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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当你知道我和爸爸是那种关系时,你是不是很失望,很难过?”
“是有点惊讶吧!你要知道,你的爸爸自从你出生后才有点人气的。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仙宝贝,你就每天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笑吧,爷爷我就高兴了。”
“谢谢你,爷爷!”
未来就如这车轮下的柏油路,欢快、顺畅、宽阔、光明、无限。
唔,好痛,我一手撑在洗手台上,一手捂住额头看着流水的的水龙头。额心流出的血滴进洗手盆,很快被冲走。
都是爷爷,就什么走那边抄近路进到美男组合的休息室,谁知那边正在检修,而我很霉运的被高空掉下的一根铁棍子正中额心,当场就血流满面(点点的夸张吧)。爷爷不但不担心,还嘲笑我反应慢。什么叫反应慢啊,如果不是推开他这个老头子,我会被砸吗?气死我了。居然理都不理我,没有一丝的紧张,只叫我自己来洗手间洗洗,然后他就跑去美男组合休息的房间偷看了。我看是偷看那些各种各样的美女粉丝吧,真是服了爷爷这个老顽童了。非凡
因为是个‘逃犯’,我也不敢打电话向爸爸来诉苦,只用手帕在额心压挤了半晌,直到不再那么吓人的出血了,才打开洗手间的门。
捂额不看路的我脚下一滑,身子就快要往后仰倒,被我硬生生的扭扳成往前扑倒。
额头又一次受伤了,嘴角似磕到了什么硬东西,微麻,好像嘴唇下又似的软的东西,我伸出舌添了一口,清新如竹;身子下却没有疼痛,反倒是有点儿温软,血流进眼睛,我看不大清眼前的事物。
“见鬼的,你到底要在我的身上躺到什么时候?!还不起来!”带着怒气的清冷声音。
“呵呵,对不起!对不起,没有撞痛你吧?”我粗粗的拭去流进眼中的血,很不好意思的说,手忙脚乱的从身子底下的人身上爬了起来。
“第三次被你非礼了!凤!”恶狠狠的声音。
本来是低头的我,听了这话吓得一下抬头:雪!
“那个,先生,真是对不起,你是不是被我撞到头了?都出血了,我送你去医院,我会负全责的。”我好奇的问,盯着他的眼睛,抚上他有血痕的额头。
“。。。你不认识我?”他奇怪的反问了一句,没有躲开我的手。
原来是我的血印到了他的额心,真是吓死我了。
“你是谁?”我问。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白莲,你还站那里做什么呀?走了,不能让他们等太久了哦。”走廊的尽头有人在唤。五个高大俊雅的身影。
雪深深的看着我,我亦不敢动,望着他。
“我们还会见面的!我叫白莲!”雪说完,掏出一块素色绣着一朵小白莲的手帕印上我的额头,执起我的右手按住手帕,他潇洒的转身,走了。
“我叫木真仙!”我朝着他的背影喊。
是的,我们还会再见!
这对你们来说,应该是个完美的结局吧!?你们都有美好的童年,是天之娇子,是永远的花美男,是娱乐界举足轻重的六瓣主事。不再有血腥,不再有黑暗,不再有杀戮,不再有寂寞,不再有雪花。
雪花,喻意血花,一个隐藏在世界深渊的黑暗的组织;它无处不在,却又无人能知它的位置在何处;它亦正亦邪,令各国政府又喜又怕,没有人能知道它的首领是谁。
“爸爸,你将公司的事情全部丢给三个哥哥,就不怕他们一起起来造反?”我抱着后脑勺躺在游艇上的躺椅上,裹着深深的海洋气息的微风吹拂着我碎碎的短发,望着天空慢悠悠飘着的白云,问同样悠闲躺着的爸爸。
“他们也都快毕业了,不在公司实习,还想去哪里?反正是他们的,木氏真要垮了也不关我的事,到时就宝宝来养我吧!”爸爸睁眼说瞎话,‘实习’?亏爸爸说得出口。
“呵呵,反正不要我来就好。养爸爸呀,天经地义的嘛。只要爸爸你少‘吃’一点!”前一句是对三个哥哥的幸灾乐祸,后一句是对爸爸的一语双关。
“呵呵,宝宝,想喝什么,我去拿。”爸爸摸摸自己的鼻子,要笑不笑的起身往轮舱内走去。
“只要是爸爸做的,什么都行。”我肉麻的说,放过爸爸的装聋作哑。
“哇,宝宝,你快来看啊。有一只白鲸和一条大黑鱼游在我们的船边呢,要不要抓它们来做宠物?”爸爸两手端着冷饮,扒在船栏边朝我喊道。非/凡
“是不是闻到爸爸做点心的香味,而寻来的啊?爸爸你可要好好的待客哦。”我闭着眼睛,淡淡的说,脸上绽开一抹幸福的笑容。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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