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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狼牙吃惊了。
他也不好意思将闹闹从小六的身后拉出来,只是非常认真地对身边的鸿煊道,“我认识他,他肯定是闹闹,绝对不是小哑巴。黄色的耳朵与尾巴。当初我第一眼见到他,还把他当成小老虎了呢!后来阿纳才说是只小猫。”
“也许你认错了。”鸿煊的话虽如此,但是闹闹刚刚眼底闪过的一丝惊惶,鸿煊是真真看到了。他不仅确定狼牙没有说谎,而且确定闹闹的背后一定有心事。
“绝对是闹闹,”狼牙斩钉截铁的确定,一边弯腰对闹闹诱哄道,“闹闹,你怎么不认识叔叔了呢?叔叔见你的时候,你还只有这么大,只会喝奶。”狼牙又用手比划了一下。
小六问道,“闹闹不是哑巴?”
“他怎么可能是哑巴!”狼牙质问道,“难道他现在哑了吗?”
鸿煊与小六对视了一眼后,聪明如他,突然意识到,这件事定然与德罗塞的事情有关。他走到了小六身后,也不顾港口开始刮起了大风,只是双手搭在了闹闹的肩上,镇静无比地问道,“闹闹,你之前会说话么?会,就点点头,不会就摇摇头。”
闹闹害怕至极,在小六的安慰下,才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那么,是有人故意将你害哑的?”
这句话说到了闹闹的心里,他确定周围没有坏蛋之后,才重重点了点头。
“谁害的的你?”鸿煊问道,“点一下,是德罗塞的人,点两下,是我们的人,点三下,另有其人不能确定。”
只见闹闹点了三下头。
鸿煊终于直起了身子,脸色阴沉无比。
第149章 鸿煊出糗
四人一同穿过了小树林,来到了西区大营内。
焱昭走了出来,看到了鸿煊,露出惊喜的表情,忙迎了上去,“鸿煊,父皇有什么急事?”
“哥,跟我来。”
鸿煊脸色铁青,拉起焱昭的手臂,不由分说地攥紧。继而转身交代了小六几句,让他先把狼牙迎进屋中。之后,便将焱昭拉进了一个没有人的房间里,‘啪’的一声扣上了门。
“怎么了,鸿煊?”焱昭问。
鸿煊说,“告诉我,你计划来塞浦路斯,有多久了?”
焱昭僵住了身体。
“告诉我!”鸿煊带着低低的吼声。
焱昭这才说了良心话,“一个月之前。你与父皇离开,前往斐济的时候。那日,我喝多了酒,跑去舒蟾宫,强要了小二身子的时候。”
鸿煊咬牙,抬起头,晶亮的大眼睛看着焱昭。
“之后,便计划来塞浦路斯了。”焱昭又说。
焱昭并没有在撒谎,若鸿煊不问,他定然不说,但是有朝一日鸿煊问起来,焱昭也绝对不会欺骗他。
鸿煊于他,已经不仅仅是兄弟那么简单。
焱昭低头看着鸿煊,炯炯的眸目闪烁不定,“鸿煊,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
整个房间里没有点灯,仅仅一扇窗户,不透光。让整个空间里充满了黯淡与阴霾。鸿煊的个头还不到焱昭的下巴,他与焱昭站在一起,焱昭有着压倒性的强势。
焱昭也是刚刚从虎门关赴宴回来。
那场鸿煊一手准备的宴会,因为缺少了最重要最关键的人——鸿煊,而不欢而散。焱昭并不是一个天生的交易家,更不可能凭借他的口舌来撬开德罗塞的山寨大门。
看上去非常圆满的结局,加上中间血腥的刺激下,让焱昭的心情也无法平静。
鸿煊迟迟没有说话。
焱昭一急,便伸手将鸿煊往墙上轻轻一推。
鸿煊没意识到焱昭的动作,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身边的桌子。焱昭顺势逼向鸿煊,鸿煊一点点地往后退着,直到身体微转,被逼坐在了桌子上,再也无法与焱昭保持界限。
两人靠的很近。
鸿煊能感受到焱昭炽热的鼻息。
“哥,你要干嘛?”鸿煊侧过脸去。
焱昭说,“是不是父皇同你说了什么?”
“你怀疑我?”
“不,我只是问你,是不是父皇同你说了什么?”焱昭双手扣住了鸿煊的肩膀,“你是鸿煊,我怎么可能怀疑你。”
“你不要靠我这么近,如果被人看见了,会以为我们两人之间关系暧昧。”
焱昭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鸿煊,“鸿煊,如果你是女人,即便是我妹妹,我也要娶你。”
只听‘啪’的一声,鸿煊抽了焱昭一个巴掌。力气不大,鸿煊还是有所收敛。
焱昭摸着脸颊,笑了笑。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纸卷烟,问道,“抽么?”
鸿煊看到烟,眼睛都直了。“哥,你怎么有纸卷烟?”
“你哥偷东西的本领还是不差的。”焱昭将纸卷烟塞给了鸿煊,“巫毓驰那里有不少,我将他一箱子的烟都偷来了。”
鸿煊接过烟,眼里带着迟疑。
“怎么了?”焱昭问道,“如今戒烟了?”
鸿煊说,“父皇只让我十天抽一根。”
“一天抽十根,是瘾君子;一天抽一根,是逍遥者;十天抽一根,便是自虐者。”焱昭兀自燃了一根,颇为悠闲地抽了起来。
鸿煊并不是认同焱昭的话语,但是还是向焱昭借了火,抽了起来。
他盘腿坐在桌子上,挺起了腰杆,颇为悠闲地深深吸了一口烟,盈盈一握的纤腰诱人至极。焱昭看得直了眼睛,只见鸿煊低头,朝焱昭脸上喷了一口烟雾,绽放出了慵懒而模糊的笑容,“我喜欢烟。”
不知道焱昭在烟里放了什么,鸿煊只感觉浑身轻飘飘的,视线开始模糊。
他转过了头,看到了身边站着的男人,原先还是焱昭,如今已经变成了鹭泽。
鸿煊的笑容愈发灿烂。
他噙着笑,伸手将鹭泽的头勾了过来,俯身便去吻他的唇。
“鸿煊,你在干嘛?”焱昭一把推开了鸿煊,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轻。
鸿煊被焱昭一推,身体往后一到,差点倒在了桌子上。此时,也清醒了过来。他怔怔地看着面前脸色涨红的焱昭,心还在碰碰直跳。难道,刚刚,他把焱昭当成了鹭泽了么?可是,刚刚焱昭的神情有多么地像鹭泽,太像了……连脸上的棱角都很相似……不愧是他的儿子……
鸿煊低下头,摸着自己的唇。
刚刚,只要焱昭不推开自己,定然会吻上去。想到这里,鸿煊不由得浑身一颤,忙从桌子上跳下去。他要离开这里,他竟然与焱昭……不不不……不能因为离开鹭泽,就把焱昭当作替代品。这样的自己,该有多么的下贱啊……
心慌意乱之下,膝盖一软,没有控制力度,一脚踩空。从桌子上活生生地摔了下来。
鸿煊闭上了眼睛,完蛋了,今天算是出糗出大了。
可是迟迟没有感觉到身体与地板重重接触的感觉,相反,只感觉落在了温暖柔和的温柔乡里。鸿煊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焱昭放大的俊脸。
心,跳的更慌了。
他是焱昭,不是鹭泽。
为什么不是鹭泽……
为什么当初在养心殿,鹭泽掀开了茜纱帐,却不将自己抱进怀里,反而只是站在那里……放走了自己?为什么他要这么君子?为什么他这么沉得住气?为什么他明明想要自己却一句话不说?难道偏偏要自己主动去诱惑他,他才肯宠幸自己?鸿煊心里苦笑,自己明明就躺在他的软榻上,这已经是他的底线……难道还要他怎么做?脱了衣服打开双腿?那不如让他鸿煊去死……
“哥,放开我。”
“对不起,鸿煊。我刚刚竟然推开了你。”焱昭脸上带着懊悔。仿佛想说,你若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推开。
鸿煊淡淡地看着焱昭,一字一顿道,“不会有下一次了。德罗塞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焱昭恍惚了很久才回过神来,“那个老太婆指明要见你。”
“她知道我?”
“嗯,她说有话要对你说。”焱昭放开了鸿煊。
“也好,我去见见她。”鸿煊站起了身体,点了点头,“在那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
鸿煊问道,“闹闹,是你派人毒哑的?”
焱昭怔住了。
“是不是?”鸿煊逼问。
焱昭垂下了眼睛,叹了口气,重新点燃了一根纸卷烟,坐在了椅子上,“是。”
“你真狠。”鸿煊身体一颤。
“他也算听话,知道保命,并没有声张。”
鸿煊又问道,“那么,你也该知道阿纳割腕自杀的原因了。是不是被你逼的?”
“被我?”焱昭瞪圆了眼睛,“鸿煊!阿纳割腕的时候我与你在一起!现在他醒了,还在屋里,你不如去问问阿纳自己,我有没有逼他!”
鸿煊冷笑,“那天晚上,我在走廊上,你与阿纳在屋里告别。你都与他说了什么?你让他帮你占卜了什么?”
鸿煊的问题一针见血,问得焱昭哑口无言。
时间一分一毫地流逝。
整个房间里飘满了烟丝。鸿煊也重新点燃了一根烟,坐在了焱昭身边,躬着身子低着头,淡淡地抽着。焱昭也是一声不响地抽了一根又一根。沉默宁静,让两人共同回忆起了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