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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终于意识到他是在担心她,她暖暖一笑,“好啦,我知道了,那个……你再不放开手,我怕他真的会痛昏过去哦。”抢匪已经痛到说不出话来了,呈现半昏迷状态。
见她改口,秦珞这才满意的缓下神色,而此时,警车也在适才围观的群众报警下赶来了,了解原委后,一名警察拍了拍狗儿的头,大为称赞狗儿的英勇。
“真聪明,居然会帮忙擒住抢匪,了不起哦。”
“汪汪汪……”狗儿得意扬扬的摇着尾巴。
另一个警察抓抢匪上车后,对两人道:“还要请你们也一起来警局做笔录。”
“好,没问题。”容曦儿颔首笑道。
结果--
那名称赞狗儿的警察后悔死了自己说过的话,那只狗一点都不英勇,根本是顽劣,牠把警局当成探险乐园,闹得人人筋疲力尽,光是收拾善后的工作就教他们恨死牠了。
不过经此一事,却逼秦珞不得不正视容曦儿不只住进他的房子里,连他的心房,她也安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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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车子开到山顶,容曦儿惊喜的发现底不是一片草原,虽已初冬,但可能是因为气候仍十分温和,草原的草仍绿油油的。
瞄了一眼车后座的总裁,她无奈又好笑的叹了口气,提了一袋东西下车。
经过上次的抢匪事件后,秦珞下定决心要训练牠。
所以,最近一逢休假日,便把牠带到空旷的地方做特训,当然训练的工作都是她在负责,他只是在一旁看着,显然他仍对狗存有某种畏惧。
无奈的是,总裁对训练这种事似乎一点都不感兴趣,老是到处乱跑,无视于她丢出去的飞盘和球,她叫得喉咙快嘶哑,牠却没有一次咬回来。
牠不是跑去吓吓停在枝上的鸟儿,或是正在打盹的猫咪,要不就是看到穿着裙子的女学生或是过路的女人,便将头钻进人家的裙底偷窥春光,常惹来娇嗔斥骂,而这时秦珞就站得远远的佯装不认识牠,由她出面陪笑道歉。
“总裁,你要去哪?”见牠一下车就兴奋的往前飞奔而去,她急着想追回牠。连续几个星期下来的训练,一点成果都没有,让她觉得实在很丢脸。
秦珞将手插进浅绿色休闲裤里,淡道:“算了,随牠去吧。”
“真的没关系吗?”容曦儿喜道。
“嗯,我们也去走走吧。”
瞥见总裁竟然跑去追逐人家放牧的牛儿,招惹了一群牛愤怒的群起围攻,牠又叫又窜的玩得不亦乐乎,她抚额摇首笑着。
“真拿牠没办法,像个淘气的小孩。”
“那叫顽劣。”用淘气来形容也未免太客气了。经过几个星期下来,秦珞已经不奢望能训练这只恶犬了,牠劣根深种,看来是没救了。
“我觉得总裁的个性真的很像小孩子,任性、胡闹又怕寂寞。”她笑说。
他望向她,“我不明白,妳为什么能听得懂牠说的话,对别的狗说的话却又听不懂,这很奇怪。”按理说能听得懂一只狗说的话,其他的狗话应该也能懂才对,但她却不是这样。
“我也一直觉得不可思议。”她也看着他,“秦先生,有一件事我也觉得很好奇,为什么你会怕狗?”
他不自在的别开视线。
“说嘛,一定有原因的对不对?”她不死心的想知道答案。
不说,他绝对不会告诉她为什么。
她扯了扯他的衣袖,他逃避的态度令她更好奇了。
“告诉我嘛,说不定你说出来后,我能帮你想办法克服对狗的恐惧呀。”
“妳?”他回眸,嘲笑,“是谁训练了几个星期,连基本的叫牠坐下、握手和丢飞盘,笨狗都不甩的?”
“啊,那哪一样,那是因为总裁牠很有自己的主见,而且也不喜欢被人家命令嘛。”她尴尬的回道。
就会说她,有一次他看不过去,自己丢了飞盘,总裁还不是没咬回飞盘,反而扑到他身上,把他吓得俊容失色。
最后还是她拉走了总裁,才救了他。
“我没有怕狗,我只是讨厌狗。”他再次强调。
“好吧,”她从善如流,“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讨厌狗嘛?”
“讨厌就是讨厌,没有原因。”
“不可能,我不相信。”
“信不信随妳。”他在一处草坪上躺下,手枕在脑后,看着天上的悠悠浮云。
见他那样似乎很惬意,她也跟着躺了下来。
“好舒服哦!”草地柔软得不可思议,湛蓝的晴空一望无垠,她的心胸霎时也辽阔了起来,她闭目深深的嗅闻着青草的香味。
秦珞侧过脸,睇着她,她轻阖着眼,一脸的动容。他眸色转深,目光停驻在她的脸上。
“喜欢,下次我们再来。”
“好,我要牢牢记得这种感觉。”因为以后她再也无法这么恣意了。
时光可不可以不要走得这么快,拜托,慢一点,再慢一点好吗?让她可以存下足够的回忆,在往后那漫长的岁月里可以慢慢缅怀。
咦?颊上那微温的感觉是什么?
她睁开眼,赫然发现他的脸孔竟在她眼前不到一寸远的地方。
“你、你在干么?”她骇住,讶然的瞪着他。
她柔嫩的樱唇,像在向他发出诱人邀请,他索性覆上她的唇。
啊?他在做什么?!她震住,瞠大了秀目。
秦珞轻轻的品尝着她的蜜唇,怕吓到她,浅尝即止,不过这已让他确定,他喜欢她的味道。
“你、你刚才做了什么?”盯着他的唇,她质问。
“吻妳。有了第一次,下次妳应该就会习惯了。”
下次、习惯?他在说什么呀?!
“我决定了,要妳当我的女人。”他突然宣布。
“啊?!”她呆愕住,一时无法理解这句话代表的意涵。当他的女人,那是……什么意思?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将她的惊愕当成羞涩,恩赐般的径自再道:“就从今天开始吧!对了,以后妳就叫我珞,不要再叫秦先生了。”
嗄?谁来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他为什么会忽然说出如此荒谬的话来?
“你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么奇怪的话?”她满脸惊诧。
看了她一眼,他淡道:“既然我们已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我不介意让它名副其实。”对她的渴望随着相处的时间增多而日渐加深,他,想要她,非常想要。
“名副其实?!”只是为了这个原因?
“我………”才甫开口,就见总裁奔来,看两人躺在地上似乎觉得有趣,扑了过来。
秦珞虽不排斥牠了,但仍跟牠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让牠近身,见牠过来,他早先一步起身,防备的退得远远的。
被狗儿缠着,容曦儿没机会把话说完。
直到回到家,她仍一头雾水,弄不清楚秦珞到底在想什么。
就像此刻,吃饱饭后,她准备回房睡觉,他忽然轻抚着她的头发,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脸红心跳。
他的手移到她的脸颊,滑上她的唇瓣,眼看着他的脸就要覆了下来,她直觉就是……
砰--
一记过肩摔。
秦珞冷不防的被摔在地上。
“妳在干什么!”他难以置信她竟会这么对他,站了起来,俊容难看的一沉。
看着冰岩般的脸孔冒出了怒焰,她慌张的开口,“啊,那个,对、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适才见他诡异的朝她俯下,她的手很自然的就把他摔了出去。
“汪汪汪汪……”一旁的总裁兴奋的摇尾欢呼。摔得好,再来一次。
可没人理牠。
“妳不愿意当我的女人吗?”秦珞除了震惊于她的反应之外,对她的身手亦很意外,她竟然能轻易就把他给摔了出去,虽说是在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但刚才那俐落的身手非常高明,不是普通人办得到的。
“我没这么说……啊,不是啦,我是说我不能当你的女人,我们是不可能的。”
“妳不喜欢我?”
“不是。”
“那就是喜欢了?”
“啊?”她被他问得一呆。她喜欢他?!
睐住她怔愣的神情,秦珞蹙眉,不发一言,旋身走进自己房间。
现在又是怎样了?
他在生气吗?
从他宣布要她当他的女人开始,容曦儿的思绪就一直处于浑噩的状态,心绪乱成一团。
彷佛有些懂,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