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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想这个国家突然没有了帝王,那对老百姓来说是一场灾难。”
“胡说!你早就说过朕会活到八十九岁,朕怎么会被乱党所害?”
他步步紧逼。
青依郁闷地发现,自己被他逼到了墙角。
他还不肯放过她:“你只是担心朕,对不对?”
他面上含笑,眼里满是得意。
青依看见被他手臂封死的去路,极为无语。这位大叔难道看过现代的偶像剧?这么滥的调戏女主的动作都做得出来?
“皇上身边有无数武功高强的大内高手,何须我担心?我回来只是想请求皇上一件事。”
“何事?”
“请皇上能够赦免我义父母,他们经营,不,实际上是我经营的面馆成了乱党聚会之所,这不是
他们情愿的,请宽恕了他们。”
乾隆双眼微眯:“你回来就是因为担心你的义父母被朕治罪?”
青依发觉自己将自己绕入了一个死胡同。答是吧,乾隆被忽视,会很生气,义父母难以得到赦免;答不是吧,但刚才自己已经说了不担心他了,出尔反尔,徒惹他的嘲笑。
“担心我义父母是我回来的其中一个原因……”她瞥开眼,不敢正眼望他。
他一把捉住她的下颚:“那么,还有什么原因呢……”
今天他就不信逼不出她的真心话。
“还有……我太想念叶蓁、采萧两位姐姐了!”
“好,好,你不说,对吗?”他放开手,露出恶魔般的微笑,“你可知道你那义父母真正的身份?”
“什么?”爹娘有时是有些古怪,但他们能有什么惊人的身份吗
“韩朝勤是先皇年间的进士,官至侍郎,他有一个独子,叫韩月昭,是个举子,但他参与伪奏疏一案,四处传播伪奏疏的内容,影响恶劣,朕宽大为怀,罚他流放宁古塔,但他身子骨差,在那里未至半年就病死了。而他的父母在他被流放后,与乱党勾结,在济南开设面馆,作为乱党联络之所,暗中传递谋逆消息,你说朕应该赦免他们吗?”
青依呆了,她知道韩老爹和乱党有些联系,但想不到居然还有这样的缘由。
过了片刻,她低头行礼:“请皇上看在他们一年来对我多有照顾的份上,从轻发落。”
“朕看在你的份上?为什么?你只是朕的一个宫女,而且还是一个曾私自逃跑的宫女,你的罪朕还没有治呢?凭什么朕要赦免他们的罪?”
青依哑然。
“凭……凭……凭我曾不顾天谴提醒皇上……”
“你为何甘愿承受天谴的痛苦也要提醒朕?”
“因为我……我不想看见百姓受苦……”
乾隆叹口气:“你就乱扯吧,但想好了,如果答案不能说服朕,你的义父母就罪责难逃。”
“就……凭……”她还能说出什么理由来?
“要你对朕说句真心话,就那么难吗?”
青依看着乾隆,嘴张了张,说不出话来,眼泪却扑扑簌簌地掉下来,他不就是想让她承认自己对他有心吗?但是承认了又怎样?自己只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他永远不会以对等的感情来对待自己,他不会爱上任何女人,她可以变成他的女人,但她却不想承认自己对他的感情,那太伤自尊了。
身体也许失守,但心灵不能失守。她不想和他谈感情,后妃对帝王的爱情,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看看杨玉环和李隆基,杨玉环如果不曾真心喜欢李隆基,就不会争风吃醋,大失仪态,如果不是全心身地相信了那个男人,也不会连一条退路都不留给自己。后妃爱上帝王,有谁能够美满收场的?
何况历史上他身边根本没有自己的位置,以前有孝贤皇后,以后有令妃。
看见青依被自己逼得流下泪来,乾隆只好作罢。有些时候他真不明白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
“好了,朕不逼你了,不说就不说……别哭了……”
他抱住她,手慌脚忙地给她擦眼泪,她避开他的手,将头埋在他前,眼泪尽数擦在他的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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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宫,众人服侍乾隆沐浴完毕,纷纷告退。
青依也跟在采萧身后,想和她一同离开。
乾隆突然问:“今晚是谁值夜?”
叶蓁一愣,看见乾隆目光的方向,立刻道:“就青依好了,她出去这么久才回来,肯定有很多事情想和皇上说。”
乾隆满意地点了点头。
青依只有看见房门在自己面前合上,屋里只剩自己和乾隆。
“还不过来?”乾隆只着中衣坐在炕沿上说道。
青依唯有走过去。
“给朕梳梳头。”乾隆有时候嫌白日里辫子绑得紧,睡觉前会绑一个松一点的辫子。
青依拿来梳子为他梳头,但他坐在炕沿上,她很不就手。
“可否请皇上转过身子来?”
“何须朕转过身子?你爬上炕为朕梳就是了。”
有了上次上当的经验,青依对“爬上龙床”之类的字眼很敏感了,这不会是另一个陷阱吧?
不过她能说不吗?而且今晚……
她脱掉绣鞋,爬上炕床,蹲在他身后为他梳头,他的头发发质很好,乌黑发亮,又有韧性,只是间中见到一两条白发。
她缓缓地为他梳着头,乾隆也静静地由着她伺候。这样的情景让青依似曾相识。记得有一次他临幸了令妃,令妃也是这样在床上蹲着为他梳头编发。
突然,她心里变得很难受。
编好了,乾隆转过身来,拿过她手里的梳子。
“你也将头发解开来吧,朕帮你梳梳?”
青依大惊:“不,哪能让皇上为奴婢梳头。”连忙爬下床。
乾隆一把按住她:“朕就是想体验一下为别人梳头的是怎样的,不可以吗?”
她只有由得他解散了自己的头发,用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理起来。
乾隆握住她一绺秀发,放到鼻下轻嗅。
“好香,朕总觉得你身上有一种奇特的香味,像是花香,但又说不出是什么花的香,你用的是什么熏香?”
“现在我没用过熏香。”青依浑身僵硬。
“那你用的是什么香脂?”
“不知道,今天是采萧姐姐给我用的。”
“好香,越闻越香,朕很喜欢……”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头往她颈边凑,然后温热的唇落在了她的耳边。
扑到。
品尝。
这他渴望已久的美味。
动作十分流畅。
青依由得他的身躯沉重地压着自己,任由他的唇从面上往下移。回到他身边怎么可能逃脱被吃掉的命运呢?
乾隆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襟,一层层地掀开了她的衣衫,直到藕色的肚兜显现在他眼前。
他的手指恋恋地抚过她浅浅的肩窝,润白的胳膊,俯首亲吻轻噬,尔后低叹了一声,唇回到她的菱唇上,深深地吻着,缠绵怜惜。
“睡吧。”他翻身平躺下。
青依讶异地眨了眨眼,她明明感觉他的身体起了变化,但他居然就此打住了?
她急忙扣上自己的衣襟,起身想下床。
乾隆一把将她推倒。
“你去干什么?”
“我去拿被子打地铺。”
“谁叫你去了?给朕好好躺着。”
“我睡觉很不安稳,怕夜间惊扰了皇上。”
“是吗?”他瞟了她一眼,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一条大腿还跨过来压住她的两条腿,“这样呢?你还会不老实吗?”
“不会。”青依很烦恼,乾隆脱下龙袍后就变成了恶质大叔,这么无赖的事也做得出来,“但是我好像被石头压住一样,恐怕没办法入睡。”
乾隆轻哼一声,放开了她的腿,但仍一手抱着她。
两人呼吸相容,青依觉得这样根本无法入睡,便转了一个身。
他也没有说话,只是紧贴着她的背,又将她搂在怀里。
青依望着罗帐上的灯影,久久无法入睡。
这次再见乾隆,他给自己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同了,但她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每周从周一就开始期待周五,因为现在只有周末才能写文,这文不知写到何时才能完结,四十万以前看来并不困难,现在却觉得遥远了……时间!感谢guanghen110g扔的地雷,我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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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青依做回近身侍奉的工作。对她死而复生的事,乾隆对人宣称说是她被人掳去,现在才逃回来。她的确是在众目睽睽底下自己跑回来的,众人也就相信了。
乾隆询问了济南其余乱党的情况,相关官员称都已经被控制住了。
“好,这帮乱党以为朕不会驾临济南府,就在济南府聚集密谋,幸好被朕挫败。但为了以后济南府的安宁,朕不得不往济南一行啊。”
乾隆说罢,朝青依望了一眼。
青依低头垂眼,他这是在指桑骂槐吗?难道她还能有机会逃跑吗?
皇上驾临济南府,全城百姓都闻讯出动,夹道恭迎。
济南府杜太守率众官员跪迎。乾隆在大明湖历下亭驻跸。
傍晚,杜太守在历下亭设下盛宴为乾隆接风洗尘。各色济南佳肴源源不断地送上筵席。
用膳完毕,便有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