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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黄硕眼前飘过一大一小两片红去。定晴一看,原来是乔儿拉着宝宝的手中跑着进来了。
宝宝亲昵的扑进黄硕的怀里撤娇:“娘,你怎么才回来?”
被落在后面的毛头迈着小短腿几乎是滚了进来,“哥,姐,等等毛头。”
“毛头,快过来。”黄硕不由扑的一声大笑。这造型也太搞笑了,简直就是一封红彤彤的四喜大丸子。
毛头不快的剜了宝宝一眼,一把扯下头上的红色瓜帽,撅起小嘴检举揭发:“娘,这是姐姐帮我做的。”
清朝的猪尾巴瓜帽配汉朝的宽袍大袖,尽是此什么呀,拿过那顶带着黑色人造辫子的瓜帽,黄硕抿嘴看了一圈,乐道,“唔,宝宝的针线进步了不少啊。”虽然针腿时长时短的,还是不很匀称,但是,至少已经不象毛毛虫一样歪七扭八了。
宝宝闻言,沾沾自喜。
“只是,好好的帽子,为什么要在后面缝上这条猪尾巴呢?太难看了。”黄硕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貌似是她自己亲口告诉宝宝,在现代,过春节时,有些小豆丁过年也会穿成这样滴。只是,清朝的瓜帽配汉朝的宽袍大袖。怎么看都叫一个别扭。
“就是,阿婆也说难看。”毛头很委屈的钻进自家老娘的怀里,一屁股把宝宝撇了出去。
果然,宝宝不服气的抢过瓜帽:“哼,嫌难看,我还不给了呢。”说罢,又赌气去扯毛头身上的红袍,“这个也还我。”这此都是她花了很多心血才做好的。
毛头吓得哇哇大叫,一个劲的往黄硕怀里躲。乔儿捂着嘴跪坐在一旁,和秋姑一道乐呵。毛头也算是给他报仇了。其实,同样的行头他也一样不少的有。只是他誓死不肯戴那顶怪帽子。
宝宝软硬兼施都奈何不了他,只好勉强同意收回帽子。
“好了。”黄硕在江嫂的帮助下,分开了这对姐弟,指着几案上的褐色大布包说,“再闹,礼物统统没收充公。”
“有礼物!”姐弟俩立马化干戈为玉帛,眼光刷刷的落在了包裹是。
黄硕慢条斯里的一边打开包裹,一边说道,“是啊。是你爹。哦,还有你们的阿仇哥哥让我带给你们三个的。”
“阿仇哥哥还好吗?”乔儿艳羡的问道。唉,他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和他一样当将军提长刀坐大马啊?
宝宝却不满的撇嘴:“阿仇哥哥当了小将军,连年都不回来过了。”
唯有毛头仍是眼巴巴的瞅着包裹。两年前,阿仇去军营历练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奶娃呢。这两年,阿仇更是常年住在军中。鲜有回家。毛头和他的交集少得可怜,只是经常听哥哥姐姐们碎碎念叨几句这位哥哥往日的英雄事迹,算是混了个耳熟而已。
提起阿仇,黄硕的心头微微一动,涌起许多感慨。才不到十四岁的半大小子,可渭见风就长。个子都窜得比她还高了半个头。银袍红马滴,提着一把亮黑的精铁长刀,伫在人跟前,象一轮初升的红日,帅得
一塌糊涂,连老帅哥赵子龙都生生的被比下去了。基因还是强强联合的好。爹是江东小霸王,娘是出了名的大美女,生下的娃就是不一般。
看着徒弟渐渐长成,她欣慰之余。心事也越来当重,阿仇是个超级早熟品种。也许她当年和木乔的那个十八岁之约该提前了。还好,现在孙刘两家还是处于面和心不和的状态,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正面冲突。
说实话,如果一旦两军对垒,黄硕也不忍心看着阿仇被蒙在鼓里,稀里糊涂的帮着外人打自己的亲叔叔。等阿仇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他会情何以堪啊!
不能再隐瞒阿仇的身世了!黄硕决定找个时间,好好的跟木乔商量一下这事。
“娘,毛头可以和哥哥姐姐一起分礼物了吗?”毛头摇着她的胳膊,稚声稚气的把习惯性走神的老娘的思绪拉了回来。
“上面都写了你们的名字呢。你们自己拆吧。娘要去给阿公阿婆请安了。”黄硕起身,把被毛头弄皱的外袍抚平。
江嫂提醒道:“大夫人,您不回屋换身衣服吗?”她这会儿还是男装打扮呢。
“唔,不必了。”两位老人又不是没见过她穿男装。走到门口,她不放心的回头吩咐三个兴奋的尖叫的小屁孩,“你们轻点声不要吵着了秋儿。”
秋姑起身,连忙笑哈哈的摆手:“哪有,不碍事的。”
江嫂笑眯眯的跟了出来。
黄硕让她留了下来:“一屋子的孩子呢,你还是留下来吧。要是拢了秋儿就不好了。”
于是,江嫂就只是把她送出了院子。
来到黄夫人的院子。一见面,黄夫人就呵呵笑道,“我还以为是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公子哥呢。”
黄老爹白了她一眼,唬着脸问黄硕:“贝到孩子们了?”
黄硕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老老实实的点头。
黄老爹不满的轻哼:“上梁不正下梁歪,怪不得宝宝那副模样。这学堂的新鲜劲也过瘾。等过了节,宝宝还是在家里跟着我认字吧,不要去上学了。”
知道他对宝宝女扮男装上学的事一直耿耿于怀黄硕也不好坚持,很顺服的答道:“喏。”心里暗乐:我倒是没意见。您要过得了宝宝那一关才算数。
她的态度,黄老爹很满意,故意不理会黄夫人那边飞过来的眼刀,又问道:“孔明有没有跟你说益州那边的事?”
黄硕从袖袋里掏出一封锦书:“这是夫君写给您的呢。”
黄老爹小眼晴一亮,乐呵呵的一把接了过来。哈哈,肯定是益州的最新情况。还是女婿最懂他的心。
黄夫人不满的拉了女儿过去,悄声说道:“别听你爹的。我看宝宝去外面上学就很好。窝在家里,迟早会憋坏了。”这些年出了几趟远门之后,她深有体会,就算是女人,也不能老是关在家里。外面的世界真的很精彩。
黄硕偷偷瞄了一眼黄老爹,见他正捋着小胡子全神贯注的看信,便压着嗓子说:“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爹什么时候拗赢过宝宝!”
黄夫人翘起兰花指,轻点她的脑门,扑的嬉笑,“跟你爹一个德性,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那边,黄老爹已经看完了信。满面春风的笑道,“夫人,什么肠子?”
“胡说什么呀?哪是说什么肠子!”黄夫人敛了笑意,正想敷衍过去,一个婆子匆匆的掀帘进来了,禀报道,“老太爷,老夫人,大夫人,崔老爷和崔夫人回来了。”
房里众人大喜。尤其是黄夫人,她拍掌乐道,“还不快快去迎了进来。”
黄老爹按捺着内心的喜悦,沉声吩咐道:“硕儿.你还是先去帮他们安顿下来吧。山高路远的,他们肯定乏了。”
黄夫人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连说道,“对对对。”
“喏。”黄硕带着婆子疾步出门。
前院,下人们正在快手快脚的搬运行顾。一身青色的长衫的崔州平小心的搀扶着披着火红的狐皮大披风的陈箐,嘴甲还柔声叮嘱着:“小心点,小心点。”
黄硕的眼光被陈菁高高隆起的腹部拴住了,语无伦次,“你.你……几个月了?”妈呀,铁树开花了呢。送子娘娘八成是常驻草庐了。
陈菁脸上飘来两朵红云,闪着母性的光辉。“还有小半个月就要临盆了。”
“江东在打仗,我们绕了点路。所以在路上多走了近两年月。”崔州平眼里全是幸福,抹掉额上的汗珠。“好险,关点以为要生在路上了。”
黄硕也后知后觉的替他们俩捏了一抱冷汗。
不想,陈菁突然大窘,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咬着牙小声对崔州平说:“糟了,夫君,我尿在身上了。”
黄硕听了,本能的往地上看去,真的流下一滩热气腾腾的清水出来。
崔州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用披风包起她,打横抱了,对黄硕说道:“我们还是住原来的院子吧?”
黄硕木木的点头。
崔州平抱着人快步如飞。
黄硕脑海里划过一道流星,恍然大悟,提了裙子追上去,“喂喂喂,可能是羊水破了,要生了。”
崔州平打了个踉跄,却抱着人稳稳的站住了。回过身来,面白如纸:“那,那怎么办?”天,连稳婆都还没找呢!
神经大条的陈菁在他怀里嗯咛一声:“痛……”
“你们的小院还没收拾好。就去我的院子里吧。”黄硕提着裙子在前面小跑着引路。
崔州平已经不知道客套了,二话不说,就抱着人就跟去了主院。
陈菁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指尖泛白,洒下一连连的呻吟。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