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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擎,来,你的领带好象有点歪了,我替你弄正。」石筱盈殷勤地举起手,顺便故意把丰满的身躯更贴近他……
今天晚上她一定要爬上他的床!
「把妳的手拿开。」他却毫不留情地推开她的手,颀长的身躯辐射出强烈的疏离气息。
「呃?」石筱盈呆了,方才那瞬间,她似乎看到姜律擎的眼底充满厌恶与不耐……
不会吧?她不安地缩回手,他……应该不会厌恶自己才对呀,否则他何必邀她当女伴,还送礼服给她?
「妳可以挽着我的手。」姜律擎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尊贵俊逸的脸庞更加莫测高深。「但除此之外,最好不要随便碰我,明白吗?」
「呃……是的,我明白。」石筱盈讪讪地挤出微笑,虽然她真的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不遇算了,只要能接近他就好了。
不断地点头、握手、微笑重复着虚伪的社交辞令,一室的喧哗令盼晴太阳穴隐隐抽痛,她实得好累好累,一直戴着假面具真的好累……
她讨厌白启泓把她当成芭比娃娃般不断带到每个人面前去「展览」,她根本不适合这里,不属于这里!她应该留在……
脑海中又自然地涌起那幅她最依恋的画面……春水潺潺的山谷,溪水像是透明的宝石般闪烁着,阳光下,他那令人屏息的笑容、那结合了力与美的男生身躯、他那总是飘散着海洋气味的唇瓣……
不知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似乎是嫁入白家后,每当她独自一个人,或是遇到难以忍受的场合时,思绪总会不受控制地想起他,想起与他之间的点点滴滴……
仿佛透过这些回忆,可以给予她最大的力量。
她明白这是不对的,她很想控制自己,但谁来教她该怎么做?她的心已绖空了,如果再失去这些最珍贵的回忆,她不知道自已是否还能存活在这世上?
「盼晴呀,妳在发什么呆?金总裁夫人邀妳明天一起去饮茶逛街呢!」白启泓拍拍她的手臂。
「啊?好的,这是我的荣幸。」她的意识还无法完全抽回,很公式化地回答。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陡地响起。
「白启泓,你骗我!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大骗子!」
一身红装的女人恶气冲冲地直扑遇来,如入无人之地般地直接冲到他们面前。
刷地一声,白启泓睑色铁青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前任秘书,也就是前任情妇——朱蜜莉!
白启泓的保镖一见苗头不对,赶紧赶前想抓住她。「朱小姐,这是公共场合,有事请到外头谈。」
「你滚开,这里没你的事!」朱蜜莉狠狠地甩开保镖,指着白启泓泼妇般地大叫。「白启泓,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混帐!你明明答应我要立刻回家跟你老婆办离婚,你说过你只爱我一个人,你娶她只是为了折磨她,那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跟她离婚,还带这个贱女人出席宴会?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个交代!」她非常怨毒地瞪着盼晴。
「妳……」四周的窃窃私语及众人看笑话的眼光令白启泓的睑胀成猪肝红,他低吼着。「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妳不要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我有什么丢人现眼的?我偏偏要在这里跟你说清楚!」朱蜜莉抬高下巴。豁出去地大叫。「姓白的,你别以为我是这么好欺负的,你别以为睡了我、玩了我之后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你不休掉这个贱女人,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妳疯了,我根本听不懂妳在说什么!」白启泓恼羞成怒对保焊斥喝。
「你们都死了是不是?还不快把这个疯婆子给我拉出去,我根本不认识她!」
养过这么多任情妇,他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了,他真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会跑来这里大吵大闹!
「是。」一旁的保镖赶忙一左一右地抓住朱蜜莉。
「白启泓,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你!」朱蜜莉怒吼着。「你害我身败名裂、见不得人,我也不会让你好遇!笑话!你不认识我?你睡了我多少次?你前两天还钻同我那里过夜,你会不认识我?谷盼晴,妳也别太得意,他不要我,同样的也不会要妳,妳知不知道他到底养了多少情妇?很快的妳就会尝到被拋弃的滋味!妳的下场一定会比我更惨!」
「妳闭嘴,快把她拉出去!」白启泓暴跳如雷地咆哮。
「放手,谁敢抓我!」朱蜜莉奋力的抗拒不肯就这幺离开,四周的耳语声浪也越来越大。
「唉,这个白启泓是怎么搞的?都有那么漂亮的老婆还在外头养情妇,品味沓真奇怪喔!」
「养情妇也就算了,他也太逊了吧,居然连个女人都摆不平?跑来这里丢人现眼,真是……」
「听说这个女人失宠啦,他现在的新欢就是他现任秘书,所以朱蜜莉不甘心人财两失,故意来闹的。」
「我要是他老婆,定气死了,回家非把屋顶给掀了不可!」
面对各方投来的奇异眼光,盼晴却感受不到应有的愤怒或难堪……效错事的不是她,她无须感到羞愧。
她只觉得好烦、好累、好无趣……像是身陷污秽的沼泽般,想挣脱却悲哀地一直下沉……
她想朱蜜莉永远不会相信……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当场签了离婚证书,把「白夫人」这侗宝座拱手让给她!
「放手,你们这些走狗放开我!」朱蜜莉发狂地挣脱保镖的箝制,尖尖的十指倏地袭向白启泓的脸。「你敢玩弄我?你敢翻脸不认人?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啊……」被指甲刮破了睑颊,白启泓痛得当场惨叫,狠狠地一巴掌也挥过去。「妳这死女人!疯婆子!」
场面变得好混乱,一群人忙着拉开朱蜜莉和白启泓,盼晴却趁最乱的富儿无声无息地走出宴会厅。
她好烦、好累,她只想远远地离开这里,离开这些人。
她从不祈望自己的婚姻是幸福的,她更没兴趣去管白启泓在外面的行为,但,至少给她一点尊严、一点安静的空间可以吗?
出口处堵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盼晴只有掉头往另一个方向走,她想总会有另一扇门可以出去。
想不到,她人刚拐到迥廊处,一只手突然由书房伸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她硬拉进入那黑漆漆的房间里!
盼晴还来不及尖叫,对方已强悍地扣住她的腰,并牢牢地封住她的唇。
他的吻像是一团来势汹汹的火球,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她直觉要抗拒,但那最粗犷的男性气息无所不在地灌入她口中、鼻间,甚至浑身每一个细胞里……
她几乎可以听到女性感官欢愉的吶喊声,粉唇像是有自我意识般,为他而欢欣开启……
很快地,两道舌就像是两簇火苗般热辣辣地纠缠不放,根本分不清是谁在吻谁。
不必睁开眼,也不必摸索,早在被拖入书房的那一秒,盼晴已经明明白白地知道,是他!只有他会这么狂妄不羁、这么的目无法纪,又这么的令她……
无法抗拒!
双唇被他狠命吸吮,心底却有一股既危险又甜蜜的情绪奔窜……她不知道自己为何频频发抖?她也不知道双臂为何像藤蔓般紧勾住他不放?
她只加道一件事他真的又回来了,就在她的身边!
她可以真真切切地感受他、拥抱他、碰触他结实的身躯,而不再只是梦里的幻影……
被挖空的心,隆隆地苏醒……
忘了彼此的身分,也忘了门外所有的宾客,冷唇与红唇疯狂地撞击,他们是如此渴望对方的神魂、对方的身躯……
分离只会引爆更深沉、更狂嚣的欲望!旋吻中,厂花般交缠的两具身躯跌跌撞撞地滚到一旁的长沙发上。
他的手粗鲁地拉下她的缎质礼服,将整张脸埋入她的胸口,就像是最饥渴的旅人,迫不及待地吸吮她粉嫩肌肤的甜蜜……
「嗯啊……」盼晴无法抑制地发出娇吟,全身血液因他的侵略而狂野沸腾着,她被他一手点燃的欲火迷惑了,她根本无法拒绝他。
就在姜律擎准备将她的礼服完全褪下之际,他的手肘撞到一旁的立式台灯,台灯重心不稳地往前倾「锵……」巨大一声撞击声,台灯跌落在地!
这一声却把盼睛的理智完全撞醒了!她惊呼一声,反射性地推开姜律擎迅速坐起。
老天!瞧她又在做什么?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居然又跟他……
羞愧地想穿好衣服,但颤抖的手却怎么样也拉不上拉炼……
姜律擎也站起来,捻亮桌上的台灯,冷冽的嗓音中满是讽刺。「何必急着装圣女贞德?前一秒妳不是还很享受,以销魂的声音不断地催促我的动作吗?」
「……」盼晴沉默地背对他,不敢回头,也不愿回头。
「为什么不说话?」她的沉默却引发姜律擎更大的