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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刚起飞的黑蝴蝶在半空中晃晃荡荡了一翻,便夭折在墙角边的那棵高大的玉兰树上了。
“啊,挂了?”
“什么叫挂了?你这笨丫头!”赫连昭泄气万分,只好拿蓝丫来出气。
“我说的是挂树上了。”蓝丫委屈地呶呶小嘴。
“我爬上去取就是了。”赫连昭放下手中的线轴,跑到树下,脱掉靴子,准备爬树。
“小王爷。。。。小祖宗,不可以啊。”奶娘连忙上前拉着他,楚绛芸也急忙上前劝拉,这尊贵的小宝贝要在她手里出了什么事她可担不起啊。
“昭,”楚绛芸俯身给他套回靴子,“乖,这里有的是人帮你取回风筝。”
说完问身后跟着的太监宫女:“谁会爬树谁上去?”
身后的人个个面面相觑,然后,有一个太监走出,“小姐,奴才不会爬树,但奴才试试。”
虽说赫连睿在月潮宫放下狠话,让楚绛芸为奴为婢,可有眼睛的人谁不知道这分明是两口子在闹别扭。早上起来,皇帝陛下还不是瞪着眼容不得整个月潮宫发出一丁点声响,为的就是舍不得吵醒正在酣睡中的她。所以,在这月潮宫,谁会不听她的话,谁又敢真的把她当奴婢呢。只是一问,哪怕是赴汤蹈火也会有人出来的,更别说是爬树取风筝。
可是,那个小太监在树底下折腾了半天,最后像老牛爬树,紧紧攀着树枝,上不去,又不来,却惹得底下一片大笑。
“啊呀,你还是下来吧。”楚绛芸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可不愿为难下人,明明不会爬树,却硬撑着请命。
小太监双腿颤抖着着地,楚绛芸推开他,不再询问别人,而是径自脱鞋,提起裙摆准备爬树。
“别啊,”千娇百媚急忙跑来,惊恐地喊道,“小姐,你根本不会爬树的。。。。。”
“谁说我不会爬树?”回头向众人展露如花的笑靥,在二十一世纪为了练钢管舞,她可是专门有跑去练过爬树的,何况这不算高的玉兰树,再说一直练芭蕾的她双腿还是很有劲的。虽说,这身子不是自己的,基本道理掌握就可。
众人都瞪着眼,难以相信地看着她,这平日里温柔娴静的楚家大小姐居然会爬树?还是如此不顾形象地脱了了鞋。真没想到动作居然还如此敏捷,还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她已经伸手拿到了风筝。
“姐姐好棒啊。”昭和蓝丫在底下拼命拍手叫好。
“相不相信姐姐还会在这树上跳舞啊?”
呵呵,为什么之前都没有想到,其实在这树上是可以跳钢管舞的哦,这一发现让她雀跃,不禁技痒了。
若怜若爱难为情(四)
呵呵,为什么之前都没有想到,其实在这树上是可以跳钢管舞的哦,这一发现让她雀跃,不禁技痒了。
在树上跳舞?其他人是瞠目结舌,难以相信,却兴奋了俩小孩了,“姐姐,快,快跳给我们看呐。”
“小姐,别啊。。。。。。”千娇百媚惶恐至极,她们跟随了这么多年从未看到她在什么树上跳舞,就是会爬树,她们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但,这。。。小姐还有什么事是她们不知道的?
风筝在空中盘旋了几下,稳稳落于地面,紧接着只见身着丁香色雪纺裙的楚绛芸只用一腿勾住树枝。整个人伸开双臂,绕着树枝旋转。一头长发也随之在半空中呈旋转状态,飘洒在空中,如卷起的一股墨浪,缓缓下落,宛如一朵随风而落的丁香花,姿态轻盈优美。
“哇,姐姐,你真是仙女啊,好美哦。。。。。”昭和蓝丫满脸皆是惊诧和崇拜。
“呵呵,”楚绛芸拍拍手心说,“因为这是一棵粗糙的树,如果是根光滑的钢管,姐姐可以跳得更好,更久,更美哦。”
心里却想到,如真的跳起钢管舞,身上的这身行头看来是不行了。嘿嘿,要是穿上现在的服装,露着胳膊露着大腿,真的在这古代跳上一次钢管舞,不知道会把这群古董吓成什么样呢。
殊不知,今天的举动和想法会在不久之后的某天因这两位公主和王爷而真的实现。
“好,”赫连昭拍拍胸膛说,“姐姐,我回去以后会命人给你做根光滑结实的什么钢管,好不好?”
“好!”
御书房内玄于一身风尘,赫连睿俊逸的脸上如若腊月的寒霜,如星的双眸里罩着一层寒冰,阴冷得让人在这夏日炙热的空气里都能感觉到一股寒意。
“哼,十万精兵正日夜操练,自己却在京都秘密查探并布置,以便到时可以里应外合。楚勐啊楚勐,朕,原打算看在芸儿的份上饶你这条老命,没想到你誓要置朕于死地,那么就怪不得朕了。”
“陛下,还有一事臣不知该不该讲?”
“说!”
玄于微微欠身后平静地说道:“臣探得太后在尚未进宫之时,原是楚勐已下聘但还未过门的未婚妻。”
“你。。。说什么?我母后?”赫连睿的脑海里倏地想起母后曾说过赫连家曾欠楚家一笔债,难道母后一直想要弥补的债指得就是这件事。怪不得她如此重视楚家,如此抬爱楚绛芸。
“那么后来母后又是怎么进得宫来,成为父皇的皇后呢?”
这中间定是发生了什么,也许就是因为这件事才激起了楚勐的谋反之心的。
玄于稍作停顿后再继续说道:“是先皇向楚家和玉家各下了两道密旨,命其两家取消婚约的”
赫连睿倒吸了一口冷气,“父皇。。。你怎么可以。。强抢他人之妻呢?”
…
偶要看留言嘛。。。。。
山雨欲来风满楼(一)
赫连睿倒吸了一口冷气,“父皇。。。你怎么可以。。强抢他人之妻呢?”
只是楚勐,这上一代的恩怨朕又岂可用整个风帝国的江山社稷来向你偿还?既然你已让芸儿进了宫,成了朕的妻,又为什么不让朕用另一种方式来偿还你呢?反我赫连家真的只是你为了报当年的夺妻之恨呢,还是你多年来处心积虑的阴谋,报仇,可是只为了师出有名呢?
“玄于,楚勐当下安身于京都何处?”赫连睿阴冷的表情较之前稍有缓和。
“西南方一座四合院内,还有。。。。”玄于欲言又止。
“玄于,你今天很是婆妈,就你和朕两人之时还有什么不能说呢?”
玄于惶恐地垂首,“那个名为仇煊的人也和楚勐夫妇一起住于四合院内,也见他偶尔会和楚勐一起进出于京都楚勐手下的各大府邸,所以,臣觉得楚勐的大计他应该也参于并还是楚勐的左臂右膀。”
“仇煊。。。。。”赫连睿在心中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脑海里浮现出楚绛芸蹙着眉,按着胸口痛苦的模样。心像是被蝼蚁所啃噬,这个她心心念念的人,看来不仅仅是自己情感人的敌人,还是威胁他江山的人。
“芸儿,除了你的父亲和你心中的至爱,那么朕与你还有未来么?”强劲的手掌紧握成拳头,手背上的突兀的青筋隐隐跳动。
“陛下,臣一直不明白,楚勐这老匹夫到底在等什么,如今对他而言时机已成熟,他又为何还在京都踌躇,不怕被发现么?”
赫连睿的嘴角上扬,一抹讥屑隐去,“较于赵勃不同,楚勐处事比一般人谨慎,如果朕猜得没错的话,他是在等待风灾。”
“等待风灾?”玄于不明所以的望着自己的主子。
“一场风灾可让整个国库出现空虚状态,到那时,朕应该正疲于奔波于风灾带来的各个大大小小事情中;朕手中的将士官兵也被调来赈灾救人,此时举兵入京对他而言是最好的时机。还有,这皇宫里还有他的人呢,这老狐狸岂会不知里应外合的道理?你可知,要不是朕醒来后暗藏了一年,朕岂能防得住他?”
“那依陛下之见呢,只要您一声令下,臣立马可以提他的人头来见你。”玄于英挺的脸庞上呈现一脸刚毅和绝决。
“再等等,”赫连睿从錾金镂花木雕龙椅上直起身子,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来回踱步,“朕还听说他此番进京还带了夫人的,这又是何故?”
“臣也一直纳闷呢,这楚夫人看样子已身患顽疾,想是不会久活于世了,楚勐又怎会带她入京。”
“芸儿。。。。。。”心中又是一阵抽搐,“看来一场变故已是在所难免了,朕,一定要让你看到你父亲的真面目才可以对他下杀手,要不然,朕,真的害怕你会记恨于一辈子。。。。。。”
而你,对于这场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