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邢汝霖松开她红肿的唇瓣,沿著她的喉窝一路亲吻下去,情难自禁地对著她莹白滑润的肌肤舔舐、轻啃、 咬,最後嘴唇覆住她那甜美的乳头,用力地吸吮品尝。
水莲儿猛抽一口气,下意识地想推开他烫热的唇。
不行!这太羞人了!相公怎么可以吸她的乳房呢!
「别动……」邢汝霖粗嘎地呻吟一声。「我现在就要你了。」
他用膝盖强迫她打开双腿,俯下身引 他的坚挺进入她小巧柔软的开口,猛力向前推进。
「啊……」一股剧烈的撕痛感贯穿她的下半身,水莲儿忍不住哭啼著抵抗他的入侵,她的脚跟嵌入床 ,全身肌肉绷紧地排斥那可怕的刺入。
「该死!太乾了!」邢汝霖挫败地咒骂一声,他才推进一丁点的距离,就被她那又乾又紧的幽穴「卡」住了。
邢汝霖生平第一次碰到这种怪事,以往与他交欢的女子不是青楼艳妓,便是豪放的关外女子,她们大都在十二、三岁时便已经初识云雨,累积了丰富的性经验,哪像他身下这个小妾那么生涩。
他犹豫了一下,再次封住她哭喊的樱唇,熟练的手指探向他们两人相接触的地方,以拇指毫不留情地搓揉她柔软敏感的小丘,强迫她产生反应。
水莲儿的娇躯一 ,一阵阵的酥麻感挟著痛楚像闪电般击向她,她不能确定这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能无助地弓起娇躯承受他不断的抚弄。
邢汝霖咬著牙抗拒巨浪般袭至的快感,他的男性象徵一寸寸地滑入她的体内深处。
天!她真是不可思议的紧,以火热及柔软紧紧包裹住他那肿胀的阴茎,使他亢奋得差点当场冲上高潮,这对一个性欲强烈、耐力惊人的男人来讲,是一项可怕的认知。
他甚至还没抵达她的深处,冲破她的薄膜呢!
水莲儿躺在他身下的胴体再次 直,她察觉到自己的张开,痛苦扩张地接纳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她不敢乱动,因为微微一动,她伸展到极致的私处便会产生一种撕裂般的痛苦。
直到一股比撕裂还要疼痛的剧疼在她体内出现,她才不顾一切地开始挣扎,想把他推出体外。「不……」
天!相公要杀死她了!
「别动!忍耐一点。」
邢汝霖用全身的重量紧压住她,咬著牙关让她习惯那种必然的痛楚,但她每一个扭动却更加深了他疯狂的渴望,也让他的重量深深侵入她女性的 域。
「好痛……」她的泪水沾满了相公的肩膀,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圆房是那么痛苦的事?
她那种抗拒他刺入的动作,让他的雄性象徵兴奋得愈来愈巨大,他的自制力崩溃了。「我忍不住了。」
他低吟了一声,开始深猛地冲刺,以强大的力量前後移动,每一次戳刺都使水莲儿发出哀痛难耐的娇啼声,与邢汝霖那低沉的欢愉呻吟声形成强烈的对比。
远方传来隐隐约约的雷 。
水莲儿无助地瘫软在相公沉重的身躯下,目光凝结在他那专注而热切的脸上,此时的相公显得年轻快乐多了,脸上不再带有那种阴沉的神色,看来相公似乎相当喜爱这种极端亲密的行为。
不知怎么的,这个念头安慰鼓舞了她,只要能让相公感到快乐,她就心满意足了,刚才那种疼痛算什么?
当她逐渐适应相公那猛烈的律动後,她的体内深处慢慢筑起一股既酥疼、又愉悦的紧绷感,她不知所措地攀住他的肩,开始颤抖了起来。「相公,我……」
「唔……」邢汝霖嘶哑地低吼一声,攫握著她的玉臂,感觉他的高潮不留情地直逼而来,他一面粗喘,一面迅速有力的冲刺几下,最後发出一声原始的叫喊,才将他的种子深深迸射入她的体内。
天!这一切太快了,高潮来得快速而强劲,他从未那么快就达到高潮。
水莲儿疲累地闭上双眸,感受体内那甜蜜的颤抖。
有好长一会儿,水莲儿都是被相公那高大的身躯重重压在床上,虽然她瘦弱的身子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是那种亲密的安全感使她不愿开口提醒他。
她悄悄抚摸相公汗湿的背部,喜欢他灼热的皮肤贴在她手心的感觉。
倏地,她娇呼一声,整个人 住了。
邢汝霖在她体内迅速勃起,他的臀开始有规律地抽动进出,原先射入她体内的种子,使她更加湿滑柔软。
他现在可以慢慢感受她那如缎般光滑的雪肤,及火热的湿濡柔软。
「相公,唔……饶了莲儿吧……」水莲儿嘤咛地乞怜出声。
这次比前一次容易了些,但水莲儿仍旧畏缩了一下,无法决定那感觉是疼痛或是欢愉,可是无论是哪种感觉,都强烈得令她不住地娇喘轻泣。
邢汝霖眯著火热的黑眸看她一眼,见她玉牙暗咬的承欢模样,向来冷绘的心产生了一股怜惜的情感。
「别哭,等会儿你就会感到舒服的。」他虽是这样安抚她,但胯下的利矛依然是不停地冲入她的幽穴内,而且节奏愈来愈快,力量愈来愈大……
邢汝霖真的无法停下来,也不愿停住。
水莲儿无力地摆动螓首,当每个冲刺都加强体内那分绝妙的痛楚时,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女性通道的肌肉亢奋地颤动起来,令她手足无措地啜泣出声,接著一波波的狂喜像浪潮般席卷她,水莲儿尖叫一声,便虚脱地昏睡在床榻上。
邢汝霖驰骋在她美丽的胴体上,从她体内的变化知道她已经先达到高潮的巅峰了,她兴奋的涟漪加速了他快感的到来,他心况神驰地发出沙哑的狂吼,种子再次注入她的体内。
当他停止颤抖时,他不情愿地撤出她温暖的幽穴,他知道自己至少可以再要她两次,但是为了明晚的享受,他不愿弄伤她这娇弱的身子。
邢汝霖翻身离开她的娇躯,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这女人该不会是昏过去了吧?
他知道自己的男性象徵是比常人粗长了点,但从未有女人因此而痛晕,她未免太反常了!
「喂!醒醒!」邢汝霖拍拍她的粉颊,但怎么样都唤不醒她。
真是麻烦!他的浓眉皱了起来,注意到她的私处红肿不堪,还汩汩流著细长的血液。
她这样就受伤啦?
邢汝霖的心中除了不耐烦外,不可否认地,尚有一丝丝的心疼与後悔。
「该死!」他唤来一名年长的妇人替她上药。
看来他有好几晚不能碰这名新买进来的小妾了。可恶!
※ ※ ※
「哟,那丫头真以为嫁进了邢家牧场,就成了少奶奶啦!竟然睡到日上三竿还未起床。」
那溜溜的嗓音从新房外传进来,是刻意要吵醒昨夜被邢汝霖累垮的水莲儿——
果然,水莲儿立刻惊醒过来。
「唔……」她蹙起柳叶眉,一脸痛楚地坐起身来,身上的薄被顺势滑了下来,她注意到她正赤裸著身子。
她淡雅的倩颜上瞬间泛起绯酡的红晕,显然忆起昨晚那无法言喻的激情时光,不知道相公对她满不满意?
「是呀!二夫人这样摆明就是刁难我们几个下人嘛,我喜铃可不像她那么好命,还有很多工作等著做呢!」
那丫鬟大声附和的抱怨声让房内的水莲儿感到难为情,她不是存心要耽误她们工作的。
「我睡醒了。」水莲儿轻声通知门外的人。
她整个身躯 痛 硬,尤其私处更是传来一阵阵火热的裂疼,使她不敢起床,深怕扯痛了伤口,所以她只好无礼地唤她们进来。
「二夫人,你可终於醒了!」
一个年长的妇人进门後,毫不客气地掀开那喜红色的幔帘,一把扯下水莲儿紧抓著不放的薄被。
「你要干什么?」水莲儿紧张地试著拉回被子。
「别动!」阿金强硬地拨开她的双腿,将手中的药膏厚厚的抹在她红肿的私处上。
「真是可怜!」在一旁的喜铃见到水莲儿那雪白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瘀红,不禁幸灾乐祸地道:「少爷昨晚一定是整惨了二夫人,才会把她这身细皮嫩肉给掐伤了。」
她是大夫人派来「伺候」她的,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瞧,一有机会就想整治她。
呸!凭她那穷的模样还想飞上枝头当△凰,简直是作梦!
「 !你没看到她昨夜的瘀伤,真是不堪入目啊!今天还算好一点了呢!」
她们当水莲儿不在场似地讨论起来,压根儿不怕那没钱没势、没背景的水莲儿。
水莲儿重新缩回被窝内,觉得被涂上药膏的地方凉凉的,不像刚才那么疼痛了。
「听说这女人在少爷还未尽兴时就晕过去了,是不是真的啊!」
喜铃明知故问。
水莲儿一听到「少爷」这两个字,精神恢复了大半,细细地聆听著。
「是啊!少爷昨夜气冲冲地离开,整张脸都黑掉了。」阿金继续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