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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留在萧家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可人总是要成长,而萧家就是最锻炼人的地方。
唐宁初很认真的听,很认真的思索。最后有极其认真的看着萧渊:“相公,我发现了,萧家最恐怖的人是你”
既然每个人都不是好惹的主,而萧渊却能游刃有余的游离在他们之间,还能博得老太君的宠爱。萧家的生意表面上是萧大少爷再打理,但实质上,任何一笔生意,就算是细琐的账目都要经过萧渊的手。
他虽然整日游散在家,却是握着萧家的经济命脉。也许,这就是老太君一直器重唐宁初的原因。只有将唐宁初打造成像老太君自己那样,才配的上站在萧渊的身边。
“就算我再恐怖。对你我也没辙”萧渊耸了耸肩,他说的可都是实话。
“哼,水莲。我们走”唐宁初撇了撇嘴,领着水莲往含玉阁走,既然有话不能说,那还留在这里干嘛,还不如会自己院子睡觉来的轻巧。
回到了含玉阁,萧玫竟然还在绣。周围围了一圈的婆子,各个称赞着萧玫的针线活。
“不愧是姑姑,这鞋面绣的。”钱王氏拿着萧玫绣好的鞋面四处先摆着,仿佛那鞋面就是她自己绣的似的。
“这鞋面送我吧。忒精致了。”唐宁初本来是躲在后面看的,甚至还有些愧疚,不知如何面对萧玫。只是看了萧玫那张难得的笑脸,她开始想,或许不告诉她是对的。
“本来就是绣给你的,用不着抢。”萧玫指了指唐宁初的额头,有些嗔怪。
萧渊跟在身后追了过来,看两个人说说笑笑才是放下。看了刚刚跟她说的话,她是听得进去了。
“萧渊,你这媳妇可好生的厉害,你瞧瞧,这么一会,好玩意都成她的了。”萧玫笑着指着饱了满怀布料花样唐宁初,唐宁初撅了撅嘴,紧了紧怀里的那些东西,嘟囔说:“反正都是给我们绣的,我提前抱一抱怎么了?”
“我这媳妇,哪样都好,就是没出息。”萧渊亦是陪着笑。
一句话说出去,不要说萧玫,就连跟前的婆子都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唐宁初红了脸,讪讪的把那些布料放了回去,拽着萧渊的袖子就往正院走。
“哼,回去收拾你”
唐宁初与萧渊走了,萧玫也一脸笑意的回了落芳苑。唐宁初躲在大树后面,见萧玫迈出了含玉阁才偷偷摸摸的走了出来。
身后的萧渊不请不愿的跟在她身后,萧渊怎么也想不明白,唐宁初这偷偷摸摸的是要做什么。
“看来老太君的消息封锁的不错啊”
“这是必须的啊”萧渊觉得丢人,拽着唐宁初就进了屋。“有话进屋说,在外面容易走漏风声。”
唐宁初捂着嘴巴,连忙点头。
进了屋,将丫鬟们全部都撵了出去。萧渊关紧了门,唐宁初紧张兮兮的去关窗。
“怎么觉得,咱们俩再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萧渊挑了挑眉,一脸的坏笑。
“正经点,我们的话题很庄重。”唐宁初瞪了萧渊一眼,随后做出异常庄重的摸样:“我问你,陆家都有什么人?”
萧渊皱了皱眉,想了一会说:“好像只有三口人,陆夜雨的娘,陆夜雨的孩子,和陆夜雨。如今,陆夜雨不在了,只剩下……你要做什么?”
唐宁初想了想,这还真是够悲惨的。如今到真是孤儿寡母了。
“我想,既然决定要瞒,就该瞒的彻底。”唐宁初眼冒绿光的言道,这神态吓坏了萧渊。“你想做什么?”
“我想去陆家看一眼。如今就剩下两口人,老母弱儿的话定不会撑得起陆家在外的生意。我们就把陆家的产业买过来如何?这样萧玫就不会察觉陆家的不对劲了。”唐宁初打着算盘,陆夜雨不在了,生意定然是支撑不下去的,到时候总会传出一些风言风语萧玫总会听到。又不可能将萧玫困在萧家一辈子。
“可是,这种行为在商界是被人所不耻的,会被说成欺负陆家的老少。”萧渊皱眉思索,这件事出发点是好的,但想要实施却是难上加难。
“陆家的产业还姓陆,我们不过是出钱打理罢了,就当是入股了,以后陆家的小少爷长大了,陆家的财产还是他的。”
“这事,我还是做不了主。”萧渊不同意,且不说,这费力不讨好。如今他们与陆家没有半点关系,没必要这么帮着他们。
“这件事老太君一定不会同意的”唐宁初扯着萧渊的袖子,努力的撒娇:“我可以把嫁妆拿出来,那些嫁妆再加上一些聘礼的话,应该够用了。你要是觉得累的话,可以交给我打理。”唐宁初是死了心要这么做了。
“这……”萧渊还是为难,被老太君知道,这可是形同盗窃啊“我们大不了省吃俭用,就当是帮帮玫儿姐吧而且对咱么也没损失啊,要是管理的好,这钱很快就会赚回来的。”
“我觉得还是不妥。”萧渊死咬着牙,不想让唐宁初趟这一趟浑水。
唐宁初气结,插着腰撒泼:“你要是害怕就算了,也不用你们萧家的钱,我回娘家自己凑钱去你就抱着你的谨慎,小心翼翼的过一辈子吧我走了”
说完,也不容萧渊说一句话,推开门就往外走。
“唐宁初,你给我站住”萧渊无奈,只好追出去。唐宁初就像没听见一样,怒气冲冲的往前走。
正文 第十一章 费力不讨好
马车由萧家离开的时候,唐宁初特意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萧家门口的萧玫,她挂着一脸的微笑,对着唐宁初摆手。唐宁初忽然想起,刚刚上马车的时候,萧玫还一脸暧昧的往里面塞棉被。
萧渊终于妥协了,或许说,对于唐宁初他从来都没有办法驾驭。为了不使大家起疑心,萧渊对老太君说,成婚后一直都没有领唐宁初好好玩一玩,如今趁着家中的事物也忙的差不多了,所以要领唐宁初出游几天。
本来以为老太君会阻止,没想到老太君一下子就答应了,只是吩咐一路上要照顾好唐宁初。随行的丫鬟小厮都没唐宁初强行的留在这府邸,美其名曰要过二人时光,不希望被打扰。
如此,才有了萧玫那一脸暧昧的笑容。
“我们是不是可以多玩几天再回来?”唐宁初显然已经忘了出来的目的。
“你都跟老太君那样说了,晚回来几天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萧渊也忘了出来的目的,两人正所谓是各怀鬼胎啊
到了陆府,唐宁初卸下了头上的饰品,显得更加的朴素。陆夜雨的棺椁已经下葬,府里已经不见了刺眼的白绫,只是在门前挂了一盏白色的灯笼,证明是在服丧。
“你们是……”陆府的老管家细细的打量着面前这对夫妻,印象中却是没有见过。
“我们是萧家的人,前来拜见陆老夫人。”萧渊施了一礼,客气的言道。
“原来是萧家人啊快请进”老管家显然面前一亮,急忙将萧渊夫妇引了进来。“老夫人在照看小少爷,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禀告老夫人。”
萧渊点了点头,老管家便是退下了。
虽然是撤下了白绫,但这里竟然说不出的悲凉。唐宁初坐在客厅打量着,客厅外除了几张椅子之外竟然什么都没有。而这里的空荡却说明了,以前这里并非如此。
“没想到陆家竟然萧条到如此的地步。”唐宁初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骤然的一痛,泪竟是不听话的流了出来。
“哎”萧渊一叹气,急忙擦下去唐宁初眼角的泪:“快别哭了,让陆老夫人看到太失礼了。”
唐宁初点头,深吸一口气,落寞的坐了回去。
等了一会,陆老夫人就走了过来。想象中,觉得陆老夫人最多也就是像林氏那样,却不知道已经是这样的苍老,两鬓遮不尽的白发,满面愁容。
“陆老夫人,在下萧渊,这是内子。冒昧的前来多有打扰,还望老夫人见谅。”萧渊二人起身去相迎。
陆老夫人点了点头,言道:“你们萧家能过来人看我,我已经知足了。玫儿呢?玫儿没过来吗?”老夫人看了一圈发现没有萧玫,然后黯然的叹气:“也对,怕是玫儿这辈子都不会想踏入陆家了。”只是说着,眼角便是流下浑浊的泪。
唐宁初实在想不出,眼前这个满脸伤悲的老人会是将萧玫休回家中的元凶?
“老夫人多虑了,不是家姐不肯来,而是……”萧渊有些尴尬的低头,不知如何解释。“老夫人,只因家姐大病初愈,老太君怕家姐受不了这消息就瞒了下来。”
陆老夫人点点头,随即便是不语。
唐宁初对着萧渊使着眼色,而萧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