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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定是上天派来在我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来帮我的。”
打掉挑着她下巴的那只手,娇嗔到:“那接下来的还要不要听?”
“要听!”虽还是笑意盈盈,但语气却是相当诚恳。“芸儿字字珠玑,金言良语,我当然要听,一定得听。”
赫连睿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不禁让楚绛芸莞尔,他,的确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君王,心里居然萌生出几分自豪感。
“怎么不说了?”说话的同时迅速地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一下,盯着的她双眸溢出细碎的星光,一脸诡计得逞后的坏笑。
“再不正经,本小姐接下来要说的可要收费了。”
“好好好,我不敢了,你要知道,你夫君虽贵为皇帝,其实是相当穷的,说到钱我能省则省。”
瞥了他一眼,才开口道:“对风灾来临时出现的异象芸儿所知的也只有这些了,不过多少也是用得上。接下来的便是告知人们风灾来临时必要的防备了:第一,要储备好干净的水和食物,当然条件允许的话最好还备好药品,防寒物品,火种;第二,置于室外的,特别是高处的易碎易裂物要提前放入屋内;第三,加固门窗以及易被吹动的物品,清理排水的沟渠;第四,防止屋内积水,可在家门口安放挡水板或堆砌临时的土坎;第五,住在低洼地区和危房中的人要迁移到安全住所;第六,尽快通知出海船舶尽快返港避风,人员上岸。”
她说得口干舌燥,他却难以置信地听着这锦囊佳句从一深居闺阁女子的口中娓娓道来,如果说之前她给他的是震惊,那么此刻便是彻底是折服。
“芸儿,你原来真的给我预备着这么多的惊喜,好,好,我就这样享受着你给我的一次次惊喜。”
对于他的赞美之辞她到表现的异常冷静,心里还在嘀咕:“在我生活的时代里,那可是基本常识,我可没你说的这么神,呵呵,不过,被他崇拜的感觉到是真的不错。
“呃,还有第七。。。。。。。”清澈如水的双瞳闪过一丝狡黠。
“第七是什么?”赫连睿一幅洗耳恭听的样子等待着她。
“第七是,我渴了,困了,累了,皇帝陛下,你不准备犒劳下我?”精致动人的小脸在月光下撩人心神。
“那我怎么犒劳你?”一脸揶揄,转身将她按于身下,邪邪的笑着,“夫君我很是乐意啊。”
用力推开身上的他:“赫连睿,你就那点坏肠子,”一边说一边起身,“我要回去睡觉了。”
赫连睿在她转身时急忙拉住她住她,双手按于她的腰肢之上,用力一抱,将她放在贵妃榻上,自己则转身,拍了拍肩膀,说道:“来吧!”
“你。。。。。要背我回去?”一阵暖意让她于心里低低的笑开。
“嗯,”半侧回头看着她,“我的芸儿,如果你愿意,我乐意天天背着你。”
月的清辉温柔至极,花的芬芳时淡时郁,宫墙之外潮起潮涌的海浪不绝于耳,这样的夜,这样的月色,她伏在他和肩上,笑意浓浓,原来,幸福很简单,很简单。
赫连睿背着楚绛芸刚至庭前,却见月潮宫宫门开启,总管海子生满头大汗,急急而来。
赫连睿蹙眉,转头看看伏于他肩上的人儿已有了睡意,忙给已经跑至跟前的海子生一记警告的眼神。那海子生兴许是被少年皇帝背着楚绛芸的举动给震懵了,张着能塞进鸡蛋的大嘴,一时忘了来的目的了。
“海子生,朕看你是越发糊涂了。”
“啊,奴才该死。。。。。。”急忙下跪请罪。
楚绛芸已被两人的对话惊醒,没了睡意,挣扎着想要从赫连睿的背上下来,却被他箍得紧紧,动弹不了半分,只好作罢。
“都不看看是什么时辰了,急着跑来所为何事啊?”
赫连睿愠恼的声音从头顶想起,海子生仰起满脸皱褶的老脸,笑逐颜开地说道:“陛下,大喜啊,刚刚太医院诊出赵婕妤已有两个月身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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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惊庭树时将到(二)
赫连睿愠恼的声音从头顶想起,海子生仰起满脸皱褶的老脸,笑逐颜开地说道:“陛下,大喜啊,刚刚太医院诊出赵婕妤已有两个月身孕了。”
“。。。。。。。”
幸福?幸福,往往就是这样,就像于蓝天中悠悠而过的白云,却经不起风生而变,只在刹那,便变幻成另一个模样;有时却像月光如水的夜晚,明明是皎洁银亮,一片安详宁静,却因为被天际的一团乌云所遮蔽而失去光华,变得一地漆黑。
赫连睿感觉到环绕于颈间那柔软的双臂生生而颤,他的心,从喜悦无垠的广阔中而退却到一片黑暗无望之中。心禁不住猛地一悸,他,感觉到自己有可能又要失去她了。
这一次楚绛芸从赫连睿的背上,挣扎着落于地面,他亦无力紧箍她的娇躯。
“海子生,且退下。”
飞快地瞥了一眼立于一旁的她,自然披洒的长发半掩住她一侧的脸,他看不清她,亦觉察不到她的变幻。不,好不容易靠近的两颗心,不能再生间隙。
“可。。。。。陛下,赵婕妤说等看您去景菊宫。”
从未像这一刻这般讨厌海子生这尖细刺耳的声音,双眉紧蹙,不耐地说道:“告诉她,今晚不必再等了,朕明日再去看望她。”
听出了少年君王言语间的不耐和隐隐的愠恼,想着这跋扈的赵婕妤,以为这下可以母凭子贵了,看来要失算了。这赫连家第十九代的第一个即将到来的孩子,好像并未带给他爹多少喜悦。侍候两代君王的海子生可看多了宫闱之中的是是非非,心中感慨,要是,是如今得宠的楚家小姐有了龙种,这境遇怕就不一样了吧。不敢多留,连忙应诺着躬身而退。
拉过她的柔荑,已非刚才在他颈间这般温暖,而是有了如水般的凉意,心疼地拂开挡在她额前的发丝。如水般清幽的双瞳比起刚才越发明亮,心很疼,原来,原来她的眼里已盛满泪水。只是,仍是倔强地抿着嘴,对上他的怜惜的目光,推开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比丝无比牵强的笑:“陛下,芸儿给您道喜了。”
那美绝人世的脸,因为眼角即将溢落的那一滴泪而更显我见犹怜,凄婉动人,只是这清淡清冷清幽的声音像是一杀无形的鞭,笞得他心神俱失了方寸。
“芸儿,不。。。。不要这样。”他的话在她面前显得底气不足。
“那么,以陛下的意思,芸儿应该怎么做才好?”
隐忍着的那滴泪,终究还是从美丽的脸上无声滑下,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和别的人有了孩子?那自己算什么?如果换作在二十一世纪,自己这样的行为算不算破坏分裂别人的家庭?算小三?不对,不对,在自己之前好像有十五个还有十六个女子立于他的后宫之中了?那么算起来自己是小十六,还是小十七?
天哪,自己是那根筋不对了,怎么可以对皇帝动心,怎么可以幻想成为他唯一的妻,自己充其量也是他的第十几位小老婆,是他的妾,是妾。。。。。。
转身跑回寝殿,一滴泪落下之后,便是抑止不住的纷纷扬扬,她不愿让他看到自己的软弱,只想快点离开。
“芸儿,我错了,”赫连睿拉着她往怀里带,不管她怎样用力挣扎亦是将她紧紧抱住,不愿放掉她,“你打我骂我恨我恼我气我都好,就是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芸儿?”
鸟惊庭树时将到(三)
芸儿,我错了,”赫连睿拉着她往怀里带,不管她怎样用力挣扎亦是将她紧紧抱住,不愿放掉她,“你打我骂我恨我恼我气我都好,就是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芸儿?”
那声音里带着近乎卑微的乞求,心底最为软弱的地方被他扯开,却在心软之前告诉自己:“不要心软,不要沦陷,还来得及,一切都还来得及。”
对上他歉疚,自责,懊恼的眼神,心中微微一软,泪如雨下:“难怪说最是无情帝王家,陛下,赵婕妤如今已怀了你的孩子,做为丈夫,做为父亲,你怎么可以如此冷漠?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直奔景菊宫,去感谢她,去守护她,对一个女人而言,孩子和丈夫便是她的一切,她的一生。而我,陛下,我什么都不是,还是那句话,如果我是你,一定会放手,让我走,让我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替她拭去源源不断流下的泪水,“芸儿,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