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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促狭。
“我要打烂你的脸。”希棋气急败坏的道,朝绿杏挥出一拳,可惜没打中。绿杏偏了下头,起来转过身扭动着腰肢往前面走。
什么叫恶魔,眼前这个人妖就是。看着她的背影,希棋真想一脚把她踹到银河外星系去。“你去哪?”恨归恨,这里要真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希棋还是有些怕的。
“洗澡,你不要偷看哦。”绿杏往溪水边一块大石头边上走。
这块大石头生得得天独厚,刚好一个人高,这绿杏去洗澡刚好给挡得严严实实。
希棋一个人在卖力的把蛟蛇肉割成小块块的串在棍子上,切着切着,希棋手里的动作一顿。蹑手蹑脚的往大石头靠了过去。。。。
希棋蹲在石边上,小心的探出脑袋张望。
绿杏正背对着她在脱衣服。动作很慢,简直是电影里的慢动作回放。
“快点啊。”希棋手握成拳头作加油状无声喊道。
黑纱外罩脱了下来,绿杏的右手把黑纱往身后的大石头上搭。顿住了,突然一下右转头。
希棋的头像是从鼻腔流出来的鼻涕,咻的一下就缩了回来,缩是缩回来,无奈动作幅度过大,头重重的碰在旁边的石头上。痛得希棋眼泪直流,又不敢出一丁点声音来,有痛也是自己扛着,谁叫她在做一件很不厚道的事呢,偷窥。
希棋的头一缩回去,绿杏看着石头边上多出来的影子深味意远的无声的笑了。
希棋摸了下头,额头上肿起来大包。这羊肉还没吃到,倒是先沾了一身骚了,真背。
不死心的希棋在忍痛过了几分钟后,再次伸出了偷窥的头颅。
绿杏的衣服慢慢的退到了香肩上,黑发散落在光滑白晰的肌肤,交相辉印,多么美丽的画卷呀,希棋现在一点也感觉不到头上大包的痛了。
绿杏慢慢的脱,希棋看得口干舌躁的时候,在外袍最后被脱下来的那一刻,希棋缩回了头,突然,“春桃?”绿杏大声叫道。
希棋吓一跳,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猫腰闪退,退到柴火边,拿起黑刀“什么事?”
“肉烤好了没?”绿杏边脱衣服边说话,嘴角的弧度很大,笑的弧度。
“还没有,你慢慢洗别着急。”希棋手忙脚乱的串肉。
“那你快点嘛,人家很饿了。”绿杏撒娇的道。脱光了衣服的绿杏坐大水里洗得正爽。
“哦,好,我一定加快速度。”烧火。
“不要烤焦了哦,要认真的烤。”大热天的洗个凉水澡多舒服呀。
“好。”希棋焦头烂额,希棋热火朝天,希棋汗如雨下。
。。。。。。
绿杏就一直大声喊着话,希棋只得大声回着话,偷窥的计划泡汤了。
希棋把肉烤好了,这绿杏澡也洗好了。吃着希棋烤得香喷喷的蛇肉,“你的额头怎么长了个角出来了?”绿杏指着希棋头上尚未消去的肿包奇怪道。
“呃,这个,刚才柴火不够,我又去捡了些,摔的。”希棋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上的包。吱吱唔唔道。
“是吗?那你可真是不小心。”绿杏笑道。
吃完蛇肉。
“你去洗个澡,我休息会。”绿杏躺在蛟蛇身上眼睛半眯的对希棋道。
“我们还是先出去再洗吧。”希棋比较谨慎道。
“好吧,如果你能忍十天半个月的不洗澡,不过你要离我三尺远,我怕臭倒。”绿杏翻过身留了个背影给希棋。
“我们不是马上就可以出去了吗?”希棋诧异了。
“你知道怎么出去,知道出口在哪?我不知道,谁知道要在这里转悠多少天。兴许一辈子也出不去了,哎,幸好我也有个仆人服侍我,不然这日子可咋过呀。”绿杏长吁短叹起来。
“好吧,我去洗。你不要来偷看。”希棋只得去洗澡,别说绿杏不能忍受她不十天半月不洗澡,就是自己也扛不住。
希棋走到石头背后叫了一声绿杏,没人应,睡着了?又等了会,又叫,绿杏还是没有应。希棋这下确定绿杏是睡过去了。
脱去衣服,把衣服放在石头上。靠着石头,泡在浅浅的水里“真舒服。”
太阳把水晒得暖暖的,感觉就像泡温泉浴一样的。
希棋睡着了。
一个石头打在希棋的头上,希棋醒了。
来自头顶的声音“春桃,这是什么东西?”
希棋抬头,只见绿杏横躺在石头上面,手里提着希棋的胸 罩晃呀晃。
希棋做了三件事。第一件,尖叫。第二件,上挡下挡,护三点。第三件,怎么办?
“你马上给我离远点。”希棋怒声道。
“我发现这上面睡觉很舒服,凉风习习的。还有要不是我叫醒你,你再泡下去肯定会着凉,不过你不用太感谢我的,若是你病了,就没人服侍我了。”绿杏一人叽叽的说不停。
“你给我滚开,我要穿衣服。”希棋尖声怒骂。
“你是怕我看你的身子么?反正都看过了,也不在乎多一两眼吧,不过我不会看的,真的没有什么好看的。”绿杏气死人不偿命,希棋上气,接不了下气,只差一点就可以气绝身亡了。“哦,对了,你还没回答我这是个什么东西?”绿杏完全无视希棋。
为什么我会碰到一个和鬼一样可恶的人呢?不,是更可恶!
32。惊晕
话说希棋到底是怎么穿上衣服的呢?
绿杏说“算了,我闭上眼睛,你快点穿衣服,真病了没人服侍我了。”于是绿杏闭着眼睛。
希棋忙不迭的站起来,一把抢过衣服,连同绿杏手里的胸 罩一起扯了下来。
光着屁 股跑到陆地上。手慌脚乱的穿衣服。希棋记得这是自己第二次光屁 股了,上次是因为死鬼闻人翎。
希棋一转身,这绿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大大的,看着。
希棋先套上裤子。
穿内衣。
越急越忙,挂钩挂也挂不好。
“原来是这样用的,咦,这个东西穿上去不错。”悄无声息的从石头上跳了下来,站在希棋身旁恍然大悟道。
希棋手一抖,才刚快要挂好的内衣钩子竟然又松了,内衣带子从肩膀上滑落下来,希棋一把把衣服拉到胸前盖住胸部。
“你说话不算数!”希棋又跑开了。“太没人品了。你卑鄙,无耻,下流。”希棋指着绿杏骂骂咧咧。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看你的身子,因为真的没看头,我已经忽视了。”绿杏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是捅到马窝蜂了。
希棋觉得受到了侮辱,身为女人的侮辱,竟然说她没看头,这比看了她的后果还来得严重。希棋把胸一挺,衣服拿开“我哪里没有看头了?我这里虽然不是很大,可也不小!要不我们两比比!”声音大得惊人。
绿杏在希棋满是不屈的脸上和希棋自吹不小的胸部上流转,三步曲,先扬嘴角,再裂开嘴巴,最后张嘴狂笑。
希棋脸一红,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忙转过身把衣服套上。绿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花枝乱颤。
希棋这次没有出什么错的把衣服穿上了,“你有什么好笑的,你不也是女人吗?我有的你不也有吗?”郁闷了。
绿杏止住狂笑,盛满笑意的眼眸看着希棋,“我现在才发现你的脑袋和别人很不一样。”不知道是调侃还是什么的语气。
两人休息了会,然后又烤了点蛇肉吃了,没有放盐的蛇肉真的不怎么样。
吃过蛇肉后,天就黑了下来。
“今天晚上在哪里睡觉呀?”希棋把火挑大点,怕看不清。
“今天晚上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明天我们就去找出去的路。”绿杏坐在蛟蛇身上,这蛇成了他的御用沙发兼床了。
希棋也爬到蛇身上,反正这蛇够大,找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躺了下去。刚躺下,发现小溪流的前后方突然出现幽幽绿光,这些绿光慢慢的向希棋他们靠了过来,诡异的很。
“那是什么东西?”希棋坐了起来。靠到绿杏身边。紧张兮兮的搂着绿杏的手臂。
“你眼睛看不清呀?”绿杏睁开闭着的眼睛,看了一眼后又闭上眼睛懒懒道。
“等等,这是蛇。”希棋看清楚了一条条青黑色的蛇全部爬了过来。“怎么办?没有符纸了,这些蛇会把我们吃了的,快想办法。”希棋摇着绿杏的手臂害怕兮兮的道。
“你很吵。”绿杏不耐烦的道,“你难道没发现自己的眼睛有什么变化吗?”
“眼睛?”希棋眨了下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好像在黑暗中看清东西。”再眨,眨,眨。。。
“真的能看到。这是怎么回事?我成夜视眼了。”
“这是因为你吃了蛟蛇红眼,能在夜晚看清三丈以内的事物,明白了吧?睡觉,别吵我。”绿杏非常不耐烦了。
闪闪的幽幽绿光,离希棋他们越来越近了。“你别睡了,它们全都过来了。”
“你急什么急呀?反正也要死了,躺着死总比站着死好。”绿杏松松的丢出这句话,翻身背过希棋。
希棋抓狂“你不是说不吃红眼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