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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顾小西也拍了拍脑门,可以据寨固守!这时候棒子势大,出营迎敌显然不划算,还是固守等人来救比较好。
“嗯…… ”她装模作样的沉吟了一阵,“我看敌我实力悬殊,我们还是暂时据寨固守吧……”
“什么?”
罗通愤怒地挥了挥手,把顾小西吓了一跳,赶紧往后跳了一步。
还以为他气急败坏要伤害主帅呢。结果罗通只是愤慨,到底还不敢真的抵触主帅,只是压住怒火道:“主帅,这是棒子与我们第一次交锋,要是我们龟缩不出,只怕会影响士气……”
“没错!”
不知道什么时候,徐继业又冒了出来,他频频点头,“主帅。就算以后我们要固守,这第一仗,那是一定要出去打的,而且,还要打胜仗!”
“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顾小西踹了他一脚,“怎么刚才不说?”
“嘿嘿,”徐继业干笑一声,“刚才,刚才我不是还没想好么?”
“滚!”
顾小西听他们说得也有道理,点了点头,“罗先锋和徐军师所言甚是,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出营迎战,来啊,给本主帅披挂!我要亲自出营!”
其实主帅那身华丽的铠甲顾小西早就觊觎良久了,不过平日里穿起来实在太沉,而且也难免有些怪怪的,现在有机会披挂一番,自然也是不会放过。
“是!”
罗通大喜,赶紧下去检点兵马,身边亲兵抱着铠甲过来,给她披挂带上口
亮银甲配护心镜灼灼生光,头上一顶紫金盔,盔甲上长长的两根雒羽,随风飘荡,配合上顾小西一表人才的容貌,虽然个子不高,但也自有一番威势在。
“好相貌!”
徐继业还记得拍马屁,顾小西瞪了她一眼,双手一扬,昂首出营,只见大帐门前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足有一人来高,看之就是威风凛凛,顾小西大喜,想要踩蹬而上,可是那匹骏马实在太过高大,她连迈了两回腿,都没迈过去,身上的盔甲又是累赘,不免有些狼狈。
徐继业憋着笑,走过来伸手相扶,顾小西虽然不愿,但众目睽睽之下一直上不了马也实在丢脸,只好在他肩膀一撑,翻身上马。
“众军士,随我出营迎战去者!”
“轰!”
众人轰然叫喊声中,只听三声炮响,辕门大什,顾小西率领着一彪将领,踏出营外!
“太尉,敌方出营了!”
在棒子军的后方,崔彦博安坐在软轿之上,听着底下人的汇报。
他点了点头,“不管如何,这第一仗,他们总是出来打的,这皇帝倒也不笨,可惜……他已经落入天罗地网之中……”
他冷哼一声,眼角露出冷厉之色,“你交代下去,今日之战,事关双方士气消长,只许胜不许败,谁要是败了……”崔彦博冷笑一声,俊俏的脸上居然露出了几分狰狞之色。“是,对那些士气已丧的秦军,我们高丽健儿,还能败么?”
手下人似乎是很有信心,崔彦博摇了摇头,又开始闭目养神。
“现在该怎么办?”
顾小西骑着高头大马,在万军之中得意洋洋地摇晃着,现在出营迎敌了,但是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却是不甚了然。
徐继业摇晃着鹅毛扇,
##倒是一副雍容的模样,不过顾小西眼角的余光分明发###扇子后面还藏了一个鸡腿,在摇扇子的同时,还偷偷地咬上一口。
“主帅,不必着急,根据国际惯例,这高丽人主将必然会出面问话,然后主帅与他对答几句,自然是不可能达成共识,于是只好不欢而散,接着就是双方先锋战,比比哪边的勇将厉害……比完之后就是杂兵大乱斗了,不过那就不必在意,今日双方都是试探,混战一阵,就会各自收兵,到时候回去就是。”
“哦哦,原来如此,”顾小西似懂非懂,不过反正也无所谓,就按照这个剧本演下去好了。
“嗵!”
只听高丽阵中一声炮响,果然从战阵中走出一个铠甲华丽的单眼皮将军,他手持一杆方天画戟,胯下骑着一匹瘦小的红马,比起顾小西的高头大马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不过他一样的十分嚣张。
“呔!吾乃是高丽太子李成,请秦军主帅出来答话!”
“哇也!太子也!”
顾小西倒是好奇了一分,跨马而出仔细打量。
由于顾小西的马比太子同学的马要高了许多,所以顾小西打量的时候,难免就带了点居高临下的气势,这位高丽太子顿时感到十分之别扭和不舒服。
“喂!你就是秦军主帅?还不通名?”
他恶狠狠地瞪着顾小西,似乎是恨不得要一戟将她刺于马下。
顾小西看他那副灰头土脸的样子,甚是失望,摇了摇头,“果然棒子就是棒子,王子也好太子也好,也就是这一副鼻孔朝天的先天脑残模样……不错,我就是秦军主帅,顾小西!”
“什么?”
两声惊呼同时传自太子同学和隐藏自后的崔彦博口中。
太子当然是因为顾小西之前的话实在又太大的侮辱性,以至于气得七窍生烟,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而崔彦博却是傻了眼,他腾地从软轿上跳了起来,举起千里镜,打量着秦军主帅的模样。
“真……真是她!”
崔彦博目瞪口呆,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我方细作,怎么突然间就成了秦军主帅?这…混得也太好了吧……
“不对……不对……”
秦军的主帅,应该是皇帝本人。崔彦博强自镇定,是了!一定是皇帝不愿出头露面,想让他们高丽人误会皇帝不在此处,才会莫名其妙推出一人成为大军的主帅。否则的话,怎么会是最多才到达中军两三天的顾小西当上了主帅?
秦军的名将勋贵也是不少!
崔彦博先入为主,所以无论怎样都往自己想要的那个方向去想。于是得出了这么奇怪的结论。
不过……顾小西到底是自愿,还是被迫的呢?
“一定是她受尽屈辱混入军中,还要被强迫当成傀儡主帅,小西……我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崔彦博捏紧了扶手,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不过现在还不是他出场的时候,也只有强自忍耐。
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同时,太子同学也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他想起了自己的职责,凶狠地瞪着顾小西,“那顾元帅,我且问你!你们大秦军气势汹汹,侵我国土,是何道理?我高丽一直顺服,年年纳贡岁岁来朝,从无失期,却不知又犯了哪一条征伐大罪?”
如果是皇帝,或者是鸿胪寺的官员在这儿,自然有一条一条的理论反驳,就算是林简之,好歹他也受过主帅的训练,这种场面话都是会讲的,无非是挑个高丽的什么错处,说自己这次征伐如何正义,乃是吊民伐罪,伟大之极,你们这些小丑螳臂挡车,早晚都要被横扫一空之类……
然后高丽人又会反驳,秦军再反驳。这一个轮回耳以重复好多次,纯粹看双方口水谁多……
随后两边自然会谈不拢开打,这是正常的程序。
但是这里担任主帅的是顾小西本人,她可没受过外交礼仪的训练,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之下该怎各说,于是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
“棒子……为什么要打棒子?为什么不能打棒子?”
她满面奇怪地反问太子同学,“话说,那个什么太子,你们棒芋本来就是挨打的啊,我们打你一下有什么奇怪的?你再叫也没用啊,又不是小孩子,又哭又叫还是要挨打啊……”
“噗!”这么不符合外交礼仪,赤裸裸地以大欺小的话说了出来,太子同学被气的一口血都要喷了出来。顾小西还兀自不解,“这让我想起一个冷笑话……”
“说有人去南极采访企鹅—— 企鹅是一种大胖鸟,你们没见过,啊?南极……南极就是最南方。最冷的地方—— 烦死了,这都不是重点。”
“说有人去南极采访企鹅,他问第一只遇到的企鹅,平时有什么消遣——不要问我企鹅为什么会说话的问题,这只是个笑话!那只企鹅想了想说,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吃饭睡觉打棒子;记者又去问第二只企鹅,那只企鹅也说,平时就吃饭睡觉打棒子—— 记者一连问了一百只企鹅,都是说同样的话,直到最后一只企鹅,
##他的时候,它想了想说,平时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觉……”
“于是记者就很奇怪啊,说,你不打棒子么?”
“那只企鹅气得把记者狂殴了一顿,大声喊道:老子就是棒子!”
顾小西一个笑话讲完,全场静默,大家都被冷到了,她无辜地摊了摊手,“其实就是这么个意思,打棒子就是平时消遣一下啊,不用太##。”“气煞我也!”大太子气得七窍流血一头栽下马来!
“不好!”崔彦博皱了皱眉头,“忘了这个笨蛋有心疾,居然这个时候发作,这可是让那群秦人士气大振了,真是没用!”
只见主帅只是三言两语,就气得对方主帅落马,秦军大声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