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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并不知道王柏龄故意使坏,所以他得知可以不用接收新兵后也就准备离开了,他还要赶回去忙呢。
结果临走时蒋中正又叫住了他,让他下个星期天穿的隆重点到这里来。
这让单于心里一喜,因为他知道这是要提升他做将军了。
想不到我就这么做了将军。单于骑在马上心里似喜似悲,喜的是自己马上就要成为一名将军了,虽说KMT将军如麻,可那个男人少年时不梦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做将军?而悲的是北伐就要开始了,而北伐开始也就意味着412不远了。自己任职的第二师可是412时期的急先锋啊。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想到最后,单于不过在风中留下一声叹息而已。
第六卷 旌旗北指,三千里外觅封侯 第三十四回 撕破脸
不过单于这点子感叹刚到师部就被王柏龄那副嘴脸给恶心到九霄云外去了。王柏龄居然在得到蒋中正的命令的情况下还依然故我的拿了两营才招募的新兵硬充第一师的老兵要塞给单于。
这下可真把单于给惹火了,单于也不管王柏龄曾经是他的教官又是他的上司(王柏龄此时是第一军副军长兼第一师长),就当着刘峙的面扯着嗓子就和王柏龄争开了。
“我说王副军长你这两营人明明就是从刚才那一团新兵里临时抽调的,哪里是什么第一师的部队?这不明摆着坑我吗?您就这么着做人上司的?”
单于从师部到广州城骑马跑了一个来回心情本来就不好,再加上从来也没把王柏龄这个人放在眼里,因此说话就不那么客气。
“单副师长说什么呢?我怎么坑你了?是校长是要我从第一师里抽调两个营给你,我直接把校长给我的补充团都给了你,这叫坑你?”
王柏龄似乎很乐意看到单于这么气急败坏的模样,即使单于话说的很冲也笑嘻嘻的不计较。
说实话,要是单于还有一个月时间的话还真不介意接收王柏龄这一团新兵。新兵虽说练的时候辛苦点,可绝对比老兵用的顺手,舒心。可现在最要命的就是单于他没有时间,现在离正式北伐满打满算也不过还有一个月多一点儿的时间,这么短时间想训练出一团新兵那简直就白日做梦,虽说历史上第一军没遇到什么大的战役,一路顺风顺水的就到了南昌,可在这个时空单于可不敢保证自己一定就有那么好的运气。万一突然要他把部队拉到战场上去呢?就带着一团新兵?那不是丢人现眼吗?更别提王柏龄嘴里所谓的补充团在单于看来明明就是一团夫子。
“王茂如,我也不想和你磨叽。一句话,你要调我两个营没问题,但得按照校长说的来,拿两个营的老兵给我。不然咱们上校长那里打官司去!不说清楚就想带人走?带一个试试!”
反正王柏龄很快就会因为在南昌城下狠狠的现一把而狼狈退出了国民政府军事系统,再后来根本就投闲置散了。单于也就放开了,不怕和他撕破脸皮。
反而是王柏龄与刘峙被单于这话吓了一跳,刘峙还好说,不过是单纯对单于这么撕破脸的惊讶吧了。老实说,他本人早对王柏龄这个不学无术,成天只知道逛窑子的人看不顺眼了。单于这么落王柏龄的面子,他心里也觉得解气。
而王柏龄则压根没想到单于会这么当众落他的面子,要知道他现在好歹还是国民革命军第一军的副军长兼第一师师长呢。而第二师师部也不光刘峙与单于两个人,办公室里还有许多参谋以及第一师的军官呢!
“单文革你想干什么?!有你这么目无尊长,目无上官的吗?别以为跟着总理北上过就可以这么无法无天!”
王柏龄被单于气得浑身都直哆嗦,额头青筋爆起,握着枪套的右手关节都因用力而显得发白了。
“是我目无尊长还是你目无上官?!校长交代的清清楚楚,要你从第一师调两个满员的步兵营给我,你居然给我一团夫子。你说说,咱们到底谁目无尊长了?”
既然决定和王柏龄撕破脸,单于也就不再给王柏龄留什么情面,反唇相讥道。
“你……你……你也太跋扈了,别以为有点成绩,中正看重你就得意忘形了!”王柏龄被单于顶的话都不怎么说的利索了。
“我什么时候跋扈了?你问问师长,我又不尊重过师长吗?不过嘛,不知自爱,欺上瞒下之辈要我尊敬?简直笑话!”
现在轮到单于心平气和的与王柏龄打着嘴仗了。
“咳,咳”刘峙见单于把话头扯到自己头上,也不得不出来打个圆场“茂如兄,文革,你们两个就都少说两句。”
“你们还待在房里干什么?都出去出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刘峙也不忙着做这个和事佬,先把在办公室里看热闹的人都赶出了办公室。
见人都走光后,这才转过头诚恳的对王柏龄说道:“茂如兄,既然司令有这个指示,你就拨两个营给文革嘛;这眼看着马上就要北伐了,你塞给文革一团新兵,文革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没法子用一个月的时间把兵练出来啊。这要万一耽搁了北伐大计,你说这责任谁负得起?”
刘峙这是明摆着给王柏龄台阶下,王柏龄也不好对刘峙恶语相向,只垮着个脸坐在那里不说话。
刘峙见王柏龄有服软的迹象,哪里不知道趁热打铁的道理?于是又对着单于颇为严肃的说道:“文革,你今天是怎么了?莫不是在路上太阳晒昏了头?怎么顶起上级来了?还不过来给王军长道歉?”
单于知道刘峙其实这么说是袒护他,他的目的不过是出一口王柏龄这么两年来对他的关照。如今气也出了,也就顺势走到王柏龄面前敬礼说道:“王军长,对不住了,今天日头毒,我一天都在日头下面忙东忙西的。刚才是被日头给晒昏头说的胡话,您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
王柏龄虽然很想把这事闹到蒋中正面前治单于一个目无长官的罪过,但也知道这事归根结底也是自己先就做的不对,真闹到蒋中正面前指不定谁没脸呢。
于是勉强接收了单于的道歉,哼了一声,一挥手表示这事就算了。单于那吃他这套,嬉皮笑脸的说道:“军长,您看这么办好不好,今天天色也不早了,这两个营暂时还留我这里;您明天再把那两个营给我派来?不瞒您说,我也想和同志们喝一顿送行酒呢。”
刘峙如何不知道单于绕来绕去还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意思,也不说破,只侧过脸对王柏龄说道:“茂如兄,咱们都是军人,文革想和自己的弟兄喝顿践行酒也不算过份。要不就这么着?”
事到如今王柏龄还能说什么?只好答应单于的要求。见事情说开了,王柏龄也不搭理刘峙虚情假意的留饭邀请,自顾自的带着他领来的一团夫子回第一师去了。
而单于在谢过刘峙后也马不停蹄的赶回第六团驻地,他要和罗奇商量调走谁,留下谁。反正李天霞单于是要调走的。
单于回来对罗奇这么一说,罗奇这次没有指着单于骂了,大概是之前刘峙与陈诚从他们这里要人的事情起了作用吧。
两人一面商量要调离者的名单,一面让卫士去各营通知军官们到团部开会。而军官们到了团部,单于把消息这么一宣布,军官们的反应和之前要调走的军官一样,都比较高兴。
单于知道这个时期的中国青年经过五四的洗礼,又在广州接受了不少共产主义思想,对偶像崇拜之类的事情并不感冒,也不因此记恨这些人吃里扒外。
再说以单于和军官同为军校校友的这层关系,眼下要这些当初的校友纳头便拜也不现实。当然如吴继光这样单于比较看好的军官,单于一个也动。
不过单于这三个月的潜移默化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在践行酒会上,被调走的军官们大多红着眼睛大着舌头表达着自己对单于的佩服之情,也对单于这三个月让他们受益匪浅表示感谢。
老实说,这些人能有这样的表态单于内心已经很满足了。他不指望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能收服这些眼下心比天高的黄埔军校生。
第二天王柏龄果然没玩什么花样,老老实实的把两营老兵给单于送过来了。而单于这把这两个营与第六团还剩下的一个营全部打散,重新编了三个营。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谁也不会傻的让这两个营保持建制。
随后的日子就比较平淡了,单于依然忙着训练他的第六团。而不知不觉之间,国民政府正式北伐的日子就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