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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好不好?”
他在哀求自己?他在自己的面前呈现他的软弱?这。。。。。。又是另具一面的他么?
“至于她,我亦是给不了她幸福,帮帮我,离我近一点,让她可以离开,让她可以寻找自己的幸福。”
他还是有良知的么?他还懂得为这个女人的未来作打算?
“赫连默,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既然你视我为知己,却又为何要这样害我?”
怀抱着她的身体明显不似先前这般柔软,听得她的话之后,他身体明显僵硬,将脸埋在她的颈肩处,喃喃而道:“对不起,我有时。。。。。控制不住自己。”
童年孤寂,被自己的父亲弃在宫外,兀自在悲伤之中成长,造就了他如此多面复杂的个性,善良如她,对他一直抱有同情之心。
“唉,对你如此情深的女子,她的人生装的都是你,你让她离开,不如要了她的命!”
他放开她,如黑玉般晶亮的双眸内有些许的无措,“那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幸运地觅得真爱,更是每一个觅得真爱的人都可以如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你终是要娶妻,为何不将你和她的人生在这一刻圆满,有这样一个深爱自己的人亦是一件幸福的事。”
这是她历经风雨之后的感悟,像自己和赫连睿,纵是如此相爱,不也无法相对相守么?人生,本就不那么完美,有过这样一份情,有过这样一个爱过自己胜于一切的,不就够了么?
“我可以给她一切,却独独给不了她一份爱,一个家!”
我心愁兮亦复燃(四)
“我可以给她一切,却独独给不了她一份爱,一个家!”
“为什么?”
以岚在疑惑之时想起了赫连驹曾开过赫连默玩笑,说他二十年来从不曾见赫连默近过女色。在这个年代,又是这样尊贵的身份,虽说因为年长他的兄弟都未曾娶妻,但是纳妾本是寻常之事,就像赫连驹,家里便是侧妃妾室成群。
莫非,他,真是生理上有缺陷?
他还曾有过几次三番的暗示,即使让自己相伴身边,他也不会逾礼于她;在他的别苑小岛上,他也曾说过,要了皇长子,日后会将帝位传还于他。
他不能尽人事?他不能生育?这会不会也是扭曲他性格和重要因素之一?如果真是这样,这人也的确是可怜了,她那该死的同情心又冒了出来,忍不住问道:
“你是不是。。。。。。有某些缺陷?”
她将他眼里怔忡之后的伤痛收尽眼底,他转过身背对她而语,“随我出去走走。”
屋外,明媚的春光从层层竹海的间隙筛漏而进,微风送来让人惬意的暖流,阳光跳跃在嫩绿的竹叶,涓涓细流绕过竹林,林间散漫着由不知名野花倾露出来的芬芳,清香甜润。
赫连默行于以岚前面,刚刚的疑问他并没给予明确答复,对以岚来说这无疑就是默认了,跟在他后面,看着眼前那丰神秀姿的男人。老天,你是妒嫉他过于完美了吧?所以才让他生理上缺了陷,人格上缺了陷,真是可怜了天下万千女儿心。
怎么看都觉得为赫连默感到惋惜,停下脚步,生生地蹦出一句话:“我告诉你,依我看来,她若是知道你身上的缺陷,想是也不会计较,还是愿意跟随你的。”
他修长的身姿在细碎的阳光下一怔,悠然转身,一又美目微微眯起。因为对看竹林间隙的一道光芒看着他,一时间有点睁不开眼,以岚以为他生气了。
今夜偏知春气暖(一)
他修长的身姿在细碎的阳光下一怔,悠然转身,一又美目微微眯起。因为对看竹林间隙的一道光芒看着他,一时间有点睁不开眼,以岚以为他生气了。
任哪个男人也不愿让这种不齿于人的事拿出来说,“对。。。。。对不起。”
“我想知道,赫连睿如若也不能尽人事,你,可还愿意跟着他?”
“你。。。。。。只要他还是赫连睿,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仍是我最爱的人,天上人间,我也不会和他离分。”
“那如今,你又缘何避开他,独自在这玉石镇抛头露面,以经营酒楼为生呢?”
不说还好,一说以岚对他的怨和恨一并而上,来势汹汹,一发不可收拾。
“你还好意思问?若不是拜你所赐喝下这药性猛烈的堕胎之药,再由你的人,拉我掉下山崖,跌入这冰冷的海水之中,寒意浸入骨髓。数病齐发,促使这一生无法再孕了!”
“。。。。。。。。”
他无语地上前一步,想要抚慰沉浸在痛处之中的以岚,她却一个转身,拒绝他的靠近。赫连默只是片刻的不忍,随即笑脸浮上,阴阳怪气地说道:“如此一来,到真是成全了你和我,我是无法尽人事,你是不能再怀孕,哈哈,我终究还是否将你和他折开了。”
“赫连默,你真的好变态!你活该这样不男不女一辈子!”
“不男不女一辈子?”
他的眼里闪过阴戾之色,合起一直撑开的玉扇,挑起她美丽的下巴:“你要知,若是换成任何一个人敢和我说出这句话,我都会生生地剥了他的皮!对你,我已足够的容忍和手下留情了!”
以岚手指推开他的玉扇,脸上不但毫无惧意,相反地还哂笑道:“我算是历经几番生死了,恫吓也好,威胁也罢,都不足以让我感到害怕。赫连默,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可怜人,我同情你。”
今夜偏知春气暖(二)
“赫连默,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可怜人,我同情你。所以,一切的恩怨俱已过去,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纠葛,我只想平平淡淡地过我的小日子,你可愿意成全我?”
为了掩饰,赫连默转过身,一语未发,继续前行,以岚只好继续跟在他身后,走过长长的一片竹林之后,眼前是一园杏花林。风中有万点胭脂飘落,让以岚不禁想起身处南绍的日子,将军府内,这杏花岛上的杏花想是正绕过一弯春水,开得分外妖娆了。
“我答应你。。。。。。”
正见盛时犹怅望,满目皆是浅粉浓艳,她兀自沉浸在这杏花林中,缅怀着属于她在古代的那一段少女时光。
“不过。。。。。。”
她转身面对他,堪折一枝杏花,缠绕玉手间,冷冷笑道:“想是你也不可能会不开条件便答应的。”
“你不可离开玉石镇,还有,这一次,就在这‘竹篱筱筑’小住些时日,可好?”
“好!”若是以几日的小住换来日后的清净自在,她先不管他是否真的能做到,自己却只能暂且应了他。
视线穿过杏花林,新竹搭建而成的凉亭,四角被挑起,横飞于半空之中,停下绿衣女子掩面而泣。以岚在心里感慨,眼光的余角扫过一旁的赫连默,见他无视于亭中女子,只是把玩着手中的杏花瓣。
穿过枝节横生的杏花林,繁花坠落于这个穿梭于杏花林间的女子,带着星星点点的芬芳,她立于绿衣女子跟前。
“如今,你是来笑我的?”
凄婉如她,含泪的双眸内也别有一番风韵,在心里,以岚是钦佩这样的女子,可以不计后果,如此置一切于不顾地爱着一个人。
“双双姑娘,当日王昭仪腹中的孩子想必是你授了赫连默之意才为之的吧,只是可怜了那王昭仪,本来你要下手的对象应该是赵菊妃吧?”
今夜偏知春气暖(三)
“双双姑娘,当日王昭仪腹中的孩子想必是你授了赫连默之意才为之的吧,只是可怜了那王昭仪,本来你要下手的对象应该是赵菊妃吧?”
“敢情你是来翻旧账的,不过时过境迁,我又何惧于你,这事,是我做的。”
“为了心爱的男人,你也算是机关算尽,只不过到头来你还是不曾如愿,他依旧不肯接纳你;你问我是不是来笑你的,我回答你,是的,我是来笑你的!”
“你!?”
很久以前,她跟在赵绾儿的身后,藏巧露拙,冷冷地看着这个绝色女子在身处禁宫时的独特言行,她于内心里对她是既钦佩又嫉恨的。
为何,同样是女人,她的人生可以活得如此精彩?
“女人,可以为自己所爱的男人付出一切,甚至是性命,但惟有一样东西是不可以给的,你若给了,注定这个男人是不爱你一辈子的。”
“是什么?”
“自尊!”
“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