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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突然她的手被甫进门的黑隶堂抓住,他二话不说地就把她的手放在嘴里吸吮,她张大了惊愕的眼睛。他。。。。。。
「妳在做什么?怎么手上都是针痕?」黑隶堂皱眉问道。
「我。。。。。。」不知为什么,艳荆红下意识地就想把桌上的东西藏起来。
「妳背后藏着什么?为什么怕我看到?」黑隶堂欺近艳荆红,大手往她身后一扯,轻松夺取了她手上的东西。
「这。。。。。。我还没做好。。。。。。」艳荆红红着脸,一脸尴尬的说道。
「这是。。。。。。软胄甲?」听林烨说艳荆红这几天关在房里几乎是不出户,不知道在忙什么?难道。。。。。。就是在忙这个东西?
「听说。。。。。。这个穿在里头可以多一层保护。。。。。。我。。。。。。反正闲来无事。。。。。。所以。。。。。。」艳荆红支支吾吾的说道。
「这。。。。。。是给我的?」黑隶堂拿着软胄甲的手居然有点发抖,心里像是倒了一地的蜜,在心头缓缓扩散着。
「我只是希望你能胜利。。。。。。你的胜利表示我们也会胜利。。。。。。嗯。。。。。。」她还没把话说完,就被他快速地攫获红唇。
他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如狂风骤雨般袭来,双手隔着衣衫爱抚她,像是想把她融化似地令她喘不过气来。
她趁着空隙喘着气,稍稍推离他,看见他眼里闪动的光芒。「等。。。。。。等一下。。。。。。现在。。。。。。是大白天。。。。。。」昨晚才云雨了一整个晚上,天未亮他就亲自去操兵,现在他又要。。。。。。他的精力还真旺盛!
他边吮吻着她的颈子边发出低沉的笑声,满心的愉悦。「这是给我的吗?妳亲手缝给我的吗?真的是给我的吗?给我的。。。。。。呵。。。。。。真的吗?」
一句话重复那么多遍地从黑隶堂的口里说出来,可见他有多欣喜若狂。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她像是个做错事被抓到的小孩般无措,急忙想解释。
「妳在担心我,怕我会回不来,是不是?」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索着熟悉的曲线。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为什么会有一种涨得满满的感觉在心头撞击着?他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感觉,他不知该怎么去反应,语无伦次地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心里好欣喜,只知道他现在迫切地想要她,想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想与她合而为一……
激情过后,她枕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手不自觉地紧紧勾住他的颈子。他的大手轻抚着她光滑的背,「你是不是在担心我?妳来找我不就是因为鬼堂军从来没输过才来的吗?我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不要讲。。。。。。不要说你会没事。。。。。。不要讲。。。。。。」艳荆红浑身颤抖,手圈得更紧了。
察觉到她的身子在发抖,黑隶堂拉开了她的手,勾起了她的脸,发觉她脸上布满泪水,「荆红。。。。。。」
艳荆红抖着手抚着他的脸,「八年前,当北国的军队踏入西艳宫时,我最后见到父皇的那一个夜晚,他摸着我的头,用着无比温柔的微笑告诉我,要我别怕,不会有事的。谁知他说完这些话没多久,我再去找他时,就见到他喝下死药倒在血泊里。。。。。。」
艳荆红边说唇边抖,眼泪凶猛地狂掉。黑隶堂紧紧抱住了她,难怪她复仇的心这么强,身为一位亡国的公主,亲眼目睹父母惨死,在那么小的年纪就遭遇巨大的打击,一定吃了很多苦。「都过去了,别再想了!从今以后,只要有我在,再也没有人能伤妳。」
艳荆红用力地抚着他的脸,「答应我。。。。。。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你都要。。。。。。都要回来,你一定要平安的回来,每一天我都会在城门口上等你,你一定要赢。。。。。。一定要赢。。。。。。」
「我答应妳,一定会打赢这场仗,妳曾经受过的委屈、不平、耻辱,我全都要帮妳讨回来,然后我们把所有的仇恨丢开,去一个再也记不起这些仇恨的地方,那里只有我跟妳。。。。。。」黑隶堂抓住了她的手,像是宣誓一般地说着。
艳荆红看着黑隶堂,张着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她心里有满溢的感动无处发泄,只能从眼角流出来,她反手抱住他宽大的身躯,在那温暖的怀里,她安心的闭上了双眼,有如回到儿时,那个从来没有发生过变故,天真、不知愁的自己,她好久好久没有感觉这么轻松,沉重的心、紧绷的肩膀似乎全放下了。
有了鬼堂军的大力帮忙,西艳国如虎添翼,势如破竹,久无战事的北国根本无法阻止这支强大的军队,在短短三个月内就渍不成军,皇上煌睿跃下山崖,无主之国乱成一团,而西艳国也如愿地复国。
各地流亡的西艳国人民,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之后,纷纷兴奋地奔回祖国,从这一刻起,他们再也不是受人歧视、任人耻笑的亡国奴。
消息传到艳荆红耳里,她既高兴又欣慰,把自己关在房里,狠狠的大哭了一场。这八年来,每每想到自己不幸的遭遇,想到父皇、母后的惨死,还有弟妹们的何去何从,她就忍不住想哭,但是她不敢在什么都不懂的弟妹们面前哭,只能趁大家熟睡时,咬着手指头暗自痛哭。
随着大姊进入北国时,每每见到大姊左右为难时,她也忍不住的暗自哭泣,有时回想她的前半生,似乎除了眼泪还是眼泪。
如今那些眼泪都没有白流,她们的苦难总算得到了平反跟回报。谁说女人无用?靠着大姊跟她的努力,她们终于复国了!如今她总算可以旁若无人的大哭一场了,但这一次流的全都是欣慰的眼泪。
这一切都要感谢黑隶堂,如果不是他,她们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复国,她要以自己的后半辈子来报答他。
从黑隶堂离开鸵山城的那一天起,艳荆红最常做的事就是高站在城楼上,双眼直盯着远方的城门,有时一站就是一天。如果他回来,她可以马上看得到他,她对他说过,她会一直在这里等他,她要他回来第一眼就见到她。
起初站在这里,是为了想赶紧知道西艳国是否复国,鬼堂军是否凯旋归来。。。。。。但自从她接到远方捎来的胜利后,她还是每天站在同样的地方等候,望眼欲穿地看着远方。
她甚至常会有看到鬼堂军凯旋而归的错觉,夜里也不时梦见他全身浴血的景像,常常尖叫着吓醒!
她到底是怎么了?她该在乎的是西艳国,西艳国已经复国了,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最好黑隶堂有个什么万一,那她也用不着履行她的承诺。
她会待在他的身边是为了西艳国,是条件交换,那她又何必在意他的生死?之所以会为他做软胄甲,那也是为了西艳国,并不是为了他,不是吗?
但是在得知鬼堂军大胜北国时,她的心除了高兴外,却隐藏着一股莫名的思念,随着一天天见不到他的人,她的心也就愈来愈慌。以前的她想到的都是复国大计,身为西艳国的亡国公主,她跟大姊无时无刻不想着如何复国,从懂事起的那一天,她只想着如何报仇、如何雪耻,生命里似乎除了仇恨就再也没有其它了。
曾听说过一个凄美的故事,痴情的妻子远望着迟迟不归的丈夫,一天天、一年年的站在原地等候,最后化成了石头,依旧不悔地面向远方。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是他的妻子,但是不管是几天、几月、几年,就算到最后化成了石头,她也愿意这样等下去。
艳荆红环抱着自己,身体莫名地发寒,失去他的怀抱,深夜常感到孤寒。身为西艳国的公主,她该想的、该奉献的,除了西艳国还是西艳国不是吗?她心里不该有其它的,但为什么这几天来。。。。。。她却无时无刻不在想黑隶堂?
她想念他的气息,他的拥抱,想到莫名地掉泪。。。。。。
她看着腰际上的短刃,想起了他临行前所说的话语,还有他的温柔眼神。他对她说这是他早逝的娘给他的遗物,是他的幸运物,要她带在身边防身,现在才想起来,他把幸运物给了她,那他怎么办?
丫头在后头唤了失神的艳荆红好几声。「小姐!您该用晚膳了!」
艳荆红马上转头奔向她,「有消息了吗?探子有回报什么吗?」
丫头摇摇头,「没有!」
艳荆红紧皱眉心叹了一口气,这没道理啊!都胜利了,为什么他还没回来,是不是中途遇到什么事情了?
「小姐。。。。。。」
「我不饿!」艳荆红闭上眼说道。
「您这样不吃东西是不行的。。。。。。」丫头苦着一张脸说道。
艳荆红头痛地揉着额角,「妳下去吧!我想静一静。」
「可是。。。。。。」黑爷离去时选嘱咐她要好好照顾小姐,要是小姐有个什么,她要如何跟黑爷交代?自从黑爷走后,小姐一天有时吃不到一餐,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拜托别烦我。。。。。。」艳荆红无力地说,丫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