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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漂亮MM,还记得我吗?”
咦,这声音好熟悉啊,莫非是—— 我转过身,“是你?”
“没错,就是我,没把我忘了吧,我还真怕你把我给忘了,不认识我了呢,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看我们多有缘分啊,又见面了。”色盲笑眯眯地说。
“你呀,就是化成灰我也能把你认出来。“我不屑地说。
“哈哈,看来我在你心里应该处于很重要的地位吧,我真高兴。”他诡秘地笑着,就像昨夜梦里的那个笑容一样,我不禁一惊。
“你?少臭美了,瘟神,实话告诉你吧,你在我心里一丁点地位都没有。”
“那我可真的高兴不起来了,不过你叫我什么?瘟神?你为什么叫我瘟神啊?”
“因为我一遇到你就会很倒霉,我看我还是离你远一点比较安全。”说罢我便不他继续向学校走去。
“今天我看了黄历了,怎么还会遇到他这个瘟神呢?看来这么先进的科研成果也靠不住了,唉,我的苦命的人啊,还能依靠谁呢?”我小声地嘀咕着。
“你在说什么呢?”
“跟你有关系吗?”
“说不定会有关系呢,说出来听听啊。”
“切!”
“别这样,宝贝,说出来听听嘛。”他嬉皮笑脸地说。
“宝贝?少肉麻了,我是说今天出门前我看了黄历,因为上面说‘宜出行、嫁娶’所以我才放心出来的,可没想到……”我突然听住了口。
“没想到什么?是没想到会遇到我这么一个帅哥吧。”说完便大笑起来。
看到他的狂妄的样子气的我牙痒痒,我狂叫道“是没想到会遇到你这个超级大瘟神。”而他依然笑个不停,看着他仍没有停止大笑的意思我又说道“你没病吧?”
“当,当然没有了。”
“没病你还笑个不停,”
“不是,是因为你出门前还看黄历,没想到你还那么迷信,你真的还可爱啊,哈哈哈。”
“真是气死我了,你笑完了没有啊”我真的生气了。
“如果黄历上说‘宜沐浴’你是不是打算在浴缸里泡一天啊,那还不把你泡成美国白人啊。”
“切!懒得理你这个瘟神。”
“既然黄历上说‘宜出行、嫁娶’‘出行’是不灵了,说不定‘嫁娶’会灵哦,那我今天就勉为其难地娶了你吧,嫁给我这么一个帅哥你应该不吃亏吧,那以后我可就叫你老婆了啊,老婆。”瘟神不怀好意地笑道。
“嫁你?谁稀罕啊,谁要是嫁给你这个瘟神,那她上辈子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这辈子还债来了。”我自然也不服输了,凭我的个性当然不可能第二次输给这个白面书生。
“没那么夸张吧,说不定那个人会是你哦。”
“呵呵,你放心,这样的事不会发生,绝对不会,我的未来可是一片光明,再说了我的美好未来可不能毁在你的手里。”
“别,别生气嘛,我这人最怕女人生气了,不都说女人是老虎吗,老虎发起威来那还得了啊,再说我还没活够呢,这世界多值得留恋啊,呵呵,你说是不是啊,老婆。”
“记住,不要再叫我老婆,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惨,还有我——不——是——女——人,我是女——生,是女——大——学——生,我还没老到要你来称我为女人的地步,我最讨厌有人叫我女人了,在我的字典里目前还没有女人这个词。”我在替自己一打抱不平。
“哇,你真的好厉害啊,我才说了一句,你竟然说了一车的话,是,是,是,我记住了,下不为例,女——大——学——生。”
“这还差不多。”我胜利地笑了。“ 啊 ”
“怎么了”
“不得了了,迟到啦,要是让‘猩猩’抓住了,我的小命就难保了啊。”我边跑边说。
“那我载你去吧。”
“我还想活命呢。”
“那你就等着挨抓吧。”
“你?”
“我怎么了,怕啦。”明明知道他用的是激将法但我却不知为何上了他的车。
“坐就坐,谁怕谁啊。”说着便跳上他的车。
“这才乖嘛,走喽。“他突然猛的一蹬脚镫,由于失去了重心,我啊的一声抱住了他的腰。
好舒服吧,真想在上面睡上一觉,我美吧滋地想着。
“喂,你抱我抱的那么紧干吗啊,我都喘不过气了,再不放手,真的要出人命了。”他很吃力地说。
“哦”我从幻想中醒来。“哦,对不起”
“没关系,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干什么?这么快就想我啦。”
“什么啊,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以后要找你报仇都找不到人啊。”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只见他不相信地望着我。
“哦,原来是这样啊,可你都说要找我报仇了,那我还能告诉你吗?你可真笨啊。”
“不告诉拉倒,本姑娘现在还没兴趣听了呢。”口上虽硬可心里不免有点失望。
“不想知道了?真的?”
“是,不想。”
“好,那我今天还偏要告诉你不可了,决不能让你的计划得逞。我叫薛奇林 ,性别男,今年23岁,至今未婚也没有女朋友,家里独一个儿,是贵校国际贸易专业大四、三班的学生,说完了,你呢?也该告诉我了吧。”
“什么?‘雪麒麟’?好有创意的名字啊。”
“拜托,不是风云里的雪麒麟是薛奇林,薛佳凝的薛,奇迹的奇,双木林,切!真是的,一点文化底蕴都没有。那你呢?”
“我?我什么?”我明知故问。
“你的自我介绍。”
“呵呵,不必了吧。”
“不说算了,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瘟神得意地笑道,仿佛他已知道了一切。
“哼,”不知道他心里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说实在的他骑车的技术真的不错,又快又稳,坐在上面真是种享受,不一会就到了校门口。
“到了,下去吧。”他用一个脚支着车说道。我刚欲下车,不知是从哪个方向钻出个戴眼睛的哥哥,看他的样子还算是个知识分子,可他说的话却让我跌破了眼睛。
“哎,奇林,你女朋友啊,蛮漂亮的嘛,也不给我介绍介绍。”
“她?我女朋友?怎么可能嘛。”瘟神讥笑道,听到他这样说我恨不得上去咬他,但为了我的淑女形象只好作罢。
“喂,这位大哥,你的眼睛是不是度数不够该换了,我不是他女朋友,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就凭他?连给我提鞋我都嫌他笨手笨脚的碍眼呢。”我知道现在我已经略胜一筹了。
“再见”我冲着瘟神狠狠地说。
“哎,连句谢谢都不说啊,想我了别忘了去找我啊,大四、三班薛奇林。”
他在后面就象个大猩猩一样咆哮着,我当然不会理会他了,一想到要被刘猩猩抓到,我的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最后我只好拿出五十米达标的速度冲进了教学楼,直奔目的地——商务英语大四、一班,利用喘气的工夫我看了看手表,“还好,还有一分钟。”
咦,那不是——“是他,真的是他耶,他还是那么帅,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啊,这可让我怎么办呢。”我痴痴的看着,竟一时忘了自己是个要迟到挨抓的人。待他走进教师我才恍然一惊,“啊,迟到了。”我立刻再度起程奔赴‘战场’,就在我距班级仅一步一遥时,忽然听见“喂,前面那位同学,请站一下。”
“唉,惨了,瘟神,都是你害的,我就知道遇到你准没好事儿,其实也不能怪他,但我怎么舍得怪罪我的‘他’呢。”我极不情愿地回过头来,看见刘主任正箭步如飞地向我走来。
“你迟到了,知道吗?你是哪班的,叫什么名字?”刘主任严肃地说。
“主任,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我委屈地说。
“下次?还想有下次?”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好所以后绝对不会再迟到了,主任,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可怜巴巴地望着刘猩猩主任,眼里闪着泪花。
“不行,说姓名、班级,要不这么严抓,学校还不得乱套啊。”
“唉,没办法,说就说吧,死就死了。”我心里暗想道
“大四、一 林嘉忆。”我无奈地说。
“你就是林嘉忆 ?”
“是啊,从一出生就叫这个名,怎么了,主任?”我丈二和尚地问。
“你妈妈病好了吗?”刘主任关切地问。
“我妈妈病了?我怎么不知道啊。”我竟然在这关键时刻忘了昨天和死党瞎编的谎话了。
“是啊,昨天听我爱人说你妈妈病了。”显然刘主任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我忽然想起了昨天那一幕。
“啊,我妈妈好多了,好多了,谢谢主任关心。”我极快速地搪塞道。
“哦,那就好,你也别太累了,今天也是因为照顾你妈妈才迟到的吧。”看他的表情他的气已经消了80%了。
“恩”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又用了恩。
“这次就算了,因为你有特殊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