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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我也不是一个有韧性的女人,我极度敏感而脆弱,几近神经质,蒋杰当着他母亲的面这样粗暴的对我让我感觉突然,不可理喻,不可接受,十分委屈。我已经在恋爱中得到他太多宠溺而逐渐习惯,以为我们就能这样一直生活在两人世界里,哪怕是生活得清苦一些也没关系,我甚至已经偷偷地将过去埋葬,重新开始试着去爱蒋杰。从刚开始时我如履薄冰,唯恐被伤害,到后来不再有任何顾虑,将自己所有的信任都给了他,并且开始如小女孩一般憧憬幸福的“公主王子”式的生活。婆婆的介入,让我如梦初醒,原来我们不过是千万家平常夫妻中的一对,过的不过也是平常世俗的日子。难道男人都是这样无情的动物:得到了便不再珍惜?而女人都是这样可悲的动物:结婚了便只能恬退隐忍?
蒋杰并未在意我的突然沉默与黯然,他依旧很忙,早出晚归,我有时候在深夜听到他在楼下开门的声音,我也不像从前一样雀跃的抓起睡袍的裙角一蹦一跳地下楼扑向他的怀抱,因为婆婆住在楼下,她睡得晚,所以他回来时,他们母子之间会有对话,蒋杰上楼时,我便闭上眼睛,装出沉睡的样子,虽然我整晚都在焦心地等他回家。
为了要孩子的事情,我们开始打冷战,婆婆也整天念叨。有一天早上我对蒋杰说:“你不是不喜欢孩子吗?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他匆匆忙忙的系领带,说:“我不喜欢别人的孩子,并不代表我不喜欢我们自己的孩子。可是你不愿意给我生孩子。”话语间,竟有些悲怆,我无言地看着他匆匆收拾,批上西服,拿着包下楼去了。
苏苏说你不够爱蒋杰,所以你不愿意给他生孩子,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到极致,没有不愿意给他生孩子的。难道苏苏是对的?难道我真的不够爱我身边的丈夫吗?我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击中了,我决意要对他好一点,多爱他一点,不再和他打冷战。
于是周五下午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什么事?”他简洁而迅速地问道,“我马上要开会。”
“我……晚上想和你出去吃饭。”我说。
他说:“可以,不过我不知道今天什么时候回家,下午要见一个客户。”
“不管,今天就是要和你一起吃饭,烛光晚餐。”我说,言语间稍带一些撒娇的语气,一般都很奏效,这次也一样。
他说:“好,晚上我到你公司门口接你。”
那天我特地在下班后换上了一条蓝色天鹅绒的低开领裙子,补了妆,甚至戴上了珍珠项链。正准备给他打电话,他先打过来了,说就在楼下等我。
他靠着车门站着,看着我走过来,很满意地打量我的裙子,嘴角那么歪了一下:“嗯,今天真不错。我媳妇儿还是那么漂亮。”
“哼,我哪天都这样,你今天才看清楚?”我嗔怒道。
他捏捏我的脸:“早上我走的时候你还在床上,晚上我回家的时候你在床上睡着了,哪有机会看见你打扮漂亮。”
“那你不会早点回来?”
“我忙嘛。”他说,“一堆闹心事。”
“你就知道忙,有多少日子没和我一起出来吃饭了。”我皱着眉不高兴地说。
“没办法。”他一只手把方向盘,一只手不老实地放在我腿上,“我再忙哪天晚上不回来陪你睡觉,嗯?”
“哼,谁知道你在外面干什么,搞不好也有别的女人曾坐在这个位置,你的手也这么放人大腿上呢。” 说着我狠狠掐了他一把。
他嗷地叫了一声:“有你这么凶的老婆,哪个女人吃了豹子胆敢往这坐?”
两人说说笑笑,完全忘记了前两天还在打冷战的事。
我们在一家日本餐厅吃的晚饭,生鱼片十分鲜美,环境也不错,俩人都吃得十分开心,往回走的时候我跟他说:“我们再去酒吧混混吧。喝醉了就打的回家。”
“为什么?今天晚上想狂欢啊?”他亲我一下,“回家再狂欢好不好?”
“不想回家嘛。”我喝了点酒,头晕呼呼的。
“不去酒吧。”他想了想说,“现在你是我老婆了,不能再带你去酒吧。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好地方。”
“哪里啊?”我靠在他头上,真的晕了。
“我们公司在XX酒店有长包房。我们去那里洗桑拿,做足底按摩,然后美美睡一觉好不好?”他建议说。
“你是说我们晚上不用回家啦?”我立刻兴致勃勃地说。
“嗯,我给妈打个电话,就说我们在朋友家打牌,晚上不回去了。反正明天星期六,再陪她是一样的。”他说着掏出电话给他母亲打电话。似乎遭到一顿盘问,不过到底是获准了。我高兴坏了。
显然他是这家酒店的常客,漂亮的大堂经理看见他便笑盈盈地过来打招呼:“蒋总,您来啦。”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也不问我是谁,我顿时心生狐疑,我从不介入蒋杰生意场上的应酬,难道蒋杰经常带不同的女子来这里?
立刻问道:“快点老实交待,是不是经常带别的女人来这里?”
蒋杰歪过头来看看我,笑了,停住脚步,对大堂经理招招手:“小张,你过来一下。”
叫做小张的漂亮女孩子立刻小快步跑过来:“蒋总,您有事?”
“小张。”蒋杰指指我笑道,“这是我老婆。你跟她说说,我平时有没有带陌生女人来过这里?”
“啊,原来这位就是您太太。”大堂经理夸张的说,“蒋总,你太太这么漂亮让我都不敢打招呼,还真以为您破天荒第一遭带美女来我们酒店了呢。我心里刚才还纳闷儿呢,我说蒋总不是那样人呀,难怪了,原来是领着太太过来休闲呀。”
“听见没有。”蒋杰拿胳膊捅捅我。
我笑着打了他一下,悄声说:“酒店当然跟你是一伙的了。”说着,拉着他往里走。
我平时很少出入这类桑拿足底之类的娱乐场所,顶多也就是去美容院做做按摩,但是从来没有被男按摩师按摩过,洗浴之后,蒋杰给我叫了一个男按摩师做足底按摩,他自己叫了一个女的按摩师。我挺不习惯自己的脚被个陌生的男子擎在手上,侧脸看看身边的蒋杰,他冲我一脸坏笑。好不容易等按摩完了,按摩师走了,我立刻说:“你经常来这按摩脚呗,找女按摩师。”我强调说。
“你也看到啦。”他说,“人家都是一本正经地给按摩,也没有色情服务,你怕什么。”
“别当我不知道,我今天若不在,自然服务就不一样了。”我哼了一声,说。
他急眼了,说:“公粮都交给你了,哪里还有力气出来花花。”
“你小声点嘛。”我赶紧踢了他一脚。
“谁让你瞎说。”他嘻皮笑脸地说,“走吧,美女,换衣服,开房去。”
我看他又没正形,便又使劲掐了他一把。他疼得直唏嘘。
他们公司包下的是豪华间,果然房间条件非常不错,还有赠送的果盘,一张大床非常柔软舒服,他一进门就把我扑倒在床上,笑道:“和自己媳妇儿开房,嘿嘿,别人知道肯定要笑死。”
“你不喜欢的话,那我们可以回家去啊。”我故意说。
“那不行,来都来了。”他像头小兽似的,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他如初恋时那样热烈的吻我,他总是喜欢在我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害得我经常为了掩饰脖子上的红色吻痕只好穿高领衫去上班。那一晚,我在他身边柔弱如羔羊,我知道我越是柔弱,他越是痴迷。
清晨,从芳香中醒来,房间里的百合花经过隔夜的绽放,愈加芬芳,他的手臂还枕在我头下,我看看表都九点了。
“老公,醒来嘛。”我朝他脖子里挠痒痒。我以前一直叫他杰或者三哥哥,从来没有这样肉麻地叫过他老公。
“你叫我什么?”他捉住我的手,紧贴着我的脸。
我凑在他耳朵飞快地又叫了一遍:“老公。”
“我喜欢你这样叫我。”他闭上眼睛,“这样真好!幸福不是毛毛雨啊。”
“你喜欢这样子就我们俩在一起的生活吗。”我说。
他嗯了一声,眼睛继续闭着,脸上带着笑意。
我立刻说:“那我们给咱妈再买一个房子,就在咱小区里面,再请一个保姆或者钟点工照顾她和特特。咱俩每天还可以过去看她,抬脚就到了,多好。”
他睁开眼睛,看着我,笑道:“这主意你早想好了吧?”
我缩到他怀里,嘟囔道:“没呀。”
“还说没有。”他搂着我,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知道我妈脾气暴躁,让你受了不少委屈,不过她毕竟是我妈,而且身上还有病,活一个年头算一个年头,她要是说错什么话,你也别往心里去,你只记住一点就行了。”
“哪一点?”我好奇地问道。
“我爱你。”他把头埋在我发间,继续说,“就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