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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正在瞎琢磨,就见轿帘儿一掀,他伸出手说:“出来,咱们坐车回去。”我点点头,搭着他的手跳到了外面,很自觉地让他把我抱上车。“胤祥,你这样做会不会被皇上说?”
他淡淡一笑道:“说就说吧,顶多就是说我色迷心窍了。”
“去,讨厌!”捶了他一拳,我靠近他怀里,“你老婆恨死我了。”
“嗯?不会,没事的。”他勉强笑了一下。我郁郁地说道:“要是后悔就走吧,这会儿走还追的上呢。”
“呵呵,好酸。”他取笑道:“心不甘,情不愿。我要是真的走了,你不气死才怪。”
“哼!少来。”我戳了戳他的胸膛,“我不会被气死,我会把你气死。你要是敢走,我这就回宫去。”
“又胡说?!”他的脸一沉,“以后都不许去了。”
“呵呵,好,要是宫里传我,我就说你不让我去。”
“随你!”他惫赖地一笑,紧了紧手臂说:“我早说过了,这辈子你是我的,谁要也不给。”
“下辈子呢?”
“我是你的!”
“呵呵,好。这可是你说的,明儿可别不认帐。”
“放心,爷说话算数。”
“呵呵呵,回去给我立个字据。”
……
第二天,杜太医还真就来了,依然是诊脉,开方儿,留药一套程序。好容易他走了,宫里又来人了,这回是高无庸。进门就跪下道:“奴才给格格请安,格格吉祥。”我忙笑道:“高公公请起,快看坐上茶。”高无庸赔笑道:“不敢叨扰格格,奴才是奉旨给格格送东西来的。”
“哦?什么东西?”我往他身后看了看,啥也没有啊。高无庸笑容可掬地说道:“回格格,皇上说格格脚崴了,怕是行走不便,就让奴才给格格送了头驴来代步。”说着走到门口一推门,我就看见一头毛驴儿站在外头呢!纳闷儿的想了半天,我才又好气又好笑的明白了,这雍正怎么跟小孩儿似的?!我给他唱骑驴灞桥过,他就送头毛驴给我。早知道我就唱《天路》了,我看他到哪里给我淘换火车去!
想到这儿,我淡淡地一笑,“阿兰,去,到爷的书房拿本谱子来。”
“是。”阿兰答应着去了,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回来了,“主子,这个成吗?”我瞧了瞧,是本杂曲,就点点头说:“行,去给高公公。再给高公公五十两银子,大初一的让您跑这一趟。”
“不敢。”高无庸弯了弯腰,“奴才斗胆问问,格格有话要上禀皇上吗?”
“没有,你就把这唱本儿给他便是。”我闲闲的一笑--四爷,咱们走着瞧!
“哦……”高无庸的脸上出现了几条黑线,“那奴才就告辞了。”我点点头说:“公公慢走。”
二月庚午,突然出现了一个罕见的天象奇观--日月合壁,五星联珠!五星联珠,是指水、金、木、火、土5颗行星在天空中一字排开,象五颗珍珠一样联成一串,出现在天空,这是一种天体现象。日月合壁,是把太阳和月亮加过去,使7个天体--太阳、月亮、金星、木星、木星、火星、土星连在一起,形成一条线。这就是:〃日月合壁,七曜同宫〃。很难得一见的天象奇观,我问胤祥这个天象的发生意味着什么,他笑着说这是大吉大礼的好事!
可是,很快的,我却觉得这根本就不是好事。这样说也不对,应该说对某些人来说不是好事!比如八爷他们……
皇上把鄂伦岱以廉亲王党羽之名发往盛京;然后又召文武大臣宣布胤禟的罪状,而且还把八爷十爷和十四也牵连进去了!胤祥的脸色越来越沉,心情也越来越糟糕。最让我担心的是他的腿疾愈加厉害了……
我知道,明年,八爷和九爷会死!虽然知道不能改变历史,可我还是忍不住趁胤祥不在的时候悄悄的拿出了康熙御赐的金牌--我能救他们吗?三月,年庚尧上折恭贺日月合壁五星联珠这一“喜事”,将“朝乾夕惕”改写成“夕惕朝乾”。却被皇上说了一顿:“年羹尧非粗心者,是直不以朝乾夕惕许朕耳。则年羹尧青海之功,亦在朕许与不许之间,未可知也。显系不敬,其明白回奏。”
朝乾夕惕的意思是一天到晚都很勤奋、谨慎,而夕惕朝乾很可能是年庚尧写错了,皇上却在借题发挥。原因还是去年年庚尧得胜还朝时过于无礼导致的。他不仅在途中 令都统范时捷、直隶总督李维钧等跪道迎送。到京时,黄缰紫骝,郊迎的王公以下官员跪接,年羹尧安然坐在马上行过,看都不看一眼。王公大臣下马向他问候,他也只是点点头而已。更有甚者,在雍正面前,态度竟也十分骄横,“无人臣礼”。年进京不久,雍正奖赏军功,京中传言这是接受了年羹尧的请求。又说整治阿灵阿(皇八子胤禩集团的成员)等人,也是听了年的话。这些话大大刺伤了雍正的自尊心。我看,年庚尧也要倒霉了!
果然,雍正的动作加快了。先是把年庚尧的亲信甘肃巡抚胡期恒革职,又把四川提督纳泰调回京,接着,在四月就下旨让年庚尧交出抚远大将军印,改调杭州当了个将军!哥哥得到这样的待遇,深宫中的妹妹自然也是战战兢兢了。五月,年贵妃生下一子,可这个孩子却在生下来就死去了。皇上还是给起名叫福沛,这让很多人猜测皇上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安抚年庚尧,让他觉得自己还是很宠爱他妹妹。那样一来,对他这个大舅哥自然也不会怎样了。可我却知道,年氏一门快要凋残了!对于年庚尧,我个人没什么看法。骄横跋扈也是雍正惯的,等感觉到其越来越没上没下后才去处置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年妃这个人,我的感觉也一般。虽然以前在藩邸时和她不对付,可我一直认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皇帝的女人,她的行为无可厚非。没有女子不善妒,除非她不爱她的男人!这样一想,我突然觉得自己对兆佳氏她们似乎很过分。独占她们的男人不说,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她们的尊严!愧疚之余,我强行将胤祥赶回家去住了!弄得他颇为不满,直问我为什么。我又不好直说,只好跟他胡搅蛮缠了一通,说是嫌他光知道朝政,不知道老婆了!气的他半死,终于在我的蛮不讲理之下拂袖而去。可他才走,我就后悔了。哪有把自己男人往别的女人怀里推的道理?!白痴哦!家里的下人不知道我和他们爷怎么了,见他怒气冲冲的走了,我又整天唉声叹气的,一个个都吓的傻了眼,全都变成了哑巴!在家里呆了五天,我还是忍不住了。可又不想就这么低声下气的跟他道歉,便一个人偷偷溜出来散心。
照常的男装,照常的跟酒楼喝酒,照常的跑去书寓折腾,却偏偏折腾出一件意外的祸事来!
当我歪歪斜斜的从书寓中晃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因为是偷溜出来的,去的又不是我日常去的酒楼,连书寓都不是四海书寓--我怕碰见熟人。走在黑漆漆的路上,我喃喃低语,“该死的男人,还真走了,也不说回来看看我。真生气啊?!哼,不知道我跟你呕气玩儿吗?!白痴男人!也不对,是我自己白痴才对。没事愧疚个什么啊,好端端的把自个儿的男人给轰去爬墙了,真是白痴到家了,猪啊,笨死了……”嘟嘟囔囔地拐进一条小巷,就见前面一个黑影一闪,我大吼道:“什么东西,敢上爷跟前晃悠,小心爷用九阴白骨掌拍死你!”可是,那黑影一晃便消失了。我皱皱眉,“NND,敢情是练忍术的么?再出现就扒你的……”脑后一痛,我就彻底歇菜了!
再次睁眼,我只觉的头疼的很,脖子后面也酸麻的要命。想了半天才想起之前的事--我被人暗算了!会是谁?我狐疑地坐起来四下看了看。桌上有一支蜡烛,晃晃悠悠的火苗让人觉得这里有些恐怖。屋里几乎没有东西,除了床就是桌子和椅子了。这是哪里?我被谁绑架了?正想起身下床去看看,就听到外面有了声音,我赶紧重新躺在床上,闭起眼睛继续昏迷。
“她醒了吗?”好熟悉的声音,是他?!
“回爷的话,还没有。”
“嗯,去,把这个给她吃了。”
“是。”
给我吃什么?毒药?不会,要是毒药还不如刚才就把我宰了的好。想了想,无论是什么我也不能吃,怎么办呢?有了,我偷笑了一下,忽然嘟囔道:“酒,来人,给爷拿酒来。”
门外静了一下,我忙又说:“MD,是谁打爷脖子了?呆会儿爷不扒他的皮才怪……胤祥,该死的臭男人,回头我让你跪搓板儿勤去。不就是开玩笑嘛,还真滚蛋了,气死我了……酒,拿酒来!”
这回,终于有了动静,门一响,一个黑巾蒙面的男人闪了进来。我腾的一下就坐起来了,“你们宝联书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