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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全阵亡在了南昌城。就论这个,他活剥了王柏龄的心思都有。
“复轰,已经发生的事情还说来做什么?咱们现在不是来替第一师找回这个面子了吗?”吴继光自从被单于训了一顿后锋芒收敛了许多,人也平和了许多。若换作之前,吴继光比雷震更看不起王柏龄。
“说起来,显祖你得到消息了吗?”此时的雷震笑的神神秘秘的,身子更朝吴继光处靠了靠。
“什么消息值得你这么装神弄鬼的?”吴继光看着雷震这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就想笑,而且他大概也猜到雷震会说什么。因为这个消息差不多在第二师都快传遍了。只平素大大咧咧的雷震才这么后知后觉。
“我听团长(罗奇)说,这次第一师惨败,校长可能调咱们单师长到第一师任师长。这消息够震撼吧?!”雷震献宝似的说道。
“这消息就你当作宝,全团谁不知道啊。听说校长在得知第一师惨败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单文革谈话。唉,真是好命啊。”
吴继光被单于训了一顿后虽说自己也从中得益不少,可他一向自负才高,对单于心里也不是没有怨恨。本想着自己好好努力,将来压住单于一头出这口气,可没想到单于这么快就又要升职了。而且还是升任第一师师长这个重要职务。
他虽自负但却是是一聪明人,自然也看得出以单于在蒋中正心目中的份量,以及单于现在的位置。明白若自己还想在KMT有所作为离不开单于的提携,于是也就老老实实的守其雌了。可他最后一句话还是显得酸溜溜的。
“原来你早知道了,都不和我说一声,真是的。”一向大大咧咧的雷震可没听出吴继光话里的酸味,只计较吴继光不够朋友这件事了。
“嗨,也就比你早知道一两天;再说了,这事没确定,怎么好嚷嚷的全天下都知道?这不是给单师长找事吗?”吴继光随口对雷震解释道。
雷震其实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其实也并不在意。说完单于的话题后,两人又聊了会才结帐出门吃中饭。
吴继光踏出茶馆后正和雷震聊着清江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单于骑着马从街角一闪而过。看样子是朝司令部去的。
“咦,这个时间了,单文革他去司令部干嘛?难道?”吴继光一边被雷震拖着朝一家小馆子走去,一面心里好奇的想着。
第六卷 旌旗北指,三千里外觅封侯 第六十二回 师长(二)
若说还有什么比在闷热潮湿的天气下外出还令人烦躁的话,无疑在这种天气下穿着全套整齐的军装在中午时分外出绝对是其中一种。
此时的单于就是如此,因为蒋中正的召唤,使得他不得不换上全套的军装,在大中午从位于城郊的第二师师部赶往位于城中心的司令部。要知道,虽然在第二师师部里出于长官威严的考虑单于同样穿着军装,但至少在师部他可以把风纪扣松开,打着赤脚躲在办公桌后面。
与刘峙得知蒋中正要单独召见单于时所表现出的既羡慕又嫉妒的情绪相反,单于现在的内心可是既焦躁又无奈。骑在马上的他几次差点在城内策马扬鞭以发泄他心中的抑郁之气。
这当然是有原因的,虽然包括刘峙在内许多人都认为他出任第一师师长是板上钉钉,但事实上蒋中正与单于自第一师南昌惨败后几次会面并不愉快。
其中关键就在于单于态度鲜明的反对蒋中正再次攻打南昌的计划,而主张以第七军为核心,在南昌外围消灭孙传芳部的主力。
这当然让急于找回面子,急于在于唐生智的竞争中占得先机的蒋中正很不满。而第七军在李宗仁、白崇禧的带领下连续取得箬溪战役、德安战役的胜利,大破孙传芳两名得力干将谢鸿勋、卢香亭更加重了蒋中正的焦虑,而这两场战役中第七军以区区2万人的兵力打败了孙传芳部合计5、6万人,其中全歼谢鸿勋部2万余人也使得蒋中正严重低估了孙传芳部的战斗力。他认为之所以南昌得而复失,除了第一师在铜鼓损失过大,王柏龄玩忽职守之外,和第二军太不堪战有很大关系。而这次他本人亲自督战,三军用命的情况下拿下南昌肯定不成问题。
为此他甚至不惜得罪国民政府的掌管国民政府财政的宋子文,为使三军用命,他甚至在不通知宋子文的情况下擅自增发了200万元的军用票。
而这一切则全部是单于反对的。单于不是迂腐;事实上从他亲身经历北伐以来,他就知道后世宣传的伟光正的北伐事实上有着太多的污垢和阴暗面了。他反对蒋中正的这些措施与道德无关,只因为利益。
因为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第六团在南昌城下被全歼。历史上第二师就在这次攻城战中损失惨重,第五团团长阵亡,而第六团更是被孙传芳包了饺子,全团被歼。
另外,即使最后蒋中正依然一意孤行的话,单于也没什么损失。最起码惨败后蒋中正会更重视单于的意见。毕竟算上这一次,单于已经连续预测准确了两次战役的结果了。这样的水平从表面上看已经不逊色于蒋方震了,而从实际出发,也不比白崇禧逊色。
单于相信和此次战役过后蒋中正真正把自己看作己方的小诸葛时他所能得到的利益相比,他现在的付出实在说得上微不足道。这种生意只有傻子才不会做,单于虽说当不起天才的称呼,不过至少他不是傻子。
想到此处,单于嘴角甚至不经意的流露出了一丝微笑;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发觉自己到了目的地。
蒋中正设在清江的司令部所在地实际上是前清县衙,当然也是民国后的县府。此时县衙可谓戒备森严,门口八名士兵荷枪实弹的在门口来回巡视着。而在屋顶上还有两挺机关枪对着大街。这样的阵势清江人那里见过?因此即使是中午,这条街上也是门可罗雀。
眼尖的卫兵早就看到了单于的身影,单于刚翻身下马卫兵不等招呼就主动过来把他的马拉到马厩去。而屋顶的四名士兵也冲着单于敬了军礼,这当然不是单于有多大的魅力,只因为负责司令部外围禁戒的就是第二师第六团的一个连。
单于与门口执勤的卫兵寒暄了几句,刚跨过门槛,蒋中正的副官就从照壁旁边饶了过来。原来他是奉命到门口接单于的,只没想到单于来的这么快。
照例寒暄几句后,单于在副官的带领下穿过头门、仪门、衙院、大堂、二堂,直接来到了作为蒋中正卧室以及办公室的三堂。
“单师长,司令正在里面等您,我就不进去了。”虽然单于之前也是一个副师长,可作为总司令的副官可没对单于有今天这么客气。想来是知道了什么消息。
单于当然不可能做‘得志便猖狂’这样的蠢事,客气的道谢后就进去了。
出乎单于意料的是蒋中正居然在房里摆了一桌酒,而且整个人看起来气色也不错。虽说脸颊还显得潮红,眼睛里血丝也比较多,可比之前才得知第一师失败后的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的疯狂劲还是好了许多。
看见单于进来了,蒋中正竟破天荒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微笑着对单于说道:“文革来了啊,快坐。自从招生考试后咱们俩也好久没有一块喝一杯了。来坐。”
单于尽管心里对蒋中正今天这么反常暗自嘀咕着,可表面上还是规规矩矩,不卑不亢的把敬礼、道谢、入座这些程序走完了。
“文革啊,想来你也知道今天让你来着一趟是为了什么。”蒋中正一面亲自给单于斟酒,一面温和的对单于说道。
单于当然不可能大咧咧的坐着看蒋中正给自己斟酒,连忙起身客气道:“校长,学生不敢当,不敢当啊。”
“有什么不敢当的,今天我可不是给我的学生斟酒。我是以北伐军总司令的身份给新任第一师师长斟酒。”蒋中正没让悬念保持太久,第一时间就揭晓了答案。从蒋中正说这话开始,单于又创造了黄埔学生的一个记录。
他成为了黄埔军校生里第一个成为师长的学员,而且还是第一师这个对于黄埔系统,特别是KMT黄埔系统有特殊意义的师。更何况这个时候甚至许多当年他的教官还在团级行走,其中还包括薛岳、蒋鼎文这些宿将。
“校长,这不合适吧?学生毕竟年青德薄,才疏学浅;您是不是再考虑一下?”虽然早在北伐之前单于就暗自盘算着第一师师长这个位子,可真听到蒋中正亲口许给他时,单于还是抑制不住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