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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趋使的自然人,通过性骚扰、性犯罪、嫖娼卖淫、包养“二奶”,危害社会。
我皱着眉头说,刘大人你是赞成我压抑自己,还是危害社会?
刘文进哈哈大笑起来,末了拍一下巴掌:问得好!这正是我要给你指点迷津的地方。
什么迷津?我问。
他嘻皮笑脸地贴近我的耳朵说,最好的办法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
别卖关子了,今天臭话香话全由你说。
就是……把老婆请回来。
我扑哧一笑,打他一拳:能请回来还要你说。
他严肃地问:请不回?
我说至少现在请不回。
那就赶紧离婚再娶。
我说我还不死心啊。
他说,那总不能老这样闲着呀。这样好了,干脆去……
说吧,我洗耳恭听。
他贴着我的脸皮,在我耳朵边轻声说道:找个听话一点的……情人。
我简直有些不认识刘文进了,我将他审视了好一会儿,终于笑着说,你别给我出馊主意了,去吧去吧睡觉去吧,喝几口马尿就控制不住了,净在这儿胡说八道。
他说,说正经的,这怎么叫馊主意呢?你想一想,两个单身,对自己对社会都是危险的,而两个单身结合成一对情人,这两个危险就转化为一个安全了,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
这个狗杂种居然还讲出了一番道理。
我对他有些刮目相看,我说,你讲讲谁是听话的谁是不听话的?大家脸上又没写字。
这个还用我教吗?他说你身边还不多的是!
我狠狠地打他一拳:你小子简直是疯了。
《谁是我的情人》16(3)
他没有还手,却用手指指着我说哦,我明白了,你是因为熟人不好意思下手对不对?接着他摆出一副行家里手的姿态说,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一个地方,你可以到网上去找,你还不知道吧,如今网上就有这种“包月情人”,约定好了就可见面,看中了就可以领回家来。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亲自实践过?
我哪儿有啊,他说,就算我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有那贼胆也没那贼机会呀!可你不同,你现在有的是自由,就差那份贼胆了。试试吧,别把自己给憋苦喽。
我说幸好你老婆没给你机会,否则,你小子不知会堕落成什么样子。
话虽那样说,但是刘文进走后,我还是出现了躁动不安的情绪。这一夜,我格外地想念我的老婆王小春。我拿出了唯一没被田兰花毁掉的那张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照,凝视着老婆端庄秀气的脸庞,慢慢地,过去与老婆在一起时打情骂俏的情景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的头脑里展现出来,令我如醉如痴,死去活来。
我情不自禁地拨通了老婆家里的电话,我好想听听老婆的声音。可是电话老是占线,怎么打也打不进去。无奈,我只好直接打老婆的手机。然而,手机响了老半天也没人接听。当我心灰意冷地倒在沙发上痴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出神的时候,老婆的手机竟意外地打过来了。
喂!小春吗?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按下接听键,急切地问。
爸爸,是我,我是秦根!
犹如头顶突然浇下一盆凉水,我有些失望,我说儿子,你妈呢?
儿子说,妈在上网,她被网网住了出不来。你有事吗?
我说没事,就是想你。
儿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声笑:是吗?恐怕是想妈妈吧?
我说她不想我,我干吗想她?
他用嘲弄的口气说你别嘴硬了,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我见不得你们大人说谎!
我说儿子,你可别当叛徒!
儿子说你别急嘛,我一直都在做她的工作,而且正同赵雅一起帮你想更好的办法。
我笑了:那还差不多。
与儿子谈完话,我突然感到房子里十分的冷清,一点生气也没有。后来看到我们家那只猫在窗外爬来爬去,我就打开窗子,把它唤进来。
自从老婆离家出走之后,我一个人就懒得喂猫了,我们这只猫就成了地地道道的流浪者。当初它出去的时候,毛色光滑,活泼乖巧,而如今却浑身的毛乱糟糟、脏兮兮的,看上去像个大刺猬;肚里似乎有了身孕,行动也没那么灵活了,显得有些笨头笨脑。不过,见到我的时候,它似乎特别快活,仿佛见到了久别的亲人,望着我咪咪叫着,用身子亲热地蹭我的腿。我连忙打开煤气灶,给它煮食,将它喂饱。然后又用热水、香波给它洗澡,用浴巾包着,将它搂在怀里。
猫像婴儿似的躺在我怀里,眯着眼,一副无限幸福安闲的样子,使我不忍心将它抛弃,于是,就抱着它一起去上网。
我把电脑打开。猫像看到稀奇似的,两眼盯住变幻莫测的屏幕,兴奋不已,不时伸出爪子想表现表现。于是,我索性捉住它的两腿,开始按动键盘。
我们用“猫老板”这个名字注了册,然后进入我们认为比较有趣的聊天室。
我们一进去就遇到许多MM给我们打招呼,我们就很有绅士风度地用“Hi”来回应她们。
有个叫“波斯猫妹”的问我们:你是老板?
我们(猫老板)说:是的,而且是大老板。
波斯猫妹:大老板肯定很有钱吧?
我们:当然,钱多得用不完,这几天湿气太重都发霉了,等太阳出来我们就把它们搬到外头去晒,到时候请你帮忙行不行?
波斯猫妹高兴得要死,马上送我一副笑脸说:老婆也一定很多吧?
我们实话实说:没有(因为我的老婆离家出走了,而猫是母猫,根本不存在有老婆)。
波斯猫妹惊讶得不得了:那怎么可能呢?
我们:千真万确!
波斯猫妹:哦,我知道了,大老板一般是没有固定老婆的。
我们未置可否,干脆给她送去一个表示微笑的图标。
波斯猫妹自以为懂得了我们的心意,也用图标向我们抛了个媚眼,说:我这里有“包月情人”你要不要哇?
狗杂种,我这才晓得刘文进讲的还真他妈是那个事。于是我们说:就是你吗?
波斯猫妹:我有许多同乡妹子可以介绍给你。
我们恬不知耻地说:报个价吧?
波斯猫妹:每月一万。
我们说:你能拿到多少回扣?
波斯猫妹:20%;如果是我自己的话,100%。
我们说:能否随叫随到?
波斯猫妹:一般能够保证。
我们:我可不希望染上什么脏病。
波斯猫妹:我们并非发廊、歌厅、保健房之类的三陪小姐,我们一般都是有固定职业的知识女性,因为崇尚独身,需要排解寂寞,才选择了这个。包月之前,我们双方都是要出示大医院体检证明的。这个请你放心好了。
老实说,这事的确让我有些动心。于是我继续捉住猫腿毫无廉耻地回复道:好吧,先把你的照片传过来看看吧。我的E…mail:mlb2020520@21cn。
《谁是我的情人》16(4)
他妈的真还立竿见影,不一会儿,我就轻松地收到了她的经典写真,她告诉我,如果满意的话,就给她回复见面的地点。
她那张十分性感的写真照片,几乎占满了我的电脑屏幕,那雪白光滑的肌肤和魔鬼般的身材简直让我叹为观止。
那晚,我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猫却安静地躺在沙发上,忘了它应尽的职责。
就在我为要不要见“包月情人”而犹豫不决的时候,非典型肺炎终于在多个城市爆发了,我所在的这个城市居然也没能幸免。
抗击“非典”不可避免地变成了全国的“人民战争”。
最让我难以相信的是,疫情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流行到了我的身边。监察局长季节草因为去了趟北京,回来竟成了“疑似病人”。周六那晚,季局长把金巧儿送回家后驾车到医院去了一趟,结果就被医院控制起来了。金巧儿因为与季节草有过密切接触,理所当然也被无情隔离。市电视台在当晚的节目中间滚动播放了这一惊人的消息。只是我与“猫老板”沉湎于“网”事,才有些孤陋寡闻。
一夜之间,人们的心头全都蒙上了阴影压上了石头,全社会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第二天周日,人们的生活格局、生存状态几乎全被打乱,一切开始重新调整。
由于打喷嚏和咳嗽是传染“非典”的重要因素,大街小巷随处可见告示牌告诫人们不要随地吐痰,不要和他人共用餐具。政府当局把随地吐痰的惩罚力度加大了一倍,从原来的五十元提高到一百元。一些餐馆开始停止传统的聚餐习惯,采取了分餐方式,为了招揽生意,他们不得不在门口挂上“已消毒”的牌子。广播电视反复告诫人们不要挖鼻孔,不要揉眼睛,不要再用嘴去吹生日蛋糕上的蜡烛,乘坐公共汽车要戴口罩。许许多多的单位开始通知放长假。商场、夜总会之类的公共场所客流量骤然下降了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