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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了她一眼,用力的戳她的额头,“你把我家维琴置于何地,置于何地啊!”
“要不,俩都收了,你也来个女尊,两个如花似玉的相公服侍你,那该多美好的生活!”
我脑子里突然浮现了安公子和唐维琴在我跟前的模样,紧接着是安公子抱住了唐维琴,然后一脸嫌弃的跟我说,你可以滚了,我的目的达到了,我就是喜欢维琴,我还要告你们家店,告你们谋害人命。
这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
贝果果还在一边笑,“你这就开始爽了?”
“拍你的果照去吧!”我瞪她。
她嘴角抽搐了几下,翻了翻白眼,赫然就要昏过去,贝果果是最讨厌果照这个词的,轻易我是不会拿出来说的,实在是被她逼到分上了。
下课之后没有直接去医院,而是先回家一趟,我妈说炖了汤给安公子补身子,让我回去拿,然后再给安公子送去。
回到家之后,我妈在门口将保温壶递给我,门都没让我进去,催促着我说:“赶紧去,让小安趁热喝了,这玩意大补!”
我撇撇嘴,“什么玩意啊?门都不让我进了,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我也要喝!”
“去去去!你喝什么!这是牛鞭汤。”纪开来推着我就出了门,临走还不忘嘱咐我,“女儿好生服侍啊!让他别告咱们啊!”
我摆了摆手,心里老大的不情愿,怀里抱着保温壶,一步一步的往医院走。
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遇上了王奶奶。
“苏润啊!又回来帮你妈卖肥皂啊!”
我也不解释了,老人家吃过我妈一回绿豆糕就有了阴影,我笑了笑说:“王奶奶吃饭了吗?”
“什么?谈恋爱?你谈恋爱了?跟谁啊?”
我的笑容有点僵硬,解释道:“王奶奶您听错了,不是谈恋爱,我是问您吃饭了没。”
“什么?我不认识?不是唐家那孩子啊?那是谁啊?”
我满脸的黑线,垂头丧气的说道:“王奶奶,我走了,再见。”
“什么?你们分手了?哦哦,我以前都不知道。”
我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一溜烟的跑了,生怕王奶奶再给听出点别的来。
医院的小花园里,有几个人在练太极拳,大概是住在这里的病人,年纪偏大,打起拳来有模有样的。最前面是个老大爷,根据一本书教大家打拳。进行到白鹤亮翅这一环的时候,老大爷突然说:“预知后事如何倾听下回分解!”
然后大伙就集体保持着白鹤亮翅这个造型站着。
我顿时觉得挺有意思的,以后让安公子也来锻炼一下,省得他无聊,总让我干这干那的,我一个年轻的大姑娘,总不能一直让一个披着资本主义外皮的海绵宝宝给欺负了去。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我心里想着,怀里抱紧了那个保温壶,感受到了牛鞭汤的温度,生活如此美好啊!
一路上我都在想,如何不屈服与安公子的淫威之下,如何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以至于完全没注意时间,一抬头已经走到了他的病房门口。
深呼吸一口气,推开门。
“安公子?安……安公子呢?”
在确定了那个正在铺床的护士不是安公子之后,我才问道。
“这间病房的病人已经出院了。”护士头也没回的告诉我。
“什么?!”心里好似咯噔了一声,少了点什么,安公子出院了?
“出院了!今天下午走的。”护士又说。
安随遇竟然一声不响的出院了,都没告诉我一声,他哪怕放个屁让我知道也好啊,就这么一走了之了,他难道就没觉得不妥?
我站在那儿愣了一会,看着护士整理安公子住过的这间病房,心里隐隐约约的开始泛酸。太不够意思了,好歹也同居好几天了,就这么跑了。太没品了!太不是人了!我还巴巴的拿了汤来,这家伙倒好了,自己走了。
“护士小姐,他走的时候就没留下什么话给我吗?”我问。
护士转身看了我一眼,“没有!走的非常干脆。”
我忍不住血气上涌,这就是个白眼狼啊!这么多天,虽然老娘不是用奶喂你,可好歹也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没有一点菜色了,就换来这么个下场!
“很好!”我大喝一声,几步走过去,将怀里的保温壶塞给了护士,“送给你喝了!炖了一下午的牛鞭汤!大补!”
我转身豪迈的走了,丝毫没注意到,小护士再听到我说牛鞭汤的时候脸上飞起的红晕,紧接着是气的直跳脚。
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儿,我是越想越生气,后来干脆约了贝果果出来逛夜市,我们两个人坐在马路边的大排档摊子上,各自咬了一根吸管,望着街道发呆。
“这么说你是因为安随遇不辞而别所以大发雷霆了?”
“不!他走就走呗,关我什么事!只不过他这个人太不厚道了!他居然还把我给他买的两本书给带走了!那是我买的!”
“什么书啊,至于你这么念念不忘的。”
“《金瓶梅》和《道德经》!”
“噗……”贝果果一口喷出来,喷了前面那位大叔一脑袋。
大叔回头瞪了我们一眼,凶神恶煞的样子。
贝果果一瞧,慌了,我一看也慌了,四个我加起来也不如这大叔来的彪悍,这要是动起手来,我们俩就只有喊娘的份儿啊!
我灵机一动,掐了一把贝果果的大腿,怒骂道:“你哭有什么用?你借酒消愁有什么用?那男人走了就是走了!你还想着他有什么用?你在这里耍酒疯,他知道吗?你要是真的还那么爱他,姐姐就带你去找他去!”
贝果果一听我这么说,也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趴在我怀里就开始哭,“姐!我也不想这样!可我就是爱他!我爱他啊怎么办啊!我愿意为他去死啊!”
我拍了拍她的背,“走!咱们找他去!”
那位被贝果果喷了一脑袋的大叔,看着我们发愣,连带着所有的客人都看着我们发愣。我扶着贝果果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大叔这才发觉了什么,喃喃自语,“可乐也能喝醉?”
跟贝果果分别之后,我一个人回到家里,突然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鞋子只换了一只,就听到纪开来同志冲了出来,向我喊道:“女儿女儿,小安喝了妈妈的汤,觉得怎么样啊?”
我爸倒是比较镇定的,拿着报纸细细的读着,仔细一看才看出来他报纸拿到了,其实也还是紧张的,“关于起诉的事情怎么样了啊?”
我换好了鞋子,无奈的耸肩,“我没见着安公子,他今天下午出院去了,一个屁都没放。所以你们问我的,我都不知道。”
“什么?!”二老一同站起身来,颇为激动。
我向后退了一步,有些结巴,“干……干……干什么?”
纪开来火烧火燎的在我面前转悠,“他还是病人,怎么能自己出院呢?你得给他安全送回家去啊!”
我翻了个白眼,“他人都走了,我怎么送啊!”
纪开来又说,“那你就不会打电话问问他?”
我瞪眼,“我凭什么给他打电话啊?”
纪开来同志一下子扑到了苏轼同志的怀里,“老公!你听听你女儿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家的点心店倒闭了,全都怪她!”
我彻底无语,那些堪比砖头的糕点也不知道是谁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呀!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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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毕业了 。。。
第七章毕业了
大四这一年的夏天,对于我妈来说都是个难忘的季节,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烦恼,而这些烦恼,在盛夏来临的时候,就越发的明显了,以至于,让我忘掉了安公子要状告我们家的那一茬儿。
我的论文被教授当成了典型,自然是个反面素材,只因为我的题目是《论明清男子风气》,里面不外乎写了一些有关耽美的情节,查阅了一点历史资料,抓住一个点,我就能YY出一个太平洋来。
这论文我写的非常哈皮,完全当成一部野史来写的。我本以为,大学四年默默无闻,这要毕业了,怎么也得辉煌一把。的确,我辉煌了,只不过是个反面而已。
毕业考试被学校变态的安排成了一周一门,我们这些人不论本地的还是外地的,都得在这里等着,跟吊死鬼一样的难受。
对于考试这种事我是向来不发愁的,因为我有唐维琴,所以我的出勤率是非常好的,考试的时候闭着眼睛胡乱的答一下,估计都能混个及格。
回想当初,我能考进这所大学,也是多亏了唐维琴,要不是因为他从小品学兼优,他妈妈特别横行的话,我妈也不会为了赌一口气,在我高三的那一年,头悬梁锥刺股之类的都给我用了一遍。
我半死不活的,奇迹般的就考上了这名牌大学,然后混了个二流专业,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