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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不懈得问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在得不到回应时开始发狂,重重的摇晃离兮如布偶的身躯,惠玉以为冷夜又要伤人,忙将守在门口的清风等人喊来,孰知冷夜随即静了下来,加重力道得搂紧了离兮,开始止不住的流泪。
如今已经是第二日,冷夜一直未进食,整日疯言疯语,无论怎样劝说,皆无用处。冷怜巴掌狠狠落下之时,冷夜依旧毫无反应,只是用充满血丝的双眼怒瞪冷怜,却不发作,凶狠道,“木子风你休想抢兮儿,你休想!!”
冷怜一口气憋在胸口无处发泄,“你自己看看你现在为了一个死人成什么样了,你还是我冷怜的儿子吗?”动手欲抢离兮的身体。
冷夜眼疾手快,空出一手,在冷怜靠近自己时,毫无余力的一掌打了出去,冷怜不曾料到他会对自己出手,躲避不及,在无内力运气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接了冷夜十成的内力,当场吐血,怒极攻心,清风瞧见情况不对,点住了冷怜的穴道,以免他走火入魔。赶忙请来了玄中,一屋子乱成一团,冷夜却犹如与离兮独处,对旁人未曾理会半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直到属下来报,有一名白衣女子求见时,清风为难的看了看各忙其事的两任宫主,详细的问了那名女子的情况,来人只是摇摇头,说那人淡妆素服,极为美貌,也未向其报上姓名。清风努力思索记忆中不多见的美人,最终还是决定亲自去见见,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悠凝宫岌岌可危,来历不明之人断然是不可轻易接见的。
约莫花了点一盏茶的时间,行至大门口,一辆简朴的马车,一白衣人背朝清风,似是望着不远处连绵不绝的青山白雾出神,清风一刹那的恍惚,脱口而出,“离兮公子?”话一出口才知自己的冒失,一时窘在那,不知所措,倒是那白衣人缓缓转身,乌黑的眸子里散发着淡淡的伤感,微施粉泽的脸竟是和离兮相去不远,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的人因着是女子而带着天生的妖媚。只不过短短数月不见,原本的张扬娇媚焕然一新,淡雅的气质和离兮如出一撤!莫不是那身姿与那黑眸,几乎即可以假乱真。
“护法,可还记得小女子?”含娇细语,女子微微作揖。
清风默不作声,犀利的目光打量着娇笑的女子,“如果我没记错,你已经被宫主赶出宫了,姑娘还是请回吧,免得被宫主责罚。”
女子笑意更深,“小女子承蒙高人指点,特来悠凝宫相助,如今江湖人都传言勿离兮已死,更甚者说冷夜伤心欲绝,好象…疯了,是不是?”故意加重疯了二字,女子顾自往门内走。
清风一愕,出剑相拦,“姑娘何出此言,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可不是孩童戏言,你就不怕我现在将你就地正法,以保我宫主威名。”
“你舍得?难不成让你家宫主日日抱着死人直到他腐烂变臭?”宛如秋月之眉微挑,眼神讥诮。
清风立时怒不可遏止,“何人如此荒唐言语,这般污蔑我家宫主?”嘴上虽是这般,心下却暗自惊慌。
“污蔑?既然是污蔑那便带我去瞧个真切,若你家宫主一切安好,项上人头随时奉上。”
清风无奈,若是再阻拦,便是明摆着向他人示意宫主已疯。一路追随,女子倒是对路极为熟悉,清风却是忐忑不安,到了凝神宫,拦下女子,示意自己先行禀告。
冷怜蹙眉,担忧得望了一眼冷夜,对清风颔首,如今之即,先解决了后事,总不能真让他抱着尸体直至腐烂…
白衣女子缓缓步入宫内,步步生莲,眼光紧紧的落在蓬面乱发冷夜身上,脸色苍白,虽然听闻,但真正亲眼所见,亦是恍如噩梦,无法轻信。
忽然想起了初见冷夜之时,她跪在冰冷的地上,高高在上的冷夜,冰冷略带温柔的声音在耳迹飘过,“那从今天开始,你叫若初可好?”当时的他是何等的气质傲人,这武林还有什么是他冷夜得不到的,那样如鹰般的男子让她着迷,对感情懵懂无知的她一眼便爱上了他,此后甘愿为他痛彻心扉,这贪恋的恶果她甘之如饴。。。
如今再见,却是天壤之别,颓废糜烂紧紧得缠绕在他的周身,让人忍目睹。
“夜,放开他,他不是兮儿,我回来了…”几乎是呜咽着说出这句话,女子伸开手臂拥住冷夜,出奇意料的冷夜没有反抗,只是抱着离兮任由女子拥着。
隔了好久,推开女子,望着她的脸,再看向离兮的脸,好似也被迷惑了,不解的向惠玉求救,惠玉别过头,含泪点头。
冷夜恋恋不舍得放开离兮,转身激动得回抱女子,“兮儿,你在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饿不饿?我去给你拿芙蓉糕。”说着又要奔出去,惠玉向女子示意,女子一把拉住冷夜,柔声道,“夜,我陪你去。”
渐入绝境
失了冷夜的悠凝宫无疑是一片混乱,底下龙蛇混杂,各色怪人一应俱全,实力不见得,野心到是不小。从冷怜出山主持大局始,各种各样不利于冷夜的揣测便如五月梅雨,连绵不绝。搞得外人人心惶惶,亦是各怀鬼胎,试问这天下,又有谁不想高高在上,握紧权力的甘果,为所欲为…
合上清风递上来的密信,冷怜头痛欲裂,看似反目成仇的十八寨,五毒教,实际上却是早已相互勾结,欲摆脱悠凝教的控制。他不问世事已许久,将悠凝宫交给冷夜,既实现了日夜陪伴勿潇兮的心愿,又弥补了放弃悠凝宫的愧疚。如今自己宏愿早了,勿潇兮尽在囊中,这世间又还有什么能让自己为其心动…
“夜儿他情况如何?”抚着额,低沉道。
清风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面露愁色,“不见好转,自从若初姑娘来后,情绪到是好了许多。”
“那个若初,让惠玉他们随时跟着,免得她耍花样,来者不善…”
“是,属下定不会让她伤得宫主半毫。”
“退下吧!”支走了清风,一路疾步回到了自己隐居之地,他这些天忙得焦头烂额,极少有完整的时间陪勿潇兮,方才同清风谈话,天知道他一颗心早回到了潇兮身边。
轻开门,熟悉的药香让他心神安宁,也只有在此地面对此人,自己满肚子的烦恼才会被抹得一干二净。坐在床榻边,执起潇兮的手放在自己的颊脸上,握住他僵硬的手指,一遍一遍摩挲自己的脸,这样的游戏他百玩不厌…
“兮儿,他死了,终于死了,这次不用我动手他就下了地府,还缺一个,加上她,这世上才真正没有沈忆诗这个女人。”
将勿潇兮轻柔抱起,牵动的铁链声与眼前的画面极不协调,将靠枕垫在潇兮身后,用象牙梳缓缓梳理他凌乱的发丝,冷怜满足一笑,“兮儿,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如当年,那么好看。”身子前俯,亲吻勿潇兮苍白的唇,极为温柔,试探着进入更深,可惜勿潇兮牙关紧闭,几次都以失败而告终,莫名的狂燥,用手捏紧他的下巴,强行撬开,趁机掠入,这才满足的开始吮吸他的舌,慢慢向下移,双手迫不及待得开始撕裂碍眼的衣裳,锁骨处一路往下皆是青紫的淤痕,烙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密密麻麻,证实着冷怜平时的暴行,再加之勿潇兮昏迷不醒极少活动,那些伤痕退的愈加慢,让人不堪入目。疯狂得吻着毫无反应的身下人,起初他仍旧带着一丝希望,如今是冷了整个心,既然你已经沉寂了十三年,那也只有破罐子破摔,狠狠的挑逗着,一只手更是不安分得捏揉着胸前的樱红,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将勿潇兮的身体揽住,平放在床上,单手分开紧闭的双腿,从枕边拿了药膏,用一根手指进入,充分润滑,自己退至腿间,一弓身将欲望送入了身体的最深处,身下之人只是随着冲击,僵硬得动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身体温度亦是没有变化,而冷怜似乎早已习惯,闭着眼,随着身体的本能,在欲望的漩涡中放荡自己,他得不到他的心,那么仅仅是身体也好…
发泄完身体的欲望,吩咐下人打来了水,解开手上的链子,将勿潇兮抱入定制的木桶中,仔细得为他擦洗身子,口中也是一刻不停,坚持不懈得问着,“舒服吗?舒服吗”
洗到一半,冷怜兴奋得凑到勿潇兮耳旁得意道,“差一点就忘记了,你那结拜兄弟和他那蠢儿子如今都在悠凝宫的地牢里,现在就差御剑山庄那老匹夫了,等人一到齐,我一起送他们上西天,兮儿你开不开心,恩?”
即使无反映,冷怜的得意依旧丝毫不减,好心情得替勿潇兮擦干身子,换上素雅的白衣,满意得落吻,再将他横打抱至床上,按部就班得上锁。恋恋不舍得望了勿潇兮好一会,如果不是有大堆的事务在身,他真想就这样陪着他,哪怕是自己独语,只要有他在身边…
替他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