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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
“别怕,别怕。”南冬只能默默的说着这两个字,他没有办法给之恩别的安慰,现在的事实就摆在眼前的,南冬没有办法不走下去。
“交给我吧,不要在想这些事情,之恩,我只问妳一个问题,现在的我,是一个吸毒,贩毒,没有明天,没有未来的人,妳还愿意跟我一起走下去吗?如果不愿意,我会立刻放妳走。”南冬是极其认真的问,他希望之恩回答自己的是不愿意,他不想用这么肮脏的人生来拖累之恩,可是,他知道,之恩是不会给自己那样的答案的。
“如果愿意,你就会牵我的手吗?”之恩没有回答南冬的问题,而是反问他。
“会,只要妳愿意,我就不放手。”南冬没有丝毫犹豫,早在之恩躺在床上还未清醒的时候,南冬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之恩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自己用生命燃尽的方式换回的爱情,必定也会用尽生命的所有力量去珍惜的,所以之恩能做的,只是更紧的抱住南冬,并且,不能够松手。
”那就从妳的那句,南冬,我喜欢你,重新开吧。”南冬笑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之恩,妳愿意吗,一切,就从那句话重新开始,妳不必担心我碰了毒品,只是,如果还爱我,就安心的留在我身边就好。
这是南冬对之恩做出的最大的妥协和让步,当然,这是之恩用命换回来的。
“南冬,我喜欢你”之恩紧紧的抱着南冬,将头埋在了南冬的胸前。
“之恩,我们在一起吧。”南冬没有犹豫的回应着之恩,这句话是真心,可是未必真心就是出自心底的本意,南冬已经在心里拿捏这句话的语气和情绪很久了,他不想在伤害之恩,至少是现在的,如此脆弱的之恩。
对不起,之恩,我没有办法不让自己像个演员一样,对妳说出那句话。
之恩并不知道南冬心里所想的,真真实实失去过了,此时此刻,抓住了出现在眼前的,才是最让人安心的,之恩是如此,而南冬,似乎也是如此,真真实实的失去了之恩,便也只想真真实实的抓住,仅此而已。
以爱的名义开始,做着互相取暖,互相依靠着的来抵御寂寞的事,之恩看不透,南冬,又丢不下,或许,这是最赋有悲剧意义的喜剧了吧。
之恩身体恢复的还是很快的,在南冬的威胁哄慰下,她勉勉强强的住了一周的医院,她不想留在这里,被医生当做玩偶一样,翻来覆去的检查着。她不想看着南冬躲躲闪闪的眼神,他即使不能够说出来,之恩也知道,他出去,也是为了吸毒而已。
南冬这次出去的时间很长,之恩心神不宁的看着瓶子里的点滴,一点一点的,滴在血管里,而是,之恩总是觉得,那药,就像是南冬用力的吸着毒品,在几乎疯狂的做着危险的事情换回来的,之恩甚至觉得,这里面流的也是毒品,倾注在身体里,腐蚀着她的灵魂。
南冬,我不能再等了,你既已经沦陷,我又何必站在最清白的地方等待。
之恩扯下了手上滴着的点滴针头,然后拿起自己的衣服,将那身看起来就没有丝毫生气的病服换了下去,然后,毫不留恋的走出医院,她不觉得南冬现在还躲在医院的某个角落里吸着毒品,她总是觉得,南冬或许去见了那个工头,可是,她连那个工头的脸都没有见过,就更不会有找到的机会。
想着,之恩又觉得自己有些颓然,挡在她面前的,不是真真实实的路障,而是似乎有很多条路,大路,还有延伸着的分岔,密密麻麻的排在自己的眼前,每一条,都有着未知的风险和能够遇见南冬的可能性。
南冬你会回家的是吗?之恩拖着疲惫的脚步,从医院走回了那个本来是温暖的如同天堂一样的地方,可是,之恩忽然意识到,或许,在灯亮的那一刻,是天堂,而熄灭,便是地狱。
算了,就这样吧,生命,便不是我带着你飞翔,就是你带着我坠落。
之恩这样想着,打开门的瞬间,屋子里的温度和外面没有什么两样,已经一周多的时间没有回来了,又怎么会暖呢,顺着黑暗的墙壁摸索着,灯被点亮的瞬间,之恩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咚,咚”的声音砸在地板上,那不是南冬穿的那种很轻的帆布鞋的声音,而是皮鞋,重重的跟在每迈一步的时候都重重的砸了下去。
之恩知道不是南冬,但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跑过去开门,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用一种几乎偏执的期待去开门。
“你们,回来了。”房东老太太的声音虽然极力低沉着,但依旧掩饰不住的着急,之恩知道,她不是过来看自己的,而是想要确定南冬是不是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如果不是老太太已经六十几岁了,之恩一定会觉得她也爱上了南冬,并且,企图用廉价的房租留住南冬。
想着,便又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之恩,你是不是真的疯了,关于南冬的一切,是不是真的过于执着。虽然如此,之恩还是闪了闪身,让房东老太太走进了屋子,老太太真的没有辜负之恩的想法,她认真仔细的环视着房间一周,但却没有发现任何关于南冬回来过的痕迹,那张长满了皱纹,本应该在沧桑岁月之后静谧下来的脸却毫不掩饰的露出了无尽的失望。
“他没回来,”之恩开口,“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句话像是对老太太说的,也像是对自己说,她或许真的需要她的嘴给心一个交代。
房东老太太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缓缓的,像是一朵颓败的,即将凋零的花一样,尽力的维持着优雅,但却还是重重的跌坐在了椅子上,之恩没有精力理会老太太的举动,她对别人的生命没有兴趣,也没有办法去救赎,只是满脑子都在想着,南冬到底在经历着什么,在吸毒吗?不吸,受着肉体上的折磨,吸了,又被精神折磨的死去活来,无论哪一种,之恩都觉得,那是要命的承受。
“他真的像我的儿子。”老太太低沉的声音在一次响起,就像是古老的陈旧的钟,有一下没一下的走着,在沉寂了很久之后,又重重的铛了一声。
之恩看着老太太,她不知道该接下去说什么,老太太也不想理会之恩的沉默顿了顿,继续说了起来。
“我不喜欢妳。”这句话让之恩的心莫名的舒缓了一下,她想听到别人的实话,就像是她需要勇气告诉自己,他现在在做什么,或者即将面对怎样肮脏的世界。
“我知道。”之恩觉得自己有必要回答这个有趣的问题。
“但是妳和那个狐媚的女人不像,妳没有想着要夺走南冬,妳只是想尽一切办法留在他的身边而已。”老太太的唇角微微扯出一个弧度,之恩看不懂那是赞赏还是嘲讽。
“那个狐媚的女人,用尽一切办法想要从我的身边夺走小舟,她不想小舟为我做任何事情。”老太太从口袋里掏出叠的很整齐的格子手帕,朝红红的眼眶轻轻的抹了抹。“可是我是小舟的妈妈,我带了他二十几年,我不甘心,所以,我和那个女人一样拼了命的想要拉回小舟。可是,那个女人怀孕了。她成功的用孩子拉走了小舟。”老太太的眼睛里是带着仇恨的,之恩看着老太太的脸,忽然就觉得无尽的悲凉,在这个年纪里依旧这么执着,而且,或许一直到离开这个人世之前,或许都不会有机会看透,之恩不觉得这是一件值得人叹息的事,那是生命最冰凉的罪恶。
老太太终究还是没有等到南冬回来,她安静的走出之恩的房子,“咚,咚”的,踏着那双黑色的皮鞋,走了下去。
一楼的等熄灭了,之恩,想着,老太太一定已经十分疲惫了,自己在等待着那个虚无缥缈的爱人,而老太太却在等一个更加荒谬的安慰。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之恩快速的跑到门口,果然看到了一脸疲惫的南冬。
“妳怎么出院了?我在医院里找了妳很久。”之恩未开口询问些什么,便先被南冬的问题堵住。
“我,已经恢复了,不需要留在医院里。”之恩轻描淡写的说着,比起自己,她更想知道,南冬去了哪里。
南冬不想勉强之恩,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只有尽心尽力的照顾她,让她真的完完全全的好才比较有意义,想着,南冬就牵住了之恩的手,带着她向里面走去。
南冬需要时刻提醒着自己,之恩现在是自己的女朋友,他不能再用从前的方式去对待之恩,他不想在瞒着之恩任何事情,毕竟最肮脏的已经j□j裸的摆在眼前,再隐瞒那些枝枝叉叉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他没有隐瞒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钱,摆在了之恩的面前。
“今晚,我去帮他们做事了。”南冬的语气像是在讲述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