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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华琅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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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晓晴楼了。
拾起衣服就往屋外走,每日无非是重复同样的劳务,打了盆井水,将衣服丢进木桶里,脱了鞋一脚踩进去,这一回却见脚下冒出殷红的血迹,再一踩那血冒得更多了,不大的桶里清水很快被沾染得污浊不堪,愈踩那水变得愈红,骇得她直冒冷汗。赶忙蹲下来,将衣服取了出来,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翻了个遍,才瞧见那身衣衫的肩头隐隐泛着一块红印,难道蔚染受伤了?而且伤得还不轻。
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匆忙奔去晓晴楼,方一进门便被李生拦了下来,正好她急着找人直接揪住他,没好声气地道:“有没瞧见蔚染?”他伸手一指角落的包间道,“在那会客呢。你要做什么,姑娘?”
李生在身后呼喊着,也没来得及答理他,忽的若一阵风快步上前去,恰巧遇见了自会客间内走出的客人,只见那客人大约三十上下,生得是一副好皮囊,剑眉方脸,气宇轩昂,锦衣华服,煞是气派。那厮小二已高喊道,蔚染公子收十万金,升牌。
本还诧异那小厮说得是啥,却见到墙上名花榜上蔚染的牌子升得与排名第三的渐离等同的位置,暗忖这位客人倒是出手阔绰。渐离常年在外浪迹四海,让蔚染超过也不足为奇,何况只是并列第三。
有些姑娘公子已经忿忿不平,按耐不住抱怨了几声,这蔚染与渐离不同,素来清高自傲,为人自然是不受待见,却公然超上了神一般钉钉板板名花前三之列,招来纷争议论是必然的。只是,在那指指点点的人群中,有一人与众不同,他的脸容宁静地坐于其间,执起白脂茶杯,轻轻地品了口茶,眼睫微垂,似乎周身发生的事皆与自己无关,也不在意。那样的沉静与从容,宛若止水般静谧而纯粹,无喜亦无忧。
他,就是所谓的名花第二,纤华公子,亦是她口中声声唤道的四龙子负屃。他站了起来,敛容朝她一笑,算是问声好,便独自安静地离开了晓晴楼,白衣翩跹,走得那般洒脱飘逸。见他可下床行走,她也放心了些,据渐离所说四龙子自身略通医术,擅于使毒,看来不假,如此一天便能让柔弱不堪的身子行动自如,药材却是过她手的普通药材,那么他的医术似是不是一般精通那么简单了,直觉肯定渐离在对自己隐瞒了什么。
怎这么久那蔚染还不出来,掀了帘大步进去,他却依然那么孤高冷漠地席于案前,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如今完好如初的断琴,眼眸微抬看了一眼风风火火进来的自己,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谢谢。”她差点没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这蔚家公子竟会对人说此一句,不会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罢。
走至窗边掀了外帘一瞧,这初生的太阳依旧高高地挂在东边的天空上,好吧,她承认不是蔚染出问题了,是她的耳朵有毛病。不过还是不觉偷笑,敢情这小子挺珍惜那把琴,何必因一时之怒毁了,好在她请到了最好的琴师还将它修复得不错,此刻他内心大抵是感动得汹涌澎湃吧。
在他面前跪坐下来,为他和自己皆斟了杯茶,道:“恭喜得升名花三甲之列,以茶代酒,先干为敬。”一口将茶饮尽,才瞧见那蔚染的神色不太对劲,对了,其间出了些乱子,竟然把来此寻他的目的给忘了。
她放下茶杯,开口道:“蔚疯…公子,你近来的身子可好?”他将茶慢慢地喝尽后才道:“为何如此问。”早知他是不会那么轻而易举地就说出来,这小子嘴硬得很,直接扑过去,将其压倒在地,趁他还处于迷茫状态,快准狠扑杀成功。
他的肩上被她扯裂开了一块,手里攥着布条,不管他惊异得一副好似要失身于她的模样,接着又见着他的湿了血单衣,狠狠的拽开来,隐约露出一小块斑红的肩头,殷红错落的肌理下,白骨深深可见。
“你!”她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只是那伤外行人见了也清楚得很那是伤得极重极重,他竟然还可以平静自若的接客弹琴。他本是被她这举动吓着了,才任由她随意摆弄,如今被她见了伤也没说什么,只是拉紧了衣裳抿紧嘴唇,不发一言。
从见了伤口的那一刻,他心知肚明,而她亦是。他们昨夜都在同一个地方,用自己的眼睛见证了了一场屠杀,而他是那场屠杀发起的黑衣人,而她仅仅只是一名看客,唯独不清的是他是那幸存的五名黑衣人中的哪一个。
那伤,是暴雨梨花针所致。昨夜离她最近的黑衣人倒下之时,她清楚地看见了他颈上的伤口就若这样殷红错落,白骨嶙峋。那针伤本是极细极小,肌理会腐烂成这种程度,就很明显那针上有毒,而且是剧毒,虽不会立刻毒发身亡,却会让肌肤一点一点的溃烂,肚烂肠穿而亡。
方才巨大的扑杀声,招来了不少人的围观,个个皆对自己指指点点,本以为那蔚染的伤会因她而人尽皆知,哪知招来的却是不少美少妇唾弃厌恶的目光。她招谁惹谁了,这鄙视的目光让她发狂,再望了一眼蔚染他冷漠的冰蓝色的瞳孔似乎在泛着笑意,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臭鸡蛋落在她的头上,蛋壳清脆地裂响,一坨坨蛋清蛋黄慢慢地从头上流下来,有一点流进了眼睛疼得张不开眼。她咬牙切齿,若不是七年公主的好修养,她必定跳起来跟朝她扔臭鸡蛋的人誓不罢休。好吧,她承认,她这人不老实,当公主的时候像个乖乖女,出来久了性子就野了,随心所欲不受拘束地才够自在,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结果这时蔚染那小子还嫌不够,来个雪上加霜对她说道:“你都那么随便的把我扑倒了,怎么不过来把我扶起来。”声音倒是前所未有的媚到骨子里,引得人直发冷汗,敢情这蔚染就跟她这么杠上了,不让她好过他会死。外面的美少妇与时剧增,里三层外三层的层层叠叠,全是那蔚染的后援团,想不到那蔚疯子自命清高,却招来一群难缠的蜜蜂和蝴蝶。
在她们愤怒而龌龊的思想里,必定把方才发生的事想成:那婢女示爱不成,兽性大发直接将其扑杀,玷污了他们心中伟大而神圣的蔚公子!我吐!
他抖了抖衣襟站起来,经过她身边时,俯下来低低地说了声:“这就是你违反约定的下场。《约法三章》第二,不得随意动用我的东西,我的身子也是你随意乱摸的嘛。”嗳,道理是不是太牵强了点啊。然而不知为何,她却觉得他说话的语气没有了以往的冷漠,反而是带着一种看笑话的心理在欣赏眼前的一番闹剧。

一路跟着他回到蔚彤院,皆有人投来或是嫉妒或是嘲讽的目光,大概明白她与蔚染的绯闻可以登上名花榜最叫座的看点之列。那蔚染一副事不关己地冰山样,板着张冷漠的脸,好似一副与谁都有仇的模样,人皆远之。其善可人的自己则惨绝人寰地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总之,不论是与蔚染有仇的,还是与蔚染的绯闻女主,也就是她有仇的,那目光都像是说好了一般齐刷刷地射过来,她成了不择不扣地靶子加挡箭牌,唉。
进屋坐下倒水喝茶,连贯的动作一气呵成,心里默念着他是病人,不跟他计较之类的碎碎念。蔚染一进屋面色就显得很不堪,大抵人前冷漠风光的模样是装出来的,他甚至还未跨进门槛,身子就晃了晃,靠着门框坐下来,她亦不理他,谁叫那厮方才整她整得过火。
可渐渐他连身子也不动了,不会是见阎王去了罢,她心中一凛,忙过去将手探在他的鼻端,而后将他的身子平躺放在地上,再在下面垫了床被褥。反正她无非是弱女子一名,拖不动男人上榻子,就这样将就着罢。
然后出门去找四龙子,既然他对用毒颇为在行,医术又深藏不露,必定知晓此毒是否严重,可解不可解。他听了她的叙述,只淡然而平静地说了一句话:“我学毒,从来只杀人,不救人。”
她气愤得皱眉,道:“你怎可以如此无情,怎么说蔚染也与你相识了多年,念在微薄的情意上,不是都应出手相救。”他的表情依然沉静如初,缓缓抬眸,轻声说道:“祢祯,蔚染同你有何干系?”她一时语塞。她与他确实毫无关系,相识不过数日,不见的日子比相见的日子长得至少三倍,论情论理她都与他不相干,可她只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并不坏的人在眼前死去。
与四龙子论情意是毫无用的,当务之急,不如想个有直截了当的法子,据她对他的微少了解,仅有一点,说白了就是没有利益的事我不干,而她手中又无掌握他所需的利益筹码,这条路怕是走不通。
他沉吟地片刻,顺手取起茶,淡淡地道:“你给我一个医他的理由,我便教你解毒的方法。”
那么,她只有报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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