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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培岑建议万美艺夫妇回去休息,她和辛安留在这里就好。万美艺想了想,再看看自己的女儿,最后决定还是回去做些好吃的饭菜过来。于是就跟着辛玉良一起回家了。
等他们走后,辛安才望着严培岑道:“妈,您也回去吧。”
“我回去干嘛?再说了,这样的事情我经历过一次,我比你更担心。”
“何叔叔也是因为这样才走的么?”
严培岑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看来天遇都告诉你了。他爸爸原来也是特种兵,也是在一次出任务的时候伤了头部,送到医院的时候。。。没救过来走的。天遇一直向要完成他爸爸的心愿,如今却是步入了他爸爸的后尘。想来这也是天意。
不过好在,天遇的运气比他爸的好,大概还是因为现在的医疗条件好了点。所以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了,他会醒来的。他一直觉得亏欠你,所以不会这么轻易地就离开的。”
“他哪里有亏欠我,倒是我亏欠他好多。”辛安说着忍不住掉下泪来。“我出国就是因为误会他眼里没有我,后来又因为一通电话莫名呕了他好久的气,甚至还埋怨过他的职业,说他没有时间陪我。
我好像从来都没有为他考虑过,就只想着自己心里的感受。就想着别人每天下班都有老公接,平常节假日也有礼物啊,没有礼物的也会发个短信什么的。
您看我就在跟人攀比这些。我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什么事情要是不乐意了都是跟他撒娇他就会帮我一起搞定,可是他跟我说明了自己当兵的梦想和意义我还是会去埋怨。我真是糟糕透了。”
“傻孩子。”严培岑走过去,将辛安抱在怀里,自己的眼睛却也忍不住红了。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人,他们相互爱着,却因为现实的事情而埋怨。但并不就是说,他们就真的厌倦了对方,厌倦了这种生活,所以想要放弃。只是因为,太想要和对方一起分享生活所以才会斤斤计较。
“怎么因为自己想要经常跟他呆在一起就觉得自己糟糕透了呢。你看你,从小就喜欢天遇吧,又没有别的恋爱经验,跟天遇在一起属于恋爱的时间本来就好少,所以你现在这样的状况就只能说只热恋期间的小别扭罢了。
这是恋爱着的女人的通病,并不是只有你才有,所以不要就这样断定自己是糟糕的。在天遇眼里,你不知道多好呢。一千个女人他都不要。”
“我知道妈您这是在安慰我,什么一千个女人他都不要呀,他才不会说这样的话呢,他嘴巴那么笨,以前青春期的甜言蜜语都不会了。”
“这是他亲口说的啊。”
“怎么会?”
“唉,你也知道啊,他也那么大了一直不谈恋爱也不急,我肯定也着急啊,就说跟他介绍。他起初就是敷衍,一直不回家,也不跟部队请假,后来我逼得急了他就说自己有心上人。我这真是煞费苦心地猜到是你,他这才说的。”
“一千个其他的男人我也不要。就要他。”辛安被严培岑这么抱着,看着躺在床上的纪天遇,止住缓缓的泪。
其实从一开始她就应该知道的,这一生,军人是纪天遇逃不开的羁绊,而他也是她离不开的念想。从前的事前她都不要再想了。她想就这样慢慢地,即便很少时间见到他,他也心甘情愿。
纪天遇是第二天晚上才醒的,距离医生所说的四十八小时就只差那么就个小时,期间真的是急坏了一大家子的人。不过好在,纪天遇醒来的第一件事情不是问“你们是谁?”而是一一认出了他们。
这让四个家长好歹松了口气。生命还在,精神也明了,是最好不过的结果了。
其他人都是一脸轻松地看着纪天遇醒来,辛安终究还是没忍住,哇啦哇啦哭得硬是一个惊天动地,弄得护士急急忙忙跑过来以为病人蹬腿走了。
纪天遇拍着辛安的头,因为他的脸上还缠着绷带,所以被辛安逗笑的他硬是憋着笑,免得扯伤伤口。缓缓开口道:“怎么哭成这样,是不想看到我么?”
辛安没回答,就只是哭,并且死死地拽着他的手。抓得久了,看他一脸得意的样子,本来已经保证过的事情结果又全都做废。
“你怎么两个月了都不回来看我一次?不看我,看爸爸妈妈也行啊。为什么都不打个电话?就算不方便,偷偷发个短信也行的吧。你当什么破兵啊,又成不了富翁还整天受伤,连媳妇家人都不能见,一见面就躺着回来。你要干什么啊纪天遇?你要是再回部队我跟你急!”
一抹鼻涕一抹泪的火生生像一个被欺负了的小媳妇。真是越看越想笑了。弄得在一旁的几个家长原本想劝劝来着,这会儿都站在一边看她表演去了。
纪天遇就一边哄着,什么肉麻的话都挑着说,两边家长看这阵仗,知道这两孩子需要独处的时间也都识趣儿地退走了。倒是留了口信说待会儿送夜宵过来。
待大人走后,纪天遇摸着辛安的脸,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再联想到自己昏迷的日子,哑着声音问她:“你在这里多久了?”
“你管我?。。。。。还不到四十八小时呢。你怎么不继续睡啊,有本事你睡够四十八小时再醒啊?”
“怎么这么不想看见我啊?”
“就是不想看见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又缠着绷带丑得对不起乡亲父老,谁愿意见啊?”
“哟哟,那谁为了我担惊受怕三天三夜,又在我床边说了两天的情话啊?我可记着呢,有些人说再也不想见我,可是却在我昏迷的时候一直说常常想我想到哭呢。。。。。”
辛安暮的不说话了,就这样看着他,纪天遇猛得也觉得眼角发酸,将她的头压在自己怀里,哑着声音道:“安安,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你没事就好。纪天遇,你真的吓坏我了。”
“我还以为是你跟我做的手术呢。”纪天遇道。
“我是后来才知道你受伤的。你送进来的时候我正在跟顾祺做手术。”
“顾祺?他怎么会受伤?”上次听证会已经证明了他的清白,在黑道那边他也是头号大哥,他怎么会受伤?
“因为赵芯没死。就是他做警察时那个被枪杀的女友。”辛安解释道:“他在永城看见了她,在追她的时候没看到来车给撞了。不过他早都已经醒了过来,脊椎受了伤,情况有些特殊,已经被赵芯带着去国外治疗了。”
唉,说来缘分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赵芯跟辛安一个大学。不过赵芯修的是文学,而辛安修的是骨科。这么同校那么久,两个人一面都没有见过。
“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再续前缘。”辛安道。
纪天遇没有说话,辛安轻轻地抱着他也没有继续再说。像是为了顾祺这一生的命运而唏嘘,也像是为彼此的姻缘而沉默。
而这样闭着眼睛,她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看着半趴在自己身上,紧紧握着自己的手的女人,知道她肯定不眠不修照顾了自己三天必定是累极。所以他只是按了铃声,请人来将她抱在自己边上躺好。
望着静谧的窗外,似是晴朗。月光温柔地洒在窗口,像个调皮的孩子。而自己的怀里,女人轻巧而频率舒缓的呼吸,起伏间让他觉得只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情。
姻缘其实是命中注定。我们生来必有一人非君莫属。顾祺和赵芯,赵枚和顾玺,又或者是那个叫做忆夏的女人,再者他们,其实都是彼此唯一的选择。
“心肝儿,你想要的安稳,我陪你一起走。”纪天遇说。
(完)
作者有话要说:嗯,完结了!有很多话想说。。。嗯,其实又不太说得出来。
《非军莫属》从3月1日到现在,三个多月的时间,从最初的从容到期间的忐忑,到最后紧张,赶进度,卡文,懈怠。。。。。因为写文,很多不曾有过的情绪也跑了出来。其实说到底也不是第一篇文,但好像心态并没有怎么改变,还是老样子。真不知道这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其实一直都不是个很有毅力的人,不过写文倒成了一个例外。其实自己的性子很急,可是很多事情又有拖延症(真是个矛盾的家伙),写文倒是让我常常“逼”自己,因为赶榜单(。。。嘻嘻)。这个常常让我觉得很苦恼,但好像每次完成后又乐在其中。
写文常常也让我苦恼,甚至累,有时更会打破我的日常生活和作息,但我如此为此苦恼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停下来。看起来累坏了但始终没有停止去做的事情,我想就是爱好最好的定义。
我以为自己是个讲故事的人,不过可能是拙笨,自己心里想的和笔下的文字有些出入,也是些许遗憾。现在新文也在准备当中,两个故事。我真的真的,特别想要把他们以最好的一面表达出来(以我最大的笔力),有一个是去年就想些的,有一个是内心特别渴望表达的一种情感。我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