抚着。「我好想你喔,那些法国男人只会谈情说爱,中看不中用,还是你最棒,所以我就偷偷跑回来找你喽!」
奥提斯静静的让她在自己身上探索、亲吻,让她剥掉他和她的衣服,一下子,两人的上半身几乎已经坦承相对,一双死寂的瞳眸平静无波的望着辛蒂布满激情红晕的脸蛋。
「辛蒂,长途飞行不累吗?你不先休息一下?」
「不要,我想你,我要马上和你做爱,噢,快点,奥提斯……」她跨坐在他身上摩擦着他,性感的呻吟着。
「辛蒂,雷哲在旁边。」
「别管他。」
「是的,请当我不存在。」雷哲对这种景象早已习以为常。
「辛蒂,你没听说我双腿残废了吗?」他问。
「我知道,可是那应该不影响……」
「不,我已经废了。」奥提斯冷静的打断她。
雷哲闻言挑眉,若有所思的望向他。
辛蒂闻言一顿,动作停了下来。
「不会的……」她无法接受。
「我已经废了,辛蒂。」他再次说。
辛蒂不相信的伸手往下一探,在她刚刚那般卖力挑逗下,那里却依然毫无反应……「不……」她不敢相信的摇头。「你是那么的棒,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行了!那我以后怎么办?」
「抱歉,辛蒂。」奥提斯微笑。「我相信以你的美貌,一定会找到一个让你满足的男人。」
「喔,可怜的奥提斯!」辛蒂趴在他的胸膛叹气,这副美丽的躯体已经不能使用了,好可惜喔……「辛蒂,你哭给我看看。」奥提斯突然说。
她讶异的抬起头来,「什么?」
「我想看看。」他只是笑。「以你的演技,哭应该难不倒你。」
「哭是难不倒我,可是你为什么想看我哭?」
「我想看看是什么感觉。」像看见贝芙莉红了眼他就心慌无措一样吗?
「你怎么可能会有感觉呢?上次我哭着要求你带我一起到台湾去,哭得好伤心,你还不是笑笑的拍拍我的头,然后转身就走。」她撅着红唇。「那次我是真的很伤心呢,真的哭你都没感觉了,假哭又怎么可能会有反应。」
「说的也是。」他也想起这件事了,可是为什么看见贝芙莉哭,他会……「奥提斯,你的腿可以复原吧?」辛蒂问。
「不知道,为什么问?」他不认为她是在关心他。
「如果复原了,那性功能也会复原,对吧!」
「可能吧。」奥提斯不置可否。
「那如果你好了,记得要再找我喔,要不然通知我一声,我一定会立刻飞到你怀里,和你热烈的做爱。」
他笑了笑。「我会通知你的。」
辛蒂又不舍地亲亲他,才移动身子离开他身上,穿回敞开的衣裳。「记得要找我唷!」
「辛蒂,记得通知你母亲,告诉她我废了的消息,免得她也跑回来。」
「好,我会通知她的。」
「辛蒂小姐。」雷哲在她打算离去的时候出声。
「什么事?」她有点不满的瞪着雷哲,当初在台湾就是他挡着不让她们见奥提斯的。
「大楼的电脑要更改密码,所以请把钥匙芯片卡交给我,需要重新设定密码。」雷哲微笑的说。
「喔!」从胸罩里抽出钥匙芯片卡丢给他,她又像一阵风般地卷了出去。
「什么时候要改密码,我怎么不知道?」奥提斯笑问。
「你什么时候不行了?怎么我也不知道?」雷哲反问。
「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你当然不知道。」
「请问你的『保母』是谁?每天早上叫你起床的人,会不知道你行不行吗?」更何况医生说过,他的神经损伤并不严重,也非永久性的。
奥提斯但笑不语。
「我骗回她的钥匙芯片卡,是因为你的行为,让我觉得往后她不再需要了,至于你的行为是为了什么,可以为我解惑吗?」
「我现在行动不便,洗澡很麻烦,所以就不想做了。」奥提斯耸肩。
雷哲想起他每次有过性行为——他不会称那种行为是做爱,都要在浴室里冲刷自己超过一个小时的举动。
「你为什么想看她哭?和你刚刚问我的问题有关吗?」他突然问。
奥提斯眨眨眼,「雷哲,我觉得自己有点怪。」
「怎么说?」
「以前任何人哭着求我任何事,救命也好,救穷也好,哀求不要毁了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