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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紧窒感让令狐羽疯狂的抽动起来。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容喜璐的双腿情不自禁的颤动著。
「啊……啊……羽……」容喜璐大喊,同时紧抓住令狐羽的背,感觉体内的硬硕似乎又更加肿胀,然後大量灼热的液体在她体内释放,令她再次痉挛起来。
「小鹿,我爱你。」令狐羽依然固执地将自己留在她的体内,抱紧著她,在她的耳边低喃。
半夜,容喜璐在刺激中被惊醒。
椒乳被人揉搓著,渐渐尖挺起来,令她全身酥麻得微微颤抖。
「羽……不要……不要了……」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令狐羽今夜异常地兴奋,激情似乎永无止境。
令狐羽不理会她的抗拒,张嘴含住其中一边的嫩蕾吸吮挑逗著,如潮水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容喜璐的呻吟再次回荡在草屋里。
「为什么不跟我回去?」令狐羽边亲吻她粉嫩的嫩蕾,边揉抚另一边椒乳。
「唔……嗯……」容喜璐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发出压抑的喘息。
「你既然爱我,为什么现在又要拒绝我?」令狐羽将手再次伸进容喜璐不断悸动的柔软处,轻捻慢揉著。
「啊……不要……羽……好难过……」容喜璐被他挑逗得浑身酥麻,不住地扭动著身子。
「跟我回去。」明明在做著这种事,令狐羽的眼神却格外认真。
「羽……」容喜璐不知道该怎么诉说自己复杂的心绪。
「是因为我以前伤透了你的心,所以你不爱我了?」令狐羽边说边加快手揉弄的动作。
那种酥痒难耐的舒服感让容喜璐几乎难以承受,「羽……我、我再也没有退路了……呜……」终於,她吐出这句话,然後在激情的折磨中哭泣起来。
令狐羽一怔,随即停顿一下,「为什么说没有退路了?」
「我当初私自逃到伏羲国去找你,总以为你若不爱我了,我还可以回到爹爹身边;虽然他不甚疼我,但不会弃我不顾,可现在他走了,这世上我再也没有一个亲人。如果再去爱你,被你伤了心,我一定会活不下去……」
是啊!如果再被那样对待,她一定再也活不下去,即使有个弟弟在这世上,也留不住她。
她好害怕这样的爱,她再也拿不出像当初的勇气了,尤其在父亲因为她的私自逃离而伤心病故之後,她再也做不到了。
她爱他,却不敢再去触碰那伤害。
「傻瓜。」令狐羽忽然咬住她的耳朵骂道。「你这个傻瓜!当年你放弃了我,现在好不容易度过这些艰辛波折,你还要再次放弃我吗?」
容喜璐的泪越来越多,她根本就不曾拥有过他,何来放弃一说?
「这次不像当年,我不会再让你任性的做傻事;就算你不答应,我也要把你掳走。」令狐羽再次挺身进入了她。「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你别想再逃避了!本来我都忘记你了,是你又来招惹我的,你不能把我当猴子戏耍!」说著,他开始前後抽动,被紧紧包覆住的感觉,令他感到异常兴奋。
「啊……啊啊……」容喜璐已经无法言语,那经过数次高潮的私密处变得更加敏感,好像有许多细微的针在轻刺,不停地传来酥麻感。
令狐羽又伸手搓揉玩弄著她的椒乳,胸口和两腿间不曾歇止的刺激让容喜璐更加兴奋;令狐羽用力抓著她的椒乳,硬硕疯狂的顶入她身体深处。
容喜璐近乎失神的呻吟著,快感如狂风吹来,让她整个身体颤动不已;最後的高潮虽然不如第一次强烈却更加持久,让她宛如在云霄中倘佯,而令狐羽的甘霖则再次滋润了她。
两人紧紧拥抱著,仿佛这已是生命的最後一刻,屋内重新恢复平静,只剩下高潮过後的淫糜气息在空气中缭绕。
容喜璐的坚决终究敌不过令狐羽的软磨硬缠,最後还是抱著不到两个月大的弟弟和他回到伏羲国。
当马车在令狐家的大门口停下後,容喜璐抱著弟弟从车里面走下来,令狐羽急忙搀扶住她,这千般体贴、万般小心的模样,让人难以想像以前冷酷对待容喜璐的令狐羽会变成这样。
容喜璐有些不太适应,像个被人指使的木偶般行动僵硬。
当她抬头看到令狐家的大门上贴著大红喜字,门两边挂著大大的大红灯笼时,她不禁疑惑。
令狐羽微笑地揽著她的腰,「家里有喜事了。」
容喜璐的心沉了一下,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原本苍白的唇开始发青。
令狐羽更加坏心地说:「知道什么喜事吗?」
容喜璐摇了摇头。
「我要成亲了哟!还大摆筵席,宴请亲戚朋友和许多的商场同行,这次我要办得热热闹闹。」
「哦。」容喜璐低应一声,在心里叹气,他终究还是他,看来这次应该是要娶妻了吧?
不晓得哪家的姑娘这么幸运,可以做他的妻?
容喜璐心里头酸酸的,可一想到自己这么爱这个男人,只要能够守在他身边,就应该知足了,她还奢望什么呢?
令狐羽贴著她的耳朵问:「你不想知道我要和谁成亲吗?」
「应该是个好姑娘吧。」容喜璐淡淡地说。
「对,她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女人,心好、人好、长得也美丽,最称我的心,她将成为我唯一的妻子,也是我後半生唯一的女人。」令狐羽热情洋溢地说著。
容喜璐的心益发冷下来,走了几步路後,她突然抱著弟弟扭头朝大门外走。
令狐羽也不追去,只是低著头掹笑,原来这女人也会吃醋,不再委屈自己了呢。
这才对嘛!做他令狐羽的女人,可不能成为那种唯唯诺诺的傀儡。
容喜璐走得心寒,令狐羽居然没有来追她;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把她从夏后国带来?难道只是为了让她看这场婚礼,然後再取笑她的痴傻吗?
她本来是个内向又害羞的人,却为了他,主动向他求婚,做了天下女人都不敢做的事,得来的却是羞耻与不信任。
现在她敌不过他的甜言蜜语又跟了上来,却还是落得同样的下场。
罢了!与其如此,不如不要。
爱虽然珍贵的,但人生中有些东西是不可亵渎的,例如——尊严。
容喜璐好想哭,紧抱著弟弟大步朝外走,走到大门口却被两个中年女仆给拦住。「哎哟!容……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了,快快快,老爷夫人都等著哪,大家都在大厅等您呢。」
容喜璐一头雾水,女仆却不由分说地拉著她朝里面走,另一个则接过她手中的孩子,「夫人已经给小公子找了个奶娘,暂时就由奶娘照顾他;您哪,就先忙自己的事吧。」
容喜璐被拉进一个房间,里面全是大红的衣服和装饰,接著她身上寒酸的粗布衣衫被褪下,换上大红的新娘嫁衣,头发也被重新盘起来,表示从今以後就是妇人了。
咦?这是嫁人时的礼仪啊?
虽然这些只是繁琐的规则,但是做了这些,就表示男人是真心想娶亲,而且尊重未来妻子;妻与妾虽然同样都是嫁给一个男人,但那种感觉却是天壤之别的。
容喜璐这回真成了木偶,呆愣愣地任人摆布,最後被拉著朝外走时,她才嗫嚅地问:「为什么要把我打扮成这样?」
女仆笑著说:「哎呀!您是新娘子,当然要打扮得风光体面哪!」
「我……新娘子?」容喜璐惊讶地道。「我不是已经嫁给少爷了吗?」
难不成……令狐羽打算重新娶她,并且以娶妻的仪式吗?
不!不可能的!
女仆笑著,迳自推著她朝外走。「吉时已到,新娘子可要快点,千万不可耽误了良辰吉时。」
头上盖著喜帕,容喜璐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凭著感觉走进令狐家的大厅。
好像很热闹,到处是人的嘈杂声,把偌大的厅堂衬托得热热闹闹的。
当容喜璐一走进去时,门外鞭炮立刻齐鸣,一阵劈哩啪啦之後,她的手心被塞进一条红绸缎,然後她被绸缎另一头的人拉著朝前走。
听见有人喊著「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时候,心里实在不放心的容喜璐偷偷掀起喜帕的一角,担心新郎是不是另有其人,结果目光对上一双流光溢采的桃花眼,她怦然心跳,急忙垂下喜帕,一颗悬著的心也跟著放了下来,可是一股五味杂陈的滋味又悄然的翻涌而上。
洞房中——
容喜璐头上的喜帕被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