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袄,两只鼻子都还是冻得红红的。纪天遇将她搂在怀里,她冷得发抖,却还是笑得灿烂,用手比了个现在看起来很二的剪刀手。
那是她一生中不知多少次因为同纪天遇在一起而笑得如此灿烂。而那照片后面,几个遒劲的大字让她分外眼红,甚至眼角泛湿。
他写她是他的“非你莫属”。这叫她如何不心软,如何不沉沦。
刚才辛安本是侧坐在纪天遇身上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的她竟然跨坐在他身上背靠着桌子,就那样任纪天遇搂着压着,在这里吻了好一会儿。好久好久,久到辛安被纪天遇俯身压住,背部被桌子的边缘搁得生疼,闷哼了一声,他才放缓了速度离开她的唇角。
辛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站起来,却被纪天遇一个用力又倒了回去,他抵着她的脸,手很温柔地抚摸,却什么也不说。最后又将她压在怀里,将头埋在她的肩上,才用带着嘶哑而愉悦的声音道:“我赌赢了。我赌赢了。”
他赌赢了。却不是和顾鹤青的“打赌”,而是三个月前他跟老天爷的较量。
他一直不敢亲近她,不敢表明自己的心迹,不过是怕自己的人生短暂,不能和她厮守。但心实在是不受控制,所以贪婪地而自私地跟上天打了一个赌。赌如果三个月之内,他能跟她见上一面,那么定不再放弃她。
而今天,她来了。她不知道他是多么惊喜,多么激动,他生怕自己错过,而终究还是上天眷恋。
他决定了,他要要她,不问明天。
作者有话要说:把一切交给上天的感觉,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有过。是不是会觉得是听天由命?我从来不会这样想,因为我觉得在做这样的决定时其实你的内心会有一个偏向的,而你所要的行为都在向着这样一个目标奋斗。交给上天不过是想让自己心平气和一点而已。
个人意见~~嗯,哈!看文愉快~~
(不要潜水哦,亲~~~不然这剧情没法激情啊~~)
、027
辛安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的炽热;他的深情;他的呢喃让她模糊地知道点什么却又不敢确定,以至于像打开了一扇窗子看到外面的风景是朦胧而不真实一般。
所以她只能迟疑而狐疑地直视他深邃的眼睛;微皱着眉;让自己的脸庞在他生了茧的掌心里微微发烫,然后问他:“赌?赌什么?”
“你猜?”纪天遇抵着辛安的额头微微笑道;语气里是常有的温柔。见她有些愣神,竟然认真地思考;心里一阵暖流流过;将她又抱紧了些;轻刮着她的鼻子宠溺而满足地继续说:“这是秘密;这世间天知地知我知便没有人再知。”
“是关于我吗?”
“想知道?我偏偏不告诉你;总之我赢了。”
纪天遇说着,竟然有些小孩子的得意,辛安一时慌神,不知道他心情如此好是为哪般,但因为看见他是笑着的,便知道自己的出现之于他是一种惊喜。
他是高兴的,这就足够了,所以对于答案的追逐也就不重要了。
辛安闷头闷脑的思考,待想通时正对着纪天遇笑得明朗,却不知道刚才自己思考的动作在身下这个男人的眼里有多么具有诱惑力。所以此时她才尴尬的发现,男人的身体好像有些异样的反应。。
她是学医的,也并非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她知道这身下的灼热至烫意味着什么。待反应过来,那股热量好似从身下传到她的头顶,让她一阵脸红耳刺。
辛安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纪天遇的眼睛,轻轻地扭了扭身子,正想移开一点,却不料听见纪天遇沙哑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房间尤其具有诱惑的力量,克制之下欲~望却又呼之欲出,让她的动作一下子就僵直起来。
踌躇间她听见他说:“别。。。。。。别动。。。。。。”
他这样一说,她只觉得脸烧得更加厉害了。她听话地任纪天遇将她抱在怀里,任他有力的大手滑过她的背脊,然后将她全身都包裹在他的怀里。
纪天遇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辛安忍不住地颤抖,她的心几乎跳到嗓子眼,连呼吸都好像有些稀薄。她微扬着头,任纪天遇的唇在锁骨流连徘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平缓一点,问道:“纪天遇你喝醉了吗?有没有头晕?”
纪天遇没有说话,只是加深了吻狠狠地咬住她,随后才细细地吮。辛安吃痛,轻抚着他的背,不动声色的求饶。纪天遇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停下深吻,轻语道:“没有。我没有喝醉。”
他怎么可能喝醉?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宿舍里的她,怎可能放任自己喝醉。他的惊喜他的渴求那么清晰那么真实,他怎么会因为喝醉而错过?
“你是不是想说,那我怎么这么冲动?”见辛安的眼睛里有复杂的神色,纪天遇知道她有些害怕,于是反问她。
见她迟疑了一下,最后缓缓点头。他强压住身体的欲~望,将她与自己拉出一段距离,过了好久才平复好自己的情绪。
“你今天不是问了我一个问题,问我当年为什么要不辞而别?这就是我的答案。”纪天遇望着辛安,温柔地问她,“你知道高考毕业前夕,我为什么常常将自己关在屋里吗?”
“不是因为干妈他们想送你出国你不愿意,跟他们冷战嘛。”辛安一想起纪天遇当时那架势,即便时隔这么多年都还是有些战战兢兢。
纪天遇通常情况下都是个很随和的人,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严培岑和纪伟昊和睦的夫妻关系和民主的相处方式。但这并不代表纪天遇没有脾气。
越是温和的人,他们的爆发就最具有破坏力。因为累积的太多,出口又小,决堤便更深重。这样的情况在纪天遇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那次是辛安第一次见纪天遇同严培岑发火,也是最为激烈的一次。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辛安睡了午觉便下楼去找纪天遇,还在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他声色厉荏的声音,态度决绝地地跟严培岑说自己要放弃高考,离开他们独自生活。
她赶忙跑进去,便看见客厅里一片狼藉,茶几、沙发、窗台四处散落着纪天遇收藏的各种仿真手枪以及一些琴谱。那些东西隔着当事人很远,又深深地刺痛着在场的人。
那个时候的纪天遇,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抗拒的力量,她迟疑地靠近,有些悻悻地抓住他的手臂,他转过头来望了她一眼,却将她吓地不敢再触碰。
她知道他已经在尽力控制,但那份余怒却依旧未消,严肃而吓人。而原本温婉贤淑的严培岑当时也失去了原有的风度,竟然将手上的东西一扔就头也毫不回地进了卧室,随后便是震耳的关门声。
从那以后,纪天遇连着一个月没有和严培岑说话,跟纪伟昊之间也常常是沉默以对。偏偏这三个当事人一个也不说出缘由,搞得辛安一度很郁闷。她一直试图从他们的谈话里找到些蛛丝马迹,也常常拐弯抹角地套纪天遇的话,可没哪次是成功了的。
直到他毫无预兆的入伍,那些好奇心就逐渐消逝了。而今天纪天遇又旧事重提,难道这跟他当年入伍有关?
听了辛安的回答,纪天遇叹了口气,和她十指相扣,指尖轻轻摩擦着她的手背,好久好久,久到辛安都以为他早已忘记了自己提起的话题才听到他的声音缓缓响起。
他说:“你应该知道我爸妈是因为工作调动来的永城对吧,也知道在我爸调过来当市长的时候我妈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对不对?”
“嗯。就是我妈去跟我爸送饭的时候碰见她去体检,回家后发现彼此竟然是邻居,这一来二去地才成为了好朋友的。”辛安如实回答。
“那你知不知道,我不是我爸爸的亲生儿子。”
“哈?”
辛安睁大了眼睛惊异地看着纪天遇,他却一点也不惊讶于她的反应,反而心平气和地说:“我的亲生父亲不叫纪伟昊,而是一个叫何亦风的男人。他们原本是战友,都在追求我的母亲。一个幽默风趣,一个温和细致,母亲的天平一直倾向于会哄女孩开心的前者,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在暧昧了一段时间后他们渐渐确定了关系。不久后在一次出任务前两人私定了终身。结果,那次任务过后,我的亲生父亲却再也没有回来。母亲伤心欲绝,萎靡不振,一度想要追随父亲而去,结果却因为一次自杀而发现怀有了我。”
“那个时候,未婚先孕是被世人所不齿的,尤其我的母亲还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如此以来所受的异样眼光自然加倍。而此时那个温和细致的男人却主动提出来当孩子的爸爸。”
“当时没有人知道母亲怀了我,他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所以当他和母亲在一起的消息传出来之后,很多人都觉得他是乘虚而入的伪君子。但没有人知道,因为母亲他放弃了自己的特种兵梦想,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