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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并不是完美的人,也并非没有瑕疵,但她身上所具有的气质和给人的感觉就是很真实,很舒心,让人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她从不来都不会撒谎,只要是她说的那就一定是真的,如果不想说,就必定是有难言之隐,她会选择去隐瞒一件事,绝对不会去欺骗。她宁愿把所有的事情都埋藏在心里,也不愿意说出来让大家为难。时至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逼迫她,是我舍不得她,放不下她,那些传闻也好,诽谤也罢,都不该是她承受的压力!”
“你就这么护着她,为什么半点疼护都不能分给我?”自从乔蓉蓉和霍贺楚认识以来,他从未给过她一个笑脸,一句温声细语的话,她很委屈,也很难过。
霍贺楚想了想,诚恳的告诉乔蓉蓉:“因为我不想害你!”他把莫菲的事情从头到尾讲给乔蓉蓉听,然后说道:“我冷着脸,不和你说笑,就不会给你错觉,也不会让你产生幻想对我抱希望;我厉声说话,就是为了和你保持距离,我不会再让别人和我有过多的接触,这样时间一长,你就会发现我霍贺楚只不过是一个不懂情调,不解风情的男人,也就不会再在我身上耗费心思,劳神费力!你姐姐离婚的事情,我想你比我更知道怎么回事,你姐夫蔡庆飞爱她吗?他们是结婚了,但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呢,你觉得她幸福吗?”
乔蓉蓉愣在那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莫菲的事情让霍贺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他才会和异性保持着很远的距离,就算自己身为他的未婚妻,他也从未逾越过半步!他送她回家,却从不进门,他和她出去,从未有任何亲密举动,他始终以礼相待,让人觉得客气有余,亲切不足,总是很冰冷,很疏远。而让她更深刻的认识到现实的是乔珊珊和蔡庆飞的婚姻,那是一段悲剧,一个无法回首的过往,她也曾不屑大乔的没出息,但如果这样无爱的婚姻真的发生在她身上,自己就一定比大乔处理的好吗?恐怕不会!大乔不爱蔡庆飞,自己却深爱霍贺楚,先爱先输,她在最后一定是一败涂地,自尊都无的人!
霍贺楚拍拍她的肩膀,笑了笑说:“你是一个好女孩,不该把心思浪费在我身上。你那么优秀,只要肯回头看看,一定有不少好男人在等着你!舍弃我这个包袱,去寻找更多种可能,找到你更广阔无限的天空!”
乔蓉蓉第一次见霍贺楚对她笑,他的笑容那么美,那么迷人,却像一个告别式,她再无拥有的可能。这是第一次,也好像是最后一次,她的心慢慢剥离,有些疼痛,有些不舍,也有些释然。霍贺楚能这么平心静气的跟她坦白,就是相信自己是一个明事理知进退的女子,她若是再蛮横无理,死缠烂打,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想见见夏蘅,可以吗?”
霍贺楚看着乔蓉蓉豁然开朗的神色,知道她已经被自己说动。再见夏蘅,必不会有什么恶言相向,随即答应了她。乔蓉蓉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声祈求:“贺楚,给我一个拥抱,好吗?我怕今天过后,就再也见不到你!把你印在我心里,我才能勇敢的走下去……”
霍贺楚凑到她面前,乔蓉蓉一把抱住他,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在他的怀抱里大声痛哭。霍贺楚有节奏的轻怕她的后背,有些不忍心,“好了,蓉蓉,别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我答应你,以后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想见我了也可以来看我,可以吗?”
乔蓉蓉哭声不止,霍贺楚的话看似退了一步,实则也是封死了她的进一步靠近的路。她和他再无在一起的可能,这就是霍贺楚安慰的功力,他给她一个希望,让她死心!
乔蓉蓉在三日后,宣布和霍贺楚的婚约作废!她和夏蘅见过面之后,才知道霍贺楚所言非虚,她要是个男人,也会爱上那么个聪敏灵性的女子,她把所有的祝福都给了夏蘅,祝夏蘅和霍贺楚白头到老。后来,她接受了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市场部的副总赵树之,两人一起为乔家的事业而努力。而霍乔两家的合作也比以往更加愉快,乔远中看自己的宝贝女儿终于喜笑颜开,和霍贺楚也能以朋友身份泰然处之,很是开心。
霍贺楚做完城东新区的项目后,便辞去了远中集团总经理的职位,他放手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在暗中发力以求一次制服阴谋背后的黑手。夏蘅给他说了施家的事情后,他也为夏蘅有这样的大妈和姐姐而开心。
慕泽宇用强制手段压下新闻,并通过法律途径把诽谤的媒体和记者告上法庭。一段时间的风平浪静,他没有解释,也没有露面,每天上网做着汉朝的功课,也会和编剧们商量剧本。一切似乎都在人们不经意间忘却,那些曾经风起云涌汹涌澎湃的中伤消失无影,时间飞一般的流逝,转眼就到了农历新年。
二月的天,干冷干冷的,慕泽宇搓着手走在城南一条安静的小路上,地上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格外的清脆悦耳。极目望去,道路两边的法国梧桐叶子已经掉光,但却绵绵不绝的延伸向远方。走到一个街角拐弯处,人多了些,他拉低了帽檐,低头走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由近及远,他回头看了看,是姚莹。
姚莹和蔡庆飞高调结婚,却过着被人唾骂的生活,即便住在城南的远郊,人们对他们也是避而远之。她找不到工作,没有收入,靠着蔡庆飞以前的家底坐吃山空。蔡庆飞受着窝囊气,心里不爽,日日和她吵架,她的生活日渐凄惨。现在,她的容貌不再清丽,和市井老妇一般爬满皱纹,庸俗粗鄙,她的声音也不再甜美,高声和买菜的小贩讨价还价,最后骂骂咧咧的走开。
慕泽宇对比着曾经年轻嚣张的姚莹和如今面老颓废的她,唏嘘不已。他和她,爱过,恨过,最终归于陌路。姚莹自己选择的路,好和坏,只有她自己知道,苦也好,乐也罢,都和他再没有任何关系!
再往前走着,大雪覆盖着的麦田在一片银光素裹中安稳的沉睡。一串如银铃般的笑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带着暖黄色的帽子的女孩,飘然入眼。那个背影不是安娜西湖畔白衣女子的凌波纤巧,却也是美得不能言说。女孩转过头,他愣了一下,随即温和的一笑。
“慕哥,你怎么在这里?”
“汉风,你好!”慕泽宇对汉风说,“工作累了,我一个人出来走走,没想到走到了市郊,你呢?”
汉风指了指那块雪地麦田,说道:“我喜欢白雪,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顺便找点灵感!我家就在附近,要不要去歇歇脚?”
自从慕泽宇找人编写剧本开始,汉风就一直努力地设计汉服,她呕心沥血不眠不休的寻找灵感,就为了设计出令慕泽宇满意的服装。慕泽宇埋首在家,不知道她的辛苦,但看女孩略显疲惫的面容,也猜得到她的用心刻苦。
“不用了,不如我们一起去找灵感?”慕泽宇询问道。汉风一听,兴奋之情顿时又从心底冒出,“刚才我拿雪堆了一个小雪人……要不,我们玩打雪仗吧!”
打雪仗?慕泽宇已经想不起他有多久没有玩过这种游戏了,记忆中还是小的时候和家里的兄弟姐妹玩的,现在,汉风居然邀他一起重回小时候……反正是出来玩,女孩也提出了请求,那就索性抛却一切,和她玩玩就是了。
“好!但是,被砸到了,你可不能哭哦!”慕泽宇笑说。
汉风白他一眼,撅嘴说道:“你打不打得过我都不一定呢,还敢口出狂言?”说话间,一个白色的雪球就朝慕泽宇飞去,慕泽宇来不及躲闪,雪团正中胸口那片棉衣。
“喂!还没说开始,你就搞突然袭击啊?”慕泽宇不悦的看着汉风,汉风早就笑弯了腰,“我就说你口出狂言,你难道没听过兵不厌诈这句话吗?”
兵不厌诈?这还和自己玩起了兵法?那好吧,奉陪到底!慕泽宇快速裹起一个雪球,也朝汉风丢去,汉风左躲右闪,时不时反击,两个人打闹的不亦乐乎,竟忘了各自的身份和年龄,像两个斗气的小孩子,疯跑着,欢乐的笑着……
“今天真是开心,就像又经历了一遍小时候的时光。”慕泽宇兴冲冲的说,“一下子年轻了二三十岁!”
“噗,你哪有那么老?其实,偶尔放纵一下自己,回归自然,回归纯朴,才会发觉生命不凡的意义!”汉风把玩着雪团悠悠说着,慕泽宇听后,却陷入了深思。她一个小女孩,懂得的道理却很深奥,仔细想来,确实是那么回事。
“过完年我的新戏就要开机了,欢迎汉风大服装设计师的加盟,合作愉快!”慕泽宇觉得和汉风,还有小然这么一群年轻人在一起工作,很有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