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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魔法公主-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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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低微,却清晰可闻的声音,说:“你应该把它交给他们,这样就什么都解决了。”

    这次,我也僵住了,我说什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的声音飘渺又虚幻,却感觉不出半点玩笑的成分。

    只这一句话的功夫,我被堕入冰窖般的恶寒俘虏了,糟糕至极的预感涌上心头。

    小黑的反应更快,他簌的站起身,一把抱起我向右飞跃而出,冲出去不到十米,又陡然左折回,冲出去几米之后又陡然后退。如此变换了四、五次方向,最后还是没能冲出我们最初的所在超过二十米的距离。

    这下我明白,我们被包围了。小黑尝试了所有的可能的突围点,却都失败了。

    最终,他不得不拉着我又回到烧烤炉所在的地方,狠狠的瞪视着仍然保持着悠闲姿态品尝红茶的小冰。

    “你为什么会相信我呢?”

    随着小冰这句几乎是莫名其妙的问句,数十个佣兵打扮的黑衣人陆续从四面八方走入我们的视线。

    这次是切切实实的被包围了。

    ……我想,这个“我们”只包括我和小黑俩……

    “你为什么要相信我?”

    小冰又问了一次,问的很认真,很严肃,丝毫感觉不到胜利者的讽刺,和成功者的轻蔑。似乎是在强调,他问,只是为了得到答案而已。

    但我却无法回答,我的声带久久不能发音。其实不仅是控制声带的肌肉,我的手,我的脚,我的脖颈,甚至我的面部,全身的肌肉都僵住了,所有负责刺激它们的神经都停止了工作。我自能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直到泪水模糊了视线才知道,原来泪腺还是在忙着。

    为什么?

    我也很想问一问……

    ———C的废话分割线———

    唉……这就是背叛,虽然这是早就设计好的情节,可写的时候还是很难受。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三章 混沌(4)

    果大家看到了这段文字,那说明我现在还没到家,会把内容补上……

    ———————

    新书《嫁殇记》

    天空刚蒙蒙泛出些许亮色,还不及鸡叫,江都城的忙碌就开始了,虹桥边“朱半城”朱家的小丫鬟竹清也是其中的一员。

    昨晚,朱老爷虽没像前几日那样半夜惊醒,梦魇仍然使他时不时的发出痛苦呻吟。绣清是陪小姐为老爷侍疾的,比之往常更加不敢大意,只好坐着脚踏,靠着床沿将就了一夜。

    绣清揉着酸痛的肩膀站起身,准备伺候在外间暂歇的小姐洗漱,却见外间仍亮着灯火,叹着气走了出去。

    “你出来得正好,再去上两支蜡烛。”

    说话的年轻女子是朱家二小姐朱砂,她正拥着被子坐在外间临时安放的矮榻上。肩头草草披了件厚外衣,松散的头发胡乱揪了个髻,用支墨汁半干的毛笔随意固定着。雕花小几压着被褥放在她身前,上面摆满了或开或合的账本。

    她此时仍埋着头,以三根手指握笔的奇怪姿势,用木炭枝飞快的在草稿纸上演算着被小姐称为数字,却连大掌柜也不识得的符号。

    看着小姐这副样子,竹清硬声道:“哪有天亮时上蜡烛的?”

    朱砂听了。这才停下手中地事。抬头望向窗外。对着朦胧地天空喃喃道:“怎么已是冬日了。天还亮地这般早?”

    绣清知道小姐定又是一夜没合眼了。拧着眉走上前去。掖紧外衣地时候。却发现她身上只穿了昨晚准备入睡时地里衣。言语间不由又多了三分埋怨:“昨夜服侍小姐更衣地时候。不是说好了只看一个时辰就歇息么?”转手又把她头上那不像样地发髻拆掉。把沾着墨汁地毛笔小心放到一旁。

    朱砂尴尬地拉着竹清地衣袖。道:“莫收笔。莫收笔。待我把这个总数记上去。”

    绣清本想再抱怨几句。撇了一眼草稿纸上地符号。立时又咽了回去。拿起搁在小几上地另一支笔。仔细添好了朱砂递到小姐手中。转身却把砚台拿走。放到远处地书架上。

    “小姐既知道冬冷天寒。怎地不好好穿厚衣裳?”竹清见她写完。立即把这只笔也夺走了。顺手合上。把满几地账本摞成厚厚地两摞。搬到了榻尾朱砂够不着地地方。一连串地动作甚是麻利。待朱砂反应过来时。连小几也被搬走了。

    小姐见帐是做不下去了。幽幽道:“南方地冬日能冷到哪里去。”

    木炭造成的污迹在小姐白皙的手上格外刺眼,竹清皱着眉把成叠的草稿纸连同木炭枝投进火盆里,看着它烧着了,才从怀里掏出手绢,仔细擦拭着小姐满手的炭灰。

    绣清清楚地记得,自从那年,小姐被夫子斥做“离经叛道”之后,很多年都没用过这些旁人识不得的东西了,这次定是因着怕算珠声扰了老爷才又拿了出来。虽至今她仍弄不明白那次小姐到底是为什么被夫子打,但那以后她变得特别小心,凡是她认为或给小姐带来麻烦的东西,都会悄悄藏起来,或者直接毁去。

    顽固的碳迹不是干燥的丝绢能够对付得了的,竹清只得翻过手绢,把小姐的右手整个包了,塞进被子里,待打了热水再来清洗。

    “小姐这话定是跟山珍行的管事们学的吧?咱们打小生在南方的,哪能和他们雪地里滚大地北人比?”

    朱砂本想反驳,绣清却压着她的肩膀,拉着锦被往她脖颈上盖把拢,只好讪讪闭口再不多言。

    使劲掖好被子,确定把小姐裹个严严实实,竹清才满意的点头道:“再过大半个时辰老爷就该起身了,小姐要伺候服药,这会儿是睡不成了,绣清马上给小姐准备梳洗。只要熬到巳时,舅老爷过来陪老爷,小姐就能觑空回柳院了。舅老爷疼小姐,不会硬叫陪膳。奴婢跟厨房打声招呼,晚些把午膳直接送到柳园,小姐一直歇到下晌不成问题。”

    绣清自顾自的说完,浑不给小姐说话的机会,绰起外衣,转身出屋打水去了。

    朱砂躺在床上苦笑不已,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行事这般自专,都是自个儿平日惯出来的。

    伸了伸僵硬的双腿,两脚触到褥子下的一团鼓包,昨晚竹清替她灌的汤婆子早就凉了,坐了一夜地双脚却更加冰冷,竟觉出几分温暖。厚厚的锦被子渐渐捂出暖意,舒服的温度,让意识模糊起来。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却怎么也入不了梦乡,这些日子一直是这样,只要一静下来,满脑子都是哥哥朱玉的官司。

    朱玉被收监已经两个多月了,能托地关系都托了个遍,银子跟流水似的花着,一直撒到京城刑部,可广陵县衙却始终不肯放人。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过捎带点东西进去,根本见不着人。

    “唉……”

    她这个哥哥,自小锦衣玉食,仗着父亲地溺爱,哪里吃过这样的亏。

    原本朱砂还想着,经过这番牢狱之灾后,是吓也好,是唬也罢,能让平日目中无人地哥哥收敛些许。哪知道他如此不知死活,说出那样的话来,而且还是当着那个人地面。

    他怎么就不明白,他们虹桥朱家名声再大,产业再多,也不过是商贾人家,四民之末,这般身份是跋扈的起的么?

    虽说银子面大,出手大方能让底下人照应稍许。可依着那人当年在哥哥手下吃的苦楚,还有他如今的身份,要在狱中为难朱玉,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他朱玉平日里做惯了挥金如土的豪客,与那些官宦子弟饮酒作乐时,一个个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就真以为自己和那些人一样了么?他可知道在那些人眼里,虹桥朱家到底是什么?

    看着榻尾连同小几一起被竹清收走的半碟的朱砂,血红的颜色狠狠刺痛了她的眼睛。

    虹桥朱家,有多少年没在年终总账上用到这个了?

    …”

    屋外传来竹清的脚步声,朱砂睁开眼睛,对老头子般不住叹气的自己报以苦笑。

    “小姐,起吧。”

    小姐起身,洗罢手脸,侧坐在榻上让竹清梳头。“梳个简单地。”

    “小姐……”每到这时,主仆俩都要为当不当多做打扮饶舌一番。

    “反正过不几个时辰就要拆的,何必费事。

    ”

    想到自己正是那个补眠计划策划人,竹清只好不清不愿的应了。

    老爷在病中,因着忌讳屋里没放镜子。竹清为这抱怨了好几次,朱砂却只感到几分庆幸。总算可以少看几次自己这张别扭的脸,尤其是眼下那颗殷红的痣……

    同样是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大运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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