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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出来了,大地又是一片光明,回想起昨夜的疯狂,令狐羽怀疑那个人是不是自己?
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失去控制……这太不像他,太不像他了!
他怎么会变得这样?
早知如此,他根本就不该答应娶亲这件事,他早就说女人都是麻烦的东西,这下他可惹了大麻烦。
他被称为小狐狸,是六个人之中最狡诈多端的,不管对什么事情,他都不会钻牛角尖;因为他是小狐狸,因为他有层出不穷的办法,可为什么对容喜璐就如此的无法自拔呢?
小鹿……
小鹿,小鹿……
想起她那双乌黑濡湿的大眼睛,他的胸中一阵阵刺痛,隐约中觉得有什么疑团解不开似的;好像一叫小鹿这个名字,他的心就会刺痛。
到底是为什么?
「令狐羽!把容小姐交还给我!」正当令狐羽出神时,一声暴喝把他惊醒。
他闪身挡在房间门口,看著已经换上乾净衣服、器宇轩昂的严御风,冷笑道:「你还有脸来这里?要来送命吗?」
严御风怒气冲冲地咆哮:「我看到宇文公子的留言,容小姐病危了!你这个混帐,到底怎么欺负她的?她虽然身体不甚强健,但是从来没生过大病,就算淋了雨受了风寒,从夏后国千里迢迢到这里,她也支撑过来了;可是自从嫁给你之後三天两头便出事,这次说什么我也要把她带走!」
「你凭什么?她是我的女人,是死是活是我家的事,你算老几?」令狐羽真是受不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居然跑到他家里当面跟他要女人?
「在你手里,她活不了!」严御风不再跟他废话,闪身就要硬闯。
令狐羽出手阻拦,两人立即打成一团。
严御风虽然出身皇族,却也不是个养尊处优的无能之辈,他的功夫底子相当深厚,虽然未必是令狐羽的对手,也足够支撑一阵子了。
令狐羽打得心烦,最後使出了狠招,袖刀陡然甩出,寒光一闪,便欺身用手肘压在严御风的脖子上,「别动,否则马上让你去见阎王!」
「你们别闹了。」
就在这时,内室的门开了,宇文拓从里面走出来。
令狐羽和严御风争著跑进去,结果在门口相撞,令狐羽拿起刀子又要宰割对方,里面却传来微弱的声音:「相公……不要……」
「她在叫我,你滚出去!」令狐羽瞪著严御风,接著忙不迭去看容喜璐。
「严……大哥……」已经清醒过来的容喜璐挣扎地坐了起来,依旧不停喘著气。「谢谢你的关心,我已经没事了。以後,还是请你不要来这里了,我会很好的。」
严御风硬是跟著令狐羽来到容喜璐的床前,「你看看你,手都快被废了,又病得跟阎王打一仗,还说过得好?跟我走吧,虽然我现在颠沛流离,但是很快我就会拥有自己的江山,到时我要娶你,让你成为皇后!」
「你找死!」令狐羽真的被气疯了,拿刀子就要捅严御风,却被宇文拓制止住。
「严兄,你还是先离开吧。」宇文拓吃力的箝制著令狐羽,对严御风劝说。
严御风愤恨不平地瞪著令狐羽;令狐羽更是恨不得把他宰割成一块块。
「严大哥……谢谢你……咳……」容喜璐的脸上闪过哀伤的神色,却还是执意抓住令狐羽的手,「我嫁了相公,生是令狐家的人,死是令狐家的鬼,这辈子是不会改变的了,以後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
严御风不解地望著她,「令狐羽到底有什么好?除了会在女人堆里鬼混,就是游手好闲,还这样欺负你,即使是女人也不能这么没骨气吧?」
容喜璐笑著摇头,「严大哥,相公很好,他的好你是不会了解的。即使他有千百个缺点,可他……」她的头低下去,握著令狐羽的手颤抖得厉害。
然而,她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刺进令狐羽的心中,让他无法克制悸痛。
「可他什么?你这样纵容他,他只会更加欺负你。」
容喜璐眼睛一红,热泪滚落下来,颤抖著说:「即使他有千百个缺点,他依然是我的那个人。」
他依然是我的那个人……
一整天,令狐羽的脑海就反覆涌现这句话,几乎要把他给逼疯,心一阵阵的疼,脑袋也一阵阵的疼。
宇文拓留下药方後,就把严御风强行拉走了。
在走之前,宇文拓把令狐羽拉到一旁,悄声对他说:「你爱上容喜璐了吧?小狐狸,你是最机伶的,快点看清楚自己的心,不要再胡涂下去了。」
「谁爱上她了?」令狐羽立即反驳,「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女人的。」
「啧啧!真不知道你在逞强什么?」宇文拓摇摇头,语重心长地按著他的肩膀说:「你可要听仔细了,如果容喜璐再被折腾下去,她可就没救,就算神仙来也没救了。」
令狐羽立刻凶狠地回瞪他;宇文拓笑著摇摇头,拉著严御风走了。
严御风还不忘愤恨不平地回头警告他:「令狐羽,你给我记著!如果你依然对她不好,等我登基那一天,就是我夺回容喜璐的时候。到时我不管她是不是喜欢你,她後半辈子都是我的了!」
「你做白日梦吧,白痴!」令狐羽送他一个白眼,顺势把他关在大门外。
该死!
那个臭女人到底哪里好?竟让严御风对她如此死心场地?
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容喜璐服了汤药之後昏沉沉地睡著了。
令狐羽看著她苍白憔悴的小脸,心中百味杂陈。
「羽……不要、不要……抓他……」容喜璐在昏睡之中,偶尔会像这样大声地叫喊,好像做著什么噩梦似的,浑身痉挛、双眉紧皱,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令狐羽原本想抓住她的手,在快要触到她的那一瞬间又缩回来。
哼,不要以为你这样卖弄可怜,我就会心疼你!
宇文拓帮你说话,还有严御风做你的倚靠……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对你俯首称臣了吗?别作梦了!
第八章
令狐羽就像个任性的小孩子,固执地坚守自己的心房,不允许自己对一个女人如此牵肠挂肚,更不允许一个女人左右他的心思。
往後的几天里,容喜璐的病情时好时坏,并没有顺利地康复,令狐羽看得心烦,就让巧灵伺候她,自己出去花天酒地。
他拥抱著魂牵梦萦楼里的每一个姑娘,不再挑剔了,只要能发泄他身体欲望的女人都来者不拒。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过,总是想要得更多更多,好像有一头危险的野兽在他体内咆哮著,无论他拥抱再多的姑娘也无法让他得到满足。
每天,他总是满身酒气的回到家,然後倒头就睡。
不过他坚持和容喜璐睡在一起,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只是他再也不去碰她。
容喜璐总是安静得像一株小草般任他摆弄,尽管他那满身的胭脂水粉常常刺激得她彻夜不能眠,她依然喜欢并且沉醉在令狐羽的怀抱里。
一日,天气晴朗,令狐羽依然一大早就不见人影。
容喜璐起床之後,在院子里走了几圈,觉得身体已经比以前好了许多,便让巧灵搬了张椅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因为阳光太温暖,晒得容喜璐有些想睡觉,於是她对巧灵说:「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梳梳头,否则我就要睡著了?」
「好的。」巧灵进房拿了把桃木梳子,细细的梳理容喜璐的头发,手蓦地停顿一下。
「怎么了?」容喜璐轻声问。
「没、没什么。少夫人的头发真好,又柔软又顺滑。」
巧灵的声音听起来不对劲,容喜璐不禁起了疑心。「巧灵,到底怎么了?你不说我就要拿镜子了喔。」
容喜璐很喜欢巧灵,这个丫鬟乖巧伶俐,又格外体贴善良,和她很是谈得来,对她也很好,不像其他奴婢鄙视她只是个小妾。
「啊!别……不要!」巧灵慌乱的叫。
「怎么了?」容喜璐有时也会对巧灵撒撒娇。
「唉!」巧灵叹了口气,手指撩起容喜璐柔软的发丝,看著那里面将近一半的刺目白发,顿觉鼻子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少夫人是少年白头吧?」巧灵体贴地说。
自从服侍容喜璐以来,巧灵几乎未曾给她梳过头,因为容喜璐大部分的时间都躺在床上,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地打量她的头发,结果却让她大为吃惊。
「啊……嗯。」容喜璐怔了一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