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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殊冥王没有回答,唇吻上她的胸,给了她前所未有的震撼。
直觉的,瞳儿知道,这跟那粒红色糖丸有关,感觉她身上的男人正拉着她往海里沉,紧捉住最后的理智,她恨恨的对他说:“……你……好卑鄙……”
他竟抬起头,对她漾开一抹邪邪的笑容,而后倾身封住了她的唇。
他狂烈的吻着,瞳儿的呼吸瞬时变成了轻柔的热喘。他的手在她细滑的胴体上游走,起身用手指抚揉她乳峰,感觉它们正因他而肿胀。
易洛的唇暂时离开她的唇,转而向她的胸口游走,轻含住她粉红的蓓蕾,饥渴的吸吮。因着这亲密的接触,她只感觉一阵火热,身体不自觉的轻颤,并弓身向他。
她温暖、柔软,比他所拥有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还要令他感到刺激,她的每一寸娇躯都因抵着他的身子而悸动不己。
“我……好热……”瞳儿已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这样的反应对不对,她只感觉自己全身在发热,并且无法抗拒他现在所对她做的事。
他的手臂绕过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伟岸的身躯,手掌沿着她的背向下滑。那种感觉让瞳儿猛地倒抽一口气,他……他在干什么?仅存的一丝丝意识让她觉得他对她所做的事,是绝对不允许的;但药效的作用,却让她希望他不要停下动作。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而这呢喃的柔声听在易洛耳里,却使他的情欲加剧。
他的手溜向她的大腿内侧,她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凭着本能响应。他则急切地以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抬起身滑进她的体内。
她口中断断续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任凭他带着自己直向天际,又重重的落下
当瞳儿醒来时,已不在那间石室,虽然不知身在何处,但比起石室,她更喜欢这地方,这房间很大,屋梁、门窗的雕琢很细致。
窗是开的,回廊上的竹帘都卷了上去,可以清楚的望见远处的花团锦簇,枫红碧落,远山的黛薄茶青。
不知有没有听错,好像有潺潺溪水流过的声音。啊!是了,远处那座小桥下,必然是一条清流小溪。
试着挣扎起身,她这才感到浑身酸痛,还是再躺一会儿吧!阳光洒进来,整个房间暖烘烘的,令人觉得好舒服。正当眼皮将要合上之际,一个红色身影蓦然跳进她的视线,将她惊醒,那是一个笑起来很甜的清秀女孩。
“瞳儿姑娘,您醒了吗?”她似乎很开心。
“妳是……”
“我叫小可,是从仪园挑选出来伺候您的丫鬟。”她仍是一脸甜笑。“您渴不渴,要不要喝口水?”
我希望妳不要吵我,让我就这么睡死下去。她心中没来由的想大声怒喊,但终究仍以理智控制住。
不过真的是口干舌燥,润润嘴也好,瞳儿点了点头。“让我喝口水。”
“我这就去倒。”小可满脸欢喜的走开。
奇怪,她怎么那么高兴?倒杯茶是那么值得高与的事吗?瞳儿感到不解。
瞳儿当然不了解,宫女自进宫开始,先在仪园习得各式宫廷礼仪,并等待分发,其中够资格伺候到正主儿的,其资质、能力、容貌……皆属上选,各宫院若有需要,便会派人前来挑选。
在事先毫无预警之下,王上竟亲往仪园挑选女侍,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小可明白,是自己的运气太好了,因为她不是仪园中最优秀的,但却幸运的获得钦点,为此,她对眼前这位瞳儿姑娘,自然心存万分感激。
小可扶起她喝过水,瞳儿再度无力的躺下。“姑娘,要不要吃点东西?”
看着小可无时无刻的甜美笑容,啊!这女孩让人看了真舒服。
瞳儿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不该做这个动作的,因为这小小的动作,又引得她头疼欲裂,她困难的开口:“我想休息了,别打扰我,我好累……”
话还没说完,眼皮早已合上,小可细心的为她盖上被子。
她脑中只剩一点残存的意识,想起了石室中的那名男子和昨晚发生的事。
她不知道做那种事会那么难过,全身的骨头好像要拆散了一样。
自她下山接触人世以来,好像她这种遭遇的女子,应该要很伤心的去寻死才对。可是她既不伤心,也不想寻死,只希望一觉醒来,身子不要再那么难过了。
放弃仅剩的意识,她再次沉沉的进入梦乡。
重兵戒备的议事厅,片刻之后打开了大门。稀释了里面严肃气息,无数脚步穿堂而出。
待众人散尽,最后走出来的是身着便装的殊冥王,身后跟着的二人,一是辅政官兼军机大臣黎云;一是皇都御军统领袁无行。
三人神态各异,步出了东天门,来到龙行城楼拾阶而上,屏退了守将,临空俯瞰,城楼下正有一营精兵在操练。
“知道我为何转攻为守,撤回在外征战的军队吗?”
“照理说,我国兵力已无人能出其右,要取得天下已是指日可待,且我殊冥已并吞了新祈、天元、南行等国,领土之大是天下之冠。”袁无行说出他的看法:“为何这时却急流涌退,撤回大军?”
“我倒觉得这是件好事。”黎云气定神闲,似乎能参透殊冥王的心思。
“黎云?”袁无行目视黎云。
黎云报以微笑。“自王上登上大位以来,殊冥大军便四处征战,这么多年来,虽然其间或有稍缓,但长年征战,早招民怨,且耗损国库。不如趁这几年休生养息、壮大兵力,战争总是劳民伤财的事。
再说我们收服的那些国家,境内仍有反抗势力,民心也未能安定,以现下情况而言,如何整合领土内的新旧臣民,才是当务之急。”
袁无行很失礼的翻了翻白眼,“我们的兵力还不够壮大吗?几十万大军说撤就撤,不也一样劳民伤财吗?国内这些乱党余孽能横行,难道我们朝中没能人能整顿?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局面,为什么说退就退?殊冥不是要得天下的吗?”
袁无行愈说愈激动,额上青筋隐约可见,双目瞪大如铃、双拳紧握,一脸忿忿不平。说来他的态度已冒犯王上,可以治他大不敬之罪,但二人见他那副模样,只觉好笑。
“放心,殊冥要得天下,少不了你这未来的袁大将军。”
“王上……”袁无行听到王上的话,一时语塞。
因为殊冥王不偏不倚说中了他的心事。众人皆知,他一心一意希望能上阵杀敌,一直以来,都未能如愿,如今有了殊冥王这句话,不管是无心或是嘲弄,总算是一种保证,心中有了一丝欢喜,自然缓和了他刚才激动的情绪。
“殊冥要取天下,少了什么你们可知道?”殊冥王易洛用平稳的语气问道。
袁无行和黎云面面相觑。
“天时、地利、人和。殊冥独少了天时,天意若不帮我们,殊冥要取天下,难矣!”
“王上……”在袁无行心中,殊冥国就是天下第一大国,天不帮殊冥,帮谁呢?
“殊冥国因这些年的领土扩充,已成为当今第一大国,但要再取得其它七国,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易洛背着手,再走近石杆,俯瞰底下。
黎云似乎有所领略,“王上是怕……师出无名?”
“没错。七国之中,不缺行仁义之君,与我们以往征战的腐败国家大不相同。若贸然前去宣战,殊冥非仁义之师,不能服众,便失了人和。”易洛嘴角挂上一抹迷离的浅笑,“如今我们只能等。”
“这样要等到何时啊?难道等天下好人全死光了,天下坏人当道、再去把他们杀光吗?”袁无行不以为然的说。
易洛对他仍是包容的一笑,黎云则冷静的分析:“也不必等太久,北方的蒙颜有外戚干政;高原的贵回家臣势力日益坐大;昌见王的诸皇子,为储君之位明争暗斗。至于其它各国,多少在内政上都有一些问题,不出几年,形势必然改观。”
易洛赞许的点点头,“到时殊冥再整装征伐,也不迟啊!”
“我总希望殊冥能早日完成一统天下的大业。”袁无行独自在一旁嘟嚷,声音却让两人都听得清楚明白。
易洛投以一瞥。“傻瓜,一统天下就在于征服过程中的乐趣,若是在今日,殊冥的大军就把天下拿了下来,送到我面前,那我往后的生活,还有什么乐趣可言?”他语气中的霸气展露无遗。
袁无行对这个自己自小跟着的主子,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