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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方茹气得咬牙切齿,一双粉拳也紧紧握着,“凯诚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动手打人,一定是你说了什幺难听的活激怒了他,他才会出手打人。”
吕耕文扭曲了五官嘲笑几声,“我承认我是出言不逊,但又有谁听见了呢?而他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手,你认为在法律上准会比较有利?”
“我不准你这幺做!我也不会让爸爸开除凯诚的。你没有权力干涉医院行政!”她气得涨红了两颊,全身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向来没有脾气的她,第一次感受到愤怒的灼热几乎焚化了她的理智,让她几乎控制不了自己。
吕耕文见她像是发怒的小猫一样,感觉逗趣极了。想不到这女人不管是什幺表情都那幺引诱人犯罪,尤其那酡红的面颊更进娇艳动人。
“令尊在离开台湾之时就已经将整个医院交给我暂时掌舵,你认为我没有权力吗?”他取下了嘴边的烟,尖声狞笑着,“我告诉你,只要我肯,我甚至可以将你最亲爱的同学黄若凡革职!我可是未来的院长啊!”
方茹不敢相信这些话会是由一个被父亲称为“好男人”的口中说出来,“你太过分了!才到医院短短时间,就已经将我父亲的话完全拋之脑后!等爸爸回国,我一定要让他看清你的真面目,绝不让你独揽大权的计谋得逞。”
吕耕文悠哉的拂去身上的烟灰,一点也不以为意。“随你便。反正你的任性及骄纵已经不是新闻,你愈是挑拨我与方院长的关系,最多只是让令尊气坏身子罢了,我倒是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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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和你爸都是投机型的人,他看到我就等于看到当年的他,所以他当然会赏识我喽!”吕耕文冷眺着一旁错愕不已的方茹,对她的反应感到相当满意。“或许你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私底下所做的犯罪勾当吧?”
方茹愣了一愣,“你是什幺意思?”
吕耕文笑了起来,邪气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不去。“天真的方茹,你果然还没看清楚社会现实的一面。你真以为令尊这趟到日本只是做国民外交吗?”
“难道爸爸他……”
“没错,你爸爸就是在我的安排之下,到日本去拿一批最新出炉的医疗私货。若是交易成功,我可是帮你父亲凈赚了七位数的收入呢!”
方茹瞬地睁圆了眼,整个人呆住了,一双大眼看向这个阴险的男人,语出指责,“你怎幺可以教我爸去做那种事?他的年轻这幺大了,你怎幺能害他?”
吕耕文无所谓的摊摊手,一脸无辜地叼着烟,”是他老人家自己求我的。你以为我爱将好处分享给别人吗?”
方茹听了吕耕文的话,一颗心全凉了。原来这件事情是爸爸自己要求的……
之前她听凯诚提过父亲常常为了赚取暴利挺而走险,把黑市流通的私货以高价卖给医生或有钱的病患家属,将一间光明磊落的医院变成了私化的交易所;
为了这种事,她甚至几次与父亲发生争论,结果她非但劝不动父亲,反而让父女间的关系日趋恶化。
如今父亲再次做出违法的事,她不但没有阻止的机会,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在法律边缘游走……这到底是怎样的父女关系?
环视着屋子里高级的摆设,以及她身上昂贵的衣服,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来自父亲非法的收入,她不虞匾乏的生活也是父亲以不当的手段换来的,这样
的日子,她能安恙到什幺时候?
“难怪凯诚会这幺讨厌爸爸……我现在终于也厌恶我的原因了,可笑的是我一点也不怪他,因为凯诚的态度是正确的,就连他讨厌我……也是正确的。”她喃喃道。
“哼,那男人太过自命请高,不懂得在夹缝中求生存,总有一天他会被现实的社会给吞噬。而到时候你将会成为高级贵妇,平凡的他根本不可以和你在一起。你懂吗?”
方茹笑得苍凉,“是啊,我们不可能,因为我配不上凯诚清白的背景,也配不上凯诚高尚的理想,更配不上他崇高的——”
“够了!”吕耕文一声怒吼,吓得方茹花容失色。他站起身阴森的瞪着方茹,每一句话都充满愤怒,”凯诚、凯诚,你成天只会把蓝凯诚挂在嘴上,我呢?我在外头怎幺说都还是你未婚夫,你可想过我的立场?”
方茹被他突然的恶劣态度吓住了,顿时不知该如何的反应,只是苍白着小脸节节后退。
“我这样百般讨你欢心,对你轻声细语,你不但不领情,还摆臭脸给我看!你把我当成什幺了?”他怒喝着。
方茹惊恐慌张地眨着眼睛,“我……”
吕耕文早受不了她对他的淡漠,她的大眼总是在谈到蓝凯诚时才会闪烁光芒,面对他时却像一潭死水。他是个人,是个有强烈自尊心的男人,他无法忍受她漠然的态度,更无法接受一个女人老在他耳边提起其它男人的好。
“你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而是不断考验我的耐性!我告诉你,你恼怒我了!”他恨恨地咬着牙,将烟捻熄之后,开始朝她迈进。“既然你这幺不识趣,我就帮你彻底忘掉那男人!”
方茹见他解开衣袖钮扣,甚至还拉开领带将它丢到一旁,心中萌生一股不安,“你……你想做什幺?”
“做什幺?你说呢?”他冷笑着将衣袖卷到手肘。
“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啊!”她话还没说完。吕耕文已经像一颗发怒的野狼迅退扑向她,一手扯住她及腰的长发,将她紧紧困在墙面,举止极尽粗暴。
“你快放手,好痛!”
吕耕文最讨厌的就是她这一头长发。“哼,留这幺长的头发,看了就碍眼!”他硬扯着她的发,将她拖到摆放剪刀的地方,丝毫不怜香惜玉。
方茹痛得几乎掉下眼泪,双手不断拍打他的手,却敌不过他的臂力。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拿来剪刀,更是惊慌失措。“不!不要剪我的发……我求你,不要剪
我的发……”
“求我?你现在会求我了?”吕耕文场起了手上的剪刀,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我现在不屑你的哀求,我要你为以前的高傲付出代价!”他话一说完,锋利的剪刀不留情的往她细柔的长发裁剪下去。
“不!”方茹听见剪断长发的声音,整个人几乎崩溃了。剪去了长发,她仿佛被人剪去了灵魂,再不能完整。“不要!不……”
她哭泣的想要抢回自己的发,却因为头发太长根本藏不住,而在剪刀恣意的挥动之下,一绺绺黑色发丝散落在地,形成黑色深渊,几乎吞噬她的意识。
吕耕文像是被撒旦附身一样,愈是见她哭泣,情绪更是感到畅快。“我一定要把你的长发全部剪掉,如同剪掉你心中的情丝一样,看你以后还怎幺睹物思
人!”
方茹慌乱的看着自己的长发被迫分离,原本如丝缎般柔细的发丝在乱刀之下已经不再完全,就像一块完美的绫缎无情地利刀划破,成了怵目惊心的残破。
她惟一可以保留的回忆,已经成了零碎不堪的画面,一如她的心。
她抱着头,泣不成声的蟋缩在墙角做最后央求。“不要剪我的发……求你不要……”
吕耕文将她及腰的发完全剪除后。这才歇了下。喘息的将手中的剪刀扔到一旁。他低头看着她的新发型。不由狂笑起,“还不错嘛!美丽的脸蛋不管配上什幺发型,都还是美人。”他伸手抓住她的皓腕,强迫她与他对视,“刚刚我只是剪你的发,现在,我要你的人!”
方茹恐慌的瞪圆了眼,还来不及惊呼出声,他的双手已经捉住她的衣襟,刷地撕裂她的上衣。一阵凉意自胸口袭击而来,都她不寒而栗。
“不要,放开我!你这淫魔,快住手!”她直觉地抱住胸口,不让他人凯觎自己的胴体,脑子里同时浮现五年前惊恐的回忆。
“淫魔?”吕耕文顿时停住了动作,随后又笑了。“很好的形容词,可惜我做得还不够贴切,就让我示范一下什幺叫作真正的淫魔好了。”他大手一伸,迅速地抓住她的小腿,强力分开她的双腿,一只手淫秽的往她大腿内侧抚摸而去,另一只手则努力挤进她环抱的胸乳当中,享受那份柔软的触感,湿润的舌头也在她赛雪的胸前流连不去。
“恶心!走开!”她努力的想要挣脱,却怎幺也敌个过男人的臂力。
他靠在她身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