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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莲儿见喜铃又哭又磕头,一脸的可怜相,她於心不忍地开口替她求情。「相公……喜铃不是故意的,你……你饶了她这一次吧……」
她已经很努力地提起勇气了,但是一看见相公,就忍不住结结巴巴起来。
「二夫人——」喜铃震惊地抬头望向她,泪涕如雨地哭道:「喜铃……不值得你求情,呜……」
水莲儿眼眶一红,冲动地抱著喜铃一起掉眼泪。
邢汝霖翻了一记大白眼,不敢相信她竟然猛掉泪水替欺负她的丫鬟求情,她未免太过善良了吧?
「算了,下次再犯,绝不轻饶你。」一抹不耐的神情掠过他的五官。他不愿水莲儿的眼泪破坏他今晚的兴致。
「谢谢少爷、谢谢二夫人……」喜铃感激涕零地又磕起头来。
耿大娘不可思议地盯著少爷。何时少爷的心肠变软了?从前下人在少爷面前犯错,是一定会被遣散,赶出邢家牧场的。
少爷对待下人是严厉,毫不宽贷!
「全下去吧!」邢汝霖挥手示意她们离开,迳自坐在桌旁。
耿大娘与喜铃掩门退离「晴园」。
水莲儿站起来,飞快地抬首偷瞧相公一眼,虽是短短的一瞥,却也把他那刚硬犀利的脸庞与英气逼人的男性气概全瞧进眼中。
「相公,请喝茶。」她含羞地倒一杯茶水给相公。
「嗯!」邢汝霖不想表现得过於急躁。「你先用晚膳……多吃一点!」最後一句是勉强加上去的。
他已经忍了两天的欲火,不在乎多等这么一点时间。
水莲儿埋首小口小口努力地吃,对相公突如其来的造访,感到相当的惊喜与不安。
「你吃太少了。」邢汝霖不高与地挑起右眉。「这样柔弱的身子怎么生得出健康的儿子来?」
「妾身……已经吃得很多了。」水莲儿慌张地瞄了瞄相公,再将螓首压得低低的,不顾饭菜中的馊味。艰辛地吞咽下肚。
「吃不完等会儿再吃。」见到她柳眉微皱,一副痛苦的模样,勾起他百年难得一见的疼惜之心。
水莲儿放下碗筷,偷偷吁了一口气。
「坐过来!」邢汝霖拍拍自己的大腿。「我有话问你。」
「嗄?」水莲儿不懂相公为什么拍著他的腿?但她吃力地拉著一张椅子到相公身旁,端庄讨好地坐著。
邢汝霖无奈地摇摇头,将她的娇躯拎到他腿上,铁臂轻轻地箍住她。
「相公……」水莲儿惊呼一声,清灵的双眸因为害怕和娇羞瞪得圆圆的。「放……放妾身下来。」
邢汝霖不理她,握住她细巧的下颚,声音略带沙哑地问:「你的伤好了吗?」他已经为了她的裂伤「休兵」了两天,今晚是他的极限,就算她那莫名其妙的小伤还未好,他也无法再忍耐下去。
这水莲儿是他买下用来享乐、生孩子的,他实在没有必要表现的如此体贴,硬生生地忍了两天难受的欲火,但是耿大娘警告他,南方小姑娘不像关外女人那么强韧,若是他任意而为,放纵情欲,一定会害死水莲儿,逼得他不得不收敛两日。
「什么伤——」话未说完,一抹嫣红便染上水莲儿的玉颊,她羞涩地颔首。「好像不痛了。」
邢汝霖满意地笑了,伸手轻轻勾起她的腰带,一下子她的娇躯就只剩粉红亵衣了,但是她莹白如雪的肌肤上却布满青紫色的瘀痕。
「这瘀青是我上次留下来的吗?」他的拇指不自觉地揉著她大腿上的瘀青,阴冷的黑眸里闪过一抹类似自责的奇特光彩。
「嗯。」水莲儿臊红著俏颊,手足无措地坐在相公的腿上。「过几天就会消失了。」
她的肌肤向来容易受伤,相公那晚对她又搓又揉,手劲不是挺大的,但足以弄伤她,不过她一点都没有责怪相公的意思,是她自己太没用了。
「今晚我会尽量小心一点。」这不是呵护怜惜她,而是怕她那一块块的青点影响了他的「性欲」。
「谢谢相公。」水莲儿的黑眸愈瞪愈圆,目不转睛地盯著他的大手往她的大腿内侧摸去,一股热流也慢慢聚集在他抚摸的部位。
前两天那种酥疼的强烈回忆像箭矢般袭进她的脑中,使她不安地蠕动几下。
「别怕,这次不会痛了。」邢汝霖把按捺不住的唇火热热地覆在她细嫩的粉唇上,不断地翻搅索求。
他一支手环抱著水莲儿,另一支手则坚决地解开她亵衣的带子。
水莲儿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一种不知名的深沉渴望在她体内燃烧,她双手紧紧攀住邢汝霖。
有了前晚那个害他禁欲的「前车之鉴」,邢汝霖这回勉强将速度慢了下来,强迫自己去挑逗她,她的身躯已经尝过肉体之欢的高潮,应该很容易被他唤起才是。
他的手和嘴一样不受拘束,火烧似的手掌慢慢揉捏她的胸脯,她粉色的乳头因为他的触摸而坚硬起来。
相公的舌头在她嘴内不停地搅拌,让水莲儿几乎喘不过来,她忍不住摇头想躲开他那灼热的唇,娇喘地道:「相公……别再亲了……」
邢汝霖难得地轻笑一声,把噬人的吻沿著她的玉颈细啃下去,最後含著她的蓓蕾用力吸吮撩拨。
天!她的滋味真是美好,他的男性下体又胀又硬。快要爆发出来了。
水莲儿轻喊出声,一股快感涌向她的私密之处,她发觉自己正羞人地拱起身躯,但却无法阻止它。「相公……」
邢汝霖突然抱起她,快步迈向内室的床榻旁,暂时将赤裸裸的水莲儿放在床上,他则迅速地脱光衣物。
他没有要水莲儿服侍自己宽衣的打算,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进入她温暖甜蜜的通道内。
水莲儿以双掌将重点部位盖住,紧闭的星眸不敢直视相公,不知怎么回事,她的身体就是无法停止颤抖,盘旋在她腿间的暖意,令她又羞又迷惑。
邢汝霖那高挺健硕的身躯侧压在她身旁,沙哑著嗓音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准……准备什么?」水莲儿发抖得有如秋风中的残叶,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
相公的问题怎么那么深奥!
「我摸看看。」邢汝霖的手滑下她的小腹,向她的腿间探入。
「相公——」水莲儿难为情地扭动身子,因为相公一定会摸到她那羞人的湿润。
邢汝霖剧烈地呻吟起来,她是如此的潮湿柔软,单单摸著她就令他感到无法克制。「我等不及了。」
他挪动身躯趴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坚挺的勃起急促地刺进她的体内。「天啊……」
感觉到他的进入时,水莲儿的指甲掐入他的肩膀,这次虽然没有撕痛感,但 疼的内部肌肉却被撑到极限,她轻喘一声,发觉自己无法去感拭矗
邢汝霖的自制力完全崩溃,他虽曾想过要对她温柔一点,但是她紧窒的女性通道紧紧包围著他,带给他极大的快感。
他的臀部开始不受控制地猛烈冲刺,那燃烧的感觉令他以为身躯即将爆炸。
邢汝霖发出了低哑的嘶吼声。
当水莲儿逐渐适应他的巨大後,柔软的下体开始轻颤痉挛,鲜明强烈的欢愉在她下腹部涌现,一波一波随著他的进出达到顶峰。
「相公,我不拿喘…」她哭喊出一个无意识的紧张低泣。
邢汝霖的嘴贴著她的喉窝,粗嘎地喃喃道:「别担心!」
他紧咬著牙,拒绝被她的痉挛牵引至狂喜的境界,他一再的长驱直入,但迷失在她那阵阵性感的收缩中,他仰著头疯狂的剧颤。
终於,一声闷喊,他立刻把种子深深撒在水莲儿的体内,他们两人同时冲上云霄,向灿烂的星空飞去——
第三章
水莲儿一直紧抱著他,直到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她才羞怯地松开双手。
她仍处在震惊之中,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刚才发生的事。
老天!她完全失去了女人该有的矜持,毫不知羞地反应相公的热情,把自己完全奉献给相公——不论肉体或心灵。
邢汝霖满足地叹了口气,他没有意思也没有力气离开她的娇躯,於是搂著她翻身,让她侧躺在他身边。
但是当他体内又产生那熟悉的骚动时,他马上将逐渐坚挺的阴茎抽出她的私处。她现在还是那么紧,如果马上与她交欢,一定会害她又要休息两日。
相公为什么不说话?他那晚连续做了两次,怎么今晚……
相公是不是厌烦她了?
水莲儿突然难过地流下泪水,翻身转离相公那热呼呼的身躯。
「我没叫你离开。」邢汝霖将她香软的娇躯抓回身旁,稳当当地安置在他怀里。
他虽然不能跟她做爱,但这并不表示他不能搂著水莲儿入眠,享受她那身光滑细嫩的美妙触感。
水莲儿闷不吭声地埋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掉眼泪,不想让相公知道她是个爱哭鬼。
邢汝霖是何其精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