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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撤销印刷附律,加征码头捐,交易所领照案。
(十二)华人在租界有言论集会出版之自由。
(十三)撤换工部局总书记鲁和。
双方在上海一共开了三次会议,六国委员最后竟拒绝继续谈判,于是谈判中断,交涉移北京进行。最后上海公共租界仅将总巡麦高云、捕头爱伏生免职,中国收回了上海会审公廨。而顾正红案由上海交涉员与上海日本领事谈判,至8月12日始行解决,由日本纱厂与工人订立条件六款,附件三款,包括赔偿工人损失费1万元,补助罢工损失费10万元,日人入厂不准携带武器,不得无故开除工人,提高工资等。
自五卅惨案发生后,举国同愤。但英国仍继续援用武力压迫政策。6月11日汉口惨案发生,6月13日九江冲突发生,6月23日沙基惨案发生,7月2日重庆惨案发生,7月31日南京惨案发生。其中最严重的冲突为广州发生的沙基惨案。自五卅惨案、汉口惨案相继发生后,6月21日香港与广州沙面之华工同时总罢工,香港重要事业多呈停顿状态。香港及沙面的英人且作军事准备,以图压制。6月23日广州各界7万余人在广州政府领导下为沪、汉死难烈士开追悼会,当场提出废除不平等条约,为解决惨案之根本办法。会后举行大游行,工商各界在先,学生及黄埔军校学生随后,于下午3时行抵沙基对岸,当时英兵方严阵以待,遽向群众射击,同时停泊在白鹅滩的英兵舰也发炮助威,当场死伤军民二百余人,惨祸之烈,过于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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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广东顺利平叛,改组大元帅府为国民政府的消息传到张家口时,因为五卅惨案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太多的人在意,包括单于。
说起来在单于那个时代关于黑煤窑、血汗工厂的报道并不少见,可是单于真的被欧美列强这种肆无忌惮的态度所深深激怒,毕竟单于那个时代中国国力已经大大增强,外国势力可没有现在这么嚣张跋扈。说起来单于与这个时代的中国人比起来,确实是有一种大国之民的心态。
但在20世纪20年代的中国所发生的这一切确实让单于感到无比的痛心和愤怒,单于似乎也理解了太祖后来那些似乎很不近人情、很让单于们难以理解的政策的初衷。
只要后世子孙不再饱尝今日先民们所受列强之侮辱,再惨重的牺牲,再沉重的代价也是值得的,也是合理的。
事实上被欧美列强所深深激怒的并不只是单于、宣侠父这样的年轻人,包括蒋中正等人在内的KMT高层也被以英国为首的列强所激怒。
当英国人企图以武力讹诈国民政府答应解散党军,停止反英等条件时,蒋中正当着英国驻中国舰队司令官的面义正言辞的说道:“……陆军来了,打陆军;海军来了,打海军。”
英国驻中国舰队司令官面对着自己面前的青年中国军官的话,似乎觉得很滑稽,炫耀式的提醒蒋中正注意,站在他面前的是大英帝国驻中国舰队司令官。
“鄙人同时兼任长洲要塞司令官!”蒋中正同样提醒自己面前的英国佬注意自己的身份。
英国人眨眨眼,没有说话,也许这个青年军官好不太了解自己的国家与大英帝国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也许这个青年军官还不明白只要自己的舰队一次齐射,长州要塞就将不复存在,但是他知道自己面前这个中国的青年军官是认真的,这个年青的中国人是一个热血的爱国者,至少目前是一个爱国者。而爱国的军人无疑是值得尊敬的,无论他的国家是多么弱小。
壮哉!蒋中正。
无论以后如何,至少在这一刻,他的表现证明在面对外敌时,他是一名合格的中国军人。
第五卷 兵戈兴,狼烟起 十六 聊天
虽然五三惨案的阴霾成了很多中国人永远的伤痛,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五三惨案的余波却在慢慢的散去。
而单于也在张家口继续着对于略感乏味的生活,每天去干部学校政治部去尸位素餐一番,安心当他的举手机器,开始宣侠父等人对单于友好中还带着浓浓的警惕的味道,可是经过这么几个月的接触,看着单于无欲无求的表现这种味道总算变得不那么明显。
看着这几个月宣侠父的同志们的表现,单于真的很想告诉他们,别那么紧张,自己没有任何插手国民军干部学校的企图。
因为国民军干部学校和黄埔军校看上去似乎很相似,可两者却有本质的不同;黄埔军校总的来说是招收有一定文化程度的平民再进行军事技能培训;而国民军干部学校大部分学员都是国民军的低级军官,不但学员文化程度相比黄埔要低,而且学员普遍在国民军干了三年左右,也就是说这些学员更现实,没那么容易被主义、理想这些形而上的东西触动。
更何况这时的GCD还是单纯的理想主义者或者说教条主义者占主流,他们在张家口领导铁路工人开展“索薪斗争”,又组织电灯厂工人进行改善待遇的经济斗争这一系列事情让国民军高层,特别是冯换章内心极其反感。张家口毕竟是国民军的地盘,这么搞在国民军高层看来无疑是从国民军口袋里抢钱。
要知道张库(张家口—库仑)运输公司可是冯换章自己的产业,当然公司的汽车全部来自之前以各种名义没收的张家口各运输公司的汽车。
其实这些话单于都很想找机会说个宣侠父听,再怎么说宣侠父这个人单于还是很欣赏的,不忍心看他把时间和精力花费在这种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情上。几次话到嘴边,单于想想自己的身份,又把话咽了回去。
可单于没想到的是他没找宣侠父聊天,宣侠父反而找上来了他。在于右任离开张家口返回广州参加国民政府成立大会的当天晚上,宣侠父就敲开了单于的房门。
此时的单于由于接受了国民军干部学校的这份工作,就不好老是住在旅馆里,于是就在学校不远处的四合院里租了一间房子,作为他在张家口落脚的地方。
“今天我搞到一瓶好酒,怎么样,咱们打打牙祭?”宣侠父向单于举了举自己手里拎着的花雕。
“可我这里没有下酒菜啊,要不咱们把酒拿上出去找个馆子?”单于看宣侠父拎着酒心里拿不准到底是单纯的找自己喝酒,还是宣侠父奉命找自己谈话。毕竟这个时间也太巧合了点,上午刚送走于右任,晚上宣侠父就上门了。
不过单于转念一想,即使奉命谈话也对自己没什么影响,特别是在连于右任也离开了张家口,自己成了唯一在张家口的KMT方面的人员的现在。
“没事,没事,我今天诚心诚意请你打牙祭,菜我自己带着呢。”
宣侠父也没客气,把酒放在桌上,就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纸包东西来。
“你看看,裕兴长的卤驴肉,庆丰的猪头肉,都是好东西。”宣侠父边说边在桌子上把纸包打开,顿时空气里飘荡起一股卤汁的香味,还别说真的勾起了单于的馋虫。
“行,既然今天你这么有兴致,咱们就喝几杯。”被勾起了馋虫的单于也不客气,从桌子旁边的橱柜里拿了两个杯子,又捧来了两大把花生放在桌上。
“文革,你就这么喝啊?赶紧把酒烫上啊。冷酒可伤胃。”宣侠父见单于就准备拧开酒瓶盖子,连忙阻止。
单于一想也对,于是拿着一小盆子出门到胡同口的开水灶上要了一盆子开水把酒直接就搁盆子里。
就这么着,两人一口酒,一口肉的喝了起来。不管在哪个时代,只要是两个年轻人在一起喝酒,由于酒精以及男性荷尔蒙分泌的关系,他们都必然的会在喝酒的同时海阔天空的侃大山。
两人边喝边聊了起来,开始单于还稍微顾忌一点,慢慢到了后来不知道是酒精的因素还是单于自己想开了,也就什么顾忌都没有了,和宣侠父天南地北的聊开了。
“文革啊,你觉得我们这干部学校和黄埔军校比怎么样?”宣侠父对自己被黄埔开除有点耿耿于怀。
“不怎么样,两者没得比。”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单于说话直接了很多。
“怎么可能没得比呢?我觉得咱们干部学校不比黄埔差。”宣侠父双眼盯着单于,感觉他对单于这话很惊讶。
单于没好气的看着宣侠父,只好把国民干部学校与黄埔军校的差别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