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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让我考虑一下。”少棻重重叹口气,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们恋情的关卡不艰难,却是很沉重的一关。
如果他违约,违约金高达上千万,那是他无法离开的主要原因,也是现实的困境,萧栩德不会同意摇钱树跟任何人恋爱。
而事实上,他们会产生爱情,也是跌破大家的眼镜,所以他们的幸福根本就是笼罩在一大片的乌云之下。
“嗯!他在外头等吧?那你快去吧!省得他杀进来找人,”见少棻还有些许理智,千绮便住嘴了。
“唉……”说不出任何话,少棻背起背包又重重叹口气,便转身走人。
他们的爱情,到底能撑到哪时呢?能隐瞒萧栩德多久呢?少棻望向窗外冬日的天空,阴阴沉沉的,好像有随时下雨的可能,就像他们的爱情不知何时才能拨云见日,“小棻,进来一下。”
萧栩德按了按键上的对讲机,对外头播音要在摄影棚忙碌的少棻进他的办公室“好,来了。”放下手中的道具,少棻利落的跑进全公司上下都害怕的地方。
忙碌的萧栩德知道她进来了,头也没抬,只是淡淡嘱咐,“先坐,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喔!好的。”老板的口气好得让她全身发毛,她乖乖坐下,不敢动。忙得焦头烂颧的萧栩德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放在抽屉里的薪水拿出,“里头是你四个月的薪水。”
“嗯?”少棻眨眨眼,不懂萧栩德的意思。
她没有跟会计借支。不是吗“你的助理当到这个礼拜!多的钱,就算你的遣散费,我们好聚好散,这样可以吗?”萧栩德一句话便把提前发薪的原因讲白了。
“我……”少棻错愕的看着萧栩德。
“你应该知道,我是请你来工作的,不是请你来跟致桐谈恋爱,你们的事要是被狗仔拍到,会很麻烦。”萧栩德眼神冷淡的看着少蘖,开诚布公,说明他的决定,并非征询她的意见。
少棻坐在位子上,凝视着公事公办的老板,不知该说什么。
“由于你跟致桐还是学校同学,我希望是你出面跟他说是你自己希望要离职的,不要牵扯到经纪公司。你的离职如果造成致桐跟公司对立,对他也不利。这样可以吗?”考虑得相当周详的萧栩德,会用商量的口气跟少棻谈离职,是因为她跟致桐在生活圈上有太多重迭,一时间,要切割清楚不是容易的事。如果在少棻没有配合的状况下……“喔!好的,我知道了。”少棻悄悄握紧拳头,先前的惊惶失措被冷静取代。
在还要继续工作的状况下,天底下没有人会想跟老板对立。
即使她被解雇,她也不想看到致桐跟萧栩德大吵大闹,搞得工作停摆,大好演艺前途就此终止。
“薪水袋里的支票有两张,一张即期的,是这个月的薪水,另一张算遗散费,会在两个月后兑现。”意思是如果她离职后的善后动作没做好,遣散费也会终止支付。
萧栩德是个很精明、深知钱要用在刀口上的商人。但对于他来说,这笔遣散费最好能支付出去,安全解决致桐跟小助理恋爱的事件较妥当。
他知道小助理一向有让任性大少爷乖乖工作的能耐,只是他没察觉原来这样的能耐,可转化成爱情的基石。
少棻牢牢盯着萧栩德锐利的眼神,她知道,她会永远记得今天这张冰冷无情的脸孔。
但她的力量太微薄,没办法帮致桐做什么事。
她能帮他的唯一方式就是离开他,让他独立成长茁壮,到他羽翼丰厚,可以自立那天为止。
“好,我知道了。”少棻收下薪水袋,用力点头。
该她拿的钱,她不会少拿,如果他想多给当作她的精神补偿,反正她的心被现实伤够了……虽然多拿一张支票不能治愈她心里的伤痕,但能让财大气粗的人心安,她又何乐不为?支票是替致桐拿的,让萧栩德可以对他们放心。给她钱,她就走了……天底下没有什么钱不能解决的事,包括真情。
当!当!钟声响了。
少棻的身影才迅速的从走廊的远处奔跑过来。
不知道躲在哪里的致桐,一看到少蘖出现,马上伸长手臂,一把将她拖进空教室,“你最近真忙,老看不到人。”
“你干嘛啦?躲在那里想吓谁?”少棻顺势跌进他厚实的胸膛里,贴靠在他的身上。
突来的亲密让她吓一跳,因为她没想过他会在路上等她……这几天,她忙着办休学等手续。
事实上,她连期末考都可以不用考了,因为所有的离校手续都办好。但是,她的脚就像有自己的意志般,会主动走回学校。
相聚的时间已不多,就让她多在这个美梦里沉溺一会儿吧!因为时间一到,她就会跟徐仲曦离开台湾到日本去了。
到时,不管怎么想念,她都没法在短期内看到他了。
“想你咩!我去慈善义演,你家里有事请假,加上圣涎节连假,我好几天没看到你,心情很不好。”紧紧搂住怀里的女人,淡淡的肥皂香味盈满他的鼻息,他才有、心满意足的感动。
几天不见,心里却有好久不见的怪异感觉,致桐紧紧抱住她,想驱走心头不安的感受。
“我也很想你啊!”待在他的怀里,她握住他的手臂,低声回复。
没想到情人会守在这里等她,她的心里充满感动。“真的吗?那你想我,绝对没有我想你多不然,你会在昨天晚上就跑回来找我。”所以他只好在上课的途中来拦截人了。“昨晚?”她的确昨晚就从南部回来了,不过是谁告诉他的“谁跟你讲我昨晚就回台北了?”
“你跟我问清楚了,好回去骂人吗?”把头埋在她的肩窝,致桐闷闷的问。
“哪有?”嘿!这男人怎这样说不过,即便他不讲是谁,她大概也知道是哪个人泄漏她的行踪,而且绝对不是别人,肯定是最鸡婆、最口罗唆、最爱打小报告的臭男生,朱少扬是也除了他,再也没有别人了,哼但,现在不是跟他计较这种琐碎事情的时候,她伸出手臂,推推致桐的腰际,低声的问:“不是要讲期末考的范围吗?你还拉着我?我们快进去,把重点抄一抄。”
两人的身体紧紧黏贴着,她可以感受他身上某个重要部位的一几奋。
“钟伯飞会帮我们抄,你不要担心这种小事,好不好?”难道他就这么没男性魅力吗?跟他在一起,她一直想别的事?“是吗?那教授点名怎么办?被点到没到,会被扣考喔!”听出他的恼怒,她抬起头,深深凝视他。
“你……”被这双清澈的眸子盯住,他有心满意足的感觉。
“你如果觉得被扣考也没关系,那我也无所谓,我就在这里陪你,随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两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她的心在颤抖,却说着比糖蜜还甜的话。
因为她知道再甜蜜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平常不主动的人,一日一主动,通常都没什么好事,所以致桐并不感到高兴,眼底反而有疑惑的目光。
“真的吗?”为什么她的甜言蜜语会让他有心惊肉跳的感觉?好像从此就会失去她?这种感觉真的很好笑!他们从小就认识,求学的阶段也几乎相似,甚至工作,她都是他的助理,按理讲,应该没什么事可以分开他们。
但他还是害怕……“呃……虽然我很想把你留在这里,但不行,我答应萧大哥要好好念书,不要被当的。”
他最近工作很顺利,跟经纪人的互动也很良好,他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
观察到这种状况,少棻边替他感到高兴,边感到寂寞。
因为她知道对致桐来讲,她已经没那么重要了,或许在她离开不久后,他也会痛快的忘记她。
唉!算了,她的存在不重要,真的。
只要他过得好就好,她在哪里都一样,可以好好祝福他。
“那,要走了吗?”少棻微笑,专注的凝视他俊脸上的表情,亲昵的征询他的意见。
“好吧!那你得让我亲一下。”挣扎会儿,他终于点头答应,没防备时,迅速把薄唇印到她的脸颊上。呵呵!先偷香一下,剩下的,回家再补齐,哈哈。
“嗯?少棻?”一个翻身,致桐觉得身旁有些冷,眼睛没睁开,但手臂在偌大的床铺上挥一挥,却又在她却换来一片空。
咦?人咧?跑哪去了致桐勉强睁开爱困的眼,搜寻心上人的行迹。
房里的摆设依旧,却没有看到平常忙碌的身影。
真奇怪,跑哪去了?还是去买早餐了?致桐勉强撑起半个身子,边揉眼睛,边寻找心爱的女人。异于平日的静默、清冷,有种怪异的不安萦绕他心头。
她,不在了怎会这样他迅速起身,穿起拖鞋,开始找人,闹钟却在这时候铃铃作晌起来……奇怪,怎么会有闹钟致桐摸着跟闹钟一起当当作响的脑袋,顺手按掉快轰爆他脑门的声音,试图起身。
此时,外头也传来门铃声。
“搞哈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