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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松林说的明白,他看重的是能通过KMT影响一批北边的社会名流,为他将来可能的行动张目,毕竟魏延的名声不好听啊。
“至于说KMT出卖我,我根本不担心。如今这四九城里那天没有谣言?我今儿还在街面上听人传咱们的段执政准备施行那二桃杀三士的手段,让张胡子和冯换章自相残杀呢。再说,今天我对那小孩儿也没有明说我准备怎么怎么的,就算KMT把我今天这话告诉了张胡子,我也不怕。”
郭松林嘴里一边向自己的夫人解释着,一边却暗自在心里琢磨着今天在书房里单于对他所说的话。尽管单于认为孙传芳可能会出兵把杨宇霆赶出江西,而丢掉江苏的杨宇霆,张作霖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处罚,可是郭松林并不相信单于所言。
难道孙传芳真的敢和直奉一战后如日中天的奉系掰手腕子?要知道如今奉系足足有50个师,将近4、50万大军;再者,江苏一年可是能收入2、3000万圆的大省,而且占了江苏,也就打通了奉土直销江南的道路,一年光在江苏卖烟土的钱都足够奉系开销的了。杨宇霆真的丢了江苏,张胡子能饶了杨宇霆?
至于孙传芳能打败杨宇霆,郭松林到不怀疑;在他心目里尽管江东小霸王不值一哂,但是收拾摇羽毛扇子的杨宇霆却已经足够了。
其实此时的郭松林虽然对张作霖在直奉大战后不公正的做法有微词,可张雪良确实是对他不薄,而且张雪良又是一副大少脾气,喜欢的是吃喝玩乐;对繁琐的具体事务他并不喜欢,一般都是委托郭松林处理,三八旅实际上是他郭松林在当家。郭松林其实也很清楚,要是没有杨宇霆、张作相这些人阻碍,张作霖百年之后名义上东北是由张雪良说了算,可他郭松林才是真正的东北王。因此他并不愿意真的走到‘那一步’。
“当家的,我看那事你还是再想想吧,虽说张胡子对不起咱们,但是汉卿对我们确实不错,再说等张胡子一死,东北还不是你当家?何必非要扯破脸皮呢?”
听了郭松林的解释,韩舒秀没在多说什么,但还是希望郭松林能三思而行。
“我又何尝想撕破脸?可是如今这形势……算了,就听你的话;我们再看看吧。”郭松看着满脸希翼的妻子,柔声说道。
看丈夫听了自己的话,韩舒秀心里高兴的很,起身对郭松林说道:“当家的,我看你今天晚上没怎么吃,我去给你下碗面条去。”
说完不待郭松林说话,自顾自的就迈着轻舒的步子向厨房走去。郭松林面带笑容的看着韩舒秀的背影,心里却暗自叹息。
再看看吧,要是真如小孩儿所说的那样;汉卿啊,你就别怪老哥哥不讲情面了。
北京饭店汪兆铭门外:
“哆哆哆”
“请问是谁在门外啊?”
“兆铭先生,是我。”
“哦,是文革啊,快进来,快进来。”
“先生,这么晚还来打搅您真不好意思,不过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向您报告。”
“哦,那文革你就说吧。”
第五卷 兵戈兴,狼烟起 第7回 汇报
说起来单于此时来见汪兆铭也真不是时候,此时的汪兆铭正被西山会议派一事搞得头昏脑胀,偏偏他又是如今KMT在北方的第一人,他夹在苏俄总顾问、广州本部与北方同志之间,很是头痛。
说起来这西山会议派在后世那是大革命时期KMT极端反动右派的代名词,可事实上西山会议派之所以成为西山会议派一大半的责任是在俄国人身上,一小半的责任却在前总理身上。
因为之前俄国支援国民政府并不是没有条件的,其中有一条就是国民政府承认外蒙古保持现状,说白了就是同意外蒙古事实独立。而不晓得前总理出于什么考量,这些密约尽管是答应下来了,可似乎KMT高层内知情人却并不多,至少西山会议派这些人是不知道这些密约的。
而前总理一去世,俄国大使加拉罕以及国民政府总顾问鲍罗庭就赶到了中央公园(当时公祭地),除了吊唁先总理以外,就当着国民党北方诸大佬的面把这些‘密约’给摊开了。俄国的意思自然是不希望因为先总理的去世而导致这些密约失效。
汪兆铭这些一直追随先总理的人也就罢了,可诸如谢持这些以前从没有听说过这些条件的人一看原来俄国援助是这么个情况,立刻就炸了窝。不但当场拒绝承认这些条约外,更在俄国大使与鲍罗庭走后,指着汪兆铭、孙科等人的鼻子就骂开了。
骂完之后这些本来就对国G合作颇有微词,还记着沙皇俄国在满清时期如何欺凌中国的KMT大佬们更在西山开会声讨广州国民政府、GCD以及俄国,单方面宣布开除廖仲恺等人的党籍。
这一下子真是搞得广州国民政府好生狼狈,不但苏俄决定加大对冯换章的援助(历史上美国使馆曾电告国务卿,苏俄经库仑援助冯换章大批军火,其中仅机枪就达5000挺),就是在北方KMT的声誉也大受影响。
在国民政府统一广东的关键时刻,国民政府自然是不希望节外生枝的,一方面公开通电开除西山会议派一干人员的党籍,另一方面也电告尚在北京的汪兆铭、孙科等人让他们不但要在北京帮助灭火,消除不利影响,同时也要安抚苏俄方面。与此同时如胡汉民等人也私下表示,希望北京方面在私底下做做西山会议派一干人等的工作,毕竟这些人是KMT元勋,真要是闹崩了,削弱的也是KMT的力量,丢的也是KMT自己的脸。况且在胡汉民这些人看来,西山会议派的激动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苏俄也确实吃相太难看了。
说起来这两公一私三件事,那件事都不好办,而这些事件件都要落在汪兆铭身上;与此同时汪兆铭还要兼和与段祺瑞政府捣乱的任务,他这段时间委实是过得太充实了点。
“文革啊,你这么晚找我有事吗?”汪兆铭嘴上和单于寒暄着,一面示意秘书给单于倒水,又指了指椅子,意思是让单于坐下,手里还看着广州方面的电报。
单于这段时期都在和奉系人马周旋,略有空闲不是去找蔺月眠就是自己独自一个人逛逛这80多年前的‘老北京城’,还真和汪兆铭等人少了接触。当然,单于之所以和汪兆铭等人接触少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单于不想掺和到KMT目前这一大堆烂事里面,再者说,他既然选择了校长,当然不太好和汪兆铭这些人走的太近。
结果今天这么一打量,汪兆铭比起才到北京时确实要憔悴了不少,不但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就连平时一丝不乱的发型也散乱了不少,单于甚至在他的西装袖子上发现了一处明显的油渍。
“今天是找先生汇报工作来的。”单于看汪兆铭这么忙,也不废话,爽快的就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哦,那文革你稍等一下”
汪兆铭知道这段时期单于一直在奉系厮混,平时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影;他这个时候巴巴的跑来汇报工作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于是他快步走到书桌旁,随手拿起一张纸,刷刷的写下了几行字,然后把纸递给了秘书,交代了秘书几句,秘书也就拿着制片推门出去了。
听着秘书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汪兆铭像撒了架似的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双手边揉两边的太阳穴,边苦笑的说道:“文革不要见笑,这段时间事情实在是多了点,总理又仙逝不久,孙科还沉浸在悲痛之中,夫人(宋庆龄)素来不插手政务,于是这些日子我真的是忙坏了。”
看着汪兆铭在自己面前劳累的连架子也摆不动了,单于也不禁有点点感动,但是旋即又警惕起来,谁知道是不是在自己面前玩礼贤下士的把戏?
“先生要不要我明天再来,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单于知道自己这句话其实很虚伪,可是这种场面话却不得不说。
“算了,算了,今日事,今日了;你这么晚来肯定是奉系那边有什么要紧的事了,你就说说吧。”汪兆铭也知道单于的话当不得真,于是示意单于赶紧说事,他也确实是累很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单于看汪兆铭确实是累的不轻,于是老老实实的把自己去郭松林家赴宴一事详细的向汪兆铭做了汇报,为了避免影响汪兆铭的判断,他用了尽量客观的语气来陈述整件事。
汪兆铭开始还边揉太阳穴边听单于的回报,可是越听他的表情越严肃,到了最后汪兆铭不但坐直了身子,双眼更是恢复了神采。
“文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